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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陶菀直了直身子,嘴角的笑意更浓:“庄主,其实换个女孩子进来,凤栖也会变得热闹。”

“不会,你和她们不一样!”这样大大咧咧的女孩子,不拘小节的女孩子,想笑笑,想哭哭,这世怕是找不出第二个。

这仅有的一个,他怎可以松手。

况乎,她真得给他带来了很多快乐,很多出其不意的东西。

“承蒙庄主夸奖!”陶菀挣扎了几下,挣不开,冷声,“庄主,请松手。”

“不松!”

听着屋子里的对话,非忧和凤歌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他们两人吵架了?而且还吵到夫人要离家出走?可是,照夫人平日的行为,现在不是会很闹吗,怎么这么安静的说话,转性了?

“你说过要对我负责,现在要抛下我,你说话不算!”楚风索性耍起无赖,只要留住她,这一世英名不要也罢,“你都看了我家小楚!”

又提!陶菀嘴角抽动了几下,这货难道不会说些好听的话吗?譬如说,这凤栖有好吃的,有好玩的,有很多钱……

“好。我会对你负责!你今天嫁给我!”陶菀扭动了下身子,回身仰起头对望着楚风,美男子当老公还是挺不错的,在现代未必找得到这么好的一个高帅富。

“真的?”

陶菀趁着他失神地刹那,使劲掰开他的手,离开他的怀抱。

“假的!”

“你!”楚风望着空空的怀抱,无奈地叹了口气,“那要怎样,你才不会离开?”

陶菀努了努嘴巴,俏皮地说道:“有吃有喝,好吃好喝,大吃大喝,便可。外加不准打扰我,扰乱我的清幽,除非我去打扰你们,还有别让我做太麻烦的事情,不然我随时拎着箱子走人。”

“好,什么都依你!”楚风未经思索,一口应到。

陶菀满意地笑笑,拉着箱子又走了回去,嘴依旧不忘解释说明:“先试用一个月,若是没有做到,我也会离开。”

楚风点点头,不作其它语言。只要她留下来好,没有这个更重要。

屋内声音渐渐平息,屋外两人也不在眉来眼去,只是心里都在感叹,没想到主子还有这么一套,撒娇无赖一起用,真看不出来啊!

“那你可以走了,我要睡觉!”陶菀鞋子一蹬,人往床一趟,开始实施她的方针。

楚风踱步走到她的床前,看着她大咧咧的躺在床,扯起嘴角轻笑:“刚醒,又睡?真当是只小懒猪!”语气里充满宠溺。

陶菀睁开眼睛,紧盯着楚风,双手环胸,怕他对自己有不轨之心:“做一只不会胖的小懒猪,我乐意的很!你好走了!”陶菀有些不耐烦,她要静心,刚才那一茬将她内心扰得很是纷乱。

“可以!”楚风微笑着同意,“不过等着小翠熬了药,我看你喝完,走。”

药,黑漆漆,还有一股难闻的味,本来药草单独的闻还算清香,她很喜欢,可这么一大堆的弄在一起煎,那味可不是清香,而是恶臭啊,肯定很苦。

还未见药,她先皱起眉头,感觉都能闻到那药味,和那苦涩的味道。

“我不要喝!”陶菀拉过被子捂住嘴巴,“我又没病,为什么要喝!”

楚风眸见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稍即又敛去,面笑意不减:“夫人,你还记得之前你晕过去,足足晕了两天,吸入了一些毒粉,这对身体有影响,故而……”

“哦哦!”人呢,要爱惜自己的身体,毕竟她要这个身体去闯荡江湖呢,她乖巧地点点头,“行!等药来了,再把我叫醒吧!”

