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她向着伊莲走近一步时,不及提防,就看到了窗帘晃动,从里面突然闪出一个蒙着面的男人来。
在昏暗的光线中,雪柔感觉到那个身影似乎在哪里见过。
她紧张地问伊莲,“这是谁怎么穿成这样,躲在你屋里。”
伊莲没有回答,却低低地啜泣起来。
雪柔满腹疑惑,却突然听到伊莲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说,“雪柔,快跑出去报警,他是坏人,再晚就来不及了”
雪柔惊惧地浑身打了个哆嗦。
她停住了走向伊莲的脚步,疾步迈向门口。
可是就在她要夺门而出时,却被躲在窗帘后的男人一下子冲了过来,用尽蛮力,将门从里面死死地给关上了。
“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正好一锅炖吃了。”听声音竟是一个熟悉男人的声音,可是因为紧张和恐慌,雪柔竟一下子想不起来这是谁的声音。
雪柔惊恐地喊道,“你想干什么伊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蒙面男人从里插上了房门后,一把将雪柔老鹰捉小鸡似地提到了床边,将她粗鲁地推倒在床上。
“大爷我今天也开开洋荤,来个比翼双飞。”
这一刻雪柔总算是搞明白,伊莲的家中是进了坏人了,而这个坏人眼下又要吃掉她们两个。
男人狞笑着,开始不紧不慢地脱着自己的衣服。
倒在床上的雪柔趁乱赶紧按下了报警装置。
男人一边脱着上衣,一边絮叨着,
“小妞,你放心,我都看到了,你那个乌龟王八蛋爹看见我,又躲出去了,你娘和你弟弟今晚也不在家,所以你就放开心,让大爷我好好放纵一回,这都是你们家欠下我的债,父债子还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他狞笑着将伊莲揽进怀中,一双手胡乱在她身上摸索着。
“求求你,放雪柔走吧,她跟你无冤无仇。”
“来了就别想走,她会像你一样乖乖听大爷我的话的。
一回生二回熟么。
老规矩,不要叫唤,叫唤我就拿刀子宰了你和你朋友。”
他狞笑着,取下了蒙面的头罩,用他丑恶的嘴疯狂地亲吻着哭泣的伊莲。
而被推倒在炕上的雪柔此时,并不敢轻举妄动,看着眼前的男人取下来蒙面的黑布,总算是看清了他是谁。
原来他就是翠花的男人。
翠花男人像个野兽似地亲吻着伊莲,将她瘦弱的身体扑倒在炕上,准备对两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子欲行不轨。
正在危机关头,接到警报的萧枫本来有事外出,已经开出山村了几公里,他慌忙调转车头,向着村子疯狂地行驶了回来。
从录音中,萧枫已经听出来这个声音是翠花的男人。
他立即惊惧地意识到,这个男人已经沦为了恶魔,看样子他不是第一次侵犯伊莲这个苦命的女孩了。
他一边开车,一边拨打着报警电话。
车子风驰电掣,在两分钟内就冲到了伊莲的家门口。
打开车门,他飞身向着屋内冲去。
来到厢房,他一脚踢开了紧锁着的房门。
瞬间扑到了正在行凶的男人身边,用一双铁钳似的大手牢牢地抓起了他。
还好萧枫赶回来及时,老男人并没有来得及祸害两个小姐妹。
雪柔看到了萧枫哥哥来救他们,惊喜地扑了上来。
“萧枫哥哥,你总算及时赶过来了,这个人是个畜生。”她指着翠花的男人控诉道。
萧枫看到雪柔的衣服完好,并没有受到侵犯,只是伊莲的衣服却被拉扯得不成样子。
雪柔躲在萧枫身后,对伊莲恼恨地说,“伊莲,我恨你,你遇到坏人,竟然骗我走进你的屋子,你安的什么心,我没有你这样的朋友今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伊莲听到雪柔愤怒的指责声音,心中如同刀搅一样难受,“对不起,雪柔,是我不对,可是如果我不那样做,他就会拿刀杀了我和我的家人,我不敢不照着他说的做啊”
她哭泣着,对雪柔解释着。
尽管这样,雪柔还是对伊莲心生厌恶起来。
刚才翠花男人疯狂地亲吻伊莲的一幕,还在心中和脑中回想,让她恶心不已。
伊莲在这一刻似乎成了一个被苍蝇盯坏了的臭鸡蛋,臭不可闻。
“哥哥,我们走,这个坏人怎么办”
雪柔看到萧枫用铁钳似地手抓牢了脑满肠肥的喜娃,就好奇地问。
“我已经报了警,我们先到屋子外面去,伊莲,你快点穿好衣服吧。”
萧枫将这个丑陋恶毒的男人像拖一只野兽一样拖拽着,让他走出屋子。
喜娃被萧枫抓了个正着,他着上身,疯狂地挣扎着身体,企图从萧枫手中逃走。
可是萧枫力大无穷,怎么能容忍这个恶魔一样的人从他的眼皮底下溜走。
他提着恶魔男人来到院内,找一跟绳索利索地反绑了他,逼着他跪在地上,等候警察来发落他。
很快,有两辆警车鸣叫着,来到了静寂的小山村,此时天已经快黑了下来。
伊莲的父亲刚从地中赶回来,他带着老婆孩子,逃离了家中半个月后,考虑到地里庄稼大旱,就急急地不得不返家回来浇水。
