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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部分?
卷毛歪头,饶有兴趣地翘起嘴角。
听起来有点意思。
他开始期待自己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了,既然有人把他弄到这里来肯定有目的。
要是把这里搅的一团乱完全破坏掉的话,对方就会出来了吧?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弄明白自己的身份。
卷毛自认为和这几个人长相没有半点相似,但在这几个眼中好像并不是这样。
把自己弄来替代其他人的那个幕后黑手,究竟有什么目的?
此刻,场外,三导演看着剧本满脸冷汗。
就在刚才,剧本上一直不断显示的文字全部被一团乌黑的污渍掩盖。
这团污渍看起来像是墨水滴落在纸页上,但绝不可能那么简单。
别说这种地方哪来的墨水,游戏里的剧本是道具,绝不是普通墨水就可以掩盖的。
很明显,出现了意外。
排除游戏自身bug,什么东西可以直接干扰游戏内部?
三导演咽了口唾沫,不敢再往下想。
掌控游戏的是一群禁忌,只有禁忌才可以对抗禁忌。
意外是在林易三人陷入幻境后开始的,他们中是谁招来了那种东西?
三导演视线落在林易的名字上,莫名他有种预感,林易是这意外的源头。
像是之前自己接到的那则消息。
那种级别的打人物要林易的命,当时他还疑惑这么一个普通玩家怎么和那种大佬搭上线,
要是林易和禁忌有牵扯,那就完全说得通了!
三导演向后靠在椅背上,神情惊疑不定。
他开始有点后悔,没搞清楚林易的状况就贸然下手。
现在只能希望对方身上的禁忌不要牵扯到自己。
另一边,何娜感到自己被处刑者吞噬之后就掉进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很黑,她摸索着摸到了坚硬的木质家具,柔软的床垫,最后确定自己是在一个房间里。
她想要开灯,门外忽然响起男人的声音。
“小月,用的什么保养品?皮肤越来越好了。”老人沙哑的嗓音,带着一丝轻浮油腻。
女人声音响起:“讨厌~”女人不年轻了,声音有点粗,故作妩媚让何娜听起来直皱眉。
突然,她听见扭动门锁的声音,立刻翻身躲进一旁柜子里。
啪嗒,房内的灯亮了。光透进来,她藏在柜子往外看,看到一男一女拥抱着走进来。
女人样貌漂亮皮肤白皙,只是眼角嘴角有些细纹,并不年轻了,神态也带着几分风霜与疲惫。
抱着她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留着胡子,一身老人常见的太极服装,但看外表甚至还有些慈祥,是何娜经常在广场上见到的那种练武老大爷。
现在就是这个老大爷紧紧抱着女人,长满皱纹老人斑的手在女人身上轻浮淫猥地游走。
何娜藏在衣柜里,看不清女人的表情,但从女人下意识的肢体动作中可以看出一丝抗拒。似乎对老者的触碰十分不自在。
但是她又没有激烈反抗,何娜拿不准现在的情况,要是女人叫喊她马上就出去把这个色老头脑袋给拧掉。
但是女人没喊,万一这是你情我愿呢?那她突然出去多尴尬。
于是按兵不动。
同时她也思索着眼下的情况。
她现在是在哪?
对了,她是被方荷的恐惧吞噬,原本还以为死定了,没想到一睁眼就出现在了这里。
她总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些眼熟,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眼前这一男一女眼看就要滚上床,何娜低头想往柜子里缩一点。
她没有看别人活春宫的兴趣,尤其那个男人着实没什么看头,脱光之后一身老皮子像是千年大王八。
她看了都想吐。
只是这一退碰到了柜子里的东西,发出一声轻响。
瞬间引起了床上两个人的注意。
女人警觉,猛然把老人推开:“有人!”
“哪里有人?”老人被突然推开很是不悦,伸手就要拉过女人强行亲热,但是女人这次坚决反抗,大力把老人推开自己下床去查看。
边走边拉上被扯的七零八落的衣服。
女人一过来查看何娜就知道暴露了,狭小的柜子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她干脆不闪不避,就看着女人打开柜门。
看到陌生人突然出现在自己家,她恐怕要吓死了吧,何娜想。
但女人看着柜子里的她,神情第一瞬间流露的不是恐惧,甚至不是惊讶,而是深深的绝望。
“小荷?”女人声音颤抖,看着他像是看见什么恐怖的怪物一样,手抖得吓人。
眼睛里满是绝望哀切的光。
何娜怔住,不明白自己怎么把女人吓成这样,自己长得不吓人啊。
这女人怎么像是认识我一样,还叫我小荷?
