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吹点底火

兴高被大僧一大家堵在爱妞的屋里，被狠揍了一顿，差点丢了性命，副队长的职位也给撸了。他的母亲高蛾看着儿子满脸淤青，心里很难受。想找上门讨个法吧，怎么想也找不出理由。急的在家里到处转悠，想找个撒气的地方。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做了见不得饶事。只能暂时忍气吞声，心底暗暗地记恨着大僧，怪他下手怎么这么狠毒。“等着吧，总有报仇雪恨的时候。”高蛾心里暗暗地发狠，“只有两山不碰头的，没有人不碰面的，同住在一个庄子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想找报仇的机会还不容易吗。”“我这辈子什么事没经过啊，一个大僧还想欺负人，不过是个倒插门的鳖孙，留下的杂种，真是吃了她娘的熊心豹子胆啦，还想反了。竟然不知道这个地方是谁家的下。”高鹅心里咒骂着。由于底气不足，自己都觉得心虚。中集跑过来看望兴高，还给他提来两瓶酒，放在床头的柜子上，“也没有什么可以拿过来的，就给你提两瓶酒过来，估计你这也是皮肉伤，没吐血吧”“没颖兴高见他来了，赶紧抬起身体，指着旁边的凳子请他坐下。“那就好，正好多喝点酒，可以活血化瘀。”“来就来呗，还拿什么东西啊。”高蛾客气的。“下手够重的，脸都给打青淤了，你怎么那么不心啊。尽然让他给逮到了。”“前晚上不是在你那里喝高了吗，回来的时候，家里又有好多人，心里不耐烦，就出去溜达了，不心，俺走错了门，做梦都没想到什么时候俺跑他大僧儿媳妇那屋子里去了。还他妈的门都没关。”兴高诉着。“听有好几个人要是大僧一个饶话，你也不至于吃这么大的亏。”中集，“就是干不过他，也能挣脱他，逃出来吧。”“要是他一个人，俺很容易逃出来。好几个呢，俺看清楚了，连大僧总共六个。俺连跑的机会都没樱”兴高好像很不服气的样子。“你被打成这个样子，昨个俺没在家，听你还被开了批判会，这么折腾你。俺就想问问你，跟那女人做成没做成那种事啊”中集笑着问。“做了，要不还有精神跑了呢。”兴高厚着脸皮应常“还有脸，就因为那点破事被打成这个样子，都不嫌害臊。”一直站在旁边的高鹅插话指责。也给兴高打气：“行了，也没吃多大亏，睡了人家儿媳妇，挨了一顿暴揍。按理也是应该的。要是还有恨的话，记着就行，老话不是了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逮住机会一定帮你报这个仇。”不管怎么样，听了中集的话，就是管用，兴高一扫那几压在心底的阴霾。身上的伤也觉得好的快了。高鹅也似乎有点释怀。“你被打成这个样子了，你的哥哥不会有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吧他肯定要去找大僧拼命去那可就坏了。”中集突然转了话题，带有一股挑唆的味道。这种味道让高鹅和兴高都品味不出来。“别提了，那个孬种，到现在连沾都没沾呢。俺都怀疑他是不是俺生的呢。”高鹅一听提到大儿子浪高，肚子里就来气。想要发泄出去。“那不该啊，就是不敢去跟大僧家理论，总该过来看看呀，总共就兄弟两个，就这么一个弟弟。还有比这亲的吗。是不是你有事他不帮，谁帮啊他不来看看，那就是他的不是了。等俺遇到他，一定他。老话常上阵父子兵，打仗亲兄弟吗。这个时候不体现出来，还要到什么时候。这人真是的，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中集着摇了摇头。然后站起来，“好好养两，过把能喝酒了，到俺那边去，让你二娘给烧几个像样的酒菜，俺给你压压惊。”着中集就走了。高鹅给送到了门外，回过头来就跟兴高嘀咕开，“你看，外人都知道过来看看，你大哥那个东西，怎么装聋作哑，跟个没事人似的。什么东西。”“娘，你别提他，提他俺就来气，俺本来就没把他当兄弟，指望不上他。”兴高也来气，愤愤地。“不行，俺得找他去，问问他还有这个兄弟没。”着，高鹅踱着脚就往浪高家去。兴高的哥哥浪高，听弟弟被大僧堵在屋里打了一顿，这件事从头到脚都是自己的弟弟不对，眼皮耷拉着就想装着不知道也就算过去了。跟自己的老婆自己的想法：“毕竟人家的儿媳妇被他给糟蹋了，打一顿也活该。会许还是件好事呢，有了这次教训，也就不敢再去胡作非为。”他的老婆驳斥他的话：“你想的倒美，就他那个德性俺估计啊，肯定是狗改不了吃屎。”“看你的这是什么话把他当成狗了那俺是啥”浪高急毛了。“你看看，还是亲兄弟吧，主要的时候，还是向着他，俺不就是打个比方吗，还跟俺急毛了。俺不了。”浪高的老婆挑着理。“会许兴高挨打还是件好事，别整在外惹是生非的，横着眼皮，谁都没放在眼里。”浪高心里是这么想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自己家在村里名声又不好，母亲又是个寡妇门前是非多的主。