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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唯二的好友,真心相待!

唯二的好友,真心相待

不消过了几时,也不知喝了多少酒,只是父亲终于劝阻我:“身在宫内,小心为好。别喝多了,遭人陷害。”我只他是为我考虑,点了点头,放好酒杯。此时也终于听到那小林子高亢绵长的声音:“皇上、皇后驾到”也不知拖了几个音调,就见众人纷纷放下手中东西,住了嘴,起身,扯了扯服袖,躬身行礼:“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万福金安。”我也随着他们一起做,双手相叠,放至左腰,微微曲腿,弓着身子。“平身。”“谢皇上。”

待皇上,皇后二人落座众人才纷纷坐下。我不紧不慢地看了一眼素贞。素贞会意,走到我跟前,附耳道:“小姐给皇后娘娘准备的是从刹珞阁得来的西域的金镶朝凤刺绣,却还差最后一步才能完成。娘娘也善刺绣”金镶朝凤刺绣如此这般,到不如来个戏法或是舞剑呢

心中拿定主意,勾唇一笑。还未落座,便又向大殿中央走去。“臣女见过皇叔,皇婶。”我笑盈盈的行了一礼,便又自顾自的站起身来。我这般称呼,大殿之内的众人虽觉得不妥却也没人出声,毕竟皇上都没发话不是

“皇叔,今日是皇婶的寿辰,那我可就不顾你了。”我俏皮一笑。“好好好,不顾朕不顾朕。哈哈。”皇上开怀一笑,龙颜大悦啊。我盈盈一笑,看向皇后,“皇婶,近日来我在刹珞阁得来一件从西域传来的金镶朝凤的刺绣,却说这刺绣需得有缘之人才方可完成这最后一步。旧闻皇婶绣技超乎众矣,还望皇婶鉴别一番。”我按素贞介绍的那般说着,又胡乱瞎扯了一通。素贞此时已命人将那刺绣抬上来了。

当亲眼见到刺绣,我顿时愣住了,在座的众人也是一片哗然,议论纷纷。被撑开的刺绣绣布是由南贡赵国上贡的蝉卷金丝制成,这份绣品大概宽8尺,长12尺,整个绣布中央是金凤,金凤:金身,红冠,金红相间的羽毛看着很是耀眼,然而分明是13尾的凤凰却被绣成了仅仅四尾,而在凤凰周围是那熊熊火焰,却见它脚下是一层冰蓝色的薄冰。在这火焰外围着的是画眉鸟、孔雀、百灵鸟等上千种鸟品,这才是真正的百鸟朝凤吧。最美妙绝伦的绣品,总是以明丽的花朵映衬于暗淡的背景,最辉煌的成就,总是因艰苦卓绝的奋斗而生成的,可眼前的绣品无论是背景还是主题都是那般明艳而光鲜。

“妙啊。”“真是金镶朝凤”“相传这绣品是300年前,号称自己是烟罗的女子花了7天所绣的,只是到了最后关头,却哎,可惜了”“这绣品怕是除了烟罗再无旁人能绣下去了”“不对啊,烟罗不是绣的十三尾神凤吗怎么回事朝凤”“不知道,不过这也真是漂亮”

我微微回神,却听见“烟罗”二字。“烟罗”到底是怎样的女子呢沐晨为了他放弃了3000年的寿命,又为寻她前往异时空

算了,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言归正传。“皇婶,还请鉴赏一番。”我似讨赏般的看着皇后。皇后阮氏笑的仪态大方:“好这刺绣用色巧妙,绣功只怕很高啊。本宫自愧不如。”说着示意身旁的宫女收下,素贞将刺绣交于宫女。“柔儿,你可要何赏赐”我盈盈一笑,露出狡黠:“皇婶既然开口,臣女就不客气了”

“不过是买来的刺绣,就算是绝世绣功也并非是你的功劳,谈何赏赐”坐在皇后身旁的女子嘲讽一笑。寻声望去,是那一位身着粉色宫裙,梳着小巧的公主辫的女孩。“九儿,不得无礼。”皇后笑着嗔怪一声。我顿悟,原来是当朝皇上和皇后最为宠爱的嫡九公主尉雪。“母后,本来就是嘛。”尉雪嘟着张嘴,高傲的看了我一眼,只是怎么觉得这公主如此熟悉“见过九公主。”我微微掬了一礼,“九公主言之有理,不知九公主有何提议”“嘿,我还真有一个好的提议。”尉雪脸露狡黠,“你不是将军府大小姐吗你就来一段舞剑吧。”

