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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泪水夺眶而出(丧尸末日23)

徐可幻亦是超负荷地使用超能力,吐出了一口血来,仅让那倾注了魏明忱全力的禅杖停下来两秒,却什么也没能改变。

如被针刺般的心中一痛,虽只是细微的感觉,却在须臾之间贯穿灵魂,这种源自内心的痛苦,很奇怪地一点也不比适才被刺穿骨肉轻。

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这一切都归咎于她的愚蠢,两次失误造成了现在的局面,若那两次失误可以对调,现在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她手指颤抖着释放群体治疗,却只见徐可幻面色有所好转,而祁若涵却仍是倒在地上纹丝不动,她伸出手探了探,已无鼻息。

那明忱法师还在一旁虎视眈眈,她若是死遁现在就可以逃掉,任务也放弃了就是,留得青山在,他日再将失去的一一讨回来便是。

可祁若涵此时的手指却微动了动,给了小玫瑰一点希望,眼见着她眼泪便要掉下来,可突然有一口玄铜大钟从天而降,将她连同祁若涵一并罩入玄铜钟内!

顷刻间,地面上便浮起二重法阵,照亮了钟内!

在赤黑色铜钟壁里居然也有镌刻密密麻麻的文字,大小不一,且疏密不均匀,亦有姿形如燕的飞鸟图纹,铜壁虽凹凸不平,颇有岁月的痕迹,却没有半点锈迹。

燕,赤黑色的铜钟。

电光火石之间在小玫瑰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那密密麻麻的文字她看不懂,也无心去仔细研究,只是确认了这玄铜大钟是为了保护肝榆神主而来。

这口钟送的还真及时!

不断释放着治疗的同时,小玫瑰无意间眸光掠过一处空白,在那片上面的文字她居然似曾相识!虽然仍是甲骨文,她却好像在资料中见到过。

末端的一个字形状如蛇张着嘴,俨然是甲骨文中的“尸”字。

再往下浏览,更是有一段很好分辨些的文字——篆体金文,与简体字的外形也颇有几分相似,她大概还是能识别出来其中意思的。

肝榆之尸……死后……神主。

眸光匆匆掠过其上的信息,小玫瑰突然似意识到了什么,手指微微弯曲。

若仔细看,此处刻下的是篆体金文,但从字体上便能知晓,这段文字定是比前面密密麻麻的甲骨文字体刻下的时间要早!

细细分辨这痕迹,居然没有被分毫被磨损的迹象,笔触出奇的新。

她垂下了眼睑,知晓自己不论如何释放治疗也是白费力气,是救不回祁若涵的,也打消了兑换起死回生灵丹的念头,停了治疗。

“只有赌一把了。”

“相比你的追随者,我可真是没用,什么也给不了你。若你重生过后,我们便分道扬镳吧。”

凡有得到,必失去。

说尽了内心的所有想法过后,便再无话可说,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小玫瑰缄默地守在了无声息的祁若涵身边。

随即,她便认真地低头解读起来那形态千奇百怪的甲骨文,从商城花了一千积分兑换了永久的文字翻译器,打定主意要从这些文字中找出什么端倪。

如若是二黑的话,必不会如她小玫瑰这般费力,还要浪费积分解读这些。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古帝命武汤,正域彼四方……”

“这到底是什么鬼啊?为什么我兑换了文字翻译器还是看不懂?”

小玫瑰焦灼得抓耳挠腮,奈何却还是不明所以,只隐约知晓这大抵是叙述玄鸟与殷商的历史,而这不过是所占钟壁上极小的一块。

“黑水出焉,从水里出生的鸟吗?”

靠之!

为何花一千积分换来的翻译器,连个直译白话的功能也没有?

鸡肋!差评!

“逝,而不死,凡人之躯,以求永生,乃无启之国人,而至大荒亦有不死之国,阿姓,甘木是食。”

她扯着头发终究还是耐下心来,睁圆了杏眸颇为认真地打量这壁上的文字,终于还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让她小玫瑰发现了关于肝榆之神的重要信息!

肝榆之尸,死后乃成神主!

不知为何瞧着那二重法阵,魏明忱心底升起了不好的预感,他眸光冷凝了下来,鬓边登时蔓延开来黑鳞。

他眼中闪动嗜血的光,自衣袖亦是生长出来半透明的黑色飘带,在虚空中诡异地随风招摇,随着魂力的爆发,魏明忱在这位面的躯壳倏地就被他的魂影响,变化成怪物!

双唇翕动之下,便露出可怖的尖牙,魏明忱轻吟诵起了一支歌谣,发出的声波撞击着玄铜大钟!

