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去了陈家,站在别墅门口她一直犹豫是不是应该给陈景打个电话带她进去,如果直接推门进去,好像有点失了礼貌,不管怎么说,她都名不正言不顺。
院子里种植了很多花,数玫瑰最多,红白相间跟小时候的一样,林箐的喜好一直没变过。
她还记得小的时候陈逸飞想在墙角种几朱竹子,最后没种成,中间过程也能想的到。
太阳现在这个时候还好,不算太厉害了。
陈知暖在门口走来走去好几分钟,最后还是决定进去。
推开院子大门,她直接绕开院子里种的玫瑰,遛着花香进的别墅上了楼。
她手里有钥匙,开她的房间的钥匙。
说来这个事情其实很逗,很搞笑。
两年前陈景给了她把钥匙说是她房间的,还是小时候的那个。
她一直没有上去看过她自己的房间,小时候对房间的记忆只剩下一个木质的床头柜了。
锁匙对准锁孔轻扭,啪嗒门开了。
她站在门外没有一点敢进去的心理,这里承载着她最痛苦的回忆,没有爱的童年只会像个警钟一样敲击着她。
陈知暖迟疑了很久,假装镇定自若地走了进去。
里面没有多余的摆设,一张床、一张床头柜,简单不需要太多的装饰来告诉她这个房间一直以来没有人居住的假象,原本就应该是假象,小时候住过的人已经长大不需要留下痕迹。
摸过已经旧的不像话的床头柜,没上漆的柜子已经有些柜皮腐朽掉,这是小时候的那个,很小的时候陈逸飞就是把放在这里,第二天醒来她看到了心里无限的高兴。
现在看生活是不同的角度,看爱情是眼睛看不到的高度。哪里能跟以前一样,吃了块甜的发腻的都能高兴个一天。
房间很干净,没有看到灰尘。她伸手拍了拍床单,真干净。
陈知暖沿着整个房间慢慢的走了一圈,还是跟小时候没变的,如果墙角能多了一根木棍子。又长又细的木棍子,林箐打她的时候用的。那个时候棍子还比小时候的她长比现在的身高来说不值一提。
终究还是没什么好留恋的,看一眼也好,陈知暖拿着钥匙重新把门给锁了回去。看了两点钟了,难怪没看见佣人打扫卫生。
林箐有个毛病,作为这栋别墅的女主人她是两点的时候睡觉,睡觉的时候不乐意听到吵闹的动静,就不允许佣人这个点打扫。
真是怪癖。
她尽量放轻脚步,这种感觉真有点跟做贼一样,明明应该大胆放肆偏偏小心翼翼。
下了楼,陈知暖没去客厅而是去了花园,在藤椅上坐下,面前的花茶已经冷了,她当然不喝。拿出手机给祁寒发了条短信。
陈知暖我有点心虚。
消息发了过去,陈知暖盯着手机盼回信,聪明如他,不用说也猜的出她问的是什么事。
果然,不出一分钟。
祁寒谁说的勇敢一点的。
她不好意思的摸头发,她每天的梦话都在说。她没忘,只不过事事都得有个好的开头,她这一炮仗要是打的不响那可就会让她失去斗志的,这斗志没了,她可就颓了。
陈知暖你给我支个招,比如,怎么说第一句话之类的。
祁寒好久不见。
陈知暖你这是跟哪个合同签约人谈事呢我跟陈家人有什么可好久不见的。
这些人除了陈景可就没有人让她关心的。
陈知暖那我就自己解决,你好好上班吧。
收了手机,陈知暖重新回了她的那个房间,反锁上,趴到床上睡觉。
还真的感谢打扫卫生的阿姨,可以在这里随时随地的睡觉,就是没有被子而已。
午间确实是容易犯困的点,只要经过一点点运动,累到关于神经类的都能疲惫。她是属于无聊的一种,典型的欠揍。
陈知暖睡得天昏地暗。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睁着双眼看到的是天已经黑了,窗外的夜色已经完全黑了,还挺好看的。
朦胧的大脑机械般运转,白色的墙壁、简陋的摆设看的都有点短路。
过了一会,陈知暖才记起来,这里是陈家,这里是她小时候的房间。
整理好思绪,陈知暖关上门后面传来了陈景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
“小、小暖。”
陈知暖转头就看到陈景瞳孔放大、双手捂着嘴巴一脸的不敢置信。
她点头,打了个哈欠。那种慵懒姿态就跟自己家刚睡醒般。
跟陈景的夸张表情形成对比。
陈知暖当作没看到,直言,“我来的时候是两点,就不想吵醒你们,毕竟你妈妈的那个睡觉的时候不乐意听到响动,我就上来睡觉了。”
她扬了扬手里的钥匙。
陈景眨眼,想到自家老妈的怪癖,理解了。可是关键不是这个,是回来睡觉的这个。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想说点话可现在就好像有什么卡在喉咙里一样,说不出来。
陈知暖看了眼这丫头欲言又止的表情,大致差不多能猜出来点什么,清了两下嗓道,“那个,我就是觉得有点累了。跟陈逸飞这父女关系也好,其他的也罢。就想着不管了,事实无法改变所以我今天就来这里。”
她说的这个倒是实话,有了寄托,更明白爱的意义,更想把话说清楚了,兜兜转转这么多年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陈景也明事理,不然也不会跟她关系那么好。
陈景有丝窘迫,前一段时间小暖回家是知道的,回来感觉变了个人似的,就跟之前已经弯了的腰板现在挺直了。揣摩已久,幽幽道,“你原谅我妈了”
如果原谅了,心也就放下了。
陈景有自觉,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闹了很多年,无非就是她妈妈咽不下被爸爸背判的事,才会处处针对陈知暖。她小的时候脑子里也有一种爸爸已经被别人给抢了的感觉。
陈知暖摇头,“没有什么原谅与否,你妈能够接受我,我也高兴。”
谈不上怪不怪,小孩子的独特喜乐全都表现在脸上,以前不懂,现在也知道了。
是真高兴,受了祁寒的点拨。她才明白过来,余歆不在乎她,陈逸飞也是半斤八两,一直以来不过是她自己一人的独角戏,真是脑子缺了一根筋,祁寒这个旁观者都比她看的清。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现在才懂。
陈知暖拍了拍陈景后背,“走吧。”
陪她下楼。
去面对该面对的。
将本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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