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鸽传书,了无声息的将消息传到了梁王手上。
他捻着手里的纸张,纸张上的内容说的很明白,他也是明白了此刻宇文拓那里的所有情况,心里顿时之间燃起了担心之情,紧接着他伸手喊着一旁的下人开口便说道。
“笔墨纸砚,都备齐。”
他冲着给他端上茶水的那个下人说着,眼里都带着几分的焦急,那下人听见,立刻将手中托盘上的茶水摆到桌子上,随即转身又去一旁的桌子上,将所有的东西全部都准备的妥当。
梁王倒也是半天都不做停歇,直接的就拿起笔来,飘飘洒洒的写起了书写,脸上也是一阵的紧张,心里是格外的担心那些城里身中蛊毒的百姓的安慰,以及解药的研制,结果是否有了新的进展。
这些都是新的未知数,然而梁王的心思也是通透,这问题也都问在了点子上,他写完这些,用火漆封的严严实实的让人瞧不出半点的马脚,紧接着便是有将手里的信件交给了身旁的小厮。
那个家人能够在梁王的书房内端茶送水,心里自然也是个通透的玲珑心肠。
他看着手里的信件,上面带着火漆印,心里自然知道这封书信绝对是不容小觑。
他看了一眼梁王,问道:“王爷不知这封信要送到何处去”
他这话从嘴里说出了许久,都未曾有过半点的回复,他本以为这封信又是要被毁掉的,可还没过多久,他身旁的男人便是开口说道。
“将这一封信送到宇文拓的手里,千万不可有半点的耽误,尽快的得到他的回复。”
他这么一番话说的格外的利落,这个小厮听着也是点头,冲着他弯腰说了一声“是”。
紧接着三两步便是出了书房,他脚步轻盈的厉害,倒也不像是个普普通通的端茶送水的小厮,到像是个身上有个武艺傍身的练家子。
梁王做完这些,又恢复了刚才那样的平静,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除了桌子上的那一卷小小的信件之外,倒也是半点儿没有什么事能够牵引着他了。
那名小厮快马加鞭了整整几日,那封书信才算是平平静静的送到了宇文拓的封地,辗转了几折才到了赵宁的手里。
此刻她细细的拆着那火漆封印,倒也算得上是格外的细致。
她又仔细的研究了一下,想着该怎么将这封信完好无损的拆开。
说的通俗一点,便是她懒得去搞这么麻烦的事,说是说的文雅一些的话,那便是要细心的拆着人家的信件,否则让人瞧见了,这一封信件拆得像狗吃屎一样,可不还是闹了笑话。
赵宁在心里都将这些事考得清亮的,清晰明白,若是让旁人瞧见他将一封信竟拆的成了这样,自然也是少不了对她的奚落,更何况这可是梁王的信件做的的不好了,岂非不是显得对他的不够尊敬
如此这般权衡利弊下来,自然还是要将这件事做的细致一些,才算是最好的办法。
她将这封信用匕首划开了一个小口,将里面的信纸拿了出来,简单的瞧了瞧这里面写的内容倒也都是前几日发生的那些琐碎的小事,如今这事情解决的都已然是差不多了。
赵宁将自己的桌子上收拾得干干净净,便是铺上了纸张,准备着写给他的回信。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非常的多,可若是简略的写一写,倒也实在是费不了多少的笔墨,赵宁便将这一切全部都写在纸上,如实相告。
半点都未曾编造半点,她捏着笔杆,浅浅的蘸着墨汁,手肘微微的抬了起来,眼睛目视着前方,半晌都没有说着话,这笔上的动作也是毫无半点的动作。
似乎是正是在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便是才动起了笔尖,将宇文拓愿意归顺,这一个消息又格外详尽的都写在了那信纸上。
另外还通知他让他签完,放心这孤独的事情早晚都会解决的,左右都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这些事所以说还需要再进一步的想办法,可如今也是已经有了大概的雏形。
倒也着实的不必的太过担心的。
写完了之后,她将这封信从头到尾的又细细的看了一遍,生怕是哪里写错了地方,确认无误之后,她便是才又将这封信件给送了回去。
倒也果真是一个格外细致又体贴的女子。
这信件,还未曾出了门,倒也是被宇文拓拦了下来,他拧着眉毛,瞧这小厮手里的那一封信件,