那过于高频的声波,直接打断了小玫瑰的思路。

(码字中)

站在姚灼华左侧的年轻男生,仅是逊了一两分颜色,眉眼的端正俊美却也不遑多让,邹东篱的姿容宛若冰清,又极为干净而冷冽。

面似堆新雪,骨如砌细玉,眉若绘远黛。

独特的是他左眼下的一颗泪痣,在这一张面庞上极具视觉上的冲击感,似乎叛逆又不近人情,满是冰冷而荒凉的颓废之美。

三个人一道走来不少引得行人频频注目,不由暗自揣度三人的关系,迟妙溪生得娇小灵秀,气质又如阳光滋润过的嫩花骨朵儿,招人喜欢自是在情理之中,让人愿意多看两眼。

但也不至于回头率百分之百那么夸张,主要吸睛的还是旁边惊为天人的二人。

被路人盯的有些不自然,迟妙溪悄悄地与姚灼华拉开了一点距离。

路程倒也没多远,抵达了约定的地点的时候,迟妙溪远远地就瞧见了似乎在十字路口等候已久的白媚,她低了一下头就给白媚发消息说她到了。

白媚此时方才抬了起头,也看到正往过走的迟妙溪。

待迟妙溪那傻狍子走近白媚方才开口:“你呀,又迟到!路上我遇到了一点问题迟到了几分钟,本来还担心让你等久了,结果还是我想多了……”

你真不愧姓迟!

迟到,迟到,一点也不能早到!

“呜呜我错了。”

“想掐死你!”当然这都是开玩笑的,白媚才不舍得掐死她。

“不行杀入犯法!”可怜弱小又无助的迟妙溪委屈巴巴地往姚灼华身后藏了一下,而后婊里婊气地吐舌头。

能拿我怎么样?

还不是得宠着我!那也是你惯的。

“崽崽你变了,你崩人设了!”白媚装作痛心疾首的模样,浮夸地捂心口。

“我又不是艺人,不需要人设。”水汪汪的眼眸忽而弯成了月牙儿,浅笑之间天真烂漫之态尽显无遗。

“你说的很对我差点就信了。”白媚只差没化身行走的表情包。

“少装,皮的一批。”姚灼华白了迟妙溪一眼,就移开了位置高冷地拒绝挡在她面前,“没救了。”

“不我还有救!”

“笨蛋,不打得你皮开肉绽你是不会老实的。”他忍着笑意慵懒之极地抱着臂,就是觉得捉弄这个傻孩子好玩。

“你们居然舍得打我?”迟妙溪顿时发挥着戏精上线的灵感,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装得楚楚可怜。

女孩子装可怜的小表情就像是仓鼠吓得饲料都掉了。

这就是所谓的白莲花吗?好吧,他败了。

要绅士,实在没办法怼此时状态加成的某仓鼠团子,虽然是装模作样的可怜……但不得不说还真有一点可爱。

邹东篱一如既往冷着一张脸,肌如雪色却愈发沉冷。

明明是四个人的电影,他却不配拥有姓名,不知为何内心莫名觉得有一点来气。

虽说人家不过是小女孩子之间开开玩笑,但姚灼华不愿意挡他还求之不得呢!此时此刻,要问邹东篱想要什么,他只想姚灼华靠边站一站。

迟妙溪与姚灼华相处起来轻松又自然,拌嘴几句也觉得没什么,不论怎么闹也都无伤大雅不会影响彼此的关系,可换做要是面对邹东篱,迟妙溪便就控制不住地变拘谨了下来。

是因为实在很在意邹学长,还是因为感觉关系没那么近?

啊可能是两者都有。

而殊不知邹东篱亦是如此,因为太过在意彼此的感受,有的时候反而放不太开,不知道该怎么相处,也想不到什么可以说的话题。

明明可以找到的话题很多。

所以到现在为止邹东篱还是和姚灼华的交流更多一些,和姚灼华的沟通也更轻松没有压力。

此时的白媚根本不了解两个双向暗恋的人之间暗戳戳的小心思,只是改不掉地看到邹东篱就觉得有些碍眼。

即使对以前的事情早已释然了很多,但彻底的将从前的歇斯底里伤心至深忘却还是很难,比较真心一场却换来伤害,所以白媚是很不看好他跟她的崽崽的。

对于她家崽崽跟着的这两个男人,白媚总觉得那个琼姿月貌的青年虽是初见,但相比之下还是感觉心怀不轨的是邹东篱。

对于这两个闪闪发光的电灯泡的出现,白媚内心是拒绝的,但因为事先从迟妙溪那里了解了一下情况,还是没有那么错愕的。

实际上看到姚灼华的那一刻白媚只觉得晃了眼。

一个男人,为什么比她还美?

