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旁的宫女这般的做,他定然会以为是以意图勾引,可躺在他床榻上的人却是纱珠啊。
“罢了。”他有些无奈,只伸手将她的鞋袜脱下,然后轻轻拿过她手里的软枕,横在中间,也草草的睡下了。
他的床榻很大,可今日却十分的拥挤,而睡着了的纱珠却十分的安静,不似醒着时候的张狂跳脱。
丁樵匆匆忙忙的赶过来的时候,肚子还一个劲儿的疼,脸色也有些发白,不时的捂着肚子“哎呀”的一通乱叫。
宫女们见了他,便不由得抿嘴儿笑了起来。
“殿下可安歇了?”素日里都是他侍奉着元持节安寝的。
“睡下了!”回答他的宫女脸色怪异,“明日只怕得要准备封赏了,自从侧妃娘娘进了东宫之后,这还是头一遭呢!”
丁樵一愣,“胡说什么?”
“公公不知?”
但他毕竟是个精明的人,很快便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了,满脸诧异的问道,“谁,谁在殿下的寝殿中?”
“是叫纱珠的,适才被太子殿下带回来了,这会子两人已经睡下了!”
如同一个焦雷打在他的脑袋,他整个人都是蒙的,“谁?就是那个又丑又胖的纱珠?”
宫女见他面如死灰,只赶紧道,“可不是,若是旁人我们或许会认错,但长成她那样的,我们怎么都记得的。”
原来太子的眼光挺两端的,能将邢鸾镜那样的美人带回宫,连纱珠那样的人也能看上啊!
丁樵想死的心都有了,却还是觉得不可置信,“我进去瞧瞧。”
这已经是逾越了规矩了,众人见他如此,却也不敢阻拦,任由着他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进去殿内。
果然见青纱帐内,元持节的身边有圆滚滚的一团。
不是纱珠又能是谁!
明日太子酒醒了之后得多么的恶心啊!
他痛心疾首的出来了,脸上还带着几行清泪,好似他的主子遭受了奇耻大辱一般。
————
纱珠从未感觉这么暖和过,她自从当了宫女,整日睡觉的时候都是蜷缩着的,早晨几乎是被冻醒了的。
她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化了一般。
好惬意!
等她慢慢的睁开眼睛,却见近在咫尺的那张熟悉的脸,眉目如旧,温润如玉,连胸口的心她也似会跳动了一般。
太子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他眼中也是带着一抹迷茫,旋即恢复了神智。
可纱珠却还是懵的,似乎以为昔日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你不是死了吗?”她眼中带着几分的迷离,“你不是到死也不肯见我吗?”
他皱了皱眉,“纱珠,你这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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