“你……我要上厕所！”方历文咬着牙说道。
“我再说一遍，我没让你说这几个字！我想听什么，你很清楚！”柳青一字一句地慢慢说道。
方历文不再说话，但是，身子的扭动明显不快了，而是头上出了汗。
“快，让我去厕所！我忍不住了！”方历文已经嘴唇发青地说道。
“说吧，我没有耐心的！”柳青依然不理睬他的要求说道。
“我……我说行吧！你得让我去厕所！”方历文如泄了气的皮球说道。
“带他去！”柳青无意间肖杰带去。
三分钟后，如释重负的方历文被带进来坐下。
“好了，不要拖时间，说吧。”柳青看着方历文冷冷地说道。
“你们想知道什么？”方历文看到今天是无法脱身了，也表现出配合的样子。
“你做过的事，特别是那些违法犯罪的事！别以为我们没有证据！否则你也不会被我们带到这里来了！”柳青眼色冷峻地说道。
“哼！我做过的事多呢？什么违不违法、犯不犯罪的？”方历文冷哼了一声，淡淡的笑道：“这世上所有人都尔虞我诈，能上位者，必定是踩着别人才能上去！有名、有利、有美女！只有傻子才不动心！”
“呵呵，今天真是碰到学识渊博的教授了！你特么的活到狗身上去了！是狗还讲忠于主人呢！还懂得报恩呢！你特么的连狗都不如！”柳青和肖杰、杨天阳被方历文的话给气得差点又点他的穴了！
“哼！报恩？我报什么恩？从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国外留学，哪一样不是我家自己负担的学费？工作也是我凭自己的水平才获得这个职位！你让我报谁的恩？我只报我父母的恩！”
方历文大声地说道，脸胀得通红。
“方历文，你真的可怜啊！真特么亏你还是个教授！看来他们给你洗脑，洗得很成功啊！按照你的这个逻辑，没给你免费上学，你就不爱国，就不感恩国家，而且还要破坏这个国家！那你生活在这个地球上，地球没免费提供给你东西，你是不是要炸了地球啊？”柳青冷笑地说道。
他真为方历文的智商着急啊！
“……”方历文一时没话说了，看着柳青一动不动。
“怎么，你的智商就这么低吗？怎么不反驳我啊？”柳青冷笑地问道。
“我没什么好说的！”方历文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扭过头，不再理睬柳青。
“不说！哼，这可由不得你！肖杰，让他心口痛！”柳青对肖杰眨眼，大声说道。
“是！”肖杰会意。
走上前，就要将方历文的上衣脱下。
“你干什么？为什么要脱衣服！你们这是侵犯人权！我要告你们！”方历文害怕地紧紧捂住衣服，不让肖杰脱下。
“你要告我们？你是白痴啊？你到哪里告我们啊？方历文，我真特么觉得你的智商真低！对了，情商更加低！”柳青被方历文的话逗笑了，鄙视地说道。
“你……你不能这样侮辱我！我是教授！你们这样是对人权的侵犯！”方历文几乎哀嚎地说道。
“先放开他。”柳青看着肖杰说道，然后对方历文说，“方历文，当你在网上发文侮辱国家、人民英雄时，你讲人权了吗？当你强奸女学生时，你讲人权了吗？当你一边吃着娘的奶一边还骂着娘时，你讲人权了吗？你特么的还和我讲人权！”
“如果你再不老实说，我绝对不会再放过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肖杰恶狠狠地说道。
“……”方历文哭丧着脸，看看柳青，又看看肖杰。
“给你一分钟考虑！时间到，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柳青一边说，一边看着手表。
方历文低下头，明显是在作思想斗争。
一秒一少地走过，当到十秒时，柳青说道：“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时间到！肖杰，准备！”
“我说！我说！”方历文被柳青的情理战打败了，大声哀求地说道。
“方历文，我发现你就是个人！让你说，你不说！非要我们用手段，你才说！既然，你要说，那就说吧！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和口舌！”
柳青鄙夷地看着方历文，摇摇头说道。
“好吧，我说！在我说之前，我想知道你们的身份！”方历文抬起头看着柳青说道。
“这个没问题！我们是正直国人！满意了吧？说吧，别特么乱打听！”柳青笑着说道。
“你……唉！好吧。你们问吧，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方历文摇了摇头说道。
“从你是如何加入‘第五纵队’，成为他们的成员说起吧。”柳青冷笑地说道。
看到方历文这个样子，就不是个有胆识的人！还真以为他是个硬骨头呢！结果，一吓就软了。
方历文一听“第五纵队”，脸色马上就不自然了，惊奇地问道：“你们早就知道我是‘第五纵队’的成员？”
“就你的那些事，还真不费什么力气就可以查到！你以为你做得很隐蔽啊！方历文，我还真的发现你智商真不咋的！我就不明白，他们怎么就吸收你加入‘第五纵队’了呢？”柳青故意用这种话激方历文，就是让他失去信心，然后将什么都说出来。
“你……请你不要这样说我！我智商不低！我是管理学博士毕业！我伯仲之间中、高中到大学都是读的名校！高考成绩也是我们县里的理科第二名！本来我是可以保养上大学的，可是我就是要证明我的成绩很好，可以通过参加高考，考上我想读的大学！研究生，我也放弃保送，同样以第一名考取了我想去的研究院！所以，请你不要再侮辱我，说我的智商低！”
方历文几乎是吼着说完这些话的。
看得出来，方历文的眼里已经有了泪水。
但是，肯定不是悔恨的泪，而是受到柳青他们压力感到受到侮辱、屈辱的泪。
柳青被方历文的话给气得不行，冷冷地看着很可怜的方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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