“哗”公主话音一落,众人哗然。

“什么让她来舞剑不是要人命吗”“就她不是吧”“她能行吗”

更有甚者,当着天子面大大咧咧的道:“那个废物来舞剑确定不会丢人吗”“洛依兰本公主说话,你插什么嘴。”尉雪一脸愤然。原来,刚说话之人便是文相府的二千金洛依兰只是这名字让我想到了现代的好友,她也依然是叫洛依兰“呵呵,我可没插话,只是,公主真当慎重考虑。”洛依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两位不必说了,既然公主有胆量,那我便舞上一曲。”我福了福身,“还请娘娘允许我先换套衣服。”“去吧,若是不行,不必勉强。”皇后有些担忧地看着我。我淡淡一笑,走向偏殿。

刚入偏殿,一个人影闪来,将我一把抱住:“阿柔,这几天可是想死我了。”这声音,带着不可遮掩的贵族气息,正是刚刚在殿上与我做对的九公主。“好了好了,阿柔这才刚回来,你让她多歇会吧。”一声温和的女音传来,竟是洛依兰我呆愣愣的站着,有点彷徨和疑惑。看样子,这两人和梓柔很熟

“呵呵,看样子,阿柔不记得我俩了。”九公主将我放开,低声一笑,“阿柔,还记得七年前在慈静庵你帮过的两个小女孩吗”我循着她的话这记忆

七年前,慈静庵。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那是一个小小的宫廷侍女,跪在冰雪地里不断地磕头祈求着两个比她小的女孩,看着装应该是身份不小。而那时年仅八岁的我,或者说是梓柔,站在不远处的梅花树下,有些惊恐的看着这一幕,正在之前的宫宴上被欺负留下的阴影将孩童的她笼罩。“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打了九公主不是故意的你们放过九公主吧不要”小宫女不断地央求着。

而那两个女孩正不断地踢打着一名身着淡色宫装的女孩。那是公主瞧那衣服的颜色,质量,梓柔几乎不敢确定那是一个公主在第一眼见到时,以为是哪个府上的庶女“哼,贱人你以为你是尊贵的公主吗笑话”其中一名较高的女孩骂骂咧咧的,“湘南金钗,你以为就你也配戴也不看看你的身份”旁边一位收了手,笑盈盈的道:“四姐,看来小九是不知悔改啊。”“哼不知悔改我让你装”女孩依然在踢。“咳四姐”那九公主的声音极轻。“公主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呜呜”小宫女还在不断地求饶着,额头已经磕出了红印,蹭破了皮,染红了一小块雪地。

“啪”梓柔终究忍不住了,一挥手将软鞭抽了过去,打在了那女孩腿上。“啊”女孩一声嚎叫,“谁”

“你配吗”冷冷的声音回道,迈步走向那躺在地上的女孩,“还好吗”“救洛”说了俩字便昏了过去。梓柔有些难受的蹙了蹙眉,扭头看向那两个女孩,“你们打伤了她。”“那那又如何反正也不受宠,打打死了才好呢”较高的女孩唯唯诺诺的说着,偏又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怎么看怎么作。

梓柔实在不明白,为何一样是同龄人,怎会有如此恶毒之人“你说什么”梓柔不由想起了宫宴上的事,将公主扶起,背在背上,阴冷冷的语气令人发颤。“我”“这与你无关吧。”那笑盈盈的女孩对我掬上一礼,很难想象如此有礼之人竟是刚刚殴打比自己小的女孩的人“我乐意管,不行吗”迈步向前,小宫女小心翼翼的行了一礼便疾步跟上,“若是以后再让我知道你们欺负她,那便是与我为敌,与将军府为敌,与皇上为敌”掷声正地,便扔下而二人离去。

禅房。“你叫什么名字”梓柔将九公主轻柔的放在自己的软榻上。“奴婢鸢儿哼呜”梓柔蹙眉:“你去打两盆水来,我给你家公主擦洗;还有,别哭了,哭,不会解决任何问题,只会让人觉得你懦弱”“喏”鸢儿看了看梓柔,出门了。

那时的梓柔还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元帅府大小姐,没有恶名,没有刁蛮,甚至可以说是一名对下属极好的主子,但亦是没有什么朋友。

