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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美貌小哥儿(六)

大家好,我是正义的小卫士,防盗章节,么么哒  “三”还未落下,姜宏端庞大的身躯就摇晃了几下,砰然落地。

于此同时,殿内的几盏琉璃宫灯也全都熄灭了因着这寝殿占地面积极为广阔,室内又满是陈腐灰败之气,即便是白天,也是需要掌灯的。

一抹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白檀面前,视线冷冷地打量着他。

白檀道:“没想到,楼主竟然亲自来了。”

黑影皱起眉头:“你今日实在太过大意了,倘若我晚来一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白檀微笑:“你以为我是软柿子,任由他拿捏即便你不来,他也近不了我的身。”

黑影好奇:“你做了什么”

白檀示意他看那尊熏香炉,“我方才在里面加入了魂梦,姜宏端的身体早就被掏空了,最多撑不过一刻钟。”

黑影莞尔,他掏出一个竹筒状,造型奇怪的东西递给白檀,“拿着它,有事就立刻点燃。”

一阵轻微的风拂过,黑影早已消失不见,熄灭的宫灯渐次明亮起来,宫殿内再度恢复灯火辉煌的样子。

看着瘫软在地上,死猪一般的姜宏端,白檀恨得牙痒痒,绕着他转了两圈,伸出脚毫不客气地狠狠踹了几下,又从荷包内拿出一枚小小的白玉瓷瓶,打开来,凑到姜宏端的鼻孔下,强迫他嗅了半晌。

殿外尚有几排侍卫把守着,白檀不敢做得太过,否则说不得要被安一个行刺的罪名了,何况因着刚才那番异动,已经惊动了不少人,此刻李福海正在门外细声细气地询问原因。

白檀神色平静地站起来,将熏香炉内的灰烬倒在随身带来的帕子上,折叠好后仔仔细细地收进袖子里,这才装作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惊慌失措地便喊便往外冲:“来人啊,救命啊,皇上发病了”

宫女侍卫潮水般冲了进来,轻车熟路地实施急救,一时竟没有人分出精力去注意白檀,他便站在角落里,眉眼冷淡地看着眼前的闹剧。

“父皇,父皇你怎么了”穿着杏huángsè蟒袍的青年在众人的簇拥下疾步奔来,脸上满是担忧之情。

李福海躬身行礼:“太子殿下切莫着急,御医已经施针了,陛下应无大碍。”

姜琸松了一口气,又道:“父皇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发病了”

“这”李福海为难,有些话可不是他一个奴仆能说的。

姜琸还欲再问,一回头忽然发现那曾经惊鸿一瞥的少年正站在灯火阑珊处,跃动的烛火打在他姣好的脸庞上,忽明忽灭,让人看不真切,竟无端多了几分飘渺仙气。

虽然知道不该,姜琸还是克制不住地露出几分喜色,凑过去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白檀淡淡道:“自然是被皇上召见而来。”

姜琸心中一跳,手指不觉拢紧,“他找你做什么”

白檀语气讥讽:“能为什么,自然是想让我成为他的娈童,供他肆意玩乐。”他说完,似是不堪受辱般,颇为难堪地转过身去,不愿让别人看到他脆弱的表情,纤弱单薄的身影在烛光下很是无助。

姜琸只觉得自己心中最为柔软的部分被人拿着鹅毛轻轻搔动了一下,不由柔声道:“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白檀背对姜琸,垂眸想着姜宏端的目的,说起来他的长相确实十分诱人,姜宏端又是个荤素不吝的,会生出不轨之心,也算是意料之中,只不过,他最后说得那些话,似乎大有深意啊

白檀抿了抿唇,决定出宫之后立刻去向阮白氏求证一些事。

他总觉得今日之事和自己白氏传人的身份脱不了关系

恰在此时,一位身着暗红色宫装,妆容精致的中年妇人快步走进勤政殿,在走廊里撞见李福海,劈头就问:“白檀呢”却是大公主姜锦城。

李福海知道姜锦城不同于一般的闺阁女子,并未因为她是女流之辈就心生轻视,应对之间反而更加小心谨慎,只压低了声音说道:“公主不必心急,皇上旧病复发,未及动手就晕了过去,白家公子安然无恙。”

姜锦城提着的心终于落了地,见周围并无外人,不免埋怨道:“父皇真是越老越糊涂了,竟生出此等肮脏心思,实在让人不齿”

李福海失声道:“大公主慎言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徒惹祸端。”

姜锦城轻轻嗤笑一声:“他现在这个样子,哪还有精力顾及其他。”

李福海道:“公主别再说了,趁着皇上如今昏迷不醒,您快带着白家公子出宫吧。”

姜锦城怔然:“海公公,你怎肯如此”姜宏端向来刻薄寡恩,喜怒无常,若是醒来见不到白檀,又岂会善罢甘休

李福海苍老的脸上闪过怀念之色,感慨道:“大公主,您已经忘了老奴是如何来到这深宫内院忘记了我李家祖上是因何获得荣耀的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姜锦城恍然,“是了,千年之前,李家亦是白衣客的忠实拥簇,传承至你这一辈,本该是钟鸣鼎食之家,诗书簪缨之族,只可惜,不过是为了什么子虚乌有的不老仙药,皇祖父就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李氏一族抄家流放,可见人世间祸福无常。”

李福海哑声道:“不错,只不过我李家虽因为白衣客的不老仙药遭此横祸,但到底平白多享受了千年荣宠,若无白衣客,李家千年之前就断了香火,今日如此,也算稍稍回报白衣客当年的大恩大德。”

