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时候神情有点孤寂，像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陆余情心软了下，沉默了下去。
很快云墨恒就将菜和肉下完了。
他又风度优雅地给两小只倒了饮料，给陆余情倒了杯红酒。
随后他主动举杯看着三人。
“余情，今晚我们冷静下来好好吃一顿饭，可以吗？”
陆余情盯着他，仿佛他又回到了过去那个温柔优雅的模样。
算了，他之前到底帮了自己不少。
她没拒绝，只是低垂着眼睛看着酒杯。
“嗯，我吃完就带两个孩子回去。”
云墨恒轻轻点头。
没拒绝就好。
四人接着吃晚餐，两小只叽叽喳喳地烤肉吃，还不停地捞着火锅中的羊肉。
气氛温暖而美好。
云墨恒开心地笑了笑，轻轻揉了揉身边陆莫羡的小脑袋。
“慕之，莫羡，你们这段时间过得好不好？”
两小只连忙将嘴巴中的肉咽了下去，笑眯眯地点头。
“好，爹地对我们可好了！”
“爹地又帅又有钱，还很温柔，一点也不是传闻中那冷冰冰的样子呢。”
“哥哥喜欢玩儿电竞，妈咪都不让哥哥玩，爹地就让，还让哥哥进了俱乐部。”
两小只不停地说着，话里话外都是厉南衍的好。
云墨恒听着听着，眼底不自觉地浮现出暴戾，不过他收敛得很好。
这才多久？
陆慕之和陆
莫羡就对厉南衍这么崇拜了！
那自己过去几年的陪伴，到底算什么？
看着云墨恒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陆余情心中咯噔了下。
他似乎上头了。
她立刻拿了筷子轻轻地敲了敲两小只的碗碟。
“吃饭呢，现在说这些干什么？”
“妈咪，是云叔叔让我们说的。”
陆慕之满脸委屈地看着她，“爹地确实对我们很棒，是天下第一好的爹地。”
“嗯，我知道了。”
陆余情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但小孩子别那么多话，好好儿吃饭，老师不也说了吗，食不言寝不语。”
两小只立刻了然地重重点头。
他们安静了下去，云墨恒也恢复了平静，继续给两小只夹菜。
就在这时，厉南衍带着客户推门而进。
“厉总，今晚我们可得好好儿吃顿饭。”
客户叫李然，挺着啤酒肚，满脸的忠厚模样，“自从上次那笔订单完成之后，厉总可没再找我了。”
“嗯。”
厉南衍淡然点头，带着他就往里走。
李然很喜欢吃火锅，这里火锅味道一绝，应该能让他满意。
两人找了个在中间的桌子坐了下来。
厉南衍轻声开口“服务员。”
立刻有服务员拿着菜单过来，厉南衍神色淡然地点了几个李然喜欢吃的菜。
等到厉南衍点完菜，李然接过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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