说完,身子一翻,睡觉。

很快,她的呼吸进入平稳状态。

真好,这么快睡着了,楚风坐在床沿,抚摸着她的发丝,你的世界好像并没有什么担忧,你总会找到自得其乐的方法,你好像也不曾在意别人看你的眼光,这样真好。

未过多久,新来的丫环小翠端着药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楚风示意她将药碗搁在桌便可。

小翠怯生生地将药碗搁在桌后,便不知道该干嘛,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可又不敢问,只是站在桌边,小手拽着衣角揉来揉去。

“去外边候着。”楚风见她站在屋里也很不自在,便将其打发了出去,等着她走开,他亲自走到桌边,端起药碗,轻轻地吹着热气,待觉得温度不会很烫,这才走到床边去唤醒陶菀。

“菀儿,醒醒!”楚风轻轻地拍着她的身体,声音柔到骨子里。

睡得正舒畅的陶菀,被这般朝着,心情不怏,小手一挥,喃语:“嗯嗯,不要吵我呢!”

见着她这般慵懒的模样,楚风的心里漾起一阵涟漪,他轻拍她的小脸蛋:“小懒猪,再不起来,我可要霸王硬弓喽!”

“嗯!”陶菀一个激灵,赶紧地睁开眼睛,往床里边一滚,虎视眈眈地望着他,“你想干什么?”

楚风望着她这般警觉的模样,总觉得有些不舒服,却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调侃地说道:“我若不这么说,你会起来喝药吗?”

“不会!”陶菀很老实地说道,本来她跟他说,药来了,再叫醒她,是个拖延法,哪晓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她无声地叹气,她一个现代人难道斗不过他这个古人吗?

“喝药!”楚风不再和她兜转,拿着药站在床前,命令道。

陶菀小脸一撇,嘴角一歪:“不喝!”

“嗯?你确定真得不喝?”楚风挑着眉问道,“那别怪我事先没有提醒你。”

陶菀看着他认真不说假的模样,倔着脾气吼道:“你想怎样?”

“你懂得!”楚风说完,将视线直直落在陶菀的胸口。

“我喝!我喝!”丫的,这货难不成要色心大发吗?她还是赶紧地喝了药,将他打发走先,她探出身子,一把夺过他手的药碗,一股脑儿的喝了下去,心暗叫苦啊。

还真是一走了之来得轻松,可她怕,怕一走,那狠毒的女人又找门来,喂那劳什子毒药,她的小命不保啊,她还有吃遍天下美食,没有逛遍天下美景,没有数钱数到手抽筋,睡觉睡到自然醒呢,总之,她还没有享受够人生呢,这天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她怎么可以轻言放弃呢,她谄媚地笑说:“你看,我都喝完了,庄主,你老人家可以慢走!”

自己对她难道真那么没有吸引力吗?明明那日她自己的身体,看得都快流口水了,只是,他不知道,并不是他没有吸引力,他败给睡觉这一茬:“嗯,那你好生休息,晚饭时候,再来唤醒你。”

“好!慢走,不送!”陶菀一脸笑嘻嘻地目送着他的身影,同时不忘做个鬼脸。

他一走,屋子变得很安静,她却无法入睡,她睁着眼睛望着帐顶,有一件事,她很清楚,她对他渐渐地生出了感情,和他在一起,不会觉得无聊,谈谈天,斗斗嘴,而且他又温柔,不失为一个好男人,可是,她没有安全感,她怕万一真得付出感情,当一发不可收拾之时,却发现他们之间有着鸿沟,那她该何去何从?

况乎,凭她女人的直觉,他对自己这般好,好像还有另外的目的,虽然他和她说了,他之前骗了她,防着她,可现在她总觉得还有东西在他们之间作祟,而这东西,她摸不着,探不到,其实,她真希望是自己多想,毕竟第六感也有不准确的时候,不是吗?

忽然,她想起一件事,蛇蝎美人口说得藏铃是何物?

她起身,羁着鞋子走出屋子,哪料楚风还坐在外面,见着她出来,嘴笑意很浓。

“夫人,舍不得我离去,这么快来找我?”

