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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山洞躲难

甘元在临死之前用秘术向血鹰发出了最后的命令,血鹰按着甘元的指示把消息传回了烈火宗,呼延烈收到消息之后,如坐针毡,于是便决定亲自带着一群血袍人前去围剿阿奇。

这天,阳光明媚,天空万里无云,空气很是燥热,阿奇背着牡晨嗣一路狂奔,双脚的鞋底已经磨穿,甚至阿奇的脚上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血咖。

他的双唇也是干裂的了皮,他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可是他已经没有在意,此时他只一心想要快速赶到中州好让牡晨嗣得到救治。

这几日奔波下来,牡晨嗣的伤势越来越重,呼吸也更加微弱,一路上阿奇找遍了自己能找到的一切能过医治牡晨嗣的药材,可是这些药材的药性都不好,只能聊胜于无。

阿奇看过牡晨嗣的伤势,如今伤口已经开始腐烂,他感觉牡晨嗣快顶不住了,其实不止牡晨嗣顶不住,阿奇因为一心想着牡晨嗣,甚至都没有发现他自己肩胛骨的伤口也已经化脓了。

忽然阿奇发现背上的牡晨嗣忽然整个人的体温高了起来,他连忙放下牡晨嗣,开始查看牡晨嗣的伤势,通过检查,阿奇发现牡晨嗣的伤势在嫉妒恶化,不适宜在继续奔波,于是阿奇连忙就近找了个山洞安顿下来。

把牡晨嗣放好,阿奇就连忙去山中寻找药材,或许是真的牡晨嗣命不该绝,居然让阿奇找到了一株龙魂草,这龙魂草对于现在的牡晨嗣来说简直就是救命稻草。

龙魂草不是什么珍稀的天材地宝,但是一般都是可遇而不可求,这龙魂草虽不能生死人,肉白骨,但却能保证让此时的牡晨嗣能留着最后一口气,不至于因此而死去。

阿奇摘下龙魂草,又找了一些敷在伤口上的草药,顺便打了一只如同山鹿的野兽抗回山洞。

回到山洞里,阿奇把龙魂草捣碎给牡晨嗣服下,又给他的伤口仔细清洗了一下,然后敷上了草药。

说来也算阿奇他们运气好,这个山洞似乎以前有人住过,洞内的岩壁上有有水珠滴下,这水就是从那里接的。

等把牡晨嗣照顾好以后,阿奇开始清理自己的伤口,等上完药,他开始处理那头打回来的野兽,取了些肉熬成汤喂牡晨嗣喝了下去,然后他自己才开始吃东西。

等一切弄完已是夜深,阿奇开始回想整件事情,总感觉冥冥之中这事不简单,他感觉这些血袍人肯定是一个非常强大的组织。

从他们在天水城击杀那两个血袍人开始,到今天追杀他们的人,对方一次比一次人多,而且出现的人实力一次比一次厉害,何况他们返回宗门的路线和时间别人都知道,还设下伏击,肯定自己两人已经被对方顶上了,对方肯定有什么跟踪手段是自己二人没有发现的。

还有就是,他们二人在天水城击杀那两个血袍人之后,在衙门就已表面过身份,对方还设下这样的伏击,想来是不想太过张扬这件事情。

阿奇想到,既然对方这次设下这样的杀局要杀死他们二人,那么这个组织肯定是想杀人灭口,不想阿奇他们把血袍人组织的事情说出去,那么自己两人如果继续按照一开始想的那样去中州的话说不定还会被伏击。

可是如果让对方再次发现他们的踪迹,那么肯定会再次发起攻击,以他们二人现在的情况来看,再次面对这样的伏击二人绝对没有机会逃脱,想到这,阿奇忽然发现,或许就先藏身在这个山洞反而是最安全的,毕竟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对方应该不会明目张胆的追杀他们二人。

如果看来,就留在这个山洞养伤反而是个好的选择,毕竟对方肯定不会想到自己两人非但没有逃命,反而就地隐藏了起来。

想通这些,阿奇反而轻松了一些,因为目前他们应该是安全的。

阿奇不喜欢动脑子,不是因为他傻,而是因为以前在山上习惯了师傅在,所以不爱动脑子,感觉费事,其实他很聪明。

阿奇又想到,如果要破目前对方设下的这个局,首先就是得有实力,所以现在修为才是最终决定他们能否挺过这一关的关键,至少在下一次他们走出这个山洞的时候,他需要有足够的实力来保证他和牡晨嗣能顺利逃到中州。

只要到了中州就可以给剑院传信,剑院肯定会派人前来支援,这样二人的处境才会彻底调转,摆脱这次危机。

可是阿奇不曾想到,这次偶然接到的宗门任务,后续居然会引出那么多的经历和故事。

然而生活其实就是这样处处充满意外。

………

打定主义之后,阿奇便决定在山洞住下来。

于是每天?除了照顾牡晨嗣以外,其余的时间阿奇便用来修炼,牡晨嗣的情况也一天比一天好,阿奇的修为也精进不少。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一晃半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这天阿奇刚修炼完毕,“咳咳咳”,几声咳嗽声传来。

阿奇连忙向着牡晨嗣看去,只见牡晨嗣缓缓的醒了过来,牡晨嗣一睁眼,看了一下,然后问道:“这是哪,怎么我还没死啊?”

阿奇看着他,“死什么死,我们现在在一个山洞里,至于这是哪,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对了你感觉怎么样。”

牡晨嗣说道,“还行,我昏迷了多久?”

“半个月了吧。”

“半个月?我居然昏迷了这么久?”

“对”

“那现在什么情况??”

“我们应该被一个神秘组织盯上了,那些血袍人应该属于某个神秘组织或者宗派,而我们俩呢现在应该被这个神秘组织盯上,并且上了他们的死亡名单。而且现在应该还有人在到处找我们。”

“那你为什么不逃?”

“我为什么要逃?”

“逃命啊”

“我逃了你怎么办”

“谁知道呢?”

“有病!”

“谁有病?”

“哈哈哈哈,”牡晨嗣高兴的大笑起来,结果不小心扯到伤口,疼的他到洗了一口气。

阿奇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躺着,尽快好起来,不然可能我们俩都回不去了。”

牡晨嗣沉默了一下,然后很认真的说道:“要不你先走?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死合算一些。”

阿奇说道:“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矫情与婆妈,有这个力气不如好好恢复你的伤势,我练剑了,懒得理你。”

阿奇开始对着墙壁练剑,牡晨嗣看着他的背影,暗自感动了起来。

男人总是一种很古怪的动物,他的感情时而猛烈,时而冷漠,很多时候,却莫名其妙的彼此就成了生死之交,这种事情男人不会说出来,但是却往往会付诸行动。

因为在他们看来,黑就黑,白就是白,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简单直白,然而世间往往最直白的东西最容易长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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