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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陶菀推开门,看到是念歌骑在曲折的背,而曲折则是在地爬,只见念歌脸那个笑容满面啊,不过曲折竟然也没有懊恼,似乎还挺乐意让念歌骑在他背。

念歌一听到门被打开,抬眸的时候,看到陶菀回来了,一脸兴奋激动,大声地叫嚷着:“娘亲,娘亲。曲爹爹给我当马骑!”

“还不快下来!”陶菀故作生气地板着脸,“你想累坏你曲爹爹吗?”

念歌听着念歌的话,赶紧地从曲折的背爬下来:“娘亲,娘亲,不要生气,念歌以后不欺负曲爹爹了。”

曲折直起身子,掸了掸身的灰尘,冲着门口的两人笑笑,随后对着念歌说道:“念歌,别叫我爹爹,我还没娶老婆呢,你要是再这么叫下去,我会娶不到老婆!来,乖,叫舅舅!”

“不叫!”念歌头一撅,“人家是见你好,才叫你曲爹爹,你好不知足哦。”

曲折嘴角不由得抽起来,什么叫他不知足?

“不过,至于你老婆的话,我觉得萧姨不错,你,她武,天造地设一对儿,多好!”念歌转着黑溜溜的小眼珠儿得意地说着,“这么决定了,曲爹爹我要做你的媒人!”

曲折额头顿时冒出三条出现,再转头看看陶菀二人,她们的面色也不咋样啊,这念歌小小年纪,知道的东西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啊,当然陶菀在心里还肯定道,这些东西十之八九,他是从那酒肉和尚处学来的。不过说实在的,这小白和曲折似乎还真得挺配的,男才女貌,若要是这两个人真有点啥个感觉的话,那岂不是……

想着,陶菀的嘴角溢出一丝笑容,可看在曲折的眼里,他感到一股阴森森的风从他的身后传来,那女子好似在盘算着什么,而且还和他有关。

他赶紧地脚底抹油:“既然你们来了,我闪了,你们夫妻两好好地陪着念歌。”话还未说完,人已经远去,好在他的院子够小,不然没准儿这么没头脑的冲出去,迷路了。

百米之内都容易迷路的他,能够把家里摸得这么清楚,已经算是不容易了。

这时候,念歌才注意到有一只手一直拉着他娘亲的手臂,小人儿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你是谁,干嘛拉着我娘亲的手!娘亲的手只有我和爹爹能够拉!”念歌挤到楚风与陶菀的间,示意要把她们两个人隔开来。

而他的话,却让楚风轻轻地笑了起来。

只见楚风依旧没有反应,念歌有些小恼怒了,但又不好发作,因为娘亲似乎并不介意被他拉着,难道他是他未来的爹爹?这怎么可以,娘亲都没有和他商量。想着眼里装满委屈的望着自己娘亲,都说娘亲嫁人了,他成了拖油瓶,拖油瓶是没人爱的,那他岂不是要很可怜,越想越委屈……小嘴巴嘟得都快可以挂个酒瓶了。

但转而想想要是这个男人真得爱娘亲的话,那也许也会爱他一点点吧,况乎他也应该相信娘亲,娘亲要是真给他找未来爹爹,定时会找个疼爱他的人,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爱娘亲,因为他生病了,万一不会好,离开这儿了,也该有个男人来代替他保护娘亲。

这般一想,念歌的心里又好受了许多。

他仰着头望着面前的男子,长得好瘦,肯定是个挑食的孩子,以后要好好的教教他,好孩子是不能挑食,要像他一样,什么都爱吃,这样才会吃得胖胖的,肉嘟嘟的,人见人爱。

紧而,他又踮起脚,戳了戳楚风的腰,的确好瘦啊!

“你不吃饭?”

额?楚风一时不解,诧异的望着念歌。

念歌仿佛一切都了然的点点头,一副小大人的口气:“娘亲。这人太瘦了。要是你真想嫁给他,记得把他养得肥点,不然会没力气抱我!”

