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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刘子懿问寇天明：“我们到底准备和谁合作？二哥还是三哥？”

寇天明没有直接回答刘子懿的问题，而是说道：“这样吧，因为大姐、二哥、三哥相互排斥，所以我们把这看成一道单选题，选择了其中一个答案之后就不能再选择其他另外两个答案了。那既然是单选题，我们既可以用排除法，也可以用选择法。”

“那么，我们先做排除法。首先一点，我们这次的目标是取得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可持续运营的资产。这份资产，只可能从他们三个人的手中去抢过来，不会凭空变出来。所以我们一定要与其中一个人敌对。三哥的产业是完全独立的产业，就连大姐和二哥都没办法插手。至于我们，就更加没办法从他虎口里面抓一块肉出来了。所以，用排除法，三哥我们是第一个排除的。”

“那么，选择题就只能从大姐和二哥之间选择。那么大姐和二哥之间，该如何抉择呢？如果单论势力，我们应该挑软柿子捏。很明显，大姐虽然势力是‘虚胖’，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从大姐手上夺资产，显然要比从二哥手上夺资产要危险得多。但是，秦国讲究合纵连横，三国讲究火烧赤壁，现在三哥和二哥都在搞大姐，我们也可以顺着他们的意思，一起办事。最好的结果是他们吃肉我们喝汤，总比我们原来什么都没有的好。”

“所以，我们应该一起联合对付大姐？”刘子懿问道。

“大方向是没错。但是呢，三哥也想瓜分资产，二哥也想瓜分资产。我们到底该联合哪一边，这是个很重要的决定。一旦站错了队，很有可能尸骨无存。”

即使刘子懿全程旁观寇天明和两个哥哥的会议，也能感觉到，他们就如同走在刀尖上，哪一边都不好对付。

然而，作为第三方毫无利益的秦璐来说，她却是打了个哈欠说道：“原先都是直接看结果，感觉很刺激。但是现在跟着一起过了一遍前期准备工作，突然觉得欧阳的剧本也没什么。无非就是想得具体了些，执行的时候严谨了些，所有人都能保证按照他的计划实施罢了。从上帝视角来看欧阳的剧本，其实也不过是将各个子剧目给相互孤立了起来，互相之前没办法沟通和了解，这样才在实行的时候让人觉得神秘且刺激。”

“欧阳是谁？”虽然刘子懿知道，寇天明在有些时候会表现出一些反常。但是她只是把这当成一些有特殊才能的人的怪癖和性格。迄今为止，秦璐和寇天明都没有把欧阳冷银的事情，以及演凶术的核心透露给刘子懿。毕竟，在两人眼里，刘子懿只是一个过客。对于欧阳冷银和寇天明来说，刘子懿只是一个棋子，一个能给他们俩带来消磨时间的工具而已。依照欧阳冷银的性格，这种工具，在用完了没有价值了之后，就会立刻抛弃，甚至连名字都不蹭记得。

寇天明笑道：“我师兄。”

“你师兄？我见过么？比你还厉害？”

“某种程度上来说，你见过吧。”寇天明尴尬地笑笑，“对了，奥里修斯来找的就是我师兄，只是我师兄现在没办法和他‘玩’，所以把这老头丢给了我。”

“你师兄没办法和他玩？是在国外么？”

寇天明想了想，似乎在搜索脑中额记忆，那个有欧阳冷银塑造出来的记忆的虚幻空间：“在一个海岛孤岛上。海岛上有一座堪比迪拜七星级帆船酒店的豪华酒店。里面有各式各样的的人物。他就住在这个海岛酒店的顶层，可以俯瞰所有在下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