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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仙王大婚

???

阮冰兰嘴角轻轻抽了几下,“呵,姐姐我出身低贱,哪儿懂什么琴技?只是听着好听而已。”

低贱?

何姝讪讪的,“怎么又这么说?姐姐如今已贵为一朝太后,你若是低贱,那这世上有几个不低贱的呢?况且,姐姐别忘了,你还是陛下的生母呢。姐姐若总这么自轻自贱的,那陛下该如何自处呢?”

阮冰兰心里一紧,忙以手遮口,“你看我,说着说着,又口没遮拦了。”

说话间,一曲歌舞终了。那南度使节再次起身,“太后方才不是说,您有隔着鸡蛋在蛋内写字的本事吗?为何一曲歌舞过去,仍不见太后动笔啊?还是说,太后方才只是随口说说,如今又要借口右手受伤,而搪塞我等呢?”

夏尔玛的话音刚落,邓酌带人进入大殿,来到何姝面前,“太后。”

何姝越过他看到他身后几个宫人手里捧着的鸡蛋盒。

“来的正是时候。哀家右手受伤,不能提笔,但左手虽说笨拙,也尚可写几个字。那么,今日,哀家就为在座各位使节以及诸位爱卿,献丑了。”说罢,她吩咐邓酌,“把鸡蛋都放下吧。”

鸡蛋摆下后,邓酌借着摆放水笔的功夫,眼角一瞟,瞄见她此刻得意的神态。

何姝左手提笔沾水,洋装认真的在鸡蛋壳上写字,边写边道:“这雁过留声,水过留痕。哀家从不做无用之功,既然写了,就要让它永远不干。”

水写在蛋壳上,当真能在鸡蛋里边留下痕迹吗?

众人抻着脖子向上看。

很快,何姝放下手中的笔,将鸡蛋交给邓酌,“好了,拿去让诸位使节们看看吧。”

邓酌躬身接过鸡蛋走下大殿,特意来到南度使节近前,刚要当众磕开,夏尔玛忽然拦住。

“等等。可否让我看看?”

邓酌毫不迟疑,将鸡蛋交给他。

夏尔玛对着鸡蛋仔细查看,看是否存在缝隙。可看成了斗鸡眼,也没有发现其上有任何裂缝。

他这才亲手磕开鸡蛋,当蛋皮被剥开的一瞬,离得近的人,皆目瞪口呆。

喔!果然有字。

蓝紫色的字迹,清晰看见。

有人顺着那字迹,一字字念道:“青,出,于,蓝……”

俗话说一代要比一代强,小到一门技艺,大到民族的传承,哪个不希望做到青出于蓝?相比之下,后继有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当鸡蛋传到季怀阳和陈正的手中,二人眼中流露出赞佩,“果然是青出于蓝啊。”

……

***

“啊!总算是混过去了。”

宴会结束后,何姝回到慈庆宫,使劲儿伸了个懒腰,感觉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了。

“啪嗒。”身后忽然传来关门声,她一回头,就看见殿门已被关闭,邓酌背手挡在门前,耷拉着半张眼皮,一副冷森森的感觉。

嗯?不好的预感。

他怎么了?我好像没惹他吧。

不行,先避避。

何姝闷头朝门走去,“忘了忘了,哀家还有内宴要赴呢……”

见她要跑,邓酌伸手一挡,拦住了她的去路。

“太后急什么?离内宴时辰还早着呢。”

听听这绵里藏针的口气,他一定要找我的麻烦。

可是,我今儿做的不错吧,他找我什么麻烦?

“哀家,呃,这不是……后宫之主嘛,得提前准备呀。”

说着她推开邓酌的胳膊又要走,邓酌横跨一步,她差点儿没撞到他肚子上。

“你还拦着哀家干什么?”

“邓酌自然有比内宴更重要的事,与太后商议。”说着,他步入殿中,来到桌前站定。

“重要的事?”何姝满腹狐疑的跟了过去。“究竟什么事啊?”

邓酌从袖子里掏出一叠奏章,往桌上一扔,“请太后批阅奏章。”

何姝一愣,不满道:“为什么要哀家批阅?这不都是你的事吗?”

邓酌翻了个白眼,“这本来就是太后应该做的事,邓酌之前只是代劳而已。”

“那请厂公继续代劳就好了。”何姝拍了拍邓酌的胳膊,“你放心,哀家绝对相信你,这些奏章由你批阅,哀家一百个放心。”

要是放在以前,听了这些话,邓酌心里定然得意,但是今天,他却高兴不起来,心里只蹦出俩字:借口!

