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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章话不投机半句多

马东军这一次是骑马从陆路来到孙大脚的七彩侠驿站,自从上一次,因为小吉搞欠了条丙万等诸位姐妹嫖资,闹到他亲自出马

送银子给孙大脚,并当众赔礼道歉之后,马东军是头一次来到孙大脚驿站。原本,孙大脚估计那马东军始终不见小吉搞出现,必

定前来询问下落。驿站的孙大脚和姐妹们早已严阵以待,对小吉搞下落不明,她们准备充分理由。决定异口同声对马东军说:小

吉搞从她们驿站走后,再也没有碰到过。想以此欺上瞒下,将小吉搞已经被小三小四乱枪打死一事,瞒天过海。

未曾想,那马东军和小吉搞一样,音讯全无。时过境迁,一晃几年过去。尽管乌金荡土匪来来去去买菜卖粮离不开孙大脚的七

彩侠驿站,顶多也就二东成等手下代劳。令孙大脚等奇怪的是:那乌金荡来人,只字不提小吉搞一事,倒使孙大脚等有点不自在

。原因很简单:好歹,那小吉搞也是乌金荡的二把手。跟随马东军出生入死屡建奇功,就这么一个朝夕相处的大活人,一下子不

明不暗的没了。作为乌金荡的土匪头子,难道他不闻不问,对手下就这么漠不关心么?

你对自己兄弟都漠不关心,我孙大脚驿站对他更是不痛不痒。说心里话,毕竟小吉搞死在自己驿站,尽管孙大脚早有准备,其

内心还是有点做贼心虚。人命关天啦!七彩侠驿站三天连丧两命。那程德贵被自己男人大德根掐死,还不是因为自己和那小白脸

一夜风流。大德根醋意大发,怒发冲冠。一怒之下,了却小白脸程德贵性命,此乃无缘无故送命实属不该。孙大脚曾经为那于自

己缠缠绵绵,让她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做一回真正女人的那种滋味。至今,孙大脚历历在目,回味无穷。

她曾经,为大德根掐死自己的小白脸一直耿耿于怀。也为一个鲜活生命被自己看中,而一发不可收拾丧命。心里愤愤不平的同

时,扼腕叹息!在程德贵死去的一段时间内,孙大脚深深地忏悔过。她知道,那不是他男人一个人的错。因为,普天下的男人,

没有一个人愿意老婆被别人当着自己的面,厮混缠绵。或许,当她选择让小吉搞强留下程德贵,在驿站做伙计的那一刻,就注定

程德贵的命运终极。

时间,的确能冲淡我们心灵深处的记忆。因为程德贵之死,于大德根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孙大脚,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于大

德根恢复初心。是啊,所谓夫妻,不就是包容、忍让、迁就嘛!孙大脚是这么想的。大德根当然也不例外。因为自己生理原因,

导致家门不幸。作为丈夫的他,不能在老婆面前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扪心自问,孙大脚红杏出墙也不能怪她不守妇道。自己

之所以要和一个女人成家,不就是为了光大门庭,传宗接代,使其家族香火延续不断。可所有这些,都因为自己不争气,使一个

好端端的家庭,形同虚设。犹如一潭死水,毫无生机可言。想到这里,大德根在最近几年中,学会喝酒,也学会抽烟。尽管他知

道吸烟伤肺,喝酒伤肝。但他目前的唯一娱乐,莫过于对酒当歌,以烟发泄。唉,男人,一旦失去做男人的根本,那比太监还太

监。

因此,在最近几年来,大德根察言观色。凡是孙大脚看到的男人,她眼睛发光,大德根便找出借口主动让门。他来到西射阳大

街小酒馆,点上几个小菜,打上一壶老酒,一个人自斟自饮。直至喝得伶仃大醉,便来到浴室洗把澡,搓个背。然后,美美的睡

上一觉。待一觉醒来,他若无其事的走回家,见到那孙大脚满面春风,精神饱满,心里难过。但还是为这个家祝福。那是因为,

尽管孙大脚一夜风流,给自己戴上绿帽。她不予自己一刀两断,竭尽全力维持这个家。作为过来之人,大德根还是心悦诚服。想

不通吗?那就继续喝酒。直到有一天他发现,喝酒,能使他忘记所有。心中的一切不舍,在酒醉后忘得一干二净。从此,他于酒

结下不解之缘。

七彩侠驿站,依然如故。生意,一样红红火火。那南来北往的客商货主,依然接踵而来。鲜于水虾从这里上岸,大米白面,从

这里上船。码头依旧人声鼎沸,搬运工的号子声,乃然不绝于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七彩侠驿站始终是孙大脚独占鳌头。在

