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短发女人突然改口叫救命了，胡局长心中立刻高兴的不得了。
刘善伟也是激动的很，显然这个女人要招供了啊。
心中，刘善伟对杨云帆那是突然就敬佩不已了。
如果还是按照警方的套路审问的话，这女人肯定还在耍心计呢。
现在，这么快就撂了。
不过，胡局长却是根本都不理会的样子，朝着那四名警察道：“赶紧动作快点，把人丢出去，我不想看见她”
“不，不要，胡局长，胡局长，我招，我招，我是平等教的会员，你不要把我丢出去啊，外面有人想要杀我”短发女人嚎啕了起来。
“哼，早识趣不就行了么。”胡局长心中哼了一下，便是改口了：“把就把人带回来吧。”
女人被重新带入了审讯室，胡局长对着杨云帆说道：“杨云帆，你要不要来亲自审问她”
“不了，我其实对于审问这些东西不怎么懂，还是让你的人弄吧。”杨云帆摇了摇头，道：“这个短发女人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她应该不会再有所隐瞒的。毕竟，都威胁到了她的生命。”
“也是，那咱们就到我办公室去等吧。”胡局长点着头，把杨云帆等人邀请到了办公室。
由于案子马上就会有进展了，胡局长高兴的很，亲自给杨云帆上茶了：“杨云帆，依照你的意思，下一步，咱们应该怎么走”
“是啊，杨云帆，就算这个短发女人会招供，但估计能够得到的线索应该也很有限吧。平等教说是平等，其实里面还是等级森严，和传销一样，上面对下面把消息封的很严实呢。”刘善伟也是说道。
“没事的。”杨云帆却是随便摆了摆手，故作道：“这俗话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只要能从这女人身上得到一点点蜘丝马迹，就足够了。”
“呵呵，杨神探真是厉害啊，那就拜托你了啊。”胡局长大笑着。
“是啊，杨神探这么有信心，这案子肯定就有机会破了，我也能马上见着我妻子了。”刘善伟也是期待开心的很。
“前辈，这一次还是要感谢你啊。”夸赞了杨云帆，胡局长又对着神哥说道。
“谢我什么，我就是一个看客，什么忙都没有帮呢。”神哥的眼里含着笑意，心中却是对杨云帆还是很满意的，甚至可以说是意外。
毕竟让他来弄这个短发女人，也能想着法子，但未必有杨云帆这么快速有效。
“哥，龙空上面也被人雇佣了水军，现在在大肆攻击象牙呢。”范瑶瑶这时候却是拿着手机对杨云帆说道。
“龙空是什么”杨云帆疑惑问。
“龙空就是网络文学的一个论坛，上面是网络作家活跃的地方。”范瑶瑶解释着。
“那这上面怎么攻击了”杨云帆没有看范瑶瑶的手机。
“他们说象牙虚伪，表面上说是什么版权都不要，作品的电影改编和影视改编版权什么的都在作者自己手里，象牙表面上说合同是良心合同，其实这还不是自己根本就没法把这些版权开发出来，当然就没有必要把这些版权绑合同里面了等等”范瑶
瑶说道。
“那网站的评论这些呢”杨云帆顿了一下，这个说法攻击倒是挺犀利啊。
“网站关闭了评论。”范瑶瑶回答着。
“那就不管了吧，等眼前弄了平等教的事儿，回去问问诸侯他们就是了。”杨云帆随便摆了摆手，这种口水仗其实也没什么意思的。
诸侯他们要是搞不定，就会给自己打电话的。
“杨云帆，你们这什么象牙啊”胡局长狐疑问。
“没事，就是一些小事罢了。”杨云帆随便说道。
“杨云帆，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这俗话说民生无小事，如果你真有什么麻烦，你可得给我说啊。”胡局长严肃着，杨云帆帮忙破案，他也必须得有些表示才是。
“呵呵，真是一些不足挂齿的小事罢了。”杨云帆笑了笑，这些事儿他并不想麻烦对方。
更何况，有圣眼在，怕个什么。
这时候，有警员在办公室外面敲门了。
“进来吧。”胡局长言归正传，知道多半是审讯有收获了。
“胡局长，那个女人都招了，这是她的口供。”警员递给胡局长一个录音笔。
“嗯，那咱们就来听一下吧。”胡局长接过了录音笔，然后就打开了。
果然不出刘善伟的所料，这录音里面对于平等教的有用讯息不多。
里面只提到短发女人一共被骗了多少钱，她的上线是谁，除此之外，没多少线索了。
“杨云帆，你怎么看”录音放完之后，胡局长皱眉问杨云帆。
这短发女人的上线只有一个名字，联系方式和地址都没有了，也许这个名字也是假名。
也就是说，价值不大。
“这个女人没有说实话啊。”杨云帆意外道，他没有想到，到这份上了，女人居然还有所隐瞒，而且事情还有捏造。
“没有说实话”胡局长一愣，道：“何以见得”
“胡局长你应该还记得她之前跟你喊救命的事儿吧，这口供里面却丁点没有提呢。”杨云帆一针见血。
“对呀”胡局长还没有开口，刘善伟便是一拍大腿，道：“这女人真是够狡猾的，杨云帆不说，我都忘记了。”
“那你准备怎么弄”胡局长看着杨云帆，对方既然隐瞒不说，恐怕再去问，她也不会讲的。
“呵呵。”杨云帆笑了笑，看着胡局长，“胡局长，这还用我说啊，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她的弱点了么。”
“对对对，你看看我这个脑子啊。”胡局长被杨云帆一提醒，连忙就是一拍脑门，轻松了下来，拿出了对讲机：“把那个女人放了。”
“什么，局长，她可是平等教的唯一嫌疑人，而且还招了，为什么要放”下面的警员明显不理解。
“我让你放就放。”胡局长解释着，“这个女人没有吐干净，再给她放一次，看她还老实不老实。”
“是”下面的警员这才明白了，立刻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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