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第 88 章

送走了穆以秋，岑木晓又与许风隐聊了一会。就之后的部署计划，岑木晓希望尽早做个心理准备。他并非乐观单纯，既然虚拟意识已经产生了认主的现象，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穆以白。

他想了解玩意无法消灭意识穆以白会怎么样。

这个问题是穆以秋在场时岑木晓无法问吃出口的。

“我有设想过，却没有一个念想可以构成，每次刚建立起一个框架它就坍塌了，我无法想象小白的结局。”许风隐颤抖着唇，面露痛苦。

这个一向洒脱的男人更少会露出惹人心疼的脆弱。

岑木晓垂眸不语。看似前路豁然开朗，实则百转曲折，可他俨然踏入征途，去拯救自己的“公主”，即使头破血流，他也要杀出一条血路来，这是他的决心，哪怕抛诸性命也要使命必达。

“木晓你也别太悲观，还有我们，我们都是站在同一边的。”许风隐以前很喜欢看科幻电影，这也是他对全息游戏产生兴趣的奇迹，现在的场景很像电影里的人机大战，只不过目前机械的意识还处于萌芽期，只是他们手上握有人质，而他们迫切需要确保人质的安危并成功将其解救。

许风隐将目标一一分析，制定了轻重缓急的层次极难易程度，具体落实还需要在商榷。

这一场战局的布置是最后决战的基石。

天逐渐冷了起来，而参与计划的战士体内却燃烧着沸腾的热血，准备举起袖子好好干一场。

岑木晓回到科室的时候没见着乔翘，他原本打算着罗旭与乔翘开会，他们共同参与了争霸赛，一同与WHITE并肩作战过，也知晓了他的部分“身份”，即使队友，对穆以白来说也是朋友。他的事情他们有资格知道。

而其他两名队员更多的是协助，他们不了解内幕，因此也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

“小李，小乔去哪里了？”李思文最是关心乔翘的一举一动，这涉及到他是否能偷吃乔翘的零食，因此问他乔翘的动向准没错。

“啊？前面魏阎王来把她叫走了。”李思文重温建立抬起头，不解地问着自己副队：“副队，魏队前面的脸色很吓人啊，一张脸本来就像冰块，你是没看到，刚才更是形同冰山，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可怕的气息，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谈个恋爱谈成这样。”

李思文说的话让岑木晓心头一咯噔，魏渡对乔翘有多真他是知道的，不然他也不会频频助攻，只不过有什么事能让学长发那么大的火，莫非……

余光一瞥，岑木晓就看到乔翘低着头没精打采地晃进了科室里。

“小乔！”岑木晓喊了乔翘一声，乔翘闻言抬起头，一双眼睛红红的像个小兔子似的，她皱了皱同样微红的鼻尖，苦兮兮地笑道：“纸果然包不追火，迟早要东窗事发的。”

与乔翘的痛苦相比，岑木晓原本雀跃的心也渐渐不见了波澜，他想安慰她几句，又觉得以自己现在的心境说出那些温柔的话语实在是不合时宜。

因此岑木晓只是投去一个关怀的眼神，乔翘小幅度地对他摇了摇头，眼睛里闪烁着一片灰暗的光芒，她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什么时候能散开没人说得清。

“我有些最新情况需要与你们交代一下。”岑木晓将罗旭与乔翘带进会议室，做了开场白。

“岑哥，我们赢了争霸赛是不是可以申请假期？我想休息两天。”乔翘疲惫地提出需求，她在短时间内还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魏渡，只能通过逃避来避而不见。

真是一段失败的感情，年轻时候不懂事，怎么到了这个年岁还如此荒唐，妄想着破镜能重圆，镜子破了就是破了，有人看着碍眼，容颜也四分五裂，碎镜子即使再完美也终究是坏的。

她不在意那人是怎么发现秘密的，只不过她才享受了那个人片刻的温柔，现在就被剥夺了被宠爱资格。

眼睛里不知不觉出了水，乔翘眨了眨眼睛，努力不让酸水流出眼眶，她还要听副队讲述最新情况呢！不能那么没用被自己的感情影响工作效率！

“小乔，不行的话你现在先回去吧，我给你批假条。”岑木晓瞧出了乔翘的硬撑，如此建议道。他即将公布的事情也并非特别紧急，可以缓个两天。

“队长，你说吧，我想听。”乔翘抿抿嘴，露出一丝光明：“因为我觉得是个好消息。”

岑木晓无言以对，因为乔翘猜对了，对于被逼入绝境的自己来说这个消息确实是绝处逢生的好消息。

“WHITE不是游戏的自主意识，他是穆以白！”