她觉得不公平!

第二个反应就是埋怨迟妙溪没眼光,自家崽崽这是瞎了吗?放着这么好看的男人不看,偏偏喜欢渣男!

其实白媚的美貌是和姚灼华邹东篱一个层次的,也各有千秋,只不过是姚灼华给人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而惊艳了,也很有气质,那种不真切的完美无瑕让人捉摸不透,可遇而不可求。

仅施得淡妆便就三分妖娆,七分纯粹的美丽,她的身材也性感火辣,却仍保留有十几岁学生的清新,十足的少御风。

纤瘦却有料,不似迟妙溪小身板单薄。

即使是相差无几的体重,对比起来还是白媚更漂亮一些,迟妙溪虽也嫩的出水但更像是小孩子,应该是羞答答的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儿。

气质中颇有不经修饰的野性美,留着一头大波浪鬈发,好看而别出心裁地梳成辫发,不同于现代流行被纷纷效仿的几种风格,她似火燃烧,美丽不可方物。

风华绝代而不失优雅的美,白媚一身装扮紧跟时尚前沿,外貌却是标致的古典美人胚子。

古诗之中的“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大抵便是如此吧。

而迟妙溪乐颠地就抛下了姚灼华,凑到了白媚的身边。

“崽崽呀,我问你一件事。”叹了一口气,白媚拉着她便自顾自地往前走。

“嗯,怎么啦?”

“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瞎了眼……怎么就不开窍呢?”她灼似芙蕖生暖色的面庞上,浮现出恨铁不成钢的神色。

“开什么窍?”迟妙溪听得一头雾水,搞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算了,感情上该走的弯路不会少走,而男人的渣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白媚压低了声音和身边的这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子说悄悄话,生怕她被坏男人骗了。

“突然说什么玩意呢?”真令人摸不着头脑。对此迟妙溪很是不解。

迟妙溪梨颊微涡,一如既往地迷人可爱。

正是如此,姚灼华才会忍不住想欺负她。

“我说你,为什么放着那么好看的男生不要,非要喜欢邹东篱那样的人?”

“我从小到大就只喜欢过邹学长,其实。”迟妙溪小声地回答。

在爱情的多种形态之中,大抵初恋是最可贵而纯真的,没有多余的尔虞我诈。

这不过是年少无知的喜欢,可迟妙溪却又是那种认定一件事就不回头的孩子,凭她三言两语怕是拉不回来的。

而且居然还是初恋滤镜!

难怪就这样人品差的人迟妙溪还会喜欢他。

“……”白媚顿时对渣男嫉恨得牙痒痒。

可恨的渣男明明心底也有那么一个白月光,却还要招惹别人,恐是伤透了所有人的心邹东篱也仍然心安理得。

从前邹东篱身边就不乏年轻貌美的女人围着,也许是过分好看的缘故,不少女人分明知道他有对象却也还会往上扑。

这个渣男也分明轻视那些女子,却又三心二意不曾交付过忠诚与真心,为的只不过是索取想要的感觉。

看着那些女子在爱情之中挣扎得死去活来,却不曾有恻隐之心

“……”其实他都听到了。

邹东篱在听到白媚挑拨离间之时神情陡然冷峻下来了一刻,抿着微朱的双唇不语,可在而后又听到迟妙溪的话语时他心脏骤然狂跳一般,呼吸的节奏也乱了一拍。

他只觉得自己面颊发烫。

她也喜欢自己。

此时同样心上一紧的还有姚灼华,仿佛是源自内心本能的反应一样,那感觉像是心被猫抓了一下的疼,让其不得不在意。

没法否认的是,姚灼华对此真的很难受。

虽也摸不清自己是在不舒服什么。他冷淡地扫了一眼他们,愈发厌弃这样矫情的感觉,姚灼华的理智只觉得很不适。

人其实是很复杂的一种生物,像人一样,其实也会很辛苦。

“哎呀别说我了,还是说说你怎么样吧。”

她强行转移话题,反倒是替白媚操心了起来。

“之前校草当众声称要追我。”

“你喜欢他?”迟妙溪一时惊愕到不小心呼出声了,“你是不是傻?”

“我没有。”

她抹着砖红色口红的唇下,雪白的贝齿微开合,任是弱水三千,靓女如云,恐也是不抵这一人靥辅承权,宜笑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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