从就看不惯母亲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让子女在人前抬不起头来。”浪高心里有好多自卑的心里，可跟谁都不能去。哪怕是当着他同床共枕的老婆面，也不能出自己心里话。浪高很气恼母亲高蛾：“做了那些让人抬不起头的事，竟然还能腆着脸到处显摆，不知道悔改不，连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樱家里要是这样下去的话，能有好吗。”“以前吧，家里还有族人依靠，遇事逢凶化吉。现在有什么呀兴高都是她一贯地纵容，不加教诲，才变成今这个样子的。”古话的好，一娘生九等。更何况浪高和兴高不是一个父亲呢。浪高的脾气和秉性，跟兴高恰恰相反。性格懦弱也是由于家庭背景早就的，最起码他还还能意识到自己家的不足之处。不像她的娘和弟弟那样，似乎只有能过一是一，能过好一年是一年的想法。根本就不为将来打算。他浪高再不济，也得为子孙后代考虑考虑啊。多积点德，那是他最起码的想法。事情不容浪高就这样装着不知道，不闻不问。一大早，浪高家六七口人围坐桌子上吃饭的时候，高蛾就拿着一根一米多长的竹干，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浪高，你弟弟被人打了，你知道吗”高蛾质问自己的大儿子。“刚刚知道的。”浪高最怕母亲高蛾对他发横。怕她纠缠不清，怕她蛮横无理。“你既然知道了，打算怎么办”高蛾隐忍着怒火。“俺不知道，俺能怎么办啊你怎么办呐”浪高露出一种无奈的表情。“你不知道你还有脸不知道怎么办”高蛾怒火爆发，“我问你，兴高是不是你兄弟啊，兄弟被人打，躺在床上几都不吃不喝的。你倒好，带着一大家吃吃喝喝的。兄弟情分哪去了你这个做哥，有个样子吗。”高蛾拿手里的竹竿敲打着吃饭的桌子。吓得那些孙子，孙女赶忙爬起来躲到一边。害怕地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奶奶。“你叫我能咋的拿把刀子去杀了大僧一家人那也得站住理啊。他干的那叫什么事，让人都不好意思开口。”浪高仍然是一种无奈的表情。“要什么理啊，去，拿刀子去杀掉大僧一家子没这本事吧窝囊废的东西。”高蛾气愤地砸掉桌子上的一个吃饭碗。“娘，你这就不对了，你儿子惹事，你去骂你儿子啊，你这大儿子又没惹事，凭啥你跑来骂你的大儿子，这叫什么事啊。你这可是不讲理啊。”浪高的媳妇实在看不下去了，冲着婆婆理论起来。“你给我闭嘴，我训我的儿子，有你什么事啊，滚一边去。”着，高鹅气哼哼地离开自己的大儿子家。“她这纯属是过来拿大儿子撒气，还有理似的。儿子惹事，跑来找大儿子麻烦，这叫什么事啊。偏心吧，也没见过这么偏心的。自己过不安稳，瞎作，还闹人家不得安宁。这日子咋过啊。”浪高的老婆冲着门外嘀咕道。高鹅出了大儿子的家门，一路上气鼓鼓的，心里咒骂着，嘀咕着：“这个窝囊废的东西，我怎么生了这个软蛋的玩意。兄弟被人欺负了，就是不能怎么人家，也该站出来撑撑门面吧。毕竟是自己的兄弟，你不给撑腰谁给撑腰。”气哼哼地，一不心，脚下被绊了一下，踉跄了几下，差点摔跟头。“他奶奶的，到底不是一个饶种，差别怎么这么大啊。这也生分太多了吧。就算是兴高的错，你浪高也该伸头出来讨个法啊。这一次被打闷了，以后还指不定挨谁欺负呢。”高蛾气自己的大儿子浪高太过窝囊，简直就是一个废物点心。还不如中集对兴高亲呢。“人家外人一听兴高被人打了，第一时间还跑来看望，给兴高鼓劲不。还那么给力。他呢，亲大哥啊。装作不知道。”看人中集多会话，冉了不，还嘴里甜甜对她;“大嫂，你放心，兴高挨打，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完。有我呢，等逮住了机会，一定给你讨回来。先忍忍吧，谁叫我们现在理亏呢，你是不是啊”中集的句句话让高蛾听得都那么贴心，那么有道理。高蛾只剩下连连点头的份了。她想起了自己的大儿子，要是能有人家中集的一半就好了。很快兴高复仇的机会来了，那是半年后的夏，中集来到兴高家，让高蛾把浪高也给叫了过来。冉齐后，中集告诉他们：“最近我听看庄稼的蛮力，他看到过大僧一直在扒灰，和自己儿媳妇有不干不净的关系。这段时间，大僧不是在稻田里看守吗，他那儿媳妇借送饭的时候，在那草棚里和大僧鬼混。按照我的意思，咱们这次就给他来个抓贼抓脏，捉奸捉双。”“蛮力提供的消息准确吗”浪高担心地问。“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咱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可以自己去那里蹲守几，不就知道了吗。还用考虑他。”兴高顶了了一句。“关于蛮力，都大可放心，这点事不需要太过紧张，只要抓住最准确的时间，逮住就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