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事情，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比如关于我为什么会武功，却从来不在人前显露？”她有些紧张地看着乔慕言，期待着他的回答。
闻言，乔慕言顿了顿，而后放下了手中的公文，抬起头来直视着她。
“若是你想说的话，自然会告诉我，我又何必多此一举？”他这话说的倒确实是没错的。
所以李知霜这会儿就是坦白来了。
她缓缓叹了口气，终究还是瞒不住了，不过这也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乔慕言也不是别人，知道了就知道了。
“在我儿时遇到了一位武艺高强的老者，他承诺收我为徒，传授我武艺，但是我必须瞒着身边的所有人，包括我的父母亲人。”
李知霜缓缓道来，乔慕言专注地听着。
“也就是说，李知县夫妇，包括李蓉月，都不知道你会武艺？”乔慕言挑眉。
李知霜点了点头，“是，因为师傅有言在先，我不敢违背，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从未向他们透露过，他们一点都不知情。”
闻言，乔慕言陷入了沉思之中。
此前发生的事情一件件再次回放在他的脑海里，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就都说得通了。
李蓉月不知道李知霜会武，以为她只是个手无寸铁之力的弱女子，所以就几次三番找了杀手去刺杀她，没想到却都以失败告终。
恐怕李蓉月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计划会失败吧。
乔慕言又回想起了之前树林里头的黑衣人的尸首。
“此前树林里的黑衣人，都是你杀的吧。”他用的是十分肯定的语气。
李知霜知道这件事情是瞒不住的，直接点头承认了。
“是，去庙里烧香祈福那次，我的车夫在中途调转了方向，将马车驾到了树林深处，随后我就被一群黑衣人袭击了。”她那是万不得已才为之的，不是故意要开杀戒，若不是她将那些黑衣人都解决了，死的可就是她了。
她以为乔慕言会怪她杀人了，就垂下了脑袋，一副做了错事的样子，很是委屈。
乔慕言看着她这个样子莫名有些心疼，他缓缓舒了一口气，而后起身走到了她身旁，将她的脑袋揽进了怀里，安抚道：“傻瓜。”
他的语调轻缓且温柔，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
李知霜很是诧异，忍不住抬眸看着他，“你都不怪我吗？毕竟我杀了那么多的人。”
那可都是一条条人命啊，谁看了都会感到惊慌的。
不料乔慕言却完全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他抬手轻轻地揉了揉李知霜的乌发，柔声道：“我为何要怪你？我反倒还要夸你。”
李知霜越发搞不懂他的意思了，他为何反倒还要夸她。
乔慕言见她一头雾水，继续道：“我现在反而庆幸你有武艺，若不是这样，你可能当时就命丧在刺客的手里了，我不怪你杀了那些刺客，那是他们罪有应得，若是我遇到了，我会将他们千刀万剐，任何人都不要妄图打你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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