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款，“医生说应该不会有，等五小姐醒过来再给她做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
钟灵没有出声，看向夜司嫣，只希望她早点醒过来，安好无事。
这样，她心里好受一些，夜司郁也不会再找她麻烦。
坐了一阵，看了一眼悉心照顾夜司嫣的程言款，这个五小姐口中的坏男人明显是喜欢五小姐。
哦，不对，是爱惨了吧？
可是五小姐……
她望着程言款，低声问，“为什么五小姐觉得你不喜欢她？”
程言款没有出声，不想说。
自己的伤口，不想一遍又一遍掰开给人看。
钟灵看了一眼他的神色，没有再问，出了卧室，坐在沙发上，靠在那里等。
夜司郁在一边抽烟。
钟灵看向他，突然出声，“如果不是你突然到来，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夜司郁看向钟灵。
钟灵，“所以请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我身上，你不来，我和她一起回到位置上，绝对不会让她喝下那杯有问题的酒。”
夜司郁盯着钟灵，“很有经验，你是喝过多少回？”
钟灵不想再和他说话，闭上了眼睛休息。
夜司郁看了他一阵，低头，继续抽闷烟。
她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他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
钟灵闻到烟味，站起来去了露台上，看向外面。
夜司郁看向病房的方向，那丫头在旁边躺着，程言款在照顾。
他眯了眯眸子。
这是喜欢五丫头？
……
翌日，将近十一点的时候，夜司嫣才醒过来。
睁开眼睛，是钟灵和二哥。
她揉了揉胀痛的脑袋，一起身，浑身就像要散架了一样。
尽管昨天程言款很温柔，但是她中的药烈，折腾了几次，便累脱了几层皮。
之前因为昏睡过去，并没有感觉，如今一醒过来，所有的后遗症袭来！
特别是腿心的位置，微微热痛。
所以，昨晚那个旖旎悱恻的梦，是真的？并不是梦？
大概是经过多少次春.梦，渐渐明白过来梦和真实发生过的区别！
可是她真的记不清什么了！
喝断片了？
看向钟灵和夜司郁，扫了一眼房间，这是总军医院！
喝断片也不会喝到这里来！
那——
想到昨晚，记忆从二哥来，她回到座位喝酒就消失了！
喝酒？
想到自己喝了那杯酒之后，感觉不对劲，然后就被人强行架走了，想要说话，浑身没有力气，都没有来得及喊二哥和四哥。
还有，她明显看到了一张男人的笑脸！
对，就是那个被她打过的男人！
难道是他糟蹋了她？
后来，她明明听到了程言款的声音，看到了他？
都是幻觉吗？
一边想着，一边本能地抱紧了自己。
钟灵，“……”
昨天老司令不是让苏涅槃帮她喝了什么东西吗？说是可以忘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怎么回事？
她看了一眼夜司郁。
夜司郁也纳闷，走到一边，给苏涅槃打电话。
夜司嫣已经抬头，看向钟灵的方向，“钟灵姐，你老实告诉我，昨晚的那个人是那个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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