只是老婆和孩子觉得太丢脸,使性子住进了娘家,不愿意回来。
只有伊莲长大懂事了,可怜自己的父亲,就跟随着父亲返回了家中。
下午时,伊莲父亲看到喜娃在自家门口晃悠,就害怕他上门滋事,所以就索性拿了农具躲进了田间去干活。
此刻,看到家门口被两辆警车和无数村民包围着,他才惊惧地意识到,“他们家出事了,喜娃这个畜生找不到他,就把恶气都撒到了无辜的女儿头上。
他颤抖着身子,扒开了人群,挤进了家门口,看到警察正拿手铐铐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
而伊莲则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战战兢兢躲在堂屋里。
“你这个禽兽,你怎么能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伊莲父亲扔下锄头,一把扑了上去,泪水纵横,用愤怒的拳头照着喜娃的脸就是狠狠的一拳。
他接着还要打出第二拳时,就被警察拉住了手脚。
警察在了解了基本情况后,就很快将喜娃戴上了手铐押解进了警车。
警车鸣叫着警笛,从山村中行驶出去。
看到警车离去,山村中的人还是不愿意散去,继续围在门口想看热闹。
萧枫只好走上前,劝解大家离去。
“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喜娃企图耍流氓,被我及时抓到了他,孩子平安无事。”
担心村民们乱嚼舌头,萧枫就一针见血地解释道。
村民们听德高望重的萧枫如此说,都乖乖地散去回家了。
剩下伊莲留在屋子中低声啜泣着。
伊莲的父亲也长吁短叹着蹲在地上,痛不欲生。
他一遍一遍自责着自己,“都怪我,是我害了孩子,我没脸见孩子她娘啊”
萧枫见他难过得要命,一时也无法解劝过过来,只好由着他难过一阵子。
没有人能随随便便犯下错误,而不去承担,他一时的放纵,酿来的灾祸不仅害了那个温柔如水,对自己情深意长的翠花,更害了自己蓓蕾一样初绽的女儿。
如今,他悔不当初,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躲避自己的一时之错带给翠花和女儿的耻辱和伤痛。
“照顾好伊莲,她还是个孩子,别让她背着沉沉的包袱。”
萧枫劝解着眼前这个无助而痛苦的男人。为了不让雪柔受到太大刺激,他连忙带着雪柔准备离开伊莲家。
“雪柔妹妹,你去给伊莲告别一声,等她心情好了,你们再在一起玩吧”
“我不去,她再也不是我的好朋友了,我恨她,她今天差点让我掉进了陷阱中。”雪柔依旧忿忿不平,不肯原谅伊莲。
“好吧好吧我的小公主,不生气了,我们先回去吧,让他们都冷静一下。”
萧枫和雪柔走后,伊莲一直在垂泪。
往事历历在目,早在一个月前,她一个人去自家果园摘果子时,在浓密的果林中,她正在忙碌着,突然听见了一阵树叶晃动及走路的声音。
她警惕地四下看了看,除了浓密的果树,并没有见一个人影。
天气炎热,弟弟年幼受不了而哭闹,母亲只好带着弟弟先行回家。
而父亲又赶巧不在家。
看着一地成熟的果子,不抓紧采收下来,都会烂在地里,伊莲只好挺直了腰杆,像个成年人一样,在地里拼命。
此时,日上三竿,贪凉的人都已经早早回家去歇息了,可是勤快的伊莲却不怕吃苦,只想再多摘点果子,减轻父母的负担。
她的眼前是一大筐红艳艳的桃子,一个个水灵饱满,看上去十分诱人,伊莲看着亲手采摘下来的果实,心中十分满意。
伊莲踮着脚丫子一个一个摘得起劲,她准备再多干一会儿,将这个筐子彻底摘满,再推着车子返家去。
正在忙碌间,丝毫不提防身后不知何时蹑手蹑脚靠近了一个邪恶的身影。
他从身后,一把用手捂住了伊莲的鼻子和嘴巴,将她死死地控制住手脚,往果园深处拖去。
伊莲瘦弱无力,她拼尽全力挣扎,也挣脱不了身后人的袭击。
正在大脑因为缺氧昏昏沉沉之际,她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说话。
“报应,这都是你们家该有的报应”
这个男人的声音一下子,让依莲想起来翠花的男人。
最近父亲总是躲着他,像老鼠见了猫,没想到,他却在暗处偷偷抓住了自己。
她拼命挣扎,她多想挣脱开男人的手,看一看,他到底是不是翠花的男人,可是她的头被牢牢固定住,无法扭转过去。
正在努力挣扎间,头顶传来一阵疼痛,她跟着就昏了过去。
醒来后,她倒在一片杂草丛中,头上渗着血。
而最让她惊惧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赤身裸体,衣服被胡乱地扭成一团,扔在果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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