西射阳这块地盘上,还没有人与之一决高下。生意场于码头竞争对手,至少,现在还没有出现。倒不是因为孙大脚霸道,而是长

期以来的资本积累,无与伦比。没有一个人有如此大投资,来到西射阳建码头,开粮仓。集旅馆、饭店、商贸行为一体,还都是

女人当道。

或许,是因为男人们不予女人计较,放过那孙大脚一马;或许,正是孙大脚的七彩侠驿站与众不同之处,都是女人扛把子。有

好多男人做不到的事情,女人一个阿谀奉承,一个妩媚挤眼,一个甜美的微笑,便可以令无数英雄折断腰。多年来,拜倒在七彩

侠驿站姑娘们的石榴裙下的商人,绿林好汉,土匪强盗,枚不胜举。男人的挣扎,无非是你死我活。而女人的生存技巧,劈腿躺

腰。莞尔一笑,醉倒无数英雄好汉为她们海誓山盟,两肋插刀!或许,这才是孙大脚的七彩侠驿站的生存之道。

“哎哟,什么风今儿个把我兄弟吹过来了!人常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最近几年也不来大姐驿站赏光,今儿个看来别来无

恙啊!”孙大脚现如今早已经把小吉搞之死,抛掷九霄云外。看到马东军,心里毫无惧色可言,自然说话底气十足。谈吐,顺理

成章。嗓音抑扬顿挫。他真的不知道,那马东军之所以未曾与之磨面,那并不代表马东军就在乌金荡闭门造车。而是因为他于梦

醒时分小旅馆的陈晓苏,来往密切。每一次出动,都是撑船去那陈德贵的榨油坊。以前,我们说过,乌金荡水路通往刘家庄,经

过钱行村,进入清扬河直达。所以,走不到西射阳的七彩侠驿站,孙大脚自然就看不到他了。尚若,从乌金荡陆路前往刘家庄,

孙大脚的七彩侠驿站,是必经之路。要不然,从那都上不了岸。到处河滩芦苇荡,沼泽地一望无际。

“啊哟,大姐,我不是忙着吗。每天都外出,只不过没有走到你这里。出脚都是船,去哪刘家庄榨油坊的陈德贵家提亲。三媒

六证,媒婆请了一大堆。嘴皮磨破几张。好说歹说,软磨硬泡,总算迎得大小姐芳心,好不容易才答应这门亲事,何时成个家,

那老岳丈还没一个作落。这不,几年来都围着他们家转悠,现在,就等那老岳丈陈德贵一句话,兄弟我便可选择黄道吉日请你们

大家去喝喜酒了!”马东军说话间下马,摘掉目镜,拿下礼帽,递给二东成。

孙大脚一听,满脸堆笑着说:“好事啊兄弟,幸亏你早说。要不然我们家中发白前前后后嘀咕着,那乌金荡老大些许日子不来

,思念成疾,都快得相思病了。要不,大姐这一会一准给你说个情投意合的。我还就不信大兄弟你仪表堂堂,我七彩侠驿站美女

如云,难道还怕她们一个都看不上你不成。感情你找到那榨油坊宝贝疙瘩做相好的,就把大姐这驿站姑娘们忘了是吧!”她边说

边走出柜台,来到马东军面前。一副乐呵呵的样子,还是让马东军赶到好久不见时候的那种亲切感。

“嗯,那感情好!多谢大姐挂念。不过,兄弟我往后余生,就要在那刘家庄大街设立住所。因为大小姐在哪里开了一家小旅馆

,我得去照看。另外,老岳丈榨油坊摊子太大。老岳丈力不从心,四个小舅子又是文不像个秀才,武不像个兵。黄鼠狼下老鼠,

一代不如一代。游手好闲不说,生得一副弱不禁风样子,却偏偏爱闯祸。所以,老岳丈夫妻俩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大小姐身上