“切!少臭美!”陶菀鄙视地望着他,真自恋,不过既然他在,正好,直接可以问他,“喂,什么是藏铃!”

楚风并没有隐瞒,他知道她迟早有一天会问,只是他还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它,沉思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你对藏族的闻异事有所了解不?”

陶菀点点头,这些她略有耳闻。

“藏铃,顾名思义是藏族的铃铛!”楚风幽幽地说着,“可它并不是普通的铃铛,它内部的物体是条小虫子。”

这么神,小虫子能够发出铃铛那么清脆动听的声音吗?陶菀好地盯着楚风,希望他的更为清楚一些。

“这条虫子可以入药!”楚风说道这儿,停顿了下,双眸染一层忧思,当初他们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这藏铃,可是却还是差一味药,她都准备放弃,可是他不允,天无绝人之路,他等到了,只是……

陶菀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自言自语:“难道这世一个藏铃吗?”

楚风摇摇头:“这我不清楚,但要得到藏铃并不容易。”

“怎么个不容易法,你们不是得到了吗?”

“得到它,可却失去了一部分人的性命。”楚风幽然地说道,他们也许都是心甘情愿,可他总觉得自己亏欠了他们,因为自己的一意孤行,才会如此。

“哦哦!”陶菀见他神色凝重,便也不作多问,甚至也不问,藏铃对他们有何用,知道太多,对她没有好处,不是吗?

不知道为何她觉得这藏铃还有另外的用处,也许他不知,也许他并不想和她说,因为若是这藏铃只是一味药,即便是如天山雪莲般难以得到,也不必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陶菀略有失望地想要返回,却被楚风抓住了手,他认真的看向她的眸子:“菀儿,无论以后我怎么做,但请你相信我,我并不想伤害你。”

陶菀抿了抿嘴,扯动了嘴角,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她淡淡地说道:“我明白,并不想伤害不代表并不会伤害,是吗,我也理解,你有不得已的苦衷,是吗?”

楚风沉默无语。

“顺其自然吧,没准以后,你会舍不得伤害我,不仅不想,还不会,不是吗?”陶菀抽出手,摸了摸他的头,“计划赶不变化!”

“嗯!”

“你最近很空闲吗?”她不想睡觉了,索性和他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我没记错的话,还有一堆折子要处理吧?”说完,她得意地一挑眉,哼,骗她!她也会骗他!不是看折子吗,她都看了啊,不过至于怎么看,那她不说了。

她那不怀好意的神情落入楚风的眼里,他觉得自己的决定错了,当初不该让她看折子,她必定在面做了什么手脚,不然不会这么挑衅般的望着他。

他担忧地问道:“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情?”

陶菀很无辜地眨眨眼睛,大大的眼睛水汪汪地望着楚风:“你让我干什么,我干什么的呀,而且我还是在你眼皮子底下干活,你不要冤枉我!”

对于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有点没辙,即便她真干了啥,他也不能拿她怎样,一方面自己心里会难受,二来,他不能让她现在离开凤栖。

不然真得所有一切都要前功尽弃了,好不容易等来这天,他怎可放弃:“那你自己玩,我回去看折子!”

“去吧,去吧!”陶菀欢快的欢送着,同时不忘想象着他见到那堆折子的神情,“嘿嘿。”这般一想,不由得笑出声。

楚风越看越怪,她铁定是做了什么手脚,他必须回去看看,这两天一直陪着她,万一耽误了事情,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他连轮椅都没有坐,直接走出院子,可想而知,他是有多么的着急,陶菀看着他健步离去的声音,咯咯的笑了起来。

而楚风走出屋子的时候,把凤歌与非忧都吓了一跳,主子他——竟然站了起来,而且走路生风,全然不似一个腿有问题的人。

夫人真有法子啊!

楚风掠过他们,忽地又停下脚步:“非忧,你守着夫人,凤歌,你跟我来!”

“是,属下遵命!”

