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师可有解决之法?”
道士点头道:“有,而且很简单。”
“大师请讲!”
“将这里的人放了,去给贵人道歉,你那‘鬼打墙’自然会消失。”
“可……”王峡想起曹匀几日未曾回来,心里不满。他更也不想见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若是曹匀未能成功,他依然可以用曹匀家人来威胁他,继续帮自己干活。
可若是放了,那曹匀想必会另寻他处。
“没有可是。”道士送给王峡四个字,转身便要离开。
而王峡见马上日落西山,夜晚即将来临,想到前几夜的鬼打墙,想到还未曾回来的阿牙和那几个轿夫。一咬牙,对道士喊道:“道长留步!”
那王峡喊住道长,一脸为难道:“道长,你说吧,我该如何去做?!”
“我刚已说过,放了你那院子中的人,向贵人道歉获得原谅,你这‘鬼打墙’,我自会给你解决。”
“现在就给我解决吗?”
“哼”道士冷笑,“你现在就放人,现在就去给贵人道歉吗?你若两项现在就解决,我如何不可现在就帮你呢?”
“好!”王峡顿时来了精神。
他当着道士的面,叫人拿出院中的钥匙,放了那曹匀的父母妻儿。
只见院门一开,那曹匀的妻子搀扶着一老妇人,而一个稍大点的男孩扶着个老头儿。另外一个孩子怀里抱着个刚刚几月大的婴儿。
六人从一片漆黑的房中做出来。那妇人一出门,便对着王峡破口大骂:“你个没良心的孙子!我曹家对你们王家忠心耿耿,你问问你父亲,曹匀的手艺在京城都说的上数一数二,可却从未对你家开口多要价!甚至曾为你们推辞宫中邀请!你就这样对待我们?!”
王峡听到曹匀的妻子这般骂自己,仍然不觉得有错,皱眉吼道:“臭娘们,闭嘴!”
王峡刚一开口,道士眉头一皱,又是一击拂尘打去,王峡的脸上顿时再添一道红痕!
“你!”王峡刚要恼怒,去被家丁扯着衣袖拦下。
道士没有理他:“好生招待后,让他们走吧。你去找贵人道歉。”
“若贵人根本不让我进,不让我道歉呢?”
“那你便在街上磕上十个响头再回来。”
王峡无奈,只好听话。
他带着一群人到景云轩去找白箐道歉,却被柳英拦在店门外。
“柳小姐,在下此次前来,是来道歉的。”王峡舔着脸陪着不是。
柳英才不吃他这一套,双手叉腰,指着店门口竖的一块牌子道:“王公子,你看清这上面的字,再说话吧。”
王峡不懂,转头去看那块招牌,这一看,可差点没把他气死。
“本店猪和王峡不可入内。”有好事群众将那招牌上的字给读了出来。
这一读,周围立刻笑声鼎沸,王峡一张脸气的一会儿白一会儿紫了。
“你们这是欺人太甚!”王峡怒道。
“可不是您当时不要脸轻薄我的时候了!”柳英一扭头,再也不理王峡,径直回了景云轩。
王峡这下苦了脸。柳英进去,那意味着他只能像那道士说的那般,在路上磕十个响头。这丢人可丢大发了。
但王峡又不敢不做。他想起那夜夜都出现的‘鬼打墙’,简直是精神折磨,令人痛苦万分。
于是,王峡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实实在在磕了十个响头。
待王峡回到府中,曹匀家人已走,一问道长,那道士也不知何时不见了。王峡自觉高人都来去无踪,便也不在意,只想等着天黑,看看那‘鬼打墙’是否还在。
然而——
“啪啪啪啪啪”
那毫无章法的敲门声仍然在不停的,连续的,响了整整一夜!
“不可能的!!为什么还有阿!!!”王峡红着眼在熬到白天后,宛如疯了一般跑到院中抓狂。他让人拿木板将门封死,自己一人躲在屋中,不断的大喊大叫着:“别敲了别敲了!!”
而这边,被放出的曹匀家人,很快就被白箐接到含云楼,与曹匀一家相见了。曹匀见到自己父母妻儿无恙,心中对白箐万分感激,当下跪在地上对白箐道:“白姑娘大恩大德,曹匀无以回报。白姑娘店里的首饰头面,曹匀会用毕生所学来帮您制作的!”
白箐笑道:“有先生这句话,白箐就放心了。”
待白箐重新找房子安置了曹匀一家后,天已暗了。白箐回到住处,却仍未见方景行回来。
“程先生,景行还没回来吗?”
“你二人一早一同出去,不应该在一起吗?”天色已晚,程先生早已合上书,在院中乘凉了。
白箐摇头,“他去调查翠玉阁的事情,可这边曹匀家人都被放出来了,他却还未回来,真是奇怪。”
“丫头莫急,男人啊,总有自己的事儿嘛。”程先生笑着打趣,“说不定你去厨房做几道他喜欢的小菜,他就回来了呢?”
“程先生,怕不是你想吃吧?”
“哈哈哈,被丫头你看穿啦?哎呀,咱们家里的厨娘手艺虽然不错,但老头子总觉得不如丫头你做的有滋有味。”
“先生就等着吧,我正好今日也没什么事,就下厨给您解解馋。”
说罢,白箐走向厨房。
她自从开了这些铺子,家里有钱了,就请了许多佣人。但像程先生还有方景行却还是喜欢吃她的手艺。
白箐刚刚到厨房,准备蒸上些金丝云雀糕,就听厨房门口有脚步响起。
“嗯?”白箐回头,正瞧见一身道士打扮的方景行。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方景行靠近白箐,看着她一双手捏着云雀糕的样子。纤细嫩白的小手在面团上飞舞的宛如蝴蝶,每一会儿便捏成了云雀的形状。
“去查了一下王峡的事情。”
“曹匀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不过……”
“怎么了?”
“王峡和长门镖局的少东家谢意,我倒觉得并非是朋友。”
“那会是什么?狐朋狗友?吃喝玩乐爱好者?”
方景行轻笑:“谢意这个人,我有点在意。”
“你以后去北镇抚司也免不了要与这些人打交道,提前防着点也是好的。”白箐提醒道。
“素素说的不错。”方景行从背后抱住了白箐,将下巴放在了白箐的肩膀上。
白箐被他的动作搞得心跳加快,颇有些不自在道:“你干什么……”
“一天未见素素,甚是想念。”
“你啊……”白箐心头一软,她何尝不想方景行呢。她自己也觉得奇怪,,明明分别三年的日子都过了,怎么现在就离开一天,都觉得如隔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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