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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幸亏你没事儿

花伯母出了房门,关门时,还留了一抹意味深长的表情。搞得花月白一阵脸红,像是偷摸做了什么不能面对家长的事儿。换了衣服,洗了把脸,用梳子随意的划拉了两下头发,素颜出镜,穿了件黑色长款羽绒服,外加一双棕色雪地靴和一顶驼色羊绒帽子。收拾妥当已经是一刻钟之后的事情了,她双手插兜,准备出门。“小月饼,稍等啊,把厨房的垃圾拎出去。”花伯母从厨房探出头。“记得按类扔进垃圾桶”将垃圾交到花月白手中,不忘提醒。花月白拎着垃圾,笑着说:“好的,伯母,我一会儿就回来。”楼下墨一升如一颗笔挺的松站在车旁,手里还捏了半截烟,再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表情,没有表情和动作是他一贯的姿态,这样就没人能知道他到底是悲伤还是喜悦,是复杂还是简单。“早啊,小墨董”花月白走进他,礼貌打招呼。墨一升目光幽深注视着她,没有说话,扔了烟头,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一种实实在在、结结实实的温暖入怀,终于,他内心获得了一种平静。花月白被这一个大大的拥抱包围了,搞得一脸懵,连不知所措都忘了,头贴在他的胸膛位置,耳边一股强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下的锤击着耳膜,敲的她心脏也是一阵的紧锣密鼓,面颊上都沏了一层红晕。一秒,二秒、三秒,好长好长,比万里长城还要长的时间;三、二、一,又好短好短,比白驹过隙还要再短些的时间。花月白脑子终于重新启动,“垃圾,垃圾”“垃圾”墨一升声音明显不悦,搂抱一下,也不至于就成了垃圾人吧花月白将他推开,“垃圾,垃圾我说的是我手中的垃圾,小墨董”随后,仿佛要与他拉开距离似的,花月白走向垃圾箱,然而,脑子依旧不在线:墨一升这是怎么了大早上的,来我们家什么都不说,上来就给个大大的拥抱,难道受刺激了几米往返路程,铺就了她n1种想法终于,又站回到他面前,花月白尴尬地笑着说:“自从垃圾分类后,扔个垃圾的时间也比平时多了很多。”墨一升仍然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看,花月白脸上还残存着一抹粉嫩,手不自觉的扣着衣服兜旁的拉锁环,她继续找话。俩人之间的对话,总是像捉迷藏般,一个一直藏着话,一个则一直在找话。花月白终于找到了一句:“小墨董,你来我伯父家拜年,也没必要来这么早吗,还有你怎么不进去啊,单把我拎出来”她从和墨一升的多次谈话中,找到了规律,如果说些无意义的废话,墨一升能一直不接话茬,非要问话,他才会回答,可,如果问的是毫无意义的废话,他依旧还是沉默。“你昨晚去哪里了”墨一升终于不再藏着话语,似是质问,也透着关切。花月白内心一惊,惊出了一心脏的折痕,不过,面上则嘻嘻哈哈:“我,我在家里了啊。”说完,她看向墨一升的脸,他的脸色似乎并不好看,有些沉,有些冷。顿了顿,花月白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别提多倒霉了,昨晚上吃过饭,跟着伯母一起出去散步,回到家才发现手机掉了。”如果墨一升打过她的电话,必然是打不通的,于是主动找个借口搪塞他。“手机掉了”墨一升的眸子更加暗沉了,居然还在扯谎。花月白笃定点头,“嗯,是的,小墨董,我这人平时就粗心大意惯了。”墨一升追问,“那背包、身份证也都跟着丢了吗”花月白吃了一嘴巴的惊,东西掉了,他墨一升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他捡到了他昨天也去看烟花秀了,脑中蹦出了无数个想法。