房内,熏烟袅袅,屡屡不觉,散发着阵阵幽香。

楚风大致翻了下折子,哭笑不得,她竟然把折子间的线给拆了,一堆竹片算不得凌乱的摊在桌子,而其面盖着几层完好的折子,难怪他都不曾注意到。

他粗略地看了几眼竹片的内容,还好她还懂得分寸,这些拆了装线的折子都算不得重要,只是些鸡毛蒜皮小事。

“幽冥!”楚风坐桌前,平淡地吩咐道,“把凤栖山庄庄主真实身份放出去。”

凤歌一脸不解:“风,这……”

楚风不做解释,只是说道:“顺便放出风声,我的腿脚已经好了!是用藏铃医治!”

“为了保护夫人吗?”凤歌并不是楚风的手下,他们彼此都只是对方的救命恩人,而凤歌甘愿留在凤栖的原因是——以前留下,只是为了寻找线索,如今是她。

楚风迟疑了会儿,便点点头,他这样理解也好。

“不过出去之前,先帮我把这些东西理下!”楚风指着面前的一堆折子,颇为无奈的说道。

凤歌瞅了一眼,那零散的竹片堆满桌,好似故意为之,难不成是她,他狐疑地望了眼楚风。

楚风从他眼读懂疑问,点点头。

凤歌帮忙理竹片折,楚风开始处理事物。

忽地,楚风抬起头望向在另一张桌子细心干活的凤歌:“幽冥,你真得愿意留在凤栖?”

凤歌一愣,随即点头。

“你以前的抱负,以前的理想都不要了?”

“嗯!”凤歌停顿了下,坚定的说道,所罗门覆灭是迟早会发生的事,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最后是毁在自己人手,他没有丧身在那年的纷乱之,已是万幸,本想着为那些死去的人儿报仇,可是想想还是作罢,他活着给他们曾经做得孽赎罪,让他们在地狱不必受那些罪。况乎,在这儿他还能看到明媚不做作的笑颜,至于与魅姬的仇,以后再说,若是她继续找陶菀的麻烦,那么新愁旧恨相继。

楚风明白是什么改变他,是她。他留下来,也全是为了她。

“他是好女孩!”楚风忽地说道。

“嗯!”他明白,他是个好女孩,虽然有时候很狡猾,会耍小计谋,可至少她没有想过害人。

楚风搁下手的笔,郑重其事地说道:“若是我不能再顾着她,那么将她带走!”

凤歌停下手的动作,回首望着楚风,点点头。

一天,两天,三天,他三天没有来找她了,他去干什么了呢?很忙吗?

陶菀趴在桌子望着茶杯发呆,这么热得天气,都没有人来陪她说话,她的暑要消不了了,凤歌也不知道又去忙什么了,也不见踪影,简直是和他是一块儿消失。…

而非忧这个冷人,站在屋外,也不怕被晒干,是不肯进来陪她说话,理由是不能越矩,她是主子啊,她吩咐他,他竟然违抗,可他违抗了,她也不能拿他怎么办。骂他,他压根不理她,白费口舌;打他,打不过他,人高马大不必说,问题人家还有武功,她只会花拳绣腿。

“小翠啊!”陶菀懒洋洋地唤了声,也只有找小翠谈谈心。

一直在边候的快打盹的小翠,一听她唤,立刻挺直身子,但随后又卑微地应道:“夫人,有何事?”

陶菀歪过头,望着站在的小翠,面黄肌瘦,大风一来,能吹走的模样,小时候的她有过之无不及,她温和地问道:“小翠,你今年几岁?”

“回夫人,奴婢今年刚满12岁!”小翠怯弱地回答着,眼睛望着地面,不敢直视陶菀。

童工!竟然雇佣童工,不过转念一想,在古代童工无处不在,而且她更应该说是奴隶。

陶菀望着她那副头恨不得低到地面的模样,心里泛起同情:“你为什么来凤栖做婢女!”

