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等待分数的日子是痛苦的（1）

一年就这样过去了。复习照样进行，业务也如期推行。

今年的采访颇为丰富，在复习的档口，李笑还写了三十多篇采访。做专访，目的其实有两个，一是为了充实内容，一是为了更好地开展业务。

四月份找到T大师，便是出于此种考虑。

李笑说希望得到业务支持，T大师说做业务要能打动对

《茧与光》第3章：等待分数的日子是痛苦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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