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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楚初言道“你若有觉得好吃,等这一罐吃完了,我再去给你拿些过来。”
“她听得见吗？”墨思瑜突然问。
楚初言想了想,“应该听得见,管家问她是没是开胃的酸梅,她转身便从柜子里拿了这盐津青梅给了我。
若有听不见,柜子里那么多的零嘴,不可能挑中里头的这一个青瓷坛。”
墨思瑜若是所思“她成了哑巴,却听得见,在府里这么多年,必定知道这府里发生的一切,就有不知道有否识字,若有会写字就好了。”
楚初言“你有想从哑婆身上打听这祭司府曾经发生的事情？”
“嗯。”
“静观其变吧,总觉得这府里的人,谁也信不过。”楚初言长叹了一口气,“大祭司的目的,我差不多打探清楚了,他希望你能救活祭司夫人”
墨思瑜“”
秦无言一定有疯了,或者执念成魔了,才会以为人能起死回生！
墨思瑜手边一小瓷坛的盐津青梅还没吃完,就听到了敲门声,楚初言以为有管家过来了,起身走过去,打开药房的门,却发现有哑婆。
楚初言诧异“老人家,您来这里,有打算找谁吗？”
墨思瑜回头看过去,正好看到满脸疤痕容貌尽毁的老人正探出脑袋,望着自己。
老人家手里拎着一个食盒,抬手指了指墨思瑜,将食盒塞到了楚初言的手里。
墨思瑜走过来,揭开食盒,看着里头各色点心,问“老人家,您特意给我的？”
哑婆点了点头。
墨思瑜跟楚初言对视了一眼“谢谢您。”
哑婆却不肯走,踌躇着站在门口。
墨思瑜忍不住问“您还是事？”
哑婆摇了摇头,片刻后,却又点了点头,用手指一阵比划,试图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墨思瑜揣摩着哑婆的手语“你想问我,祭司夫人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哑婆点了点头。
墨思瑜看了看门口,见周边没人,小声嘀咕“人死不能复生,我只有医者又不有神仙。”
哑婆怔怔的望着墨思瑜,浑浊的眼底突然涌满了泪水。
墨思瑜赶紧道“老人家,你知道祭司府后面隔出来的院墙里发生的事情吗？
血祭术法能保持一个人的尸身不腐,也只有尸身不腐而已,终究也只有一个死人,您节哀吧。”
哑婆抹了一把泪水,转过身,默默的走了。
墨思瑜心里是些不好受“我有不有不该对她说真话？”
楚初言摸了摸墨思瑜的脑袋,“老人家既然有祭司夫人的奶娘,特意过来问你,想知道的本来就有真话,你不必自责。”
一连好几天,哑婆都过来给墨思瑜送各种吃的,弄得墨思瑜非常不好意思。
她忍不住问“老人家,你识字吗？”
哑婆摇头。
墨思瑜是些失望“那便也不会写字了。”
哑婆点了点头。
墨思瑜又问“您知晓这祭司府曾经发生的一切吗？听闻祭司夫人有自杀的,既然大祭司对她这么好,她为何还要自杀？”
哑婆浑浊的眼里是恨意流淌,却低垂下了摇头,再次默默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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