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剧情走向是要坐实她这个恶毒女二的身份了吗，程艺馨有些慌。
宁柔的脸瞬间白了，眼眶微微泛红，她看着程艺馨，又是洋装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姐姐是觉得我自己把衣服弄坏，然后穿出来丢人败兴吗？我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呢？”
“我哪知道你抽什么风，衣服不可能出问题，你说你没对衣服动手，意思就是我干的咯？”程艺馨呸了声，一点不留情面的开口说道。
衣服不可能出问题，宁柔也没动手，这意思明里暗里不就是说她给她挑衣服不安好心吗。
还能再拐弯抹角点吗？
“程艺馨，闭嘴！”程母皱着眉打断了程艺馨还要继续说的话，冷厉的声音不自觉让程艺馨顿了片刻。
“你有病啊，我凭什么闭嘴？和你们在这待一下午了，我还不能不耐烦的啊？”程艺馨冷笑两声，对着一贯偏心宁柔的程母一点好脸色也没了，眉眼中尽是戾气。
“姐姐，你别这样，我不追究这件事就是了，是柔柔运气不好，不管姐姐的事。”宁柔被吓得一抖，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点，一副被吓到，特别害怕程艺馨的样子。
……？
她是豺狼虎豹吗？宁柔这戏确定没演过？
程艺馨有些搞不明白这剧情走向了，再这么控制着她说这些话，这锅她非背不可。
“你别搁我这里装可怜……”
程艺馨刚开口没说两句话，便被何奈冷声打断了，“南小姐，这监控也不一定不能查，你若是承认，赔了衣服就无事了，继续闹下去，丢的是程姨的脸。”
什么鬼。
她承认啥，承认把衣服扯坏故意给宁柔，好让她穿出来丢人？
拜托，她程艺馨就算拿的是恶毒女二的剧本，也没这么无聊的好吗。
“我也不知道何小姐是有什么证据才敢这么开口，不过你这话未免说的也太轻松了，如果真是我干的，赔钱哪够啊，我还要好好给我妹妹道个歉，举着牌子承认自己错了，相反，如果不是我干的，何小姐也得举着牌子给我道歉，是吧？”
程艺馨的言下之意：你没证据，你别bb。
听到何奈的耳朵里：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你！”何奈气急了，双眼怒瞪着程艺馨，“如果不是你干的，直接去办公室讲清楚就是，为什么非要在店里解决？”
程艺馨一点不客气的继续反驳道：“我乐意在店里，怎么了？”
眼看着俩人要从嘴炮升级为打一架了，程母连忙出来拦住俩人，无奈的开口道：“这事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反正也没什么损失，也没必要继续谈下去了。”
程母的话在程艺馨意料之中，也在宁柔的意料之中，她刚刚看着何奈与程艺馨吵的那么厉害，内心还有点小窃喜。
没想到程艺馨脾气还是那么爆，居然与这个店长吵起来了。
想到这里，宁柔善解人意的站了出来，与程母一同劝道：“没关系的，左右我也没有被看光，我不怪姐姐。”
不怪她？
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落实她把衣服弄坏，想让宁柔穿出来出丑的了。五号
程艺馨皱了皱眉，于此同时，也觉得身体轻快了些，她明白这种感觉，是剧情对她的控制消失了。
“事情出在我们店里，我们有责任弄清楚，不能白白冤枉了南小姐。”何奈的声音在刚回过神来的程艺馨耳边响起。
得，又得收拾这一堆烂摊子。
程艺馨看这何奈也是一个颇为善良的人，八成是被宁柔一脸的委屈打动了，才死咬着觉得是她的错。
“我没有问题，现在直接去查监控，从我挑衣服到递给宁柔，时间那么短，我根本没有机会对衣服下手。”程艺馨冷静下来，一张明媚的小脸上尽是无所谓。
反倒是宁柔慌了，衣服不可能出问题，如果监控证明也不是程艺馨下的手，那岂不是坐实了问题就出在她身上。
程艺馨这一句话算是让在场的几个人都有些惊讶了。
本来所有人心里都心知肚明，这件事或许就是程艺馨干的了，现在她却突然要求查监控……
这真是一个大反转。
就连何奈都忍不住督了程艺馨一眼，神情颇有些复杂，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用了，麻烦何店长了，我这边也没什么损失，不用去查监控了。”宁柔怕事情怀疑到她的身上，有些慌乱的想要阻止何奈带着她们去查监控。
却没想到何奈却误解了宁柔的意思，她以为宁柔是迫于程艺馨的淫威，才不敢让她查监控的。
这正义感瞬间爆棚的何奈，立马开口拒绝道：“妹子，你别害怕，监控是不可能造假的。”
宁柔没想到她这一句话更加坚定了何奈要查监控的心，顿时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看着一点不慌的程艺馨，心里满满的都是害怕。
她害怕因为这件事，让程母与林栋彻底对她改观。
“真的不用了，何店长。”宁柔勉强扯了扯唇，一张小脸上苍白的一点颜色都快没有了。
宁柔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不用了，搞的何奈也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追究下去。
殊不知追究与否，其实已经不是她们能决定的了，既然宁柔要把这个锅强行让她背，那程艺馨也绝不会任凭宁柔这么做。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时候让宁柔尝尝这种滋味了。
“我这个嫌疑人都无所谓，妹妹你一直拦着算个怎么回事。”程艺馨轻飘飘的甩出一句话，似笑似非的看着宁柔，明摆着一副早已知道了所有的样子。
宁柔吓得浑身一震，一双眸子下意识躲闪着程艺馨看过来的视线，这一副心虚样子被程母尽收眼底。
她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视线，又看了看程艺馨脸上的神色，这一对比便能看出来两个人的区别。
程母心里已然有了底。
“监控算了查吧。”程母沉声开口，看向宁柔的视线中，微不可查的带了些难以言说的意味，“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把这件衣服和我挑的那几件打包下吧。”
何奈有心想要帮宁柔查监控，却碍于程母，也不好开口再多说什么。
但心里也是认定这衣服是程艺馨毁的了，只不过和程母的交情在，程母护着自己闺女也算正常，她不得不给程母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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