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蹊跷殿下的意思是说虞成济是被人害死的”庞泽猜测道。
“嗯”陌宸旭点了点头。
“可是谁会想着要害死虞成济”庞泽问道。
“虞成济是本王推举出来接掌北境兵马的人选,可好巧不巧地偏偏在这个时候摔下山崖死了,你说会是谁”陌宸旭反问道。
“殿下是说左相”庞泽立时就明白了陌宸旭的意思。
“除了傅明宇,不会有别人”陌宸旭十分肯定就是傅明宇出手害死了虞成济。
“那现在怎么办殿下推举的虞成济死了,这北境的兵权不就落到左相的手里了吗”庞泽很是担忧地问道。
陌宸旭皱着眉,握了握拳,“傅明宇能对虞成济下手,本王自然也能对谭琸下手”
庞泽闻言,眼眸一转,“属下明白了”
“属下这就去办”明白了陌宸旭的意思,庞泽执了一礼之后,便立马去安排了。
“嗵嗵”
“嗵嗵”
馆驿之中,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响起,禁卫军副统领严光弼正带着一队禁卫军亲自在馆驿之中巡逻。
自帛州守将史元军向北朔投诚之后,禁卫军便加强了对北朔使团的控制与监视。
“北朔太子这几日可有什么异动”
看到负责监视拓跋玠的两个士兵,严光弼问了一句。
“没什么异动”其中一个士兵摇了摇头,“北朔太子这几日一直就没出过门”
“那他身边的那个贴身护卫罗枫呢”严光弼继续问道。
“北朔太子身边那个护卫,我们没太注意他”那回话的士兵答道。
“没太注意”严光弼有些不悦。
“我们一直全力监视北朔太子,所以对他身边的护卫”那士兵开口解释道。
“北朔太子的那个护卫,这几日,好像没见过他”那士兵解释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皱着眉回忆着这几日的情形的另一个士兵开了口。
“你说什么这几日没见过那个罗枫”严光弼闻言,立时皱起了眉。
那第二个士兵仔细回忆了一下,“这几日好像确实没见过他”
说着话,还看向了旁边那第一个回话的士兵。
那第一个回话的士兵看见同伴看过来的目光,也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这几日是没见过那个护卫”
“不好”听着两个士兵的话,严光弼立刻察觉到了不对。
意识到不对的严光弼立时就向着拓跋玠所住的屋子冲去。
“烦请通报一声,我要见拓跋太子”
来到拓跋玠的房门外,严光弼看着守在门外的两个北朔的护卫,说道。
毕竟还没有与北朔彻底撕破脸,严光弼没有直接硬闯。
“我们太子殿下谁也不见”站在门左边的护卫回了一句。
严光弼审视着那个护卫,问道:“你都没通传,怎么知道你们太子殿下不见我”
那护卫被严光弼问得惊了一下,神色间有些慌张,“这”
看到那护卫的反应,严光弼蹙了蹙眉,越发觉得有问题。
“是我们太子殿下一早就吩咐了,说今日不见客”一旁,站在门右侧的另一个护卫回了一句。
“既然你们太子殿下不见我,那罗枫呢让罗枫出来见见我也可以”严光弼提起了罗枫。
“这罗护卫他没在这”听严光弼提起罗枫,右边那个刚才还很镇定的护卫也有些紧张了。
“罗枫没在这那他去哪了”严光弼追问道。
“不不知道”右边的护卫摇了摇头。
严光弼盯着门口的两个护卫瞧了片刻,突然开口大喊了一声,“东祁禁卫军副统领严光弼求见拓跋太子”
严光弼的声音很大,足够门里的人听到。
可严光弼话音落下好一会,门内却是半点回应了没有。
“东祁禁卫军副统领严光弼求见拓跋太子”严光弼提高了音量,再度大喊了一声。
然而,门内依旧还是没有回应。
