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公堂外,一袭狐裘衣袍,腰身束篾刀,五官深邃俊朗的男人出现
秦怀景提步进入公堂,他身形挺拔,周身的气场寒沉威慑,捕快等人不敢轻易阻拦
程菀心底一阵暖流,他至始至终都在帮她。
妹妹程月眼睛一亮,对县令老太爷磕头,激动的说道:“老太爷大哥哥他可以为我们作证表姐不给我们吃饭,还放大黑狗咬我们,大哥哥他都看见了的”
县令老太爷咳嗽一声,质问王桂香道:“王氏,可有此事啊”
“青天大老爷明鉴啊我闺女儿乖巧懂事,平日里十分照顾她们姐妹二人别提打她们,骂都不舍得骂一句这两个白眼狼,满口污蔑呀我不活啦”
王桂香一哭二闹三上吊,大闹公堂,说着就要向着公堂里的柱子上撞过去
杨主簿脸色一惊,连忙过去拉她,说道:“使不得啊亲家母”
亲家母程菀秀眸微凛,捕捉到了关键。
原来是这么个回事,二婶王桂香,竟与县衙主簿是亲家
怪不得主簿处处袒护王桂香,如此针对自己跟妹妹。
县令老太爷被吵得脑窝疼,问询那公堂里那周身寒气凛然,冷眸相对的秦怀景,道:“敢问,堂下何人哪”
寒风吹拂过堂,吹动他身上深棕狐裘羽翼,随风而动。
他眼眸深邃,声音磁性沉稳,道:“在下寒山猎户,秦怀景”
一言掷下,公堂外的百姓们惊异不定,纷纷带以崇敬的目光,肃然起敬,眼睛晶亮
“竟是寒山秦猎户听说他一箭将狐妖王射死,保护了村中百姓的安危我一直未能见过秦猎户真身,没想到今日有幸得以一见啊”
“秦猎户是大好人哪”
众人带着激动的感激之情,之前一直未寻得机会答谢,此间纷纷跪下感恩他
县令老太爷揉了揉眼睛,当场便踉跄的从椅子上站起,慌忙地就走下堂,道:“原来竟是秦公子啊本官有眼无珠,没能认出来你”
妹妹程月小脸崇拜,拉了拉身旁的程菀,说道:“姐姐,大哥哥好厉害呀”
程菀心底一股热流,对上秦怀景炙热灼灼的目光,她说道:“是”
半月前,“狐妖王”带着大量野狐进村,将村民豢养的牲畜残害吞食,搅得百姓不得安宁,致成狐患。秦怀景只身束箭缴狐,一夜之间,将野狐团灭
衙门老太爷奖赏数十两银子,他却拒而不收,只亲手剥下狐妖王的皮毛用来衬衣
程菀趁此说道:“孰是孰非,老太爷自有公断表姐程雪以黑狗戏弄我二人,指使黑狗撕咬。当时这位秦爷恰好路过,正想搭救。不过情况危急,我不得不用破碗及时残杀了黑狗老太爷可派捕快爷去现场找证据,狗尸仍在”
杨主簿厉色指着程菀,说道:“你一个女娃娃,如何能杀狗空口无凭”
王桂香尖着嗓子,刻薄的扬声道:“黑心肝儿的小狼崽子呀说我不给她饭吃,毒打她,那她这是哪来的气力杀狗啊”
杨主簿附和道:“如此说来,前面程菀所述,皆为无稽之谈”
王桂香与杨主簿联合起来做伪证,她对县令老太爷喊冤,道:“青天大老爷呀你都瞧见了,她这根本就是污蔑我啊”
程菀冷笑一声,道:“人在绝境中,为了自保,会使出浑身解数拼命主簿大人,你这根本就是断章取义”
她的手掌上,仍然还有握紧碎碗时无意伤到皮肉的痕迹。
“你”杨主簿一时语塞,脸色难堪。
秦怀景寒光凌冽的眼神,瞥向杨主簿。
杨主簿浑身一个激灵,竟被那双如野兽般的眼神所惊骇到踉跄后退,断不敢多言。
王桂香一阵心虚,脸上冷汗直冒,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秦怀景薄唇紧抿,淡漠的启声道:“大人可差遣衙役去村中问询,邻里皆在眼里。究竟有无虐待她二人,一探便知”
县令老太爷快速挥手,示意捕快过去探查
县令老太爷搓手讨好,仰视着高大挺拔的秦怀景,说道:“秦公子,之前多亏你帮了衙门大忙啊日后本官还得多依仗依仗你才是来人呀还不快给秦公子赐座”
捕快便要去端椅子过来。
秦怀景冷漠瞥了他一眼,启唇淡声道:“不必。在下不喜坐。”
“好好”老太爷又笑着挥挥手,捕快再把椅子给端回去,几乎是百依百顺。
程菀内心嘲讽,县令老太爷无非就是想多捞金,案子破了上头就能给不少奖赏,加上秦怀景只为百姓安危,不图银子,自是百般讨好
不知过去多久,捕快们前后匆忙回来,郑重通禀县令老太爷,说道:“大人我们确实发现了街上死掉的大黑狗,以及带血的破碗碎皮”
说罢,将死亡的大黑狗抬上来。仵作检验过,确系为人为所割断黑狗大动脉而死
又一名捕快站出,禀道:“大人属下问询程家邻里,说程菀与程月姐妹二人常年遭受叔婶毒打虐待,且经常听见二人讨要爹娘遗产之事,其叔婶却拒不归还”
县令老太爷回到案牍前,“啪”地怒声掷下惊堂木,咆喝道:“大胆刁妇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
王桂香脸色惊异的惨白,诚惶诚恐的跪上前,大喊道:“大老爷民妇冤枉啊”
老太爷不容其辩驳,怒火冲天说道:“本官限你七日之期,火速归还程菀爹娘遗产否则本官便重打你三十大板,关进大牢来人把刁妇给我扔出衙门”
“不要啊青天大老爷都是这两个贱人污蔑我畜生畜生啊”
王桂香撕心裂肺的痛喊,狠狠以眼神剜着程菀,张牙舞爪的就要撕过去
程菀没注意到,程月惊声大声道:“姐姐”
千钧一发之际,秦怀景冷冷抓住王桂香粗壮的手腕,不让她动弹分毫。
“啊”
王桂香惊声惨叫,手腕骨头仿佛要被捏断一般。
捕快的人快速将人拖出去衙门,扔了出去
“贱婢两个下贱的贱婢你们等着,给老娘等着”
王桂香嘶吼,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吃痛地撑着腰一瘸一拐的痛呼着走了
听见外面的惨声,程菀诚恳顿首道:“小女与妹妹,多谢老太爷公断”
县令老太爷抚着短须,看向一旁淡漠的秦怀景,笑着说道:“你要谢的人,应当是秦公子才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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