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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天意如此

关房门瞬间,梁川快速转动的脑子紧跟着打个颤,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其它别的什么可他眼里分明看见同来的男公关,紧靠曾芳馥左边女人大大方方的坐着,自顾自拿起空酒杯倒酒,嘴里尽是俏皮话,逗弄得对方裂开嘴巴忍不住哈哈大笑,一阵阵前俯后仰丑态百出。而曾芳馥,安安静静端坐着,一只秀手随意把玩摆放的高脚杯。梁川内心里七上八下打着鼓,不知如何消除彼此生分,先只好硬着头皮走出几步坐到曾芳馥右边位置。曾芳馥左边的女人,在欢愉之余又扭过头来开始同曾芳馥讲话,“芳馥,你看是不是应该兑现前面的话,让他们摘下戴的面具,比比谁帅气,比比谁更有鉴别男人的天赋。”“我是个新人,感觉很紧张,可不可以戴着面具不要摘下来呢”梁川着急了,还未等曾芳馥做出反应,先抢着变换口音讲出他持有的个人观点,希望理解,希望获得最起码的尊重。曾芳馥倒是善解人意,她没有理睬女人,自作主张对梁川说:“那你就带着面具吧”顿时,梁川如获大赦般整个人暗地里松了口气,那颗始终高悬着的心,也在瞬间里落地变踏实。老天爷还算照顾有情有义,我只要有面具遮挡着计划就可以逐步实施的依旧在曾芳馥左边的女人,一被打消掉相互比试的歪念头,立马又沉浸到先前拥有的打闹当中,她咧嘴嘻嘻哈哈的笑。临近消失,女人身子转过头来,“芳馥,千万记得别压抑自己,你尽管放开点儿,来这里本身就是寻欢作乐的。”“玩你自己的,我哪要你操心。”曾芳馥嘴里不害臊应对自如,可她面部神情始终是些不太自然,特别是看梁川的目光,闪烁中藏有几丝不敢正视与躲避。不过,她很快调整好自己,斩钉截铁的说:“我今晚无需特殊服务,随便坐坐就好。”事情明摆着,她的涵养与价值观,在陌生人面前也不允许乱来。今儿个愿意放弃早睡习惯匆匆跑来紫霄苑,她不是想那啥寻找快活,而是碍于人情世故,一时间难以拒绝学友邀请,因学友哥哥属于东山港范围呼风唤雨般的强大存在,手握着生杀大权。曾谷菱在东山港辖区的那啥坛打拼,她想给曾谷菱创造好条件只得委屈自己,在私底下适当为妹妹做出些牺牲。梁川哪知道对方内心里的真实想法,当他听过曾芳馥的话,一愣神似乎冒出欣喜有些不敢置信,紧跟着脑海里准备好的言辞通通消失。他搓搓手,一拍脑门拿过旁边酒瓶倒酒,“我不擅于聊天,先陪你喝两杯吧”“好”曾芳馥不显犹豫豪气干云,她回应完自个儿老样子坐着,无需梁川再废话,一看酒杯倒好红酒,先行端起来,不要碰杯,一仰脖子直接喝个底朝天,“我的先干了。”渐渐地,或许是酒精起到了某种催化作用。曾芳馥的神经似乎受到污染,一颗心不知不觉起了雾,在恍惚中情不自禁靠近梁川。几乎同时间里,她脸庞泛起红,抓住梁川的手,紧紧握捏着生怕弄丢似的不愿松开去。自然而然的,梁川震惊错愕了,为对方突然间冒出的截然不同呆愣着,浑身上下犹如僵硬的石雕木偶。而他直视曾芳馥容颜的刹那间里,眼睛开始往外面冒星星,一下子似乎自己丢失掉自己那是种时间的错误,曾芳馥微微眯起两只眼睛,半天松开梁川的手迫不及待站起来。她浑身乏力,又情不自禁跌坐回去,“旁边空着的房间”梁川似乎天生知道要干什么一颗心的跳动在不知不觉当中越发快了起来。曾芳馥嘴里讲的空房间,目前亮着粉色灯光,温馨暧昧。今晚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还是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吧暗自想着,她不犹豫伸手掀梁川的身子,却鬼使神差先去拉扯对方戴的面具。当她目睹到梁川的脸,一下子呆懵傻了眼,又如同遇见魔鬼似的,嘴里迸出些“啊啊”的尖叫。脑海里原有的思维瞬息间抽空,她丢魂落魄剩下的躯壳无法面对梁川,不由得直接闭上眼睛,再撑开手指死死蒙住自己的头,那从小到大形成的价值观只恨没个底洞可以消失。