他嘴角轻扯,“即便有太后的信任,但有些奏章,还是需太后亲自批阅的。”

何姝眼珠乱转,“呃,这样啊……,可是……”她一抬右手,“今日不巧,你看哀家的手,受伤了,写不了字。”

“太后不是左手亦会写字吗?纵是写的稍有不足,相信文武群臣也能理解。”

哼!这个死太监,干嘛非逼我批阅奏章?

咝,莫非……

邓酌嘴角轻扯,“太后如此推托,莫非太后,根本不识字?”

果然!

何姝心里一紧,触电般避开邓酌的眼神,“哀家怎可能不识字?只是哀家不想左手批阅奏章罢了。”

“哦?”邓酌疑惑一声,冷不防伸手握住她的右手。

何姝一惊,立刻发出杀猪般嚎叫,“啊!疼疼疼!你快放开哀家!疼……”

邓酌早就从各种蛛丝马迹中确定,她手伤根本是假的,于是,任由她如何哭爹喊娘,他也只是淡定的一层层拆下她手上的纱布。

何姝嚎了一会儿,看他态度坚定,也就不再做这种无用的挣扎,干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斜眼瞧着他一层层拆掉自己的伪装。

拆完了,邓酌在她手腕上按压,没有任何扭伤的迹象。

“堂堂何家千金,竟不会写字?真是件奇事。”

何姝把手往回一抽,“哼!有什么好奇怪的?哪个官宦家里还没几个纨绔子女呀?哀家就是不喜欢什么琴棋书画,所以从小就不学咯。”

“呵,原来你真的不会写字。”邓酌原本是猜到的,但听她亲口承认,还是觉得十分意外。毕竟这可是当代书画大师的独生女儿。

还是说,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何家千金?

何姝不以为然的挥挥手,“也不是不会写,就是写的不好而已。”

“写的不好?”邓酌眼一眯,拉起她走到房内书桌前,一张纸铺开。“写几个字看看。”说着,他拿起一支笔,硬塞进何姝手中。

“写就写!”反正已经被人看穿了,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了。况且,不过是在这个死太监面前写字而已。

何姝提笔,“写什么?”

“随便写几个便是。”

随便……

何姝眼珠一转,嘴角划过一丝坏笑,然后提笔在纸上唰唰两笔,“写完了。”

邓酌一看这纸上的字:太监。

邓酌:……

“怎么样?”何姝啃着笔头,自我欣赏自己的墨宝。

这也能叫字?的确是没脸见人。而且,一共俩字,就写错一个。

邓酌无语的摇摇头,“你这也能叫字?”

“当然是字了,你就说你认不认识?”

这么简单的俩字,谁不认识?

邓酌一脸轻慢。

“既然认识,那就是字咯。”

这话倒是很有哲理。

邓酌在这纸上一扫,发现字前边还有一点墨迹,形状是“s”状,像条虫子。

他伸手一指,“这是什么?”

何姝抿抿嘴,翻着眼皮道:“那就是写错了,随便一笔的痕迹嘛。”

邓酌斜了她一眼,既已知道她写字的真实功底,那么未免这个秘密被别人发现,他就必须想办法补救。

何以补救?还有别的办法吗?只能多加练习了呗。

他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丢给何姝,“以后每日下朝后,就关起门来抄书练字。”

“啊?!凭什么?”

何姝气的差点儿跳起来,我好不容易混到不用再写作业的年纪,为什么又被这家伙逼着练字?

何姝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在拒绝。

见她如此暴躁的神态,邓酌不觉勾起一丝笑容。他看了眼天色,“离内廷宴还早,太后可先抄几个字,邓酌可以从旁纠正一二。”

哼!我不能妥协,这是原则问题。

我一个堂堂太后为什么要写作业?

坚决不干!

何姝鼓着腮帮子迟迟不动,邓酌道:“何家才女言行举止已令人生疑,若是被人知道,太后连字都不会写,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咝!

何姝闻言一惊。

是啊,被人发现不会写字,当然会被怀疑身份了。

虽然说何家现在就我一人,死无对证,可是,难保没个什么远房亲戚什么的。对原主十分熟悉,万一被人拆穿,那我不就完了。

她不情不愿的翻开那本书,原来是三字经,这倒是符合她在这个时代的知识水平。

“抄就抄呗,抄错了,你不许嘲笑我。”

她提笔沾了沾墨,坐下来,一本正经的动笔抄写。

邓酌满怀希望的注视在她的笔尖与纸张之间,毕竟三字经头俩字还是很容易写的。要是“人”和“之”都写不好,那与文盲有什么分……

他这心里的念头还没想完整,就见何姝第一笔已经落下。

她的确是文盲。

看着纸上那惨绝人寰的一撇,邓酌眉头一皱。

这……

底子太差。

何姝继续写,很潇洒的一捺,自我感觉不要太好,可看得旁边的邓酌,心里就是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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