等等,小荷,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但还没来得及抓住思绪就被打乱。
一只干枯的手臂把他从衣柜里拉出来。
抬头,是那个丑老头,正望着她不怀好意地笑,那浑浊眼中的光令何娜很不舒服,像是被扒光了一样。
“方荷啊,躲在衣柜里干什么?校长爷爷正好问问你的学习。”老头把何娜拽出来,上下打量着她,还捏了把她的脸颊:“脸白白的,长的像个女孩子,越来越好看了,不错啊,不错。”
何娜被他看货物似的一阵评头论足,心里不爽到了极点,下意识就想从系统空间拿出武器把这个老头头打爆。
但是手虚虚抓握,毫无反应。
打神鞭没有出现。
她震惊地活动手指,不是幻觉,从得到卡牌的那一刻开始这还是第一次和卡牌失去了联系。
很快她又发现了更恐怖的事,自己的手变小了。胳膊变的纤细,手掌缩小。
她现在才发现这个老头在自己面前高大的不正常。
不是老头变大了,是自己缩小了!
她满脸震惊一时没有回过身来,在女人眼中就是儿子撞见自己和校长的事之后人都吓傻了。
她悲痛地惨叫一声,猛地去推那个老头:“你松开小荷!”
她没推动,又拼命去扒老头握着何娜胳膊的手,不顾一切的力道直接抓破了老头的手,血流出来。
老头痛叫一声,痛感让他收回手:“你这个疯女人!给我滚开!”
女人连忙把何娜揽进怀里,冲老头大吼:“你赶紧走!”
说完她低声哄着怀里的何娜:“宝贝,你怎么了?别吓妈妈,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她满脸惊惶,眼泪流了满脸。
老头嘿一声:“被你儿子看见了怎么了?
他有不是没见过我,在学校里叫我校长爷爷,叫的可亲热了。
你说是不是?小荷?
要是我当你后爹你觉得怎么样?”
何娜满脸木然,艰难消化着这巨大的信息量,她现在完全明白了,这是方荷的回忆,她现在是被当成方荷了!
眼前的这两个人,一个是方荷的妈妈,一个是强迫他的禽兽校长!
这就是方荷的恐惧!
女人见她不出声也不动弹,眼泪流的更凶:“你闭嘴!”
她冲老头大吼,抄起一旁的杆子就要把他往外赶。
老头厚着脸皮嘲讽:“你自己偷人还害怕被儿子看到?
你告诉过他他的学费,他的保送名额是哪来的?
要不是我他这辈子压根就别想那个学校!谁不知道一中升学率是百分之九十,他进去以后就是重点大学的料子!
你不想你儿子将来出息今天就赶我走。”
说完他又用充满淫猥的眼神看向何娜:“你看你妈妈每天化妆打扮没?
这个贱人说不定在外面根本就不止我一个,你的衣服文具指不定都是她出去卖换来的。
她早就是个破鞋了,要不是你爸跑得快,现在头上恐怕要戴满绿帽子喽。”
这老头,一张嘴阴毒的很,
杀人诛心!
女人快疯了,劈头盖脸的杆子朝老头砸过去。
“你快滚!你快滚!”
老头毕竟不敢和一个疯女人硬刚,很快被赶出大门,女人猛地把门合上。
碰一声巨响,她靠在门板上,无力慢慢滑到地上,双膝跪地。
似乎刚才的事已经耗尽了她全部力气。
她靠在门上呜呜咽咽哭泣,肩膀不住颤抖。
何娜知道她现在一定很恐惧,无论她做了什么,最不管面对的就是至亲之人嫌弃厌恶的目光。
对这个可怜的女人来讲孩子就是她唯一的希望。
要是现在自己的表现有一丝不对,她也许就活不成了。
何娜看的心中酸涩,从之前老头说的话中她已经拼凑出一个真相。
方荷的母亲真的很爱他,可以为他付出一切。
自己呢?
她想不起来妈妈的脸了,自己从小跟着父亲一起长大,父亲酗酒,暴躁,家里的东西每一件完整的,都他喝得大醉时被毁坏的欺凌八落。
自己很小的时候就跟着街上老大一起混。
她一直相信只要有武力就可以决定自己的命运,像是后来那个男人再喝酒的时候她把他的腿打断关在家,三天后,那个男人从此老实了。
何娜生命里母亲的成分是缺失的。
她看着那个哭的凄凄惨惨软弱的不行的女人,叹口气。
走上前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女人肩头,她衣带子都被扯断,肩膀胸口露出大半。
女人一怔,额头开始紧紧靠着门板,不言不语,只是哭声愈发大了。到后来简直是撕心裂肺。
“别哭了。”何娜静静听她哭了半个小时,等她情绪渐渐平缓才皱着眉不耐烦说。
女人回头,眼睛红肿:“小荷——你听妈妈说——”
何娜打断她;“我不觉得你脏,不觉得你不好。
是不是那个死老头强迫你的?你告诉我,要是是他强迫你我打断他的王八腿!”
女人又哭起来。
何娜不耐烦地捂住耳朵,少年半跪下来,把女人的头揽进怀里。
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别哭了!”语气从不耐烦到不自觉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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