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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章 夜半贼影

夜,刘家大院一片漆黑。唯独,赵春花房间灯火通明。大太太已经通知赵春花,根据大家意见,将小学优送给尼姑庵交给许正

秀老尼姑抚养,或许,才是万全之策。赵春花深明大义,因为连婆婆孙秀芳也不敢承担照看小学优,她一个做母亲的也不想因为

自己的一时疏忽大意而后悔终身。关键是:马娘娘的装神弄鬼,慧静大师在刘家大院挥剑战魔,再加上静悟老和尚在小洋楼贴的

七字真言符的不翼而飞......

思前想后,赵春花心里也不知道相信谁。小学优生下来就笑,不但会说话,还会下地跑。几个太太和丫鬟都亲眼目睹,赵春花

心里打哪时候起,对自己生了一个这样儿子,不知道是福是祸,一直惶惶不安。

加之,小学优被白胡老头救活,大庭广众之下,上百号人都看见白胡老头。可一眨眼,这个老头就不见了,犹如人间蒸发。巧

的是刘捞娣孩子刘学雅,指着河水说看到小老头在水面玩耍,不久,刘学优被鬼风卷入河底。特别是自己也亲眼看到,老公公明

知道老尼姑师徒手起剑落,他却不听众人劝阻,直扑慧静大师剑尖......

每每想起这件事,赵春花不寒而栗。现在,大太太提出将小学优交由静安寺老尼姑收养,亦或,就是小学优这孩子的定数。和

刘家大院相比较,静安寺的确安全,安静。

尽管自己对儿子有万般不舍,但为了便于他的成长,赵春花不得不忍痛割爱。现在,她正在连夜为小学优整理衣栏服饰,包括

文房四宝等等一切生活日用品。包括洗脸毛巾,揩脚布,脸盆、脚盆,刷牙用的瓷茶缸;喝水用的陶瓷杯等等,赵春花是一件都

不落下。七岁的一个孩子,尽管她心中不舍,家法难违。大太太现在决定的事情,二太太、三太太等不得不服从。她赵春花一个

人说不同意,也是小泥鳅翻不起冲天浪。

她的房间,一张八部鼎床,挣着蚊帐。小秋月的床,横搁在她的床顶头。为了照看小学优,小秋月和赵春花几乎形影不离,夜

晚更是如此。不用说外边人说刘家庄小洋楼每天晚上有姑娘在楼上翩翩起舞,就凭赵春花所了解的刘家大院发生的这些事,足够

吓得她不敢在房间睡觉。所以,不得不将小秋月的床铺搬到自己房里居住。主仆二人,以示壮胆。

当然,和炅列夫幽会,赵春花不是没想到让那炅列夫来自己家中赴约。问题是,刘家大院人多嘴杂。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一旦有人看见,随之而来的就是口诛笔伐。所有人将对她赵春花十手所指十目所视,吐沫腥能淹死人啦!丫鬟、太太、小姐,

仆人无风三尺浪。闲着没事,专门挖掘别人家小道消息。张家长李家短,下巴挂铃铛,说到哪响到哪!但愿来世不在嫁到大户人

家,伴君如伴虎。争风吃醋,争强好胜一直是大户人家的标榜。我去,活得真够累地!

所以,还是炅列夫考虑周到。约她在小旅馆,两个人私密,对赵春花来说却是一种解脱于释放。唉,只可惜好景不长。婆婆孙

秀芳无缘无故在小旅馆被打,赵春花内心里或多或少有些心虚。最近,拒绝和炅列夫来往,那是因为赵春花嗅到于以往不一样的

味道。特别是婆婆孙秀芳斜眼看她的眼神,赵春花感觉她已经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尽管孙秀芳装得很镇静,她那看着赵春花的眼

神,欺骗不了赵春花。

唉,眼看着小学优明日离开刘家大院,小秋月也不能将她和自己住一起了!于是,她一边在床上叠着衣服,一边对小秋月说:

“秋月啊,小学游不在家,夜晚你我都没那么辛苦。不如,我们各自回自己房间好好睡觉,总算没人打搅了!”小秋月当然点头

同意:“嗯,少夫人,我也是这么想的。自从你有了小学优,我们俩就没好好睡上一个好觉。只是,少夫人,晚上你不害怕了啊

?”不无担心的小秋月,倒不为自己考虑。以前啦,这大户人家的小丫鬟,比自己亲姐妹还要亲。她们凡是都听主子安排,为主

子着想。或许,那小秋月从小跟着赵春花长大。日久生情,难舍难分。

“我倒没什么,在自己家也没什么可怕的。倒是你逐渐长大了,总有一天会嫁人,我总不能霸占你一辈子啊?男大当婚女大当

嫁嘛,我们俩迟早要分开地。”说实话,少夫人一番话,小秋月还是为之心动。“少夫人,还早着呢?今年我十八,少夫人只要

一天不回大少爷哪里,我便守候在少夫人身边一天,哪怕一辈子。”

“傻丫头,女人迟早是要嫁男人的。改日,我再去小裁缝哪里给你们俩凑合凑合。依我看,小裁缝那个人老实巴交,嘴有点笨

,但人家手艺可以啊!你们俩如果在一起,一个只知道干活,一个伶牙俐齿的接生意。绝对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我敢保你们

俩日后的好日子,如芝麻开花节节高。且,郎才女貌,绝无仅有。”赵春花似呼在夸小秋月于小裁缝两个人。

“嗯,我不嘛!结婚以后又能咋样?少夫人和大少爷天涯各一方。像这样的结婚成家,和不结婚打光棍有什么区别吗?看你生

孩子肚子疼成那个样,有了小学优,又被太太天天找茬数落。每当想起你那委屈样,我就害怕。少夫人,你说,我们女孩子家,

不嫁人,在家伺候爹妈一辈子不好吗?干嘛非得要嫁男人。”小秋月的脑海中,真的不明白女人为什么一定要嫁男人这个道理。

因为,她经常看到少夫人在刘家大院,蒙受不白之冤,可以说是家常便饭。自然联想到将来有一天自己结婚,也遇到像三太太这

样的婆婆,岂不是自寻烦恼!

赵春花听了“咯咯咯”忍不住一阵爽朗大笑:“我和你一样大的时候,总是想早点和男人结婚。尽管不知道结婚是一种什么概

念。但每每看到人家大姑娘坐轿子,那种花花绿绿的喜庆气氛,心里羡慕至极。等真的嫁给男人,烦心事接踵而至。曾经有过一

段时间,我何尝不和你一样反问自己:女人,为什么一定要嫁男人?结婚后方知女人嫁男人,原来除了传宗接代,还有生理上的

需求。那些难以启齿的勾当,确原来都是在结婚之后才懂得。啊哟,有一阵子,好羡慕自己在娘家过大小姐的日子。秋月,好多

事你现在还不明白。女人为什么要嫁男人,等你嫁给男人了,你一切都自然明白。一个人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女人雪花命

,怎么说也得找个靠山。娘家这个旅店,不是遮风挡雨处。刁然一身,一个人碌碌无为的过一辈子,孤独终老也没什么意思。是

女人,只要生理上没毛病,一旦到了成年,她就得嫁人。跟男人睡觉生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女人嘛,一辈子不都是这么过的

吗?就你这小样,不嫁男人能行吗?”赵春花用手揪了一下小秋月的脸,羞得小秋月不知道如何应对。

和少夫人经常去小裁缝哪里,然后逛街买东西,小秋月也感觉少夫人有些变化,只是她不明白少夫人为什么突然像换了一个人

似的。原来,难得到大街上逛一逛,可最近,总是有事没事带着她往小裁缝这里跑。或许,少夫人真的受那小裁缝所托,有意将

自己置身于裁缝铺,意在让自己和小裁缝多接触。只是小秋月懵懵懂懂,在她做丫鬟的经历中,根本就没有产生嫁男人的念头。

尽管,少夫人有心凑合。

话说炅列夫,和赵春花幽会突然遭拒绝,那种渴望,就好像小孩子第一次断奶那样,难以克制。睡在床上的他,歪头看着窗外

的一轮月牙,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来自赵春花身体的那种软绵、柔和,于赵春花那哼哼唧唧的,从她那嗓子眼发出的轻微呻吟