小翠愣了下,但随即说道:“回夫人,奴婢的娘亲染疾去世,奴婢没有银子替她下葬,是非忧大哥哥帮忙的。”声音有些哽咽。

哟,非忧原来还是个好人啊,不过既然都带进庄来,想必是楚风让他这般做,但楚风好像并没有离开过凤栖吧,不过她并不清楚,毕竟那两日她晕死在床。

“哦哦!”陶菀应了声,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小翠抬起头看了眼陶菀,又低下头,朝着她走去,步子不敢慢。

陶菀下下的打量着她,原来是个美人胚子,可惜营养不良,好好补补的话,必当是个美女啊。这样的女孩子放在街的确不安全。

她双眼一转,要不她好心一会,把她当娃娃般的照顾。

“你坐下!”陶菀指指边的凳子。

一听这样的话,小翠局促不安,不知如何是好,哪有奴婢和主子面对面而做,她睁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不安的望着陶菀。

哎,陶菀叹息了下,双手一按,将她按坐在凳子,吩咐道:“不准动!”自己则欢快地跑回屋子,而后抱着一堆头饰。

她亲自阵,替她换换形象。

“夫人,这是?”小翠惊讶地望着陶菀,不明白她想要干些什么。

陶菀举了举手的梳子:“给你梳发!”

这一举动,让小翠瞪大了双眼,结结巴巴地说道:“夫,夫人,是,是不是小,小翠不……”

“先别说话!”陶菀掰正她的头,让她望着镜子的自己,小姑娘么,应该打扮得漂漂亮亮,充满活力。

她不会古代那些发式,但她会很多好看的现代漂亮头饰。

她将小翠的头发通通放了下来,挑起刘海编成辫子之后跨过前额头,用小发夹卡,而后戴一朵精美的花朵发式。后面的都发又是一簇簇的盘起。小翠瞬间拥有了甜美的味道。若是能换一条蕾丝裙子,更加惹人怜爱。

陶菀望着镜子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小翠,怎么样?”

小翠水灵灵的双眼蒙一层水雾。

“呀,小翠,你别哭呀,不好看直说!”陶菀以为是她嫌弃自己的杰作,赶紧地哄道。

小翠摇摇头,哽咽的说道:“夫人,小翠很喜欢。”

“喜极而泣?”陶菀问道,但觉得又不像,好像是她在怀念某些东西。

“嗯嗯,只不过,小翠很久没有梳像样的发髻了,至从娘亲病倒后,小翠一直都是这么随便弄。”说道这儿,声音更发哽咽,“夫人对小翠真好!”

“嘿嘿!”陶菀干笑了声,她只不过想要打发时间,还有只是真看不下去她那像鸟笼的头发,再者是把她当作娃娃,“要不,以后我给你梳吧,反正我闲着。”

小翠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陶菀,她只是一个奴婢:“夫人!要不你教我吧!”

陶菀想想也罢,天天弄,自己也会嫌烦,不如教会她,而自己呢,想弄的时候再给她弄:“行,没问题!”

可是,她欣赏完自己的杰作很快又变得无聊了,怎么办呢?

楚风,你怎么不来看我呢,怎么不来陪我玩呢!陶菀不断地念叨着,不介意屋外之人的神色。

“小翠,你会不会斗地主?”陶菀着实是没事干了,她不断地在大脑搜罗着可以玩得游戏,想到的也是这些斗地主啊,麻将啊,德克萨斯扑克呀,牛牛……

小翠一脸不解:“夫人,什么是斗地主?”