陶菀的嘴角也不由得抖动起来,这小子哪只眼睛看到自己想要嫁给他了?没和他算账已经算是便宜他了,若是再想着嫁给他,那她真得是犯贱了。

而楚风可是很喜欢念歌说的话,他弯下腰望着念歌,温和地说道:“算不肥,我也能够把你抱起来。”言毕,将念歌抱了起来,让他能够与自己平视着说话。

念歌似乎很满意楚风的动作,笑着点点头:“不错,不错,会疼我的人,娘亲你可以嫁!”

陶菀真得有些哭笑不得了,念歌这小子今儿个怎么了呢?

动不动提嫁人不嫁人,难道他这么希望她嫁出去吗?还是……还是他渴望得到父爱,如此想着陶菀的眸色暗了下去,紧而朝着楚风望去。

楚风也回眸望向陶菀,两个人的眼里都印着对方的身影,很快陶菀撇过头,不去望他,他的眼睛真得有魔力,一种会让人深陷的魔力,难道以前自己爱他的原因,是经常看他眼睛?

念歌对于这两个人的反应感觉到很怪,难不成他猜错了,娘亲不喜欢他?若真是这样……他也有点犯难了,因为他发现这个男人还这不错,虽说是瘦了点,可是好温柔的哦!他不由得在楚风的身蹭了蹭,如同一只小猫窝在自家主人的怀里一样。

楚风低头望着怀里的人儿,这是他的儿子,鬼精灵一个,可是这一切真得好神,出生的时候明明是皱巴巴,红通通的,很小很小的一个,可现在却这么大了。

成长真是一件很特的事情。

念歌不解地询问道:“你能告诉我名字不?”

“楚风!”

“楚风,楚风……”念歌慢慢地念着,随后一脸惊喜,“你也姓楚?我也姓楚耶!”这时,他仔细地打量着楚风的脸,为什么这么熟悉呢?好似在哪儿见到过呢?他在楚风的怀里挣扎了几下,示意要下去。

楚风便将他稳稳地放在了地,念歌激动地蹦跑到梳妆台前,踮起脚尖,将那重重的铜镜给拿了下来,对着自己左瞧瞧右看看,同时还不间断的打量着楚风,他们两个长得好像啊!

“你和我长得好像啊!”念歌放回铜镜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感慨!

陶菀和楚风二人却不由得一笑,哪有儿子说爹爹像他,要说也该是他像爹爹!

接着,小念歌不再说话了,也不再去看陶菀和楚风二人,小小的眉头皱了起来,陶菀二人相视一眼,均表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自己和他长得很像,很像!如同哥哥和寄之爹爹长得一样!

他是自己的爹爹?

爹爹?爹爹来找他了?念歌的大脑盘旋着很多个词,他的爹爹?只属于念歌的爹爹?

念歌好像还是有点不相信,再次瞧了眼楚风,又继续望望铜镜的自己,真得一样耶!

他真得是自己的爹爹!念歌得意的笑了起来。

“我有爹爹喽!爹爹来找我了!娘亲。他是爹爹,是不是?”念歌兴奋地奔回到陶菀的身边,拽着陶菀的手,想要得到更加确信的答案。

陶菀点点头,他是念歌的爹爹!

“娘亲,我好开心,好开心,你捏捏我的小脸蛋!”念歌仰起头,示意着陶菀捏他,他想要知道疼不疼,要是疼的话,那不是做梦了,真得是他爹爹来了!

陶菀轻点了下他的小脑袋,笑道:“你不是在做梦!”

进屋后,一直没有唤过他名字的楚风,缓缓的吐出了两个字:“念歌。”声音里饱含思念与心疼,原来孩子一直在等着他,等着他出现,还好,他不算很迟!

“爹爹!”念歌欢呼了一声,随后撒开腿的跑了出去,他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哥哥。

“他这是……”楚风见他跑着离开的时候,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他表现的明明是那么激动,为何不愿意多和他呆一会儿呢?

陶菀耸了耸肩膀:“念歌应该是去和人分享喜悦了,估摸着是离歌!”