,使炅列夫听起来越发亢奋,回味无穷。他翻来覆去,心烦意乱。尽管,身边有十多个来自他同胞的小姑娘随叫随到。然而,那

炅列夫铁了心的对赵春花念念不忘。

他一骨录坐起,从床头烟盒里掏出一支香烟,然后,咯呲咯呲吸着。随着一口口烟霭从他鼻腔、口中喷出,炅列夫犹豫不决。

“老板好,老板好!”从窗外,飞进来一只八哥。炅列夫为之一振,急忙抓住八哥,解开它腿上纸条,一看,转忧为喜。只见他

一跃下地,穿好衣服。来到马厩边,牵着正在吃草的汗血宝马,直奔刘家大院而去......

而刘家大院的赵春花房间内,坐在梳妆台对面的赵春花,一个人照着镜子,端详自己面孔,心情同样久久不能平静。想当初,

刘志超找人上门提亲。作为瓢城官员员的爹爹赵文尚,见到刘志超派来的人,是喜上眉梢。瓢城离刘家庄,水路不足六十里。桨

划篙撑,也不过区区十五六个时辰。记得刘志超剩刘家庄船队,一帆航行荡中县城。靠码头,上岸买了茨菇、莲藕、菱角,鸡头

米等等。原来,所有这些都是爹爹赵文尚,和母亲王朝贤所爱。因为,那可是刘家庄的土特产。她们身在外地做官,但衣胞之地

的刘家庄,她们始终不能忘怀。一心想把自己嫁在瓢城的爹爹,知道刘家庄人的来意,好想拒绝接受礼物。

怎奈刘志超来自本乡本土,拒人于千里之外,不是一个官府之人所为。爹娘又碍于面情。外面世界虽然再好,唯恐,总有告老

还乡的那一天。既然,刘志超兴师动众来提亲,在他心里必定有了成熟想法。这门亲事,他必定冲着十拿九稳才来。一口回绝,

给他一盆冷水浇到脚,难免伤人太深。搞得不好,反目成仇,互不相容,对谁来说,都是难看。好歹,刘家大少爷虽说已娶四房

,但为人正直,做事地道。自家闺女嫁过去排行虽然最小,也最容易获得男人宠爱不是。

再者,是那刘家大少爷,才华横溢,出类拔萃。生意场上,独树一帜。官府衙门,风流倜傥特多。上通官府,下痛三教九流,

赵文尚特别欣赏那刘世全。小女嫁过去,不见得比在瓢城生活差。老两口权衡利弊,将自己决定告知了做女儿的她。面对父母的

苦口婆心,她再不愿意,总不至于让二老下不来台不是?再说了,自己也不就是吃那刘家大少爷,其她姨太太的醋嘛!除此之外

,也没有什么格格不入。于是,她点点头说:爹娘,孩儿谨遵教诲。

令她们家措手不及的是,刘志超带领的刘家庄船队,还没离开瓢城。那刘家大少爷,第二天便赶到瓢城的蹬赢桥,直奔泰山庙

她的家中。哪有头一天提亲,第二天就催人出嫁的?她爹娘怎么也没想到会如此急操。刘志超翻出老黄历,当着爹娘面,说是选

日不如吉日。因为,那老黄历上显示,明天,确巧是黄道吉日。爹娘还是被刘志超说服,心里想:也没什么不对,反正,姑娘已

经一十六岁,嫁出去是迟早的事。

考虑路途遥远,亲亲友友,来来去去有所不便。所以,爹娘商量,明天成亲,他们没有意见。只是,自家身为官场上人,老家

于瓢城亲友,分前后办理宴席。既然,刘家庄急攻急操,他们只能赶得上瓢城婚宴仪式?老家亲戚,来不及通知,就由刘志超回

那刘家庄带为转告。

尽管如此,两头婚宴,必须办得有头有脸。让他赵文尚在刘家庄人面前,一个个举起大拇指。于是,他们告诉刘志超:黄道吉

日嫁女,他们同意。但有个要求,不允许任何人,说出小女是嫁给刘家做补房姨太太,这是底线。刘志超当即应允,并承担赵家

