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罗子，你怎么了？”
发觉系统不对劲，顾不得齐健在场，顾琪瑶忍不住叫出了声。
“我正在关闭它。”齐健语气里没有任何惊讶，看样子对系统的存在他早就知晓，“它抵抗得很厉害，但这终归是徒劳的。”
“住手。”顾琪瑶往前一动，背后漩涡突然爆发出的巨大吸力差点将她吸进去。但是当她不动的时候，漩涡的吸力渐渐平稳下来。
它仿佛是一个暂时休憩的野兽，随时都会再扑上来。
顾琪瑶正思索解决方法的时候，系统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姐姐，将你所有的积分给我。”
在系统声音结束的下一秒，顾琪瑶听见了冰冷的机器音，“确认用所有积分兑换灵魂武器？”
顾琪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确认。
“兑换完成，正在绑定，进度10…”与刚刚不同，这次冰冷的机器音里带了点急促，“100%，死神镰刀已绑定。”
死神镰刀是什么？
不过顾琪瑶已经没有时间去想太多，漩涡的吸力在不断加强，她不能太分心。
“小姐姐——”
语气顾琪瑶从来没有听过的虚弱。
“小罗子，你怎么样？”这次顾琪瑶没有发出声，只是在心中询问。
“不用担心，我正在升级，休眠一段时间之后就会重新启动。”系统回复，“但是小姐姐你要注意，他手上用的是一种高科技芯片，我无法扫描出任何信息。”
Angel毁了一颗星球，手上有些高科技产品并不奇怪。
系统说完这句之后，就像是没电了一般，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我说过都是徒劳的。”齐健也感觉到系统没有了反应，脸上扬起一丝得逞的笑意，“就如同你此刻的挣扎一般。”
顾琪瑶盯着他，“徒劳不是由你说得算的。”
“我看得出，你还报着希望。”齐健语气平缓，脸色冷静，似乎一切都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你以为你的系统只是休眠了而已。”
害怕齐健是套自己话，顾琪瑶没有回复这句，而齐健则自己说了下去，“你可以这么以为，只不过我不会给它再次醒来的机会。”
听见这句话了顾琪瑶稍微松了一口气。小罗子没有欺瞒自己，它的确在休眠，不过此刻顾琪瑶心中更多的担忧，但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好了，不谈那个系统了。”齐健的目光越过顾琪瑶，看向她身后的漩涡，“何不转身看看你的身后，浩瀚无际而且充满着神秘的宇宙，看看那一颗颗星球是多么的美丽。”
顾琪瑶静默不语，突然叫了一声，“angel。”
“嗯？”齐健抬头看向她。
顾琪瑶藏在脖子里的精神牢笼没有任何反应。
看来这并不他的名字。
“‘迈斯’才是你真正的名字吗？”
顾琪瑶说完在心中祈祷他快点应下，可是齐健没有，他的目光变换了一个方向，“他来了。”
“谁？”
“瑶瑶——”
是苏言的声音！
顾琪瑶转身，面对的却是那个巨大无比的漩涡，伴着齐健一声响指，她的魂体被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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