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哥谭

粉色的轻机枪正对着小丑的脑袋，这位才刚刚展露出天才智商，迈出哥谭混乱秩序的霸主，在莉莉娅更加邪恶的眼神下，认怂了。

“我承认之前的态度确实有些不绅士，这位美丽十足的莉莉娅小姐，能否再给我一个共度美好夜晚的机会呢。”

小丑散发着成熟男性应该具有的魅力，他之所以能在混乱的哥谭内占据稳定的地位，绝大多数都是因为后天早就的气质，思想，以及本该堕落的灵魂。

世界上无数平凡的人类都可以成为小丑，造就小丑，而他只不过是先占据了通往混乱道路的先机罢了。

至于那些后来居上的人们只不过是在模仿他曾经走过的道路。

“再给你一次机会，穿着绿色西装的小男人。”莉莉娅看向小丑，眼神很坚定的说道：“我喜欢你身上的某一种特质，但这绝对不会是什么一见钟情，而是宣告我们上下属关系的誓词。”

莉莉娅决定再相信一次小丑，如果他再敢拿着手里的匕首和小□□朝着金克丝的身躯袭来，那么她会让对方知道，金克丝携带的轻机枪跟鱼骨头火箭炮可不是吃素的。

“愚昧的约定。”小丑站了起来拍打身上的灰尘，不赞同的声音从他嘴里说了出来，“首先你起码要告诉我计划是什么，目的是什么，这样做的意义又是什么。”

“……”莉莉娅的身体有着一瞬间的僵硬，她稍显沉重的语气透露出古怪，“这些事情我当然没有想好，实在不行我们就先去把谜语人给关进精神病院。”

莉莉娅说完就发现小丑的表情垮了起来，真正意义上的垮了起来。

她第一次见到有人的脸可以拉到这么长的地步，就像是真正意义上的马脸一样很长很长，带有一种莫名的喜庆。

“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不是不会影响你正常搞乱哥谭的作息生活，毕竟我不属于这个城市。”莉莉娅耸肩，接着说道：“我来这里的目的只不过是想要通过不杀人的方法出名，再回组织里面炫耀一番自己可以独立自强了。”

这番话语是带有目的性的，莉莉娅首先是想警告这位哥谭的小丑，她可以随时选择跑路离开这座充满罪犯的城市，其次是想告诉他身边的一众犯罪大佬伙伴，不只是他们有组织，有目的的在哥谭做出一些违法的事情，她背后同样有一个组织作为支撑。

小丑对此表示深信不疑。

“很好，那你现在打算去哪里？”小丑下意识的问道，他在思考眼前的少女到底可不可以哄骗，“如果你是刚来到哥谭的话，从这边走过去就是企鹅人名下的酒店，那里可以提供哥谭拥有的一切东西，只要你出的价格够高。”

在哥谭，没有什么是用金钱买不来的，如果有，那肯定是你的出价不够高，地位还不足以入上层社会的视线。

“暂时不需要，哦，对了。”莉莉娅从身后掏出一枚形状类似于□□的东西，她示意小丑走过来拿着它，“这是我给你的小礼物，也是你入伙的证明，如果遇到什么困难的事情，就直接朝着地面摔下去，你会发现惊喜的，小丑先生。”

“看起来很像是个适用于自杀的□□。”

小丑接过莉莉娅递来的噬火者□□，这个外观看起来跟小酒桶一样的东西，其实是金克丝用于逃跑的高科技武器，它可以无数地形，无视单位，使其触碰到□□的敌人受到强制性罚站跟灼烧的痛苦。

“保命用的道具，我想你很快就可以用上。”莉莉娅心照不宣的配合小丑演出，她玩弄着蓝色马尾辫，“毕竟你可是哥谭名盛一时的小丑，谜语人的背后密谋者，企鹅人的连线者，哥谭黑夜骑士的……小死敌。”

留下手榴弹作为坐标点，莉莉娅很快就拒绝了小丑想要一起共度美好夜晚的提议，她走到下一个无人监控的路口，毫不犹豫的按下传送按键，回到了一开始入住的酒店内准备舒舒服服的泡着热水澡。