“嗯!”楚风应了声,随后转过身子,望着奔远的小人儿,“我们需要跟着去不?”

陶菀猛地一想到念歌毒的事,撒开腿立刻跟,她怎么也被念歌的喜悦冲昏头脑了呢,这个时候更应该守着念歌啊!

楚风见状,也在身后紧跟着,但当两人来到前院的时候,皆松了一口气,离歌来了,念歌正拉着他的手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这时候,她们二人注意到离歌的视线朝他们望来。

“夫人姐姐。楚庄主!”

“嗯!”

“老三。这是我侄子?”刚才一直在大厅里坐着的楚雷听到外边叽叽喳喳的声音,第一反应是他的侄子出现了。

楚风点点头。

楚雷身形一转,来到了念歌的身边,只留下紫色袍子划过的弧线。

“小家伙,叫一声伯伯来听听!”

念歌歪着头打量了下楚雷,又看看爹爹,他怎么长得和爹爹也差不多呢?

“爹爹,他是爷爷吗?”

噗!

众人狂笑,连梦会现这个冷美人也不由得捂着嘴巴偷笑,更别说陶菀和萧百了,这两个人都想快笑弯腰了。

如今唯独两个人的没有笑,一个是被气得下牙齿打架的楚雷,一个是一脸不解的念歌。

“我有这么老吗?”

念歌摇头,不老!

“那你为什么说我是爷爷?”

“因为爹爹和你长得像!”

“……”楚雷无语。

念歌望着楚雷一本正经地推断着:“哥哥和寄之爹爹长得像,哥哥是寄之爹爹的儿子;我和爹爹长得像,我是爹爹的儿子;爹爹和你长得像,爹爹是你的儿子;那你不是我爷爷吗?”

楚雷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大人不计小人过,童言无忌,他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况乎他也说了自己不老,也许是孩子的世界太单纯,血缘这么一条线而已:“小家伙,我是你爹爹的哥哥!记住了不?你该叫我伯伯!”

念歌眨了眨眼睛,又朝着楚风望去,好似再问真得是这样的吗?

楚风温和的一笑:“念歌,他是你伯伯!”

“哦!我明白了。”念歌恍然大悟,随后得瑟地跑了开去,“我逗你玩的!”

众人都在风凌乱了,她们本以为是小孩子童言无忌,不晓得太多的关系,哪料得她们都被他戏弄了,当然这间最惨的是楚雷。

“你们生的好儿子啊!”楚雷咬着牙齿愤愤地而语,目光狠狠地瞪了陶菀楚风二人一眼!

陶菀得意的耸耸肩:“有本事你也去生一个,来戏弄戏弄我们?”

曲府的院子小,而身为楚国的二皇子前来,住在这儿于理不符,最后被安排进了驿馆,而楚风呢,如同一块牛皮糖一样,陶菀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这让念歌都有点小嫉妒,有个爹爹真不好,爹爹是专门跑来抢娘亲的。“娘亲,今晚我和你睡哦!”“娘亲,呆会吃饭你抱着我哦!”“娘亲,我们去玩哦!”小家伙开始时时刻刻想要霸占着自己的娘亲,不想让楚风他更靠近陶菀。

起初,陶菀并不是很明白念歌的用意,等着这样的次数多了,陶菀也算明白了,她很乐意时时刻刻和念歌在一起,这样还可以拜托身边的牛皮糖。

可她们两个都低估了楚风牛皮糖的能力,他似乎完全不介意她们两个时时刻刻在一起,他只跟在后边行。

晚,她们一起睡觉,他搬个卧榻进屋子;白天,念歌让陶菀抱着吃饭,他坐在她们的身边,偶尔替她们夹菜,弄饭;念歌拽着陶菀去玩得时候,他留在她们身边,望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她们笑,他也笑;有时候陶菀二人故意整楚风,支开他去拿东西,而她们二人偷偷地跑开,或者躲起来,不出一会儿工夫很快会被楚风发现。这让陶菀怀疑是不是楚风在她们身放了监视器。