。你说兄弟我一大把年纪,找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千金大小姐作伴,千载难逢,兄弟我能不全力以赴么。像我等在乌金荡呼风

唤雨,一听到马东军名字,吓得尿裤子是假,闻风丧胆是真。可在老岳丈面前,威风扫地。人在廊檐下,谁敢不低头。兄弟我最

近也是身不由己啊!”马东军好像也有一肚子话,要对孙大脚说。

“哦,在刘家庄大街开个小旅馆这主意不错,肯定是大兄弟你出的馊主意是不是?至于那投资的银子嘛,我闭着眼也能猜出是

你给的。俗话说,没有红小豆你怎么能引到小白鸽。不过,值!花点银子换取大小姐芳心,换成是我,也得押这个宝。唉,跟姐

说说,那大小姐长得怎么样?配咱大兄弟啊屈!”不知道怎么搞的,孙大脚以往看到马东军,没有过一次说话超过三句。今儿个

夸夸其谈,令在场的梅兰菊竹刮目相看。

或许,是孙大脚感觉小吉搞死在驿站其内心有愧。要不然就真的是她于马东军好久不见,亲亲顾顾远来稥的缘故。或许,这就

是我们宁愿疏远自己身边亲人,而偶遇难得一见的毫不相干之人,反倒举案齐眉。言谈举止,客气有加的真正原因。“哎呀,说

啥呢大姐。你大兄弟这个人的眼光,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陈德贵家的千金大小姐陈晓苏,尚若不是一枝独秀,兄弟我能看上她!

”马东军开始飘了!说他胖他还就真的喘了!站在一旁的梅兰菊竹姐妹四个,原本为她们大姐今儿个对马东军特别感兴趣,深感

疑虑。听得孙大脚对马东军连捧带哄,几乎要笑喷出来。

却只见,马东军一副洋洋得意样子,诸不知是那孙大脚心底里对他几斤几两根本不屑一顾。讨好几句,无非是长时间不见,捡

到不欢喜,丢了不可惜的那种心态,不想让马东军知道而已。也算是给他面子,或许是真的有那么一丝丝念想,仅此而已。那马

东军就被大姐忽悠得摇摇欲坠,找不着北了。于是乎,本来不想于马东军搭腔的梅姑娘,这一会也开始笑眯眯的走向马东军:“

吆,老大,那么信心十足,干嘛不将压寨夫人带出来溜达溜达啊!不会是扶不起的阿斗,捧不上手,贴不上墙。拎起来不像个茨

菇,放下去不像个粽子的主儿吧!”梅一手拿着记账簿,一手搭在马东军肩膀上,挤眉弄眼的望着马东军。

马东军一听,他并没有生气。因为他知道,梅对他虽然算不上一往情深,可平时只要马东军一到七彩侠驿站落脚,她便第一个

妞妞伽伽的上去献殷勤。和马东军眉来眼去的时候,也曾经令兰菊竹姐妹三背地里戳他脊梁骨。搞得一段时间,那兰菊竹姐妹三

和梅几乎到了格格不入的地步。所以,梅的一席话,马东军并不在意。而且,他感觉那梅兰菊竹听了他有了陈晓苏,一个个心里

酸溜溜地。说实在话,曾几何时,那马东军求着孙大脚将姑娘们介绍一个给他做压寨夫人。给过她们机会,有谁知,孙大脚驿站

姑娘如云,却没有一个愿意嫁人。当初,也求着你们,一个个头高八丈。现如今,爷爷我让尔等高攀不起。于是乎,他“呵呵”