姜锦城一声长叹:“世间岂会真有什么长生不老药可笑我皇祖父早年时何等睿智聪慧,到了晚年却因为一个传说害得几位顾命大臣家破人亡,最后仍逃脱不了疯疯癫癫的宿命,如今我父皇竟还要步他的后尘。海公公,你说还有无可能规劝父皇及时退步抽身”

李福海摇头:“皇上执念太深,现在再说这话为时已晚,只能先避其锋芒。”

两人对视一眼,相对默然。

这是封建落后的古代,身份等级森严,从呱呱落地那日起,人就被划分成三六九等,出身低微是阮青松一辈子的痛脚,由不得他不去嫉妒白檀。

纵然从小就被阮乐正和花见羞娇养着长大,但是阮青松知道,白府的所有繁华荣宠都不属于他,前世的遭遇让阮青松极度缺乏安全感,他就像一个经济拮据的房客,虽然坐拥豪宅,却随时都可能被人无情地扫地出门。

只有将那些东西完完全全地夺过来,冠上自己的姓名,或许他才会觉得好受一些。

之前,因为白檀少在外面走动,旁人根本不知道白家真正传人姓甚名谁,他便有意混淆视听,每每只说自己是阮乐正的嫡长子,费尽心机,苦心遮掩,让世人误以为他才是阮白氏的儿子。

现在,他一直小心隐藏的秘密,就这般轻而易举地被白檀拆穿在人前,阮青松感受着众人狐疑嘲讽的目光,仿佛被钉在耻辱柱上,心里涌过一层又一层的难堪。

白檀神情悠哉地望向阮青松,将对方双眸深处的阴暗情绪尽收眼底,不禁觉得好笑,阮青松这家伙是有被害妄想症吗

白家祖训有言:白氏子孙,男不可续弦,女不可另嫁,一生一世一双人。

当年,阮白氏还未与阮乐正彻底撕破脸,见到突然被丈夫带进后宅的花见羞母子,虽然气恼愤怒,痛恨阮乐正出尔反尔,背叛曾经许诺的誓言,却从未想过出手伤害花见羞,更遑论是针对不过一岁多的阮青松了。

阮白氏曾说过,世间本就对女子甚为苛待,她又何必去做恶人至于阮青松,彼时阮白氏自己也是初为人母,正是母爱泛滥的时候,对阮青松只会比对花见羞更好。

从始至终,阮白氏和白檀对花见羞母子抱的态度都是眼不见为净,好吃好喝地养在内宅也就是了,反正也不缺他们那一口吃食。

只可惜,世上人心不可测。

阮白氏和白檀想要做件善事,却没想到养虎为患,谁能料到反而是花见羞母子主动出击,将阮白氏和白檀置之死地。

所以说,阮青松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

你若对他好,他只会认定你笑里cángdāo;你若对他不好,他更有理由先下手为强了。

因此,对待阮青松,绝对不能手软,只有将他打狠了,打怕了,他才不敢再轻易反击。

白檀继续问道:“怎么有胆色撒谎,却没有勇气承认吗阮青松,我再问你一遍,你的生母到底是谁”

阮青松攥紧拳头,额头爆出条条青筋,快速思考着应对之策,嘴上敷衍道:“弟弟,你真是太不懂事了,生母名讳,岂可随意出口”

白檀往下落了一个台阶,与阮青松视线持平,目光相对,似笑非笑地说道:“这有什么好遮掩的我记得,十几年前你母亲花见羞艳名远播,曾经号称艳绝天下,闭月羞花,容貌在坊里可是数一数二的好呢。”

一言既出,四座哗然,任谁都想不到阮青松的生母竟然会是花见羞,年纪稍微大些的,谁不知道花见羞这个人间尤物,更甚至在座的几位人到中年的举子当年还是花见羞的疯狂追求者,险些为她与家中闹翻。

众人闻言全都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有人说道:“是了,花见羞在坊挂牌三年,之后仿佛是嫁给了阮乐正阮大人”

旁边喝茶看戏的华服男子嗤笑道:“说什么嫁不嫁的,阮乐正自己都是入赘女婿,婚前大言不惭地哄骗人家白xiǎojiě,允诺些山盟海誓,结果呢老泰山前脚死,他后脚就把红颜知己用一顶软轿抬回家里。只可怜了白xiǎojiě,虽是弱质女流,却撑起偌大家业。能做出这样狼心狗肺之事,还瞒得滴水不漏,不被御史台里的那些老东西抓住把柄,阮乐正真是好手段”

万恶淫为首,百善孝为先。

姜国历代皇帝素来重视伦理纲常,自开始就奉行以孝治天下,若此事坐实,阮乐正的名声必定大打折扣,仕途也势必会受到影响。

楼内众人都感到难以置信,说道:“如此说来,阮大人尚未出热孝,就忙着纳妾”

有脾气耿直急躁的,拍案而起,喝道:“若此事属实,阮乐正与畜生何异”

“不错,此等行径,着实让人不齿”

“枉我如此敬佩阮大人,私下里常常以他为榜样勉励自己,没想到竟看走了眼,该打该打”

另学子站起身来维护阮乐正道:“怕是你们被流言误导了吧,我堂兄是阮大人的门生,据他所言,白老先生在世时阮大人就向他回禀过纳妾一事,白老先生心善,怜悯阮家只有阮大人这一条血脉,不忍心让别人绝后,于是点头首肯,且主动提议让妾室生下的孩子姓阮,承继阮家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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