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古言悲情：本是指腹为婚，他却沦为杀手，还强上了她

他叫外合，里应外合的外合，原本与邻家一小姑娘不仅是青梅竹马，还是指腹为婚，他俩原本很能玩到一起，关系甚好。

打破他内心安定的那一年，是他六岁那年，那时他父亲还是朝中重臣，长期与上官家这一大势力对立僵持，被上官家那老狐狸上官钰记恨已久。

谢应那时虽然是个微不足道的宫人，却借助一次陪皇帝出宫与上官钰同行的机会，暗中为上官钰出点子。谢应诡计多端利用上官钰，上官钰却并未察觉危险临近，更不可能认为自己一高官会被一宫人怎样。谢应是个宫人升官难上官钰却不一样，很快官便又高一层。

爬上去的上官钰心太小，容不下朝中一直反对他的势力，便想办法除掉他们，里应和外合的父母就是那时被永远囚禁，当人质控制里应和外合。

谢应与上官钰做了笔交易，谢应可以继续让上官钰扶摇直上，但把对里应外合的控制权交给他。

里应曾反抗过，却因此被灌下毒药，谢应并不想害死其中一个，但在那毒药的折磨下，里应再不会说话。这在谢应看来倒算是好事，毕竟那时里应还小，还不识字，留个不识字的哑巴帮自己办事，保险更上一层。

之后的日子里，他们便帮谢应那小人了却一些残留在民间的仇恨，百姓不知情，只会认为这俩小子无恶不作，心生憎恨。

被全城人憎恨外合也可以不在乎，但未来超出他想象的噩梦却从未停止过摧残他的心，这时儿时的他从未想到的。

那夜，邻家小姑娘陆千羽无意间撞到了他，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那姑娘见了他的反应竟是惊慌后退，边退便乞求道：“你不要过来不要杀我”

他从千羽眼里看到了恐惧，惊愕地盯着千羽，一股怒气不由涌上：“我又不是恶魔，我是你口中的最喜欢的小合全天下都可以恨我躲着我，唯独你不可以，因为，我还是我”

“你才不是我曾经认识的小合”千羽全身颤抖着，泪珠滑下脸颊大颗大颗掉下，“我才不要被你骗，曾经的小合已经死了”

“已经死了”这句话说出的瞬间，外合的心里早已电闪雷鸣，却又像被提醒般，顿时感觉内心很冷。或许她说得对，已经死了我到底还在抱什么侥幸，可是我，不甘心

“你是和我指腹为婚我未来的娘子，你不能离开我”外合猛然上前去拉千羽的手，却不料被从小当男孩养的千羽惊慌之下掏出匕首所伤，看着千羽惊慌逃跑远去的身影，他冷冷一笑，一颗眼珠随之掉下。

跟随谢应之后，他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像小孩子，右臂被千羽划伤后，谢应却还要求他继续做事，他只得苦练左手剑。右臂伤好后，他便喜欢上了舞双剑，那时的他看着已变成哑巴的哥哥，想着千羽的远去，变得认命般地死心塌地。

十年后

他在一处客栈又巧遇千羽，千羽见了他依旧是惊慌后退，这些年来她的长相变化不大，只是不再是那般野蛮那般像假小子，打扮女气了许多，但外柔内刚。

内心寂寥至极又喝醉酒的他仿佛找到了可以靠近的阳光，但是看着千羽惧怕的样子，他与多年前一模一样的怒气再度涌上。

“全天下都可以恨我躲着我，唯独你不可以，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他强行将千羽拉入他的房间，他将千羽狠狠摁在床上，千羽趁其不备从袖中取出匕首，由于多年前的经历，让他有了戒心，便很轻松地察觉到不对，将匕首打落床下。

他狂吻着千羽一层一层扒开她衣服时，发现千羽眼里没有丝毫他渴望的暖意。

“你是爱我的，你只是不了解现在的我，其实我还是我，那个你喜欢的小合，那个小合，想一辈子与你不离不弃”那夜，他将千羽强行拉进了一场春宵，可他怎么也想不到春宵过后去拿衣服的千羽会突然捡起匕首刺向他

或许千羽自己也未想到自己刺中的，竟是他的一只眼

很多地方的伤口都可愈合，但是眼却再无生机

“这是我罪有应得，”外合在千羽的惊慌中自嘲般地一笑，又微微皱眉，血随泪一齐滑下，“千羽，不要离开我，跟我在一起好吗，我想照顾你一生一世。”

千羽尖叫一声，衣衫不整长发凌乱地跑开。

后来他得知有关千羽被他强上的事被传开后，内心愧疚万分，认识他的人再怎么唾弃他他都不在乎，他只想找到她，倾尽一生去爱她。

从那时起，他从未有一刻放弃打听千羽的下落，然而，当他终于找到千羽时，千羽已患那时常有人患的“干雪”，生命危在旦夕。

看到他的那一刻，千羽瞪大恐惧的双眼，没了气息。

那天，也是晚秋，雨脚如麻未断绝，电闪雷鸣难休止。

多年以后

“回想开来，终究是我害了她，过后我一直在想她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或许从头到尾只是我一厢情愿，曾经不懂指腹为婚的婚究竟是干什么时，她还把我当玩伴，后来，心便永远地远去，无论不甘的我怎样拼命去挽回。”

外合猛地灌下一口酒，自嘲般地一笑：“可是我却还是不甘心，面对命运，真想赢一次，可这些年来，我却还在不住杀人，这也是她始终无法相信我还是当年那小合的原因吧。”

外合放下酒坛，盯着酒坛若有所思，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淡淡道：“同样的季节，同样的雨在这雨声中愁断肠，任酒入愁肠，千杯酒难解情伤，怎奈愁难忘。”

ps：

男主外合虽苦，令人心疼，但他不顾那女子意愿强上那女子就是不对，而且小说男主身为杀手本就不是好人，不用把他的三观当正确的或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