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磬看着盛钊,悻悻然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安慰她也不会呀怎么办
沉默,让屋里的温度非常不科学的降到了冰冷转态,就在潘玉磬快要忍不住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的时候,某人终于开口打破沉默。
“玉磬,你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没了生气,也不流里流气了,盛钊脸上的神情很木然,仿佛被触动了心底里最悲伤的记忆。
潘玉磬前脚刚出小院,盛钊屋里头便多了个人影。
“少帅,办妥了,先走掉的刘喜跟那个阿四,套上麻袋各自打了一顿,已经警告他们往后小心做人。李茂才带走了阿三和林山,按照您的吩咐,阿三也是小惩大诫。”
“关于窦燕娘的情况也从林山嘴里问出来了,全在这上面,请您过目后示下林山该怎么处理。”
李西征这回学乖了,少帅吩咐的事情全部办妥,不该过问的绝不多半句嘴
至于刚才听见的那句今日是夫人生忌,李西征恨不得逐字逐句的从脑海里抠出去,免得触了少帅的眉头。
木然空洞甚至带着一丝丝的脆弱,仿佛被刚刚离开的潘玉磬带走了一般,盛钊此时脸上没有半分异样,低头看着手里林山的口供,得知关于窦燕娘的过往,他却更加疑惑起来。
分明是窦燕娘跟林山有仇,断指是在替窦燕娘讨回公道,可她一个几乎常年待在法国的千金大小姐,又怎么会跟十年前大名鼎鼎的一品轩当家小厨娘扯上关系
十年前,潘玉磬才多大
窦燕娘已经死了,无从查证。
盛钊丢下了口供,眼神忽明忽暗,完全看不出喜怒,吓的李西征大气都不敢喘,更加不敢追问如何处置林山。
“此人心术不正,废了他”
良久,盛钊站了起来背对着李西征,撂下一句冷冰冰的命令,李西征却在这命令里听出了暴虐的戾气。
后厨比试的时候他隐藏在暗中,当时林山竟然提出那样的赌约,简直就是找死潘姑娘可是少帅的女人,怎容得他人言语冒犯
“是,属下这就去办”
怎么废根本无需少帅明言,李西征心领神会,当然是让他断子绝孙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最先幡然醒悟流露出悔意跟林山划清界限的两个学徒受到教训最轻,李西征相信经过那一番“调教”,那几个蠢徒弟以后势必会好好做人,不敢再轻易作威作福。
至于林山嘛既然惹得少帅不高兴,那不好好招待一番,岂不是他这个做属下的失职
潘玉磬完全不知道她离开以后发生了什么,更加不知道盛钊睚眦必报,不过是听见林山说的那个赌约,便要将人置之死地。
走出了小院,潘玉磬满脑子却还是那双空洞的眼睛,怎么甩也甩不掉。
“哎呀胡思乱想什么有那闲工夫还不如把秦良玉那铺事儿给解决咯时间可不等人,答应了小玉仙要给她个交代,再墨迹下去黄瓜菜都凉了”
烦躁起来都开始自言自语,潘玉磬拍了拍脸蛋让自己打起精神来,事情都处理好了才能好好休息。
当然,现在她的身体弱的风吹就会倒,要去找秦良玉算账,还得找两个帮手,讲什么江湖规矩啊,她偏就仗着人多欺负人少了,怎么着吧
赵香兰一听说要去找秦良玉的麻烦,当场兴奋的撸起袖管,一副随时准备当打手的模样,惹的潘玉磬啼笑皆非。
“好了,香兰姐你先别这么激动,我不过是请你去当个见证人,不一定会跟秦良玉发生冲突的。”
“那多可惜,对付秦良玉那种阴险狡诈的小贱人,就得动用武力,你不一次给她制的心服口服,往后她还得作妖”
这些年赵香兰受了秦良玉多少算计,新仇旧恨加起来简直是不共戴天,想起来就恨的牙根痒痒。
找秦良玉的麻烦,赵香兰比潘玉磬还心急,推搡着她一路来到秦良玉的房间,门都不敲便直接踹了进去。
“秦良玉,小婊子滚出来说说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儿”
“混账是谁那么大胆,敢坏爷的好事”
说话的人是督军府总管事李茂才家里三姨奶奶的亲哥,就是时常不花一分钱来白嫖秦良玉的孟东来。
春满堂白天不营业,秦良玉又惯是接客少的,赵香兰自然没有想到她房中有客,眼见冲撞了,慌忙给人赔不是。
“原来是孟爷啊对不住咯,我不知道您在这儿,冲撞了冲撞了,给您赔不是只是不还没到收租的日子么,您怎么来了”
赵香兰可不会害臊,赔礼道歉眼睛也不住的往床上扫,见秦良玉虽被脱的只剩件月白色的肚兜,亵裤却还穿的好好的,可见孟爷还没真正成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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