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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你的人证在哪里

郝漫清望着秦澈的目光不由得带上了一些不易察觉的同情。

秦澈脸上仍是最常见的似乎天生就漫不经心的微笑,背脊挺直。好像哪怕是天塌下来也压不断他的脊梁似的。

这种漫不经心的笑容,会在这个人的脸上维持多久呢

案子还要继续审。

彭立望着堂下的秦澈,继续问道:“你先前已承认了你于会试前便得知了考题,可这既不是靖王殿下写信将考题透漏给你,也不是靖王殿下借着宴客楼宴饮之际将考题说给你的,那你的考题是从何处得来的”

终于到这个问题了。

不仅是秦澈,景司怿,郝漫清,景然祯等人也都打起了全部的精神。

对郝漫清来说,在刑部大牢时,她和秦澈的对话还在耳边留有余响。

“既然要说他,那么证据你可是提早就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那具体需要我怎么配合”

“你只需要一口咬住,你的考题是在宴客楼时从他那儿得来的就好。”

“好,等这事过去,你帮我跟表哥说一声对不住了。”

“嗯,此事错不在你,你无需过多自责。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以后来看我的时候啊,千万不要忘了带上美酒小菜。酒呢,我最爱的是宴客楼的梨花白,菜呢,只要有肉就行。”

“这次不是我忘了带。”郝漫清慢条斯理地答道。

“哦”秦澈好奇。

“是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过要带。”

“”他家表嫂这是在说冷笑话

“不过,若是我下次来看你的话,一定会带这些东西来的。”

尽管他和这个表嫂并无深交,但二人却是倾盖如故。郝漫清若说一定,那就一定。所以他笑的露出了满口白牙道:“好啊我等着。”

科举舞弊,最好的结局也就是监禁了。在秦澈亲口承认,被押解入狱时就已经想过自己会是个怎样的结局了,而郝漫清自然也是知道的。

秦澈皱着眉头望着堂上的彭立,似乎当真是纠结到了极点:“大人,若我供出同犯来,您是否能够酌情减刑呢”

他肯配合,这对彭立来说可是件大喜事,否则,他若一身犟骨头,闹到最后要非大刑伺候的话,那皇后多多少少还是会记恨上他这个主审的,尽管那是大端律法中容许范围内的事情。

所以,彭立假装沉吟了一番,随后才法外开恩似的,点了点头说道:“本官念在你是初犯,若是你肯配合,说出同犯,本官必会禀明陛下,酌情开恩。”

酌情开恩,这是一个十分含糊的词,在许多时候,大多数刑部的官员为了能够让案犯配合都会说过这样的空话,什么“酌情减刑”“从轻处置”了的。

但到底减刑多少呢从轻多少呢不知道。

而这些空头空话,却往往会让这些没有经过什么大事的世家公子哥,误以为看到了一丝希望,从而知无不言。

可秦澈却不是寻常的世家公子,他明明已经有所动容,但却没有立刻回答彭立,而是谨慎道:“酌情大人不妨明确告诉我,如我这般的罪人一般能够酌情到什么地步,会吃几年牢饭”

如果跪在地上的不是秦澈,那郝漫清估计要为此人逼真的演技叫上一声好了。但这是明明什么罪都没有犯的秦澈,所以郝漫清并没有什么表情,甚至还觉得有些悲哀。

她不知道,秦澈过往是受过怎样的苦,而杜清越又是给了他怎样的恩,才能让他甘心如此。

人们经常会有这样的感觉,若是你追查了好久的真相,或是渴求了很久的东西,如今有人突然直接就放到了你面前,你反而会不愿相信,但若是你经过了一些起伏辗转才得到的话,那你就会比较信服了。

同样,秦澈越是谨慎,彭立就觉得真相近在眼前。所以,他不但没有什么厌烦的表情,反而愈发真挚地说道:“就算本官不言明,你也该知道科举舞弊是怎样的重罪,就算配合办案,恐怕此后也要被削除仕籍,在刑部待上个数十年。”听书包.tinshubao.