一个重磅炸弹在会议室内爆炸，罗旭和乔翘两个人都呆愣愣的，半晌后，乔翘发出了激动的尖叫，眼眶这次也跟着红了，只不过是激动的。

“啊！！！你说WHITE是穆神，我居然和穆神一起做了队友还并肩作战了那么久，啊！我幸福得要晕过去了。”乔翘的少女心都快满溢而出，无处喧嚣了，她做梦都想与穆神打比赛，现在居然实现了，这一切简直太突然了！

她掐了一把身边还愣着的罗旭，顺便帮罗旭回过神来，看来他受的刺激比自己还要大。

乔翘只是拿穆以白当偶像，而罗旭拿他当信仰，程度与纬度不一样。

“副队，这个消息确实吗？”罗旭需要再三确定这个事实，才能消化这则消息。

“确定，穆总与阿风学长亲口证实的。”在众粉丝的眼里，穆以白被称之为“穆神”，而许风隐的称号则更亲切，被称作“阿风学长”，岑木晓也是从侧面告知罗旭，当初推他一把的就是穆以白，而并非许风隐。

罗旭知道副队一定是胸有成竹，有了一套完善的计划，他非常渴望能出一把力，救出自己的“恩人”。

“副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我也是，我想与穆神在现实生活中见面！”

“哇，副队你太牛了，与穆神在游戏里谈恋爱诶，你们简直是倾世绝恋！”

乔翘恢复了一些生气，开着岑木晓的玩笑。

岑木晓也不与她计较，很多计划现在还不能公布，因此他安扶着自己的队员：“小罗你继续观测数据相关的事情，现在禾源愿意数据共享了，对于我们把控游戏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一步，这几天辛苦你了，在这方面多下点功夫，你与小李、小金争取将潜在的危险客户找出来，我需要一个详尽的名单。”

“你，你给我回去休息，我给你批三天假，不够第三天你再联系我。”岑木晓觉得现在的乔翘就像是回光返照，她需要好好放空自己，抛开一切工作彻彻底底休息几天，戒以疗伤。

“队长，我也能帮忙的！”乔翘貌似不满意岑木晓对自己的安排。

岑木晓敛下情绪，沉着声，轻声问道：“你现在的精神状况真的有能力处理相关数据吗？”

乔翘瞬间就瘪掉了，岑木晓知道，她这是回光返照的时间到了。

她自己心里也很清楚，以目前的状态不适合继续奋战在工作岗位上。

“需要我送你还是打车？”岑木晓体贴地遵循乔翘的意见。

“我自己回去吧。”乔翘眨巴着眼睛，眼尾带着几许愧疚的光泽。

岑木晓：“自己路上小心，到家后给我一条消息。”

“知道了！暖男队长。”乔翘一边走一边不忘记吐槽，同时心里温温的，她有这些爱护她的同事，重新恢复精神应该不难。

偏斜的日光下拉长了楼梯间的一道身影，那道影子很长，与他眼角眉梢的煞气相得益彰。

“既然关心，又为何要推开她。”岑木晓凝望着那人的五官，确实饱含怒意，认识他那么久，岑木晓从未见过对方如此四散的失控情绪。

魏渡一直是不露声色的那类人，即使熟悉如岑木晓，他仍然不懂魏渡今天做出的行为。

“你是知情者？”魏渡愣着一双星眸，质问道。

“一直是。”岑木晓直认不讳，魏渡的眼神在他脸上停留了一会，踱步从他身边走过去。

“学长，别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岑木晓回头盯着魏渡僵滞的背影看。

魏渡的脚步停下了，岑木晓无奈地提醒道：“依我的经验之谈，重要的是现在，而不是过去！”

这句话消散在楼道里的时候脚步声也重新想起。

岑木晓排出一口浊气，失笑着自己的多管闲事。

如若他与穆以白没有互相交缠的过往，他仍然会奋不顾身去选择爱他。

岑木晓现在还没有拿回属于他的那段记忆，但这不影响自己现在爱穆以白。过去的感情浓烈并不与现在炙热的感情相悖，而要让岑木晓自己做选择的话，他会更在乎现在。哪怕他真的想不起那段美好的曾经，也只不过是遗憾罢了。

希望学长尽早想明白这个道理，不要错过自己喜欢的人！

晚上8点禾康集团R层

岑木晓凭借着自己的指纹上了这层特殊楼层。他乘坐电梯的时候，已经努力调节过自己的情绪了，可饶是如此，岑木晓的情绪依旧无法平复。

那是他曾经相知相守，往后的人生中也打算继续携手的人，那是层与他并肩作战，会在他出现错误决断时毫不留情职责他的人，那是在他面前真实自我，毫不掩饰自己随时随地会给他看脸色的人。