他并没有想要打开的意思,可这里面写的什么样的内容,他心里倒也是有些分寸的,这封信是给梁王的。
若是,梁王写信给赵宁的话,他不必多想,便是询问这百姓,还有蛊毒的事情,其余的想必也不会多提什么。
然而,赵宁正是不同了,他竟然会讲自己关税的消息,原原本本的在书信上全部都写过去这一点他心里自然也是有些在册的,不过心中虽说是如此这般猜测,倒也是未曾想要打开面前的信封。
他并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也不愿意去偷看别人的信件,这对旁人倒也是格外的不尊重。
于是他便是盯着那个信封又多看了几眼,最后倒也是又叹了口气,紧接着缓缓的开口继续说道。
“按照赵姑娘的交代将这封信送出去吧,不要告诉别人,我将你拦下来过,否则到了别人的嘴里恐怕就是我偷看信件。”
宇文拓淡淡的说道,这声音不怒自威,那送信的人冲着他点了点头。
心里也自然知道,这宇文拓对他极为的不放心,自然也是不敢再多说半句,省得走入了风声。
若真如此,那么这第一个怀疑的便是他了。
更何况宇文拓如今已经提醒过他了,说是还有什么消息走了相比也是不会放过他的,他心里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顿时间,这位小厮的眉眼之处都沁出些许的细汗,他把这信封塞在了自己的怀里,背过身子去,才敢去擦拭着眼角的汗水。
瞧着这模样倒也是真的,被他刚才的话吓的不轻,宇文拓瞧着他这么一幅的小动作,倒也是收敛了自己的眼眸。
心里自然明白,他此刻这么决定依然是站在了梁王的阵营之中,无论如何定然也是要帮助梁王的。
这一切他心里倒也是格外的清楚,无需别人的提醒。
他伸手,示意着让身旁的亲信靠过来,然他身旁的亲信同他在一起多年,深知他的心性也是往他身旁处贴了过来说道。
“大人,有何吩咐”
他冲着他弯腰,弓着手行礼模样倒也是格外的尊敬。
“你去想想办法,尽可能的去散播消息,就说如今的我已经顺利地站在了梁王的阵营之中。”
说着这么一番话,他脸上也是露出了狡黠的目光。
然而身旁的亲信,听着他这么一个话,脸上倒也是一阵的茫然,似乎并不明白,这宇文拓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不过很快便是收回了他的那些目光。
他知道,自家主子无论想要做什么,他只要好好的去做,去听令就够了,实在不应该再去考量着别的,更不能做那些以下犯上的事。
“是。”亲信冲着他点了点头,抱拳行礼,紧接着便是直接的出了府邸,联系着各个诸侯身边的那些先生,或是他们的至交好友,都不断地散播着“宇文拓依然臣服于梁王的”这一条消息。
那些诸侯们听见这么一条消息,无不是格外的差异,可相互打听,倒也是了解了这条消息的真实性。
顿时之间,这样的言论倒也是格外的纷纷犹如雨下。
这俗话说的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那些诸侯们得到了这一消息,第一时间,便是立即准备好了送给梁王的礼物。
即刻便是想要表明立场,站在他的身边,甚至那些原本中立的大臣们,此刻也开始左右摇摆起来。
宇文拓心中自然明白,那些大臣们之所以能够久久地屹立于官场而不败。靠的可不是一腔热血,而是自己的脑子。
他们一个个倒也都像是狐狸一样,将所有的利益都结算的格外的精确如今也是只能借由他们的力量展现一些声势。
宇文拓此刻捏着手里的茶水,端坐在宇文府中,倒也是格外的安静,宛若像一个搏斗的猎人一般,拥有着像鹰一般锋利的眼眸。
然而梁王那一端,所有的诸侯,王臣顿时之间都开始了明里暗里的,到了梁王的府邸,借口也是层出不穷。
原本那些还想看着别人的动静的,此刻的梁王府邸如此这般络绎不绝。
心底原本还能稳住的心性,此刻立即变得格外的躁动不安,争先恐后的想梁王的府邸,去送上那么份礼物。
生怕是落到了别人的后面,在梁王的心里留不下什么印象,此刻的他们依然是没了原本的那副孤傲的模样。
此刻,个个来时,无一不是脸上都充满了笑容,装满了笑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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