数十年,秦澈如今二十岁,就算是坐上十年牢。三十而立,但是,等他到三十岁到时候,却是刚出狱。

建功立业,封官加爵这样的事情从此就成了奢望。

郝漫清和仍旧站在堂上的景司怿对视了一眼,二人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忍。

就连杜清越听到彭立这番话后,竟也忍不住的抖了一抖。如果不是秦澈咬定了的确提前就得知了考题的话,或许这就是他的下场。

但秦澈却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说道:“我还以为,我会在里面待到老,待到死。”

“大人,在下的考题是从成王殿下那里得知的。”秦澈目光定定地望着彭立左边的景然祯。

一石激起千层浪。

彭立瞪大了眼睛,心说,怎么刚才是靖王,这会儿又换成了成王

得,又是一个自己得罪不起的主啊

景然祯的反应最为激烈,他唰地站起来,怒道:“一派胡言,本王怎会提前知道什么会试的考题而且,你从你的表兄那里得到不是更方便,怎么会舍近求远来着本王”

他虽然是冲着底下的秦澈吼的,但他离彭立的位置却是最近,尤其是他先前为了能够看清彩玉呈上来的那些纸上到底写了什么,悄悄的往前挪了一挪。

所以,受到冲击力最强,近距离承受了他的怒火的,却是无辜的刑部尚书,彭立同志。

但是,人也没法发火,所以只是官靴一下一下地点着地面,估计要是一直照这样审案的话,那这一天下来,官靴的靴底都要给踏烂了,毕竟他们衙门不像是杜清越家那般富,做官靴靴底的木料跟小叶紫檀木那是比都不能比的。

这算什么看戏人却变成了戏中人这件事一波三折,景然祯没有想到为了布这个局竟然会把自己给搭进去。

秦澈连听到自己无缘官场,要在牢里待上个数十年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又岂会被景然祯的这样一句话给吓到。

而且,他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还对着景然祯那张怒气冲冲的脸叫了一声:“表兄。”

其神色之恭敬,语气之真挚,大有任你吼我千百遍,我却待你如表兄的架势。

景然祯:“”

他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家伙叫除景司怿之外的人表兄,而且居然还是叫他,可他此时一点开心的情绪都没有。

景司怿是中宫所出,他们这些侧妃所出的皇子公主都要叫皇后一声母后,那么景司怿的表弟,自然也就是他们的表弟了。

秦澈这一声表兄是在回应他刚才话中的:“你从你的表兄那里得到不是更方便,怎么会舍近求远来着本王”一句。

可不是,若是真要算的话,自己也算是他秦澈的表兄,那自己将考题透漏给他也不是不可能的。

真是大意,没想到会在这样的事情上被秦澈反将一军。景然祯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望向自己亲爱的表弟。

“可是,自表弟被宗族接回京后,似乎和本王在今日才算是第一次见面吧,本王为什么要冒着大风险来将考题告诉呢而且,本王并不是礼部主官,又是从哪儿知道的考题呢”

秦澈笑的十分有君子之风,但那笑中,却包含了五分包容与五分惋惜:“表兄怕是上了岁数,又焦虑过甚,所以竟忘了。你我二人怎么会是在今日才第一次见面呢分明不久前在宴客楼那次,我们才见过的。”

“上了岁数,焦虑过甚。”景然祯不过比他秦澈大上一岁而已。

韩王在一旁借着掩袖饮茶的功夫偷乐了一会儿。然后仔细瞅瞅发现,啧啧秦澈那小白脸看上去还的确是比四弟年轻有朝力许多,于是,他便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继续乐。

景然祯之前在秦澈那声“表兄”上就已经见识到了他这个表弟的嘴皮子功夫,所以此时倒也没有被秦澈的那两句话给气到,只是在听到“宴客楼”的时候,心里一沉,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宴客楼“那日去的不是靖王殿下吗怎地,成王殿下也去了”彭立比较迷茫。

彭大人在遭受过满堂权以四位皇子和皇后内侄秦澈为代表富以杜清越为代表的打击后,觉得自己的智商已经不太够用了。

秦澈好心地为他解惑:“大人,诗社集会的确是只有靖王殿下参与。但是,诗社集会散了之后,我又去找了成王殿下。”

“呵,表弟撒谎也该撒的高明些才是。你们去宴客楼那日,我本来是和二哥约好了在府上见面,要给二哥看我好不容易得来的一把宝剑,谁知我受了风寒,就在府里躺下睡了,压根没办法去宴客楼,有二哥可以为我作证。表弟,你的人证在哪里呢”景然祯冷笑道,言语中不乏恶意。

秦澈笑的良善:“有宴客楼杂役,以及靖王府上的幕僚可为我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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