“你们玩得开心不?”这不,躲在草丛的两个人又被楚风发现了,他的声音像他的名字一样带着风,轻轻地,徐徐地划过陶菀的心田,好似一个大家长看着自己的孩子在嬉戏,说话之带着无尽的宠溺。

“不好玩!”这次陶菀率先念歌而开口,“怎么总是甩不掉你呢?”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你在哪儿,我在哪儿!”楚风淡淡地说着,眸间带着笑意,他弯下腰抱起念歌,“我们一家人是该在一起。”

陶菀被他如此淡却饱含深情的话,弄得心烦意乱,不行,不行,在这样下去,没准儿自己一不小心又爱他了,她不可以这样子,这般想着,她不由得跺起了脚,她要恢复记忆,她要借着记忆里的痛来告诉自己不应该继续和他这样纠缠下去。

可撇头看到念歌那欣喜地模样,她有不忍心,她好纠结啊!

念歌直视着楚风的双眸,一脸不解:“爹爹,你为什么总是能够找到我们呢?”

“因为你是我的儿子啊,你娘亲是我的夫人,我们心有灵犀,所以我很快能找到你们!”楚风一直都是很温柔的人,此时面对自己的儿子,那更是温柔,连陶菀这个女人都叹之不如。

但心里却鄙视地很,我呸,什么心有灵犀,要真有心有灵犀,早该找到她们了,还会等到这个时候?

“哦哦!”念歌了然的应了声,“那为什么我没有呢?”

“因为你还小,等你长大了,会有了!”

念歌满面笑容地说着:“那我要快快长大,这样的话你和娘亲想要把我扔了,都会扔不掉,我会很快找到你们!”

“嗯!”

这时,念歌打了一个哈欠,揉着眼睛说道:“娘亲。我想睡觉了。”

陶菀从楚风的手接过孩子,轻轻地哄着他入睡,此时的陶菀脸褪去了以往的稚气,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做了娘亲的女人,总是会成长的特别快,心里总会时刻的惦记着自己孩子的安慰,陶菀之所以还没有离开曲府去寻找药,一来是为了能让楚风多陪陪念歌几天,二来也是想要看看楚风是不是真得合适一起去。

但最近几日观察下来,他并没有像萧百和离歌所说的虚弱,虽说是削瘦了点,但好似还算健康,这般的话应该可以路了。

她将念歌抱回到床,掖好被子之后,便让萧百过来陪着她,而自己则是与楚风走了出去。

“楚风。你真得决定和我一起去取药吗?”陶菀靠在墙,望着站在日光下的楚风,他总是爱穿一身白衣,仿佛这辈子只有这么一件衣服,但是如此一件白衣将他衬托的与众不同,他仙一般的飘逸,此时在日光的照耀下,身更是散发出道道光芒,很是耀眼,如此光芒的一个人,怎么会被允许轻易地爱一个人呢?

楚风点点头:“我想还是我一个人去为好,你留着陪念歌,念歌那么依赖你!”

陶菀摇了摇头,她不能长时间留在念歌身边,至少在那些人还未抓住之前,她的念歌周围需要高手保护,那只能是萧百抑或是楚风。

而她可以把那些杀手的目光引走,若是再带个高手,那么取药的事也许方便了许多。

“是在担心念歌吗?”楚风缓缓地踱到她的面前,低着头望向身前的女人,“不是你的原因。”

陶菀不解地望着楚风,不是他说得吗,自己身有宝贵的东西,他们是冲着这东西而来。

楚风柔情地注视着陶菀:“菀儿,你说得对,要不是因为我,你和念歌都不会有事。他们最先是冲着我来,而后由于你进入了我的世界之,你便被我拉入到了里面,再也逃脱不开去,哪怕是我真得不爱你,那些人还是会拿你来威胁我,更何况我还是爱着你,所以你的危险是有我引起。对不起。”

果然长得好看的人是妖孽,妖孽总是会得罪各路人!