陶菀拿了便签,撕了54张,分别写数字,哎,纸有点软,也有点薄,只能将下喽。

“非忧,进来!”待写好后,陶菀朝着屋外大喊,“有事商量。”

稍即,非忧便走了进来:“夫人,有何事。”

“坐!”陶菀很客气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非忧本想要拒绝,但抬首间看到小翠也坐着,而又看到小翠的发式,眸间闪过一丝不可思议,想来是出自她的手,不过这么一弄,小翠这丫头长得还真心可爱。他也便坐了下来。

陶菀将便签一一摊开,告诉他们打牌的规则,二人在一知半解的状态之,与陶菀开始斗地主旅途,本来想着谁输,谁出钱,可转念一想,这非忧和小翠并没啥个银子,便也作罢,只是最后,谁输,在脸贴一张条子。

由于他们二人不算很了解,最初被陶菀坑蒙拐骗地贴了一把纸条,但非忧很快摸熟规则,甚至玩得陶菀还顺手,这让本来额头光洁的陶菀,也开始华丽丽的贴了纸条。

小翠也是个聪明的孩子,也懂得求全,自己拿的牌若是不好,不断的给同伴防水,所以贴纸条的字数也开始减少。

正当三人玩得兴奋起劲之时,楚风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待看到主仆一桌,脸都贴着白色细条儿着实吃惊了下,同样,尾随而来的凤歌也是一脸不可思议。

小翠最先发现有人进来,一抬头,猛地见到是楚风,腾的站起身,畏惧地说道:“奴婢见过庄主。”

“小翠,别管他们,我们继续!”陶菀拉着小翠往凳子坐,哪料小翠胆子小的要命,不敢做,这时,非忧也放下了手的便签,站了起来。

陶菀这才侧过头,望着站在门口的两个人,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她想他们来的时候不来,玩得起劲的时候,偏来打扰她,真扫兴!

哼!

不行,必须把他们也拖下水!

“楚风,凤歌,咱们一起玩呗!”陶菀谄媚地笑着,“这有益于大脑的开发哦。”

四个人,玩双扣。至于小翠呢,只有让她在一边伺候着,毕竟小小年纪学这个太多,也不好。

她又低着头写了54张便签,而后唤过他们,让他们各坐一方,她边讲规则边偷看楚风,看他并没什么厌烦,心里还算平衡,看来他不介意玩着游戏了。

粗略的讲了一边,这些高智商的人很快明白了,除却开始的两把略显生疏,后面越玩越顺,而小翠这丫头在一边也看得很是起劲,尤其是看到陶菀不出牌的时候,她担心的要死。

当然以陶菀这个老奸巨猾的人,怎会轻而易举的随便输呢,毕竟她是老手,要不是有小孩在一边,她更想出老千,这样更是稳操胜券。

不过,她也不敢小看另外三人,她都不知道他们的脑袋是怎么长的,为毛子她聪明许多呢,哎。

“夫人,莫要发呆,快些出牌!”楚风在一边唤道,同样也在想着,自家夫人脑袋都装了多少稀古怪的东西,当然这玩意儿挺好的,挺适合消遣,也适合赌博。

纸牌这东西一出世,菀如院瞬间热闹起来,那些闲得没事干的侍卫,有事没事都往这儿钻,为了让大家都享受到这美妙的游戏乐趣,陶菀决定将它发扬光大,她找到楚风开始商量这茬。由她画出最为标准的模板,然后让他们去制作,当然这东西价格不会太高,不然娱乐不了大家,当然她也会让他们搞些珍藏版,而这珍藏版的价格会高出很多,它的市场是高官以及宫廷之人。

陶菀向楚风吐露这事后,楚风并没做多少干涉,很爽快的应承下来,没想到她还挺有经商头脑,还搞珍藏版,但他提出疑问:“你如何让那些高官和宫廷之人来购买?”

陶菀贼兮兮地一笑:“这不是有你吗?”这么好的代言人在,她怎么会轻易放过呢。

“我?”楚风笑着反问道,他倒很想知道她会如何让自己来弄。

陶菀点点头,随后眉开眼笑,甚至都快手舞足蹈的解说着:“楚风,之前咱两拜堂成亲那日不是来了很多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吗?哪天找些美男子来聚聚,然后想个法子签下他们的肖像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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