所有费用。同时,还给她弟弟置办一套红木家具,算是答谢......。

赵春花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秋月,坐在罩灯旁边,手里捧着掐好布的竹绷,一针一线学绣花。她望了赵春花一眼,少夫人犹

如木桩一般,站在梳妆台前,一动不动。小秋月正欲问少夫人,突然她发出“哎呀!”一声尖叫。由于注意力不集中,秋月一针

下去,扎到自己手指。惊叫声瞬间将少夫人从回忆中打断:“小丫头,你一惊一乍地,吓死人了!”她走向秋月,同时用手抹抹

自己胸脯。

小秋月噘着嘴,哭丧着脸:“少夫人,我不小心把手扎出血了。”她捧着冒出血珠左手中指,可怜兮兮的送到少夫人面前。

“开小差了是不?我都跟你说了,拿起绣花针,就得一心无二意。告诉我说实话,你刚才想小裁缝才走了神是不是?”她一手搭

在秋月坐的椅柄上,一只手去抓秋月肩膀,随手晃了晃问。

秋月露出满脸委屈的样子,告诉赵春花:“少夫人,人家是看你凝神注目的像木头一样的对着镜子发呆。这才扎了手指头。哪

里是想什么小裁缝啊!尽是瞎说。”秋月噘着小嘴,带点质怪赵春花的语气,满是委屈。

看着小秋月一副要生气的样子,赵春花又来哄哄她:“小丫头,我逗你玩呢。小裁缝那德性,怎么可能配得上我少夫人身边的

小丫鬟呢!你看,咱家小秋月眉清目秀,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小裁缝算什么?不就有个裁缝铺嘛,有什么大不了。咱不嫁这样

的货色。至少,得找个大户人家,哪怕做小。快,先把手伸出来,让我给你上点创伤药。”说完,她起身来到自己梳妆台抽屉里

,咕隆咕隆找出药甁。里面装满云南白药,揭开盖,用火柴头,沾了一丁点,涂抹在秋月左手中指。然后,用嘴吹一吹说:“没

事,针扎的创面不大,不碍事!”

正在这时,院墙外,似呼传来嘚嘚嘚的马蹄声。万籁俱寂,怎么会有马蹄声,赵春花没有在意这件事,继续在房间忙活着。其

实,她听得到马蹄声,不是别人,正是炅列夫骑在马身上,徐步而来。炅列夫站在马背上,伸长脖颈往里看,只见那赵春花房间

有两个人影在晃动。心急如焚的他,不知道如何越过刘家庄大院。倒不是他无法攀爬,而是怕被刘家庄家丁发现。结果,鸡飞蛋

打,满城风雨。于是,炅列夫骑在马身上,继续在刘家大院晃悠。

大约过去一个时辰,大院里的赵春花还是没有动静,也不见房间熄灯。难道,赵春花是等我自己想法子进去吗?炅列夫头脑一

热,便站在马背上,整个身体越上墙头。轻手轻脚落入刘家大院,阬头弯腰,一步步走进赵春花窗户底下。见赵春花站在梳妆台

前,对着镜子在自己脸上涂抹什么。不敢主动敲门的他,因为发现赵春花房间里还有一个丫鬟小秋月。

犹豫之际,小秋月“啊哟”一声尖叫,吓得他连连后退。刚才那种急不可待于赵春花相会的冲动,被小秋月这一声叫唤,早吓

得荡然无存。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刻涌上炅列夫心头。于是乎,他只想尽快离开刘家大院。不想,就在他连续后退至院墙的一刹那

