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城最近发生了一件足以津津乐道的八卦。
八卦的中心正是最近风头正盛的郁家,和刚刚经过了权力更迭的乔家,两个家族都是浔城里有头有脸的老派世家,平日里也不算张扬。但最近几日,但凡是郁沉言出席,总有那么几分耐人寻味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原因无他,也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消息,说是乔家和郁家要联姻了。
乔鹤行和郁沉言本来就有过婚约,虽然是假的,但是假戏真做也没什么,还能算桩美谈。
但奇就奇在,据说乔家想联姻的对象可不是郁沉言。
而是郁沉言膝下那个,鲜少露面的养子——郁辞。
这郁辞虽然不太出席各家的宴会,但是也不是真的深居简出,不少人还有意向把女儿嫁他呢,如今听到居然给乔家摘去了,恨得直拍大腿,然后一扭头就不顾矜持地和其他人聊起了八卦。说这乔鹤行先和人家爹订婚,再拐走人家儿子,乔鹤行可真没辜负他那张脸,真是个祸水啊,啧啧啧。
八卦小报就更是有事可干了,杜撰出了无数乔鹤行与郁辞暗度陈仓的缠绵恋情,就差说他们和郁沉言是三角恋了。
好在在事态进一步扩散前,乔鹤行出手摁压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传闻,以防他本就看他不顺眼的岳父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棍维护自己的职责,他旁边一起上夜班的同事却把他拎了回来。
“干嘛啊?”保安a很急,他还指望抓个人拿奖金呢。
保安b冲他抬了抬眼皮,“你瞎啊,没看见刚刚钻上去的是谁啊?那是小少爷的未婚夫,心上人,你敢拦?”
保安a是真没认出来,一时间也迟疑了。
“那……那就当没看见吗?”保安a呆住了。
“废话,拦了他,小少爷得多上伤心,”保安b一手把他又摁在了座位上,感叹地摇摇头,“你说这乔少爷也不容易,谁家来自己未婚夫家还得翻墙的,要不怎么说我们小少爷魅力大呢?”
乔鹤行是不知道自己背地里被郁家保安同情了的。
他翻上阳台,就看见郁辞等着他。
满地清辉里,郁辞穿着白色的家居服,玉白的一双脚塞在毛绒拖鞋里,一看见他眼睛“唰”得就亮了,不由自主笑起来,露出一个小小的酒窝。
他不合时宜地想,当年长发公主被困在高楼里的时候,王子千辛万苦爬上塔楼,是不是也和他一样的心情。
乔鹤行轻巧地落在地上,还不等郁辞说话,就把郁辞压在窗上亲吻。
郁辞其实是不太会接吻的,他要么是被动地承受着乔鹤行的亲吻,要么就像个热情过度的小狗一样乱亲一气,有时候甚至会把乔鹤行的嘴唇磕破。
但乔鹤行却很喜欢他这样的亲吻,青涩又热烈,没什么技巧,也说不上温柔,却能感觉到满腔无处安放的爱意,让人心头都跟着热起来。
乔鹤行忍不住一把托住郁辞,把他拦腰抱起来,就着接吻的姿势,把郁辞放到了床上。
他们好几天没见面了,乔鹤行前阵子被自己亲爹抓了壮丁,一起出去谈生意,学校那边也没去。小别胜新婚,郁辞虽然什么也没说,但他躺在乔鹤行身下,却无意识地舔了下嘴唇,手指紧紧地抓住了乔鹤行的手臂,是紧张又期待的样子。
乔鹤行拨开了郁辞耳边的一缕碎发,在他耳朵尖上落下一吻,另一只手却熟门熟路地打开了床头柜,找到了上次放在那里的安全.套和润.滑液。
回。
但他可能最近运气实在比较背。
当郁辞的房门响起敲门声,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门外露出郁沉言那张脸的时候,乔鹤行发自内心地想,也许他该请个大师转运了。
郁沉言满怀着父爱,准备来和儿子聊个天,结果刚一进门,就撞上这么大一个“惊喜”。
那满地凌乱的衣衫,床上昏睡的郁辞,还有一看就没干好事的乔鹤行。
郁沉言差点没把门把手掰断了。
他甚至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心口,虽然知道自家儿子早就傻不愣登往别人碗里跑,但是亲眼看见的冲击力还是和想象不太一样。
但他顾及着郁辞还在睡觉,面无表情地和乔鹤行对视了一会儿,无声地吐出三个字,“武馆见。”
又“啪”得一下把门给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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