只是弱弱的解释了一句:“没有,怎么可能,我的包就在家里。”说完,她心虚的连头都不敢抬了。墨一升抬手压了压她头顶,力道没了以往的温柔,“你的手机、包、身份证都在警察局。”她低下头,看着脚面,声音细细软软,“哦,原来我的包被捡送到警察局了,不过,小墨董,你怎么知道我的包在警察局啊。”墨一升并没有回答,直接反问,“你昨天去看烟花了”花月白小心翼翼抬眼看着他,说话都没了底气,毕竟刚刚扯了慌,“小墨董,你走后,我一个人在家里实在是无聊,所以就跑到人民广场那边看烟花了。”“你不知道,昨晚看烟花的人那叫一个多,到处都是人挤人,都有人被挤进北宁江,好像还发生了踩踏事故,我都快吓死了,害的我到后半夜才睡着,这不刚醒。”她绕着头说,像个犯错的孩子,在积极承认错误。墨一升脸色依旧难看,声音粗重,“你也知道有人被挤进江,还发生了踩踏事故。”花月白重重的点头,“你也知道了,看来真的是引发了大事故。”“你知不知道昨晚有四个人直接被拥挤的人群踩成人饼”墨一升想着刚才在警察局的所看所闻,口气不无担忧。一听他的话,花月白瞬间毛骨悚然,脸上多了惊恐之色。墨一升接着说:“挤到北宁江5人,三人正在医院抢救,另外两人至今下落不明。”听后,花月白彻底的傻怔住了,这场事故就在她身边发生,她是这场事故的见证者,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整场事故的参与者,她同时还是受害者、受惊者,还差点就成了整场事故的祭品。如果说,昨晚她回家后,还在耿耿于怀自己被挤、丢失的皮包、证件等,现在的她,心中所想的是:那么多鲜活的生命,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哪生命还不如昨晚的烟花,至少烟花在最后一刻,是刹那的绽放,是永久的美丽。墨一升望着有些傻掉的她,语调柔和了几分,“你不是最不喜欢热闹吗怎么还一个人跑到那里你知不知道一个女孩子,独自一人大晚上的跑出去凑热闹,很危险”花月白争辩:“就是被挤掉了一个包而已,我这不没事吗”墨一升摸了摸她的头顶,那股熟悉的、舒适的柔软在手心蔓延,依旧鲜活、生动。“幸亏你没事儿。”是啊,幸亏你没事儿,面对这种突发的事故,没事儿的人真是幸运,可,出事儿人的不幸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由没事儿人的幸运造成的,如果,用剥洋葱式的方法去分析,在多数情况下,幸运是踏在不幸身上一脚一脚踩出来的。“是啊,我真是幸运啊可,听你说的怎么那么残忍”花月白现在想想昨晚发生的一切,还有点心惧。“不是听上去残忍,而是事件本身残忍。”墨一升的手从她头顶拿开,又紧紧的攥紧拳头,想要将鲜活、柔软抓牢。他说了大实话,就像幸福和欢乐,即便是用粗俗不雅的语言来表达,依然掩饰不了幸福和快乐的本质;悲伤或不幸的事,即便用高级优雅的话语来说,依然是不幸和痛苦的。墨一升叹了口气,“看来,你这次去看烟花跟我也有莫大的关系。”这是他对自己的自责。“怎么能跟小墨董你有关系哪主要是我太无聊了,所以才跑出去的,跟你没关系。”花月白摇着头,并不同意他的说辞。墨一升深沉的语调中,含着几分温柔,“以后不要再去危险的地方、做危险的事儿了。”他表达未满,没轻易说出口的爱,不是不爱,而是深沉到不能自拔的爱他说话的一贯原则就是:留有余地表达也是不需太满可这些,对于神经大条的花月白来说,根本理解不了他的意思,更不会想到他在背后为她所作的一切。可,爱她跟她有什么关系,深沉的爱总是润物细无声的只要她好,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花月白笑着说:“我没事”“你要是想去哪里了,可以跟我说,我这几天都会在留在北江。”墨一升发出了邀请。花月白笑了,笑的眼睛都成了弯月状,很是明媚让他陪着干点啥都不在自,躲他都来不及哪,可依旧点头。