那时的九公主还是一名丢在角落里的庶出之女,没有强大的母族,没有父皇的宠爱,甚至没有任何存在感

鸢儿回来了,端着水颤巍巍的走着。“台桌上有些伤药,你去处理一下你的伤口吧。”梓柔淡淡的开口,“还有,你家公主说的那位洛某,你也去把她带过来吧。”“谢小姐。”鸢儿退下了,我为九公主擦洗着身子,为她上药

不消几时,九公主已然安顿好,只是有点发烧,也请了寺里的大夫看诊过了,正由鸢儿照看着。在一旁的是文相府的洛依兰二小姐不知是何故,她遍体鳞伤,甚至比九公主身上的还要严重。梓柔为她清洗着,越看越是心惊。伤口之深,之多

那时的洛依兰,还是文相府中没有多大地位的二小姐,虽是嫡出,却有个庶出的三哥得皇上重用而处处受挫。

就是这样的三人相遇了。

在俩人经过梓柔和鸢儿的两天照料下悠悠转醒,只是伤势未愈。

而这样的三人渐渐熟络,成为好友。

她们二人也是梓柔唯二的好友

最后是俩人决定将事情闹大,也确实如此。表面上洛依兰恨九公主尉雪牵连她受累而不和。也因两人闹大,那两女孩四公主尉玲、五公主尉铃受罚,禁足于“静心阁”,俗称“皇子冷宫”。而洛依兰回府后得文相疼爱,九公主也因祸得福获得称号静乐,其母妃升为皇贵妃。

思绪回笼,我对二人会心一笑,胜在不常联系,与他们交谈不必过多的去演戏。

自那次分离后便是七年未见了,即使见了也因各种原因不得说出半句真心话,就犹如之前在宴会之上洛依兰与九公主的“争锋相对”。

竟是不料,七年时间,变化之大。

梓柔背负骂名,洛依兰甚得文相疼爱,尉雪其母荣登后位,尉雪亦得其父皇爱护且受封“雪御公主”。

“小九,阿兰。”我唤着幼时对她们的昵称,依兰一笑置之。我眼眸一转,看向她俩:“为何要让我舞剑”“嘿嘿。”尉雪嘿嘿笑着,将我拉进殿内,“我见过你的舞剑,你的舞剑技艺高超,可却从未展示过,今日秀一番,必能让人改变一些对你的看法。好了,来看看,我和依兰一起选的舞服,看合不合适。”我心下一颤,她们对我或者应该说是梓柔真好,是用真心作交换。只是真的能改变吗他们的想法已经深入骨髓了吧。“别把我搭进去,我眼光才不会那么差呢。”依兰见状忙摆手说“不”,还一脸嫌弃的与尉雪拉开了距离。“切”尉雪送了一记白眼,“没有便没有就是了。”

眼前的舞服,偏偏长袖,背部略有鹤羽似的绒羽装点,一小朵一小朵的栀子花弹落于裙摆之上,与那淡粉色的底色相接近,不夺人耀眼,亦不显得单调,还有一条偏紫色的腰带,更衬出栀子花的可爱。“如何”尉雪笑盈盈的看着我。“尚可。”我点点了头,不过既是舞剑衣袖自然不必太长,灵机一动,“有没有剑或小刀”“有,鸢儿,把剑拿过来。”“喏。”鸢儿将将剑拿来。。“给。”尉雪递给我。我接过剑将袖摆一销,形成前短后长。“阿柔,你这是”尉雪不解。“袖摆太长,不利于舞剑。”我笑着答道,“你们先回去吧,我稍后就来。”“好。”依兰冲我一笑,拉着尉雪离开了。

华丽分割线

换好服装,盈步移向正殿。“臣女见过陛下,皇后娘娘。”掬了一礼,“臣女斗言,问陛下取一把剑。”“好小林子,把我的夙月芩铭拿上来。”“喏。”

众人哗议。“这夙月芩铭可是上等好剑啊”“陛下这太过于荒谬了”众位大臣纷纷摇头。父亲此时出席,跪拜:“请陛下三思此等宝剑,吾儿未曾修炼神灵之力,恐难以驾驭”“爱卿此言差矣,宝剑若无人使之,要其何用”皇帝笑盈盈地看着我,看得我毛孔悚然,此时的皇帝似是在打着何等主意。“谢陛下信之。”我跪拜行礼,不由吐槽:古人真它娘的烦,设那么多规矩干嘛“免礼免礼。”皇帝朗声一笑,朝父亲挥手,“爱卿回席吧。”“喏。”父亲担忧的看了我一眼,回坐了。