一笑。

顺手拿过孙大脚边上的一只藤椅,一双手捡起蓝不大褂,翘起二郎腿,眠起一双不算小的眼睛,嘴角露出一丝尴尬的笑意说道

:“能让本少爷称得上千金大小姐的姑娘,非陈晓苏不可也。带不带出来,要看是否值得。大姐这七彩侠驿站,一没洞房花烛,

张灯结彩;二没金榜题名,高头大马送行,平常人家,平常事。我何故非得为了你们几位一睹我小娘子风采,而特意将她带来驿

站,岂不是有辱我马东军压寨夫人威望。再说了,那十三拳高女子,巴掌大脸,我马东军带给诸位姐姐们瞧上一眼,倒不是怕丢

人。而是我想给诸位姐姐们省点红包礼钱。否则,初次见面束手束脚,岂不是丢了我马东军堂堂乌金荡土匪老大的面子。”梅讲

话尖酸刻薄,马东军也含沙射影。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梅姑娘的身材,小巧玲珑,说是十三拳高,也是抬举。

幸好,小三小四姐妹俩端起茶杯,拎起茶壶来到马东军面前,恭恭敬敬给他上茶。姐妹俩不知道她们给倒茶的这位爷,正是小

三杀死的小吉搞拜把子大哥,乌金荡的土匪头子:马东军。尚若有人提前告知,估计姐妹俩不用说给马东军倒茶了,这一会,还

不知道吓得躲到哪里去了。其实,土匪也是人。强取豪夺,杀人越货,也是一种维持生存的生计。官府有苛捐杂税,贪官污吏。

社会上便层出不穷地主恶霸,强盗土匪,人们害怕她们亦如害怕惊官动府。其实,大可不必。因为,贪官污吏是靠敲诈勒索,收

刮民脂民膏。而强盗土匪,靠的是打家劫舍,劫富济贫。只不过这个济贫不是正对平民百姓,而是他们自己。综上所述,此二人

,为一丘之貉,蛇鼠一窝。因此,老百姓给他们一个非常得体的称呼:管匪一条道。一个是恃强凌弱,一个是以权谋私,同流合

污,合穿一条裤子。过来人,司空见惯,见怪不怪。

“切,你不就是说梦醒时分那小旅馆的老板娘嘛!大姐,你怎么忘了,刘家庄三太太被打。你看人家有多威武,太岁头上动土

,哪里是我等姐妹作为。后来,那刘招娣带人过来,叭叭两枪,我想,应该打的不是我的姐妹们。大姐,你还记得不?你说多一

事不如少一事,恐怕那一天,我等住上小旅馆正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怎么,马头领是贵人多忘事啊!”

马东军听了梅姑娘的话,面色有些难看至极。脸上的毛细血管,不停地一阵阵抽动着。他一刹那回想起刘招娣当时对他撂下的

一句狠话:褒有秋后算账之意,不想居然被孙大脚的人听到。于是乎,他咽一口吐沫下肚,唉声叹气道:“唉,这打人不打脸,

揭人不揭短。我不予刘招娣争雄称霸,乃为那刘家庄与我二姐沾亲达故。俗话说,不看尊面看佛面,打狗也得看主人。难道,堂

堂的七彩侠驿站的坐堂姐妹们,你们真的看不明白我的所作所为为了谁吗?”