“你的手机、背包、证件都已被踩烂,警察局那边就不要去了,重新补办吧”墨一升认为那些东西都挺晦气的,他连晦气都不想让花月白沾染。打开车门,他从车里拿出一个手机,“这是我的备用机,你先拿着用吧。”花月白犹犹豫豫,似乎这手机就是一个小型炸药包。墨一升已经将手机塞入她手中。花月白拿着手机,心也被炸了一个口子,“小墨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也知道他们之间的接触已经超过普通人间的距离,过于亲密了,可,有些事情她不敢想,但不代表她没有感觉。突然,她想要一个答案,便问了。墨一升一怔,看着她,眼神中散发着光。同样的,花月白的眼中也有光。两束目光就这样赤裸、坦诚的相遇、相撞,最后交汇在一起,碰撞出了丝丝火花,将周围的冷空气点燃,燥热、温暖充斥在二人的周身。花月白哈哈一笑,化解尴尬,“看来是我的善良人品感动了老天爷,所以他老人家才派这么好的人,来到我的身边帮助我”说完,她好似轻松了许多,下次,再也不能这样冲动了。墨一升一个脑瓜蹦弹到她额头,宠溺地说:“你知道就好”花月白“呲”的一声:“疼”而后,一阵沉默在俩人之间的冷空气中散步开来。墨一升沉默的看着她,花月白觉得他目光异常的炽热,尽管这是冬日,可她依旧觉得自己要被看穿和烤熟,她用话语打破沉默的结界,“小墨董,我今天打算待在家中陪着伯父、伯母。”“好”墨一升今天也有正事儿要忙,今天梁家祭祖,如果没有花月白遮挡事儿,他现在应该在老宅内。“那,你没什么事儿,我先上去了。”花月白已经在楼下待了很长时间了,况且她有些受不住二人间的暧昧氛围。墨一升眼神确实带着火,明亮而璀璨,“好,我就不上去拜年了,你替我给二位带好。”花伯母家的房,他去不得。她带着逃避的眼神说了一句逃跑的话语,“那好,再见。”“好”墨一升语气温温暖暖。花月白一个转身,跑掉了,独留一圈转身的弧线,和一条逃跑的路线,和墨一升的视线重叠交织在冰冷的空气中。墨一升丢下了一句:“幸亏你没事儿”在各种线条上荡漾。开车离去路上打了一通电话后,加大了脚下油门的力度。回到梁家老宅,祭祖仪式已经开始,他跟在队伍末,没有打扰众人。排在队伍中央的梁一宽本就觉得无聊,此刻看到他身影,立马移动到他身旁,胳膊肘碰了碰他,压着声音说:“一升,怎么一大早的就跑出去,连祭祖的仪式都迟到了,有什么急事啊”“没什么。”墨一升侧着头,声音不大。梁一宽拽了拽袖口,“这可不是你的一贯作风啊,一定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们,不然,你怎么会迟到”“刚才姑姑就找你了。”墨一升刚出警察局,在去花伯母家的路上,就接到了梁青青的电话,可,他只说有事儿,忙完就回家,别的一概没有解释,所以没人知道他干嘛去了。梁一宽又小声的说了几句,墨一升只是安静的听着,没有说话。“哥,保持安静,祭祖还说话,小心爷爷晚上托梦找你。”梁希月不知何时也来到他俩身侧,她声音不大,可警告意味很浓。墨一升嘴角一勾,他的这个表妹对付起亲哥,倒是有一套。梁一宽张了张嘴,又将话吞进肚子,倒是识趣,不再说话。大家族祭祖程序是繁复的、肃穆的,约莫中午的时候,所有的程序才走完,众人都回到了正屋里,墨一升、梁一宽二人则坐在后院祠堂走廊台阶上抽着烟。梁一宽吐了一口烟圈,眯着眼,“一升,你虽然姓墨,可是,你跟我爷爷长的真像啊”墨一升的整体外貌跟他姥爷很像,就连气质上也有几分相似,都是一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貌,不同的是墨一升的眼神中藏着的是冷漠和凌厉墨一升没有说话,他的眼神望向了远处,手中的烟气也飘向远方,姥爷、姥姥也在远的不知道哪个方向的地方,唯有祭祖的时候,寄几分思念到四面八方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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