门内没有任何回应,让严光弼不禁皱起了眉头,严光弼看了看门外的两个护卫,发现他们神色很是紧张,严光弼越发确定了自己的判断,这里面定然有问题。
而此次,房门内,一人一身锦衣华服,正紧张地握着拳,来回踱着步子。
这人,正是那个假扮成拓跋玠的人。
此刻,这个假的扮拓跋玠根本不敢说话,答应见他严光弼,他必然会暴露,可若是拒绝,又怕引起严光弼的怀疑,万一严光弼再硬闯进来,那
“严副统领,我们殿下今日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房门内那假的扮拓跋玠正紧张的时候,门外,右边那个护卫开口说了句话。
“拓跋太子身体不适”严光弼闻言,一副很惊讶的样子,“那我更要探望一下拓跋太子了,若是拓跋太子病的严重,该请太医来为拓跋太子看看才是”
说着话,严光弼就要将门推开。
“没有太子殿下的允许,严副统领你不能进去”右边的护卫反应快,立马上前阻拦。
“让开”严光弼一把将右边的那个护卫撂倒了。
“你不能进去”左边的那个护卫见状,也赶紧上前阻拦。
严光弼手一抬,把着左边那护卫的胳膊一拧,然后一推,那个护卫便倒地了。
撂倒了两个守门的护卫,严光弼抬手直接将门推开了。
门被推开的一刹那,房门内,那个正紧张地来回踱步的假拓跋玠立时顿住了脚步,视线与严光弼对了个正着。
看见那个假的拓跋玠,严光弼先是愣了一瞬。
审视了那个假的拓跋玠片刻之后,严光弼开口言道:“你不是北朔太子”
眼前的人虽然跟拓跋玠有七八分像,但严光弼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他不是拓跋玠,因为眼前这个人,虽然模样想像,但根本没有拓跋玠身上的那种气势。
“说,拓跋太子呢”严光弼一把揪住了那假拓跋玠的衣领,质问了一句。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早就走了”假拓跋玠被严光弼吓了个不轻,直接就说实话。
“走了去哪了”严光弼追问道。
“回回北朔了”假拓跋玠答道。
“什么回北朔了”严光弼很是震惊。
“馆驿有禁卫军把守,你们太子怎么可能离开”严光弼有些不敢置信。
“就是就是你们东祁的百姓聚在馆驿门前闹事那日,太子殿下趁乱乔装离开了”假拓跋玠答道。
严光弼一听,立时松开了揪着那假拓跋玠衣领的手,然后转身,嗖地一下冲了出去。
原地,被严光弼松开的假拓跋玠失去重心,砰的一下直接砸在了地上。
“太后寿典之事,准备的如何了”
宣政殿内,皇帝召了礼部尚书孙道义询问太后寿典的准备情况。
“回陛下,礼部已将一切准备妥当”孙道义拱手答道。
皇帝闻言,点了点头,“嗯那就好”
“陛下,臣”孙道义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
“陛下,禁卫军副统领严光弼求见”
可孙道义话还没来得及说,便有内侍进殿禀报了一句。
“严光弼求见”听到严光弼求见,皇帝微微有些诧异。
“让他进来吧”诧异过后,皇帝吩咐道。
“是”内侍领命而去。
片刻之后,严光弼走进了殿内。
“臣严光弼拜见陛下”严光弼行礼拜见皇帝。
皇帝抬了抬手,“免礼”
严光弼却是依旧跪在地上。
“怎么回事”看见严光弼依旧跪着,皇帝蹙了蹙眉。
“陛下,臣是来请罪的”严光弼叩头回道。
“好端端的,请什么罪”皇帝问道。
“北朔太子跑了”严光弼头伏着地答道。
“什么北朔太子跑了”严光弼的话一出口,皇帝还没说话,立在一旁的孙道义惊诧出声。