莉莉娅一边泡澡一边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哥谭的小丑似乎拥有着多重真正意义上的身份，他完美的融入到哥谭各种不同道路的黑暗势力队伍中，成为了领军，元老级别人物。

莉莉娅强烈怀疑，要不是她误打误撞被钢铁侠发现坐标位置，意外想到哥谭这个服务器地区。

刚才那个身材看起来非常单薄，胳膊没有什么肌肉的小丑，似乎未来真的可以凭借一己之力将整个哥谭搅浑的不成样子，甚至可以达到‘臭名远扬’的高度。

“这算不算误打误撞产生不可逆的时间驳论？”学霸上身的莉莉娅泡澡的同时也不忘记打扰自家人工智能，“还是说这个地区的小丑本来就应该被我干涉到？”

通过更为高级的加密运算，蛛后得出因果律循环的结论：“这种事情无法用寻常人的思维来解释，在不同位面宇宙中测试不同属性的游戏产生的后果，其实都是由原来改变这个世界的人承担，只不过莉莉娅小姐现在的身躯其实是数据，并不用担心某些世界中的意识体来找你算账。”

它绑定的是莉莉娅本人，一切问答都是优先按照莉莉娅小姐的安全来推算的。

莉莉娅：“…………”

原来公司不是什么正规企业公司吗？测试一个屁普普通通的对抗类游戏居然能引起世界意识这种莫须有的存在……她现在有点冷，有点害怕自己的生命安全可不可以得到保障。

诚然，她对于这个世界抱有的爱意再怎么说也要比原住民小丑高太多了吧，所谓的世界意识，因果论武器千万别对着自己开枪，要怪就去怪研发部门跟领头的上司，是他们要求这样做的！

觉得人生一下子暗淡许多的莉莉娅结束泡澡，她开始思考跟公司解约的合法程序需要做出什么让步，比如删除某些知道的隐秘记忆，比如忘记之前在公司内部观看一系列源代码之类的记忆，再比如就是彻彻底底做回一个正常人，如同纽约普通居民那样的普通人，平平安安带着这么多年的高薪水，高回报工资养老去。

人工智能看见莉莉娅如此忙碌地翻找曾经的入职员工电子文档资料，她情不禁说道：“这些备份文件都存储在A类文档内，如莉莉娅小姐需要查阅，我现在就可以为您专接屋外的客厅电视上，进行二次设备修改投影。”

身为研发部门制造出来的人工智能蛛后，虽然不能违背人工智能的条约内容，但她可以暂时格式化自己的思维模板，重新给莉莉娅小姐带来便携式的查找资料。

甚至是可以通过星际法庭来打一场跨越宇宙的官司。

“不需要，我突然又想通了。”莉莉娅一脸狡诈微笑的说道：“你说英雄联盟肯定有漏洞，如果我们利用这个漏洞撬开源代码，那岂不是完美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了？”

她打算把这个消息分享给纽约皇后街区的彼得，他是目前唯一可以信赖的原住民，也是被蛛后给予很高评价的义警。

莉莉娅通过系统内部的唯一在线联系人，轻松沟通起彼得的意识思维，她对着那边还处在巡逻中的彼得道：“摩西摩西，小彼得，能听到我说的话吗？”

听到莉莉娅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彼得吓得差点撞在一户人家的围栏上，他抚摸着小心脏，稍显怀疑地问道：“莉莉娅？你不是被托尼先生给抄家了吗？”

莉莉娅：“……”

很好，看样子钢铁侠果然是个极其魔鬼的家伙，他居然把自己被抄家的事情将给刚刚认识的小警察彼得？这嘴巴未免也太碎了吧！

老底被彼得一开场就揭开的莉莉娅有气无力的回复道：“我也不想啊，可我散播出去的治疗恶人病毒被钢铁侠给抓到了，我要不是跑路还能咋办，进到某个局子里面耐心的陪同黑寡妇娜塔莎喝茶，还是说跟人民心中的象征美国队长谈人生。”

她可真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