显而易见的,梁川做梦也没预料到事情会变成当前现在的模样。一时间,他也呆懵傻了眼,也是个无法面对自己。与曾芳馥刚发生过的点点滴滴又从脑海里闪电般涌现出来,他对自己莫名火大,今天咋搞的不就陪着喝了几杯红酒吗为何演变成不可收拾的状态我身体先前不受自己控制只剩本能意识,还出现幻觉,这种怪现象的造成到底是什么曾芳馥硬找我翻脸耍泼咋办倘若闹到曾谷菱知晓事件始末,搞不好整个天空都要坍塌下来,于我而言哪里赔得起所签协议的高昂违约金看样子有些麻烦了,梁川认怂乖乖趴着,一副找不到解决之道任凭对方处置的鸵鸟心态静观其变。大约几秒钟功夫,曾芳馥的无地自容,伴随自责与羞愧又快速转化成熊熊燃烧的怒火,整个人疯了似的,两只小手捏成绣花拳头挥舞着不停不止捶打梁川的人,“你是个畜生,你是个猪狗不如的牛马畜生”情急之下大脑思维反而高速旋转起来,梁川顾不及多思考以暴制暴,先按住曾芳馥的嘴和手,再板着脸压低声音厉声警告,“你在骂些什么大吼大叫不怕别人听见知道我们两个的关系吗”明摆着的事情,一旦没个顾忌的叫骂声引来会所里服务员,最后,从表面看谁是最大受害者不言而喻。曾芳馥不是个傻子呆子,自然清楚生活中她与梁川的情况发生什么,只要被有心人在背后嚼舌根擅自传播出去,其结果不仅会败坏她名誉,还很有可能毁掉曾谷菱。只是,内心恼怒蒙蔽智慧不愿意善罢甘休,她不管不顾依旧叫骂着,可惜嘴被捂住只发出些“呜呜”声。半天时间,她总算停止叫骂静下来,可仍旧不安分,两只脚伸伸缩缩老想去踢打梁川的人儿。梁川没管挨打的事儿,一看曾芳馥偏激的情绪有了些许缓和,赶忙自顾自的说:“今晚这件事情明摆着,我没必要没事找事多解释,不过你要先弄明白,在你们提条件想找多名男公关挑选的时候,弄得会所无计可施硬拉我凑数,因我不是会所养的男公关,而是负责打扫卫生的男服务员。”在此停下来,他直视着曾芳馥,又接上前面的话继续说,“我是做正经工作的,原本想着等会所里其他同事离开以后和你聊聊走人,可你的随便坐坐无需服务,立马令我暗自高兴放下潜藏着的戒心,主动邀请你畅饮几杯解解闷儿,谁知道几杯红酒刚喝下去,内心初衷全都脱离既有轨迹变了样儿。”“再说我们发生以后,或许你太过于完美,令我痴迷沉醉丢失掉自己迟迟不能够快速恢复过来,不然的话,哪里能产生你刚才揭开我脸上面具的机会,一些事情不知道不就没了无法面对吗”这时候,曾芳馥多半悟出其中的厉害关系,任由梁川按住她静静的躺着,丢失掉先前激昂的负面情绪。今晚祸端起源于喝的几杯红酒,两人所思所想原本没犯错,天意如此,彼此赶紧忘记就好梁川显得很机灵,一看暂时稳住曾芳馥的人,不犹豫立马松开手快速翻起来,也懒得管他嘴里言语掺杂多少真与假,为早些脱离现场又忽悠,“我回避下,先去外面候着。”而他说话的同时间里,他拿起面具戴在自己脸上,再找回衣服边穿边往外走。不管话怎么说,在周围熟人眼眸中,他和曾谷菱始终都是拿了证的合法夫妻,名义上算是曾芳馥妹夫,两人在会所里,彼此知情的情况下还共处一室,终归不合适,中间的尴尬大过别扭。曾芳馥不知咋想的,耳朵里听完梁川的话,那熄灭掉的怒火又无缘无故冒出来。她一下抓过旁边枕头,一使劲儿朝门那边猛掷过去,“啥都发生过了,我还有脸吗”梁川不知该如何接口,他全当没听见不吭声,直接快步走了出去。可他内心郁闷不由得说真有你的,今晚这件事哪里是我的责任,你寂寞难耐跑进会所里找男人,我不过是中招被迫接受,现如今明知是我以后还没完没了的,不会食髓知味就忘了脸皮冒出新想法吧靠,心里有话可以摆明了说,企图找借口让我负责门都没有。稍后不久,曾芳馥穿戴整齐漫步走出来,看房间里老样子没其他人,便轻手轻脚靠近梁川,一伸手从背后悄悄捏住梁川腰侧,“我们两个刚刚发生过什么”但是,梁川心里面非常清楚,他若真有胆子敢实话实说肯定死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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