马东军缓和一下口气,端起茶杯,吹一吹上面茶叶,接下来轻轻地扎一口。之所以让着梅兰菊竹,还不是因为吃人东西嘴软,

拿人东西手软。那梅姑娘对自己还算是上心,虽然不完全是风尘女子,但被孙大脚调教得死心塌地。为了七彩侠驿站,姑娘们不

惜以身作则,花枝招展,嗲声嗲气伺候过往顾客。要不然,七彩侠驿站,凭什么家喻户晓,闻名千里之外。还不是因为姑娘们温

柔体贴,善解人意。所谓卖艺不卖身,也不过是一种唐突,掩人耳目罢了!但不以卖身为业,打点七彩侠驿站生意买卖为主,这

话一点不假。偶尔于情投意合之人一夜风流,是七彩侠驿站所有姑娘们的为人之道。但是谁要想真正的让她们于你永结秦晋之好

,不用说,绝对是白日做梦。

兰急忙接过话茬:“哎哟,怎么可能看不懂。于刘家庄结下梁子,岂不是辜负陈晓苏的一片心意。人家张口闭口给我等姐妹介

绍:那乌金荡老大,和她们家有八辈之交。和他爹称兄道弟这个不说,还对姑娘含情脉脉,几乎到了死皮赖脸地步。记得有人托

人带话给咱七彩侠驿站,尚若有过往刘家庄住宿客人,尽其所能住到梦醒时分小旅馆。给那乌金荡老大几分薄面子,多多捧场。

我想,你哪压寨夫人这句话你也不可能没听她说过吧!”兰手里拿着纸扇,扭着身子,在马东军眼前晃来晃去。阿娜多姿,步履

轻盈。那勾人魂魄的妖魔身材,马东军看一眼垂涎欲滴。

俗话说:好汉打不过双拳。一大帮女人窝,你要想在嘴上功夫赢她们,谈何容易。“啊哟,我想起来了!你们几个,那一天就

住在三零七号房隔壁,我说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孙大脚一听这话,心里不痛快:“我说大兄弟,你这么说话可就不地道了啊!

言下之意,可是我等姐妹扫了你的兴致,打搅了你于那陈晓苏的好事不成。姐妹们吃的是陈晓苏的醋,难道你心里还不明白,还

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啊!男人你白当了,说句哄女人的话你都不会说。小心只山望着那山高的人,没几个好下场。我去,姐妹

们为你吃醋,是看得起你马东军。你看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故意在姐妹们面前显摆你那压寨夫人。锅头饭吃得,过头话说不得

。谁也保不准一线打到头啊兄弟!”说着,孙大脚刚才对马东军的一阵好感,已经在他于梅兰菊竹的唇枪舌战中,荡然无存。她

扫兴的起身离开和马东军同坐的茶几,健步来到柜台内,拿起算盘,噼里啪啦的敲起来。而梅姑娘这一会递过账本,放在孙大脚

面前。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马东军遭遇尴尬,咎由自取。曾几何时,每每来到驿站,姑娘们前呼后拥,不指望他打赏

银两多少,只是图他一表人才,陷入土匪窝煞是可惜。可今天他吹三舞四,炫耀自己找到知音,大夸特夸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意犹未尽的他,多么想和孙大脚等四两棉花八把弓子细谈细谈。只可惜自己情商较低,沟通方式令孙大脚驿站,曾经为他争风

吃醋的姐妹们一落千丈,扫兴而归。因此,马东军此时此刻后悔莫及。看到他,一股热气腾腾的气氛,因为他的对陈晓苏滔滔不

绝赞誉,而烟消云散。而这些人,都是曾经崇拜他的人。于是,他央央不快的站起身,无趣的想上船,离开驿站,前往乌金荡。

因为他的心里,只是想痛痛快快报喜给大家,我马东军从此有个家了。有谁知,事与愿违,遭到众人吐弃。

嘚嘚嘚,嘚嘚嘚,一阵马蹄声从七彩侠驿站大门口传来。呜......,一声骏马嘶吼,从马背上飞身跳下一个人,直奔孙大脚柜

台:“敢问夫人,雇条船和船夫,送我去乌金荡大概需要多少银子!”来人满头是汗,气喘吁吁。孙大脚定睛一看,来人好生疏

,不免顿生疑心:“请问小哥,你因何事如此急迫要去乌金荡?”来人见问,急忙用袖子擦掉脸上汗水,急急忙忙回答道:“夫

人有所不知,我家主人今日刚好被断了绳索的石锤砸中。那若大石锤,开始榨油专用,几十斤种,一下子砸在人身上,当即亡故

。大小姐特差小的骑马来报我们家大姑爷,可我不知道那大姑爷住在乌金荡哪里,也未曾和他磨面。只好讨教夫人,还请夫人帮

忙指路。”

马东军一听,急忙问道:“你家大小姐可是陈晓苏?那老者可是陈德贵?”来者一听,急忙朝着马东军问道:“啊哟,大哥,

你可认识我家大姑爷?”来者急得几呼带着哭腔询问着马东军,犹如捡到救命稻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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