,被身后板凳一下子绊倒。情急之下,他急忙两手“噗通”着地。人算是未发出声音,可那板凳被他推到。眼看板凳即将倒地,

那声音传出去还得了。炅列夫急中生智,伸手一捞,抓住板凳角。

他笑了笑,心里想:有惊无险,多亏自己有个三脚猫功夫。正当他为自己的化险为夷倍感庆幸的时候:“嗙啷”一声,一只放

在板凳上的花盆,随着板凳的倾斜,花盆即刻落在下面放着的铜盆里。原来,板凳和花盆,都是小秋月杰作。早晨,赵春花要她

将室内花盆端到外边经受阳光雨露,吸收天地之精华,有利于花木生长发育。小秋月照做了,晚上却忘记将花盆端回室内。

铜盆,侧是赵春花房间的洗脚盆。晚上,少夫人洗完脚,秋月帮赵春花倒洗脚水那会儿,顺手放在板凳底下了。这一会,却巧

都被炅列夫碰上。也算这家伙倒霉,响声立刻惊动所有人。整个刘家大院仿佛早有准备,专门等待炅列夫出现似的。“咚咚咚,

抓贼呀,大家伙快来抓贼呀......”锣鼓声,伴随着喊声惊动所有人。

炅列夫犹如丧家之犬,涸辙之鲋的他,不知道这一会该往哪里跑。因为,所有人都已经将他团团围住。叉耙扫帚,棍棒家伙一

起上。人们边打边喊:“打死你个王八蛋,谁让你来我们家偷东西了!”炅列夫不知道如何向人们解释,硬着头皮,任凭人们如

此这般对其实施殴打。只字不提求饶一词,一瞬间刘家大院灯火通明。赵二手里拿着枪,打开保险,对着炅列夫的脑袋厉声质问

道:“炅列夫,我们刘家庄人挺看得起你的。怎么啦,是因为对你太好,便肆无忌惮了不是?说,来刘家大院干什么来着?”

奇怪的是:四个太太,包括账房先生,以及刘家庄护院队所有成员,加之四小姐刘招娣等人,几乎都在这里。唯恐,小秋月和

赵春花还躲在房间里没出来。“哎呦喂,我当是什么样的小毛贼呢,确原来是马戏团的炅列夫先生啊!你这深更半夜翻墙而入,

不会又是送八哥来了吧!”三太太阴阳怪气的问炅列夫。

“账房先生,给我把这家伙绑了,明天天亮送官去!”大太太见炅列夫石头压不出一个屁,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看来,孙秀

芳被打,于这家伙脱不了干系。于是,决定将他送官。

“得来太太,赵二,给我将这家伙绑了。扔到马厩里,派人看管,不得有误!”董旻飞指着炅列夫,一甩身上蓝不大褂,径直

扶着大太太离开。“大家都散了吧,强盗抓住了,可以安心休息了!”董旻飞招呼大家,回房休息。

被抓的炅列夫一头雾水,明明是赵春花在八哥腿上绑着纸条,要自己今晚来刘家大院约会。我怎么就落入如此地步,难道,是

那赵春花诱骗我上钩。然后,将我抓住?转念一想,不对。如果是赵春花这么做,她凭什么要去梦醒时分小旅馆于自己厮混。这

里面一定有蹊跷。炅列夫虽然被绑着,但他脑子里还在不停地转动着。

他哪里知道,那八哥腿上的字条,是老董所写。约他来刘家大院于赵春花约会,正是老董的主意。就在炅列夫从自己家里动身

的那一刻起,刘家庄的人一直尾随其后,只是他没有发现而已。现在如此狼狈,不知道对那赵春花是信任还是嫉恨。唉,女人心

,海底针。炅列夫灰心丧气的摇摇头,刘家庄人说送官,是他求之不得的事。如果在刘家庄私了,恐怕十有八九吃枪子的多。自

己一死,整个马戏团就算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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