这不,她被妖孽相了,她也得罪各路人了,罢了,反正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怕是摆脱他,她也不会脱离危险,不如暂时和他携手作战,等着一切风平浪静之后,在和他把话说清楚,过去的过去了,不爱了是不爱了,他依旧可以是念歌的爹爹,但是不能妨碍她继续找疼爱她的男人。

“嫁个你果然没好事!”陶菀抱怨了一句,“罢了,不过为了念歌,我们还是一起作战!”

楚风点点头,便不再多说什么,有时间好,有时间够,其它的慢慢来,只要她还在身边,只要念歌还在她的身边,她只会属于他。

“楚风。你当初怎么那么狠心呢?”陶菀如同一个看故事的人一样,将过去听成一个故事,“我纳闷了,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为何下得了手?”

楚风微愣了下,然后满怀歉意地望着陶菀,张开那略带苍白的嘴唇:“我不想欠人情,却找不到合适的方法,又以为你离开会安全,所以才选择了那么一条路。”

这条路是不归路,要想继续能够温馨的生活在一起,没有一丁点儿隔阂,他需要往前走,往前追,若是需要,他还要飞。

“哦!”陶菀应了声,撇过头不去看面前的人,将自己的视线投向了边的花花草草,她不明白他说得是真是假,但若真的是这样,也许她也会这么做,不,她不会这么做,她怎么会去伤害一个自己深爱的人,又深爱自己的人呢,她应该会和他把话都说清楚,欠的人情,那一起还,遇到的危险,一起度过。

夫妻不都该是这样的吗?夫妻不该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而是风雨同济。

她向往的是这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样的誓言是很美好,也是她所要的结果。但她更希望的是那个人愿意牵着她的手走过风风雨雨,这样的爱情才是坚不可摧。

“菀儿。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后天吧!”陶菀淡淡地说道,她还是过问下念歌,念歌已经是个善于思索的孩子,让他来决定最后谁来陪他,照顾他,“我想听听念歌的意见!”

“好!”对于陶菀的决定,楚风并没有反对,他以为念歌会想让陶菀留下来陪他。

忽而,陶菀好似想到什么事情:“楚风,你都离开楚国了,这凤栖山庄谁在帮你打理?”

楚风微微一笑:“一个人,一个愿意我和你在一起的人,在帮我们打理,他也在等着你回去。”

谁?谁会在等她?

她不记得自己还与谁交好?她不解地望着楚风。

楚风并没有告诉她究竟是谁,只是淡淡地说道:“那一个人曾经对你很好很好,你记得这些够了。”

算了,他不想说不说,等着下次她们回楚国的时候,她顺道去拜访下凤栖山庄,看看不知道一切了呢。

在这时候,一个信鸽飞落了下来,停在了楚风的肩膀,楚风将它拿了下来,从他的腿抽出一卷纸,细看了几眼,随后用力一捏,那纸张便成了空气的尘埃。

这也太牛了点吧?

陶菀惊讶地望着楚风手的动作,但很快收敛起神色。

紧而,又是一只信鸽扑腾扑腾地飞落在楚风的肩,这信鸽传也来得太频繁了点吧?

楚风的动作与之前并无两样,只是但看到这次传信的时候,他的神色变冷了许多,这几日见惯温柔如风的他,陶菀看到他眼眸的一丝厉色还是不由得有些颤抖,这个人原来不是个好惹的货啊,哎,自己怎么摊这么一个人呢。

“是凤栖山庄的人来信,让我们小心一个人。”

“谁?”

“一个并没有死去的人!”

这不是废话吗?她咋知道谁死去,谁没有死去,她鄙视地朝着他看了几眼,既然他不想说那不说的,反正自己已经摊一堆麻烦了,算他说了,这麻烦也不一定会少,没准儿还要多思虑几天。

“菀儿,我要去一趟驿馆!”说着,便转身准备离去,但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叮嘱道,“你不准偷偷离去。”

他怎么也这么幼稚,陶菀点点头,她干嘛离去,她算要离去,也得等她儿子醒了,况乎她没那个能耐可以一个人去取药。

驿馆!