穆以白！

岑木晓在内心反复咀嚼这个名字，每念上一次，嘴角的弯度就上扬一分。

电梯门开启，周秘书就在门外。他恭恭敬敬地等着自己，眼睛里没有一丝好奇。

这个人应该也是知情人士，只不过他是穆以秋那边的人。

还没走进那件特殊的房间，岑木晓就听见许风隐的惊叹声。

“以秋哥，你什么时候发明了这个机器，这台神器简直是太牛了。”许风隐之前只是听闻，并没有眼见为实。他也是搞科技的，如今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出现在他的面前，许风隐的眼神里无不惊愕，又敬佩又涩然。

岑木晓踏进房间，见到的就是一个宛如巨型彩蛋的精密机械，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自己面前的仪器消失。

这个仪器是穆以秋斥重资从德国运回来的，原本他只是想拆分仪器的结构，没想到好巧不巧，穆以白出事了，他就将这枚可以凝结时光的机器用在了穆以白身上，如此才能防止他的大脑意识完全被游戏的意识吞噬，且保存他的身体机能不受时间的延缓而产生消耗。

这是时光暂停机，却也不是真的能停止时间，他只是让时间的流逝逐渐趋近于零，让穆以白在机械里保持一个相对正常的数值，以不伤害她的身体及大脑为基准。

眼前不断在跃动的点正是穆以白的生命，如若那亮光闪烁出现了问题，就说明穆以白的意识产生了强波动。

“穆总，他的意识波动评率如何？”岑木晓很是关心这个问题。

穆以秋闻言冷冷瞪了岑木晓一眼，才不情不愿道：“他的几次波动值都在最近半年，尤其是与你相遇之后，大概有3、4次，不过都在可控范围内，只有一次比较凶险，我请了专案小组的人盯着两天两夜没合眼，他的峰值才缓缓降下来。”

岑木晓一听就知道穆以秋说的是WHITE最近一次平白无故的消失，他的情绪感染到了穆以白，导致了他本身还算平稳的意识剧烈的波动，这才会被弹出游戏，与网络切断了联络。

这一事实让岑木晓听得心间一抽疼，在知道自己被穆以白放在很重要的位置时，他的内心无疑是高兴的，可是带来凶险的也是他，他全须全尾站在这里，付出的代价只不过是自己的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而穆以白这一年来都躺在这个仪器中日夜承受着煎熬与思想斗争，自我怀疑着自己，这种痛苦岑木晓根本无法想象。

难怪穆以秋那么不待见自己！

岑木晓的眼神温柔似水，他沉重地凝视着状态毫无生命的机械，仿佛在其中看到了穆以白纯洁并不断挣扎的灵魂。

“小白就这样一个情况，在不受刺激时，他还能维持大概1年的平衡。”穆以秋也是希望弟弟尽早从这台仪器中解脱的，只不过现在游戏的意识与穆以白自己的意识捆绑住了，要解除绑定就必须消灭游戏的意识，他了解岑木晓目前的进展，这是他们离胜利最近的一次。

有了共同的目标再加上岑木晓现如今的努力，穆以秋勉强认可了岑木晓的能力。但他对于游戏实在了解得不深切，当初穆以白来找他聊这个项目的时候他纯粹更看重游戏的商业价值，不了解里面的具体设置，这一点还需要许风隐与岑木晓共同努力。

“我这里出力，你们有什么难处我这里可以调停的经管说，技术层面上我是没办法给与协助的，我的团队在这一点上也并不一定比你们专业，其他物力财力方面你们不用担心，我一定倾力相助。”穆以秋率先表态，解决了他们的后顾之忧。

许风隐笑了下表达了自己的谢意，也不客气得出了需求：“以秋哥，我希望能继续用工作室，那里面的原始数据更为详尽，虽然游戏核心位置肯定改变了，但其他的地图背景肯定没有变化。”

【WW工作室】里面有众多的参数，许风隐想想回工作室看看，那里的设备专业，数据也全面，可以见这些利用起来指定救援计划。

“好，一句话的事。”穆以秋应诺了许风隐，转头问岑木晓有什么需求。

“你呢？”

“我如常提出老要求，控制事态的发展，这个风暴已经影响了太多了，我不希望事态更加恶化，这一点需要穆总的配合。”岑木晓依然将自己的主观意识放在了群众安全的后面，他很迫切想要救穆以白，却更不愿意看到悲剧继续被蔓延。

“数据端的内容核心我就交给阿风了，你们自己去对接吧。”穆以秋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直到现在他总算知道穆以白为什么喜欢岑木晓了，他大公无私且永远将自己的利益放在最后面，正是这一点吸引着穆以白，因为穆以白与他截然不同。

自己的弟弟自己最了解，穆以白不像岑木晓拥有大爱，他有的爱是小爱，他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人，且全部的行事作风都是以自己的主观意识为基准。这样的人很自信，也有轻微的自恋，却不会过多在乎大众的目光，活得潇洒恣意，像风一样，呼啸着从沿途的风景中一跃而过，连尾巴都抓不住。

