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尘，对不起。”
杨清柠同样惊愕的看着自己的手，手掌火辣辣的，控诉着杨清柠刚才是有多么用力。
牧尘没说话，靠着墙，两只手揪住自己的头发。
“我，我只是。不，这一切都太突然了，我”
杨清柠想要解释什么，越是解释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要去解释什么了。
傻乎乎的杵在原地，一时之间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心脏砰砰乱跳着，嘴巴麻麻的，很想抬手擦拭，似乎是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碰到自己的嘴唇了。
这样的感觉让杨清柠更加厌恶自己，从未如此的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人渣。
对于牧尘，既然不爱为什么又要靠近人家呢
杨清柠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仓皇找了一个借口，朝包间里走去。
包间里气氛依旧，白露和许杰两个人显然没有被外面的事情打扰。
香烟啤酒，劲爆的音乐让两个人嗨的快炸裂。
期间牧尘一直都没有再回包间，后来许杰收到牧尘的消息，说是喝醉了先回家了。
白露抱怨了几句牧尘不知道等等大家，要单飞。却也没有多想，拿着外套走人。
路过安全通道的时候，杨清柠刻意去看了看牧尘呆过的地方，一地的烟头，被按的歪歪扭扭。
牧尘，很难过吧
但这也好，自己难不成要去做一个圣母，谁都爱吗早一点说开了，对大家都好。
凌晨三点的街道太冷清了，而渐入冬季的季节也太冷了。
白露说，这段时间肯定是要下雪的，看天气预报说，寒流将至。
杨清柠笑笑，那到时候可要穿白露的羽绒服。
白露不以为然的撇嘴，想得美，我自己还要穿呢
这样吵吵闹闹回家，当晚就开了电热毯。
当冬季真正来临的时候，杨清柠才发现，白露真的只有一件羽绒服。
杨清柠说自己天生火体，根本不冷，不用穿。
可是次日，白露给了杨清柠一个惊喜，一件崭新的羽绒服。
这大半年里，杨清柠和白露都没有上过班。出去吃喝玩乐大多数也是牧尘和许杰出钱，偶尔白露弄一点钱出
来，但数目都不大。
白露的钱是从哪儿来的
不等杨清柠问出来，白妈给了杨清柠答案。
那天晚上杨清柠正在厕所蹲大号，白妈房间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紧接着是白妈愤怒的咆哮声：“我的钱呢我抽屉里的钱呢”
杨清柠心立刻提了起来，联想到自己身上的新衣服，脸上涌上愧疚的红色。
“妈，你鬼嚎什么”
白露从房间走出来，嘭的一声将白妈房间门摔上。
“我的钱呢我刚发的工资呢”
“那可是我们这个月的生活费，你是不是拿去喝酒去了。”
薄薄的门板，根本关不住里面的声音。
“不就是一点钱吗当我借你的成不成。”
“借你欠我的少了吗这眼看着大半年了，你上过一天班，赚过一分钱”
“我看你那个朋友根本就不是好东西，被人赶出来也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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