当楚风将信的事与楚雷说的时候,楚雷面也是一阵惊讶:“消息可否准确?”

“准确。你和梦会现还是早些启程回去,楚云一个人怕是应付不了!”

“好。那你呢?”

楚风朝着楚雷歉意的一笑:“楚雷,我虽姓楚,可皇家之人并没有承认过我,我想,我这辈子为皇家做得事已经不算少了,也算是还得皇家那个人一直让我活到现在的恩了。以后,我只想为我所爱的人而活,我要为我的幸福而去努力了。皇家的事,让身为皇家的你们去办了。”

楚雷听到这样的话,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都说兄弟是手足,此时,有一种手足分离的感觉,可又有一种庆幸,因为他终于开始面对自己的幸福了。

“好。我会回去帮助楚云!”

“天下不能乱!”楚风告诫道,“国也不可乱。”

“不会乱!”他的弟弟担心的顾虑的总是那么多,若是抛却爱这个字,其实他要想成为九五之尊,自己一定会全力支持,因为他们兄弟之也只有他狠得时候够狠,却又能够听从他人的意见,这样的人身为国君是再合适不过。

天空很蓝,却有一两朵白云浮沉着,飘飘荡荡,如同人生一样无所定踪,紧而云朵聚集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厚,将蓝的通透的天空遮盖着了。乌云也从远处慢慢地挪过来,将整个天空遮住,黑云压城城欲摧,怕也是如今这个样子了。

陶菀仰头望着天空,忽而变得有些压抑,感觉那云压着她的胸口,让她透不过气,她烦闷地屋门口走来走去,这雨怎么还不下,若是下了,或许她也会好受点。

萧百出门见到陶菀如同无头苍蝇一般的走来走去,不由觉得怪:“小姐。你是怎么了?”

陶菀抬眼望了一下萧百:“我也不晓得,是整个人不爽,这雨究竟是要什么时候才下?”

额?萧百一时不解,抬头望了眼头顶越来越密的乌云,在看看自家小姐那样子,更是皱眉不解,这小姐人不爽还和这天气有关?

“估摸着快下了!”

陶菀再度瞥了一眼天空的乌云,压抑的感觉越来越浓,她忽然生出一种想要揍人的感觉,不,是想要揍自己一通的感觉,明明前一刻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

“小白,替我去取一根棍子来!”陶菀吩咐道,她还是摧残下这曲府的花花草草为好,自己的身子是不好虐待的,不然痛得会是她自己!

萧百更是满脸疑惑的望着陶菀,她家小姐究竟是想干什么?但终究还是照做,只是当她前脚才刚离开,这天空立刻响起一道惊雷,帮随着闪电是那么明晃晃,直击后院的树。

陶菀显然是被这雷声和闪电惊了下,这也太恐怖了,这时,屋内响起了念歌哭喊声,势必是被惊天动地的雷声给吓到了。

“娘亲,娘亲!”

陶菀呆愣片刻后,听到这呼喊,赶紧地推门进入,这胸口的压抑也因为念歌的惊慌而被搁置在了一边。

“娘亲在,念歌被吓到了?”陶菀走到床前,抱起在床声的人儿,轻声安慰着,“念歌乖,念歌不哭哈,娘亲在念歌的身边!”

念歌窝在陶菀的身,小手揉了几下朦朦胧胧的双眼又慢慢地阖了去。

这时,屋外下起了瓢泼大雨,倾天而下的雨让屋外的小草似乎有些不堪,齐齐地歪倒在了地,同时伴随着的狂风还将雨丝送了进来,陶菀一手抱着念歌,一手伸出去将窗户关。

“娘亲,怎么下这么大的雨呢?爹爹呢?”念歌没有再继续睡觉了,只是好像疲惫似的闭着眼睛浅浅地问着话语。

陶菀点燃了那红颜的蜡烛,让昏暗的屋子有了些许光线:“你爹爹去找你伯伯了,估摸着等这雨停了,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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