“陛下。”正逢小林子将宝剑拿了上来,或者说,是四人抬着两把剑

这剑很重我不禁疑惑蹙眉。

“嗤”洛依兰笑了,“这剑如此之重,梓大小姐怕是拿不起来啊。陛下,梓柔本就是弱女子,还是换剑吧。”我知她是为我解围,朝她一笑:“洛小姐,陛下金言玉口,一言九鼎,又岂能出尔反尔就此剑足以。”“好说得好”皇帝大喜,拍手叫好,“来,柔儿,选一把。”“喏。”我移步,待走近细看,“夙月”竟是一把断剑令我更为疑惑的是,剑柄上用拼音刻着三个字“墨风岚”。墨风岚是谁是我梦里那叫“风岚”的女孩吗此时并不容许我多想,就即拿了“夙月”剑。拿在手中,轻的简直像没拿东西一样,这叫很重这需要两人抬我有些不可置信。

“陛下,臣女选夙月。”我回到殿中。众人见我单手拿剑,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父亲则是惊讶过后一片凝重,相反,皇帝却是喜不则甚。“好既然你能拿得起这剑,即日起便是你的了。”“谢陛下。”又是一个跪拜之礼。。。

起身,猛然将剑一提,开始了“舞剑”。

我虽不擅剑术,却也被母亲逼着练了几年“击剑”好歹也有个“剑”字。而和沐晨在一起的时候,专为他去学过古典舞。这倒是派上用场了。

手翻转剑,步履看似慌却不乱。口中念念有词:“薄露初零,长宵共、永书分停。绕水楼台,高耸万丈蓬瀛。芝兰为寿,相辉映、簪笏盈庭。花柔玉净,捧觞别有娉婷。”这是李清照所作的一首寿词。一个起落,挥动舞袖,剑被藏住,一个转身,剑锋凌凛冽,向前刺去,几步而定:“鹤瘦松青,精神与、秋月争明。德行文章,素驰日下声名。东山高蹈,虽卿相、不足为荣。安石须起,要苏天下苍生”脚步轻盈,翩若飞蝶,时有展凤之姿,偶有天鹅之态。剑走如风,银光闪烁,旋转飞速。

“金凤翱翔,展笼苍生。与龙比肩,笑看苍生尔尔俯首称臣,冉冉再聚升辉寿言如若,天下皆叹”情不自禁说出一番牛头不对马嘴之语。心下一惊,幸好未有谋叛之意啊

言毕,收剑。“臣女献丑了。”盈盈一礼而下。“好好词好舞好剑法”皇上大悦。“臣女谢皇上。”至于谢什么我也不清楚,反正这么说就没错了。“赏梓大小姐黄金万两,青云蓝缎五匹,金銮宝钗一对,羊脂玉佩一幅。”皇上一个眼神,小林子就尖着声音喊道。“赏可不够。”皇后一笑,“陛下,不如再赐其封号为风岚,封为从三品郡主吧。”“好依皇后所言,封梓柔为风岚郡主”皇上一扬手,允了。“臣女谢陛下隆恩”跪拜,叩首。“免礼。”皇上挥了挥手,满脸的笑意,只是看着我的眼神怎么觉得很灼热呢待我起身,抬头看向他时,又不见了,难道是我的错觉暗暗蹙了蹙眉,俯身行一礼:“臣女回坐。”“去吧。”

淡淡扯了扯嘴唇,规矩真他娘的多是谁说人不嫌礼多的保证出来我不打死你

回了座,把剑放在了一旁。抬头才发现座位对面便是依兰,右侧两个位子就是尉雪怎么感觉把我的座位往前移了呢

歌舞再继续,饮酒作欢。更多的是对皇上皇后的阿谀奉承。不知是不是某位小公子喝醉了,竟说出了“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之言,偏偏还是在某位千金说完“臣女送上玉兰风桂祝愿皇后娘娘貌美如旧。”之后。皇后沉着一张脸,偏偏嘴上还有上扬的微笑:“公子所言极是,愿我炎国江山永存于世啊”语气之中确有狰狞之气。偏那公子不知所以,悠哉悠哉道了谢,回了座位。我表示甚同情这位公子

不知不觉间,我已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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