“陛下,是臣失职,臣今日巡查时才发现,北朔太子竟让属下假扮了他,在百姓聚集在馆驿门口闹事那日,就乔装改扮,趁乱离开了”皇帝没说话,严光弼却是主动禀报了具体情况。
“陛下,臣奉命监视北朔太子,却让北朔太子逃脱,是臣失职,请陛下责罚”严光弼跪在地上,叩头向皇帝请罪。
“罢了,拓跋玠此人工于算计,他玩了一手金蝉脱壳,倒也怨不得你”皇帝面色平静,并没有发怒,也没有责怪严光弼的意思。
“陛下,北朔太子逃离,臣以为,应该立即派兵,将北朔太子追回来”一旁的孙道义谏言道。
皇帝闻言,摇了摇头,“拓跋玠怕是已经回到北朔,此时去追,已然来不及了”
“陛下,刑部侍郎王骞说有急事求见”
皇帝话音方落,一个内侍跑进来禀报了一句。
“让他进来吧”皇帝闻言,吩咐了一句。
“是”内侍领命而去。
内侍一走,皇帝看向跪在地上严光弼,说道:“起来吧”
“谢陛下”严光弼虽然不不解皇帝为何态度如此缓和,但还是称谢起身,立到了一侧。
片刻之后,内侍引着刑部侍郎王骞走了进来。
“臣王骞拜见陛下”王骞跪拜行礼。
“免礼,平身”皇帝抬了抬手。
“谢陛下”王骞称谢起身。
“爱卿来见朕是有何急事”皇帝看着王骞,问道。
“回陛下,刑部刑部出事了”王骞答道。
“刑部出事了好端端的,刑部能出什么事”皇帝蹙了蹙眉,问道。
“宁王宁王逃出了大牢,,而且”王骞十分小心地回禀道。
“宁王逃出了大牢”王骞话还没说完,立在一旁的孙道义就十分惊诧地出了声。
孙道义震惊不已,同样立在一旁的严光弼也是一脸的震惊,转头看向了王骞。
相比孙道义和严光弼的震惊,皇帝的面色倒是十分平静,既看不出惊诧,也没有愤怒。
“这这怎么可能刑部大牢防卫一向严密,宁王怎么可能从刑部大牢跑了”孙道义摇着头,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
“难不成宁王的手下劫狱了”孙道义看向王骞,猜测道。
“不是”王骞摇了摇头。
不是宁王的手下劫狱,那宁王怎么从刑部大牢逃走的”孙道义很是不解地追问道。
“是是刑部沈尚书放走了宁王”皇帝虽然没有预想中的震怒,王骞还是很是小心地回了一句。
“什么沈沈尚书放走了宁王”孙道义已经震惊的不能再震惊了。
“沈思航呢”一直沉默不言中皇帝终于开了口。
“沈尚书说自己放走了宁王,又让刑部大牢里混进了要毒害宁王的人,无颜面对陛下,便将自己关进了刑部大牢。”王骞答道。
“你说什么刑部大牢混进了要毒害宁王的人”皇帝听到毒害宁王几个字,很是震惊。
“是”王骞点了点头。
“究竟是怎么回事”皇帝皱着眉追问道。
“今日狱卒在给宁王送饭之时,发现牢房里的人倒在地上,狱卒叫了几声,里面的人没有反应之后,便进去查看了一番,才发现里面的人不是宁王,而且人已经中毒身亡,狱卒立即禀报了沈尚书,沈尚书查看了牢房里的情况之后,自己承认了是他放走了宁王,并将自己关进了大牢,然后让臣来禀报陛下”王骞如实回禀道。
“查,给朕查,到底是谁要毒害宁王”皇帝脸色有些难看。
“是”王骞躬身领命。
“那宁王,还有沈尚书”王骞试探着问道。
“宁王的事,朕自有主张,至于沈思航,先关着罢”十分平静地说道。
王骞闻言,不由地愣了一愣。
皇帝的反应,让王骞很是意外。
“陛下,宁王逃出刑部大牢,北朔太子又恰好乔装逃走,这宁王多半是真的投向了北朔,北境怕是,请陛下立即下旨通缉抓捕宁王”一旁的孙道义一脸担忧地谏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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