而岑木晓更像是穆以白的对立面，他沉熟稳重，遇事不会根据自己的心情来，而是会分轻重缓急，从容而专注地行事作风也许粗粗看来有些一板一眼，且吸引着风的驻足。也许穆以白原本也是不屑一顾的，出于好奇而接近的岑木晓，玩味地发现了两个人的截然相反后才对岑木晓产生兴趣的。

当自己在弟弟的口中频繁地听到这个人的名字长达半年时，穆以秋就知道，事情已经发展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果不其然，没一个月，穆以白就坦白了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他想带岑木晓回家给他这个做哥哥的看看，穆以秋却找出了百般借口推脱，这一拖延，就拖到了现在。

也许自己当初不戴着有色眼镜看待岑木晓，他们之间的不愉快也不会那么多。

穆以白出事后，穆以秋才去调查了岑木晓，发现了他与楚允谦的兄弟关系，他就又多了一个讨厌岑木晓的理由。

如今看来，岑木晓对自己的弟弟是真心的，这也算是命中注定，谁让他失忆后还能重新得到穆以白的青睐并且两个人又发展了恋爱关系呢！?

豁达地表示了自己的慷慨，穆以秋打算抛去旧的观念，重新与岑木晓接触，这次，他会公平公正地看待这个人，以此来衡量他的人品与性情。

三人达成了一致，许风隐见时间不早了，就快步往门口走去，一边在电梯间等电梯，一边嘟囔着自己的学弟没良心。禾康集团的特殊指纹只有三枚，他自己，他哥，还有一枚是他男朋友，居然没有他亲爱的学长的那份，许风隐算是看清了穆以白重色轻友的本质。

“那个，穆总，我哥哥好美食，特别是居家的家常菜。”岑木晓透露出了楚允谦的软肋，这是作为家人才知晓的小弱点，比起外面饭店的美味，他更热爱家里的油烟味，所以他老说怂恿岑木晓回家，就是为了吃到几口家的味道。

穆以秋挑着眉，这是他不曾知道的讯息。他只知道楚允谦喜欢吃，所以一直带他去高档的场所□□致的美食，原来精致的餐点打动不了他，而是要依靠家的味道才能直击他的内心。

“谢谢。”穆以秋抿着嘴，真诚地对岑木晓道谢。

岑木晓街别有深意地看了穆以秋一眼，轻声道：“他那天说了你们的事，我知道，他很快就会走出来的，还请穆总等等他。”

这是一句恳请，也是拜托。

在穆以秋听来，这则信息如同初春的樱花开满枝头的繁花盛景，他的眼睛里闪烁着骐骥的光芒，原本一直暗沉幽深的眼眸涌进了零星的亮点。

多年的等候终于能够盼得回首了吗？！

穆以秋敛下视线，他的眼睛里糅杂的感情太过激荡，里面还饱含着恐怖狰狞的血丝。这则消息给了穆以秋一个预判，非生即死，要么楚允谦能够彻底放下过去，斩断一切的感情重新出发，要么他依旧无法割舍多年如麻线般的感情，最终摒弃悲伤的回忆，两个人还能续上那根断掉的红线。

只是楚允谦会如何选择穆以秋还不得而知，不过他打算试试最新得到的敲门砖，去撬开楚允谦的心门。

明亮的电梯间，许风隐等来了岑木晓，他见对方脸色尚佳，悄悄问道：“你与以秋哥又聊了些什么啊？”

“私事。”岑木晓淡淡答道。

“什么吗，连我都不能告诉？”许风隐埋怨地小声低喃了一句。

“我哥与穆总的私事。”岑木晓具体地概括了所谓“私事”的范围。

许风隐闻言惊起地瞪大了眼睛，他是知道穆以秋有一个多年求而不得的人，却不知道那人居然是岑木晓的哥哥，世界真是小呢。

“你哥是哪位啊？”出于好奇，他实在想知道穆以秋会喜欢上怎么样的人。

“楚允谦。”岑木晓不知道原来连许风隐都不知道这两个人的事情，看来他们消息瞒得挺紧。

“什么，以秋哥喜欢楚代表！”许风隐露出了一脸吃瓜群众的表情，岑木晓笑了声，不禁感叹道，许风隐真是一个有趣的人，他的表情多变且为人活跃，阿辰与他待在一起应该不无聊。

回过神来的许风隐强烈想听故事，因此他不依不饶地缠着岑木晓：“木晓，你给哦说说……”

“结局不一定圆满。”岑木晓走出电梯，回头望了一眼“R”这个图标。

转头对许风隐说道：“等结局出来了，我再告诉你关于他们的故事吧。”

想到了穆以秋常年的暗涩，许风隐猜测这个故事也许有些沉重，他垂着眸笑着应道：“好啊。”

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他能知道以秋哥与楚代表的故事，或者，他永远都无法窥得他们的过往了。

等着一个结果，他盼着开花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