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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她巴不得他们都买凌慕词胜呢,这样一来,只要她赢了她就能把他们的彩头全部收入囊中。要是有人买她,胜了还得跟他分钱,不要不要。“既然花姑娘都这么说了,那在下就对不起了”,常胜是越来越喜欢花半夏了,性子坦荡,输得起。但他还是把手里的银票压在凌慕词身上。花半夏看了一眼他手上的银票,这一出手就是五十两,“好,常将军爽快,五十两起对吗?那我自己买自己五十两!”花半夏赶紧追上,就这么愉快的定下了五十两起步。云夜见此,为了给花半夏留点面子,自己也掏出五十两银票,正打算递给花半夏的时候,被眼疾手快地花半夏挡下了。“王爷,您真的觉得我能赢?”花半夏挤眉弄眼的给他递了一个眼神,又把他的手推到凌慕词前面,意思让他不要买自己。“哦?七弟,你为何会觉得花姑娘会赢?”云政好奇的看着两人,他家七弟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助人为乐的人,今儿怎么会把钱递给花半夏?“花姑娘是个聪明人,既然要玩,那就选择一个有挑战性的”,云夜说出自己的理由,坚持把钱放到花半夏手里。我去,这货怎么那么缺心眼儿啊,既然不相信她会赢还买,虽然他挺她让她有点点感动,但也让她的生财大计有了瑕疵。好,想买是吧,那本姑娘让你输钱!果不其然,云政也是个坦荡的,直接买了凌慕词,然后双手抱胸打算在一旁看热闹,“你们随意,不用在意我们”。“好,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花半夏听懂云政的意思回答道,他的意思很明显是担心他在这里,两人拼杀起来太客气,所以提前给两人提个醒。“狂妄的女人”,凌慕词不知道花半夏哪里来的自信,评价了她一句便坐好等着出题,做好随时打败她的样子。“啪啪”,云政拍了拍手掌示意所有人注意力看过来,“第一轮就由爷来出题吧,既然咱们刚才一直在讨论钱,那就说几句带有钱字的诗词,如何?”云政虽问着大家伙儿的意见,但谁又敢有意见?不过,出关于钱的题目也算是比较公平了,以凌慕词的才识这应该难不倒他,可花半夏也是经常和钱打交道的,这么出题很公平了。“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凌慕词脱口便是一句,丝毫没有让花半夏先来的意思。花半夏也不怵,这题目简直送分,听她慢慢道来,“二麦俱秋斗百钱,田家唤作小丰年”,瞧瞧,多适合她的出身。“哼”,凌慕词轻嗤,没想到她还真能对得上来,不过内容太接地气了,一点儿没有读书人的味道,“内官初赐清明火,上相闲分白打钱”。“水绕陂田竹绕篱,榆钱落尽槿花稀”,依旧和她生活的环境有关。“闲来写就青山卖,不使人间造孽钱”,凌慕词也依旧从自身出发,但在花半夏听来,似乎有一些自言清高的成分,看她不打他个落花流水。“每留客有钱酤酒,谁信君无药点金”。“哈哈”,云政几人听到花半夏对的句子都笑了起来,这明显是在跟凌慕词抬杠。“莫作商人妇,金钗当卜钱”,凌慕词本来不想这么狠,但谁让她欺人太甚!“丈夫贫践应未足,今日相逢无酒钱”,好啊,敢对她的婚姻大事评头论足的,那她也不客气了!“”。几番比拼下来,两人的对战已经到了白热化,又从高潮慢慢退回了平淡,花半夏果然是个商人,关于钱,她没有输过。现在只等凌慕词对上她的句子了,要是对不上,她再答一句便胜了这局。“怎么样?行不行了”,花半夏靠在背后的车身,双手抱胸,轻轻摇晃的车身带动她的身子,让人看起来她这是得意的舞动起来一样,让凌慕词看的很碍眼。“我就不信你还有!”凌慕词句穷了,但还是嘴硬的以为她也说不出多余的来。“敕赐金钱二百万,洛阳迎得如花人”,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她怎么会词穷,花半夏得意的朝他伸手,“给钱吧!”“好!”这才第一轮比赛,两人就斗了这么久,让其他三人看得过瘾急了。虽然两人互嘲互讽比较多,但也正因为如此,让云政看到了不一样的比赛。比以前那些装模作样,恭谦互捧的有看头多了。他们两人的比赛能让其他人期待接下来他们会这么反击,而不是看他们能把人捧得多高。“给主子丢人了”,凌慕词有些愧疚的对云政说,和对花半夏的态度简直是天差地别。花半夏高兴的数着手里的钱,虽然是三张五十两的银票不用数都知道,但她还是仔细的摸摸看看,防防真伪。“花姑娘确实识得一些学识,但听闻花姑娘是个商人,整日与银钱打交道,能赢这局也不为过”,凌慕词嘴硬的说到,心里却是已经把她当对手看了,刚才太轻敌了!“哦?不服接着来啊,这次赌多少!”花半夏故意挑衅,希望他一气之下拿出几百两来赌,这样她就发财了。“来就来,怕你啊!”凌慕词继续从包袱里掏钱,花半夏好奇的看着他到底会掏出多少钱,可一只男人的手却伸了过来。她不耐烦拍开那只手,可那只手的主人却不依不饶一直伸着,“干嘛!”花半夏火了,抬头看到是云夜朝她伸手,有些不明所以的问,“你干嘛,想要下注就掏钱啊,我可不借钱的”。“刚才赢的钱”,云夜淡淡的说。“什么钱?”花半夏装傻,她这才想起云夜刚才在她身上压了五十两银子,现在她赢了,自然要连同他的本金一起给他一百两。真是肉疼,刚才不是打算输第一局给他点教训吗?怎么就给忘了呢!看花半夏不情不愿的样子云夜才反应过来,刚才她挡掉他的支持原来是带着这个目的,唉,真是个财迷。“第一轮的主题以钱为中心,花姑娘只不过是侥幸罢了,这一轮,我买凌公子”,云夜明白她的意思后,故意帮凌慕词说话,好让其他两人也跟着他买凌慕词。可就算云夜不这么说,云政和常胜也会买凌慕词,他们坚信第一论花半夏能赢纯属意外,是凌慕词掉以轻心了。看到三人都买了凌慕词,花半夏简直要乐得合不拢嘴,一副干劲满满的样子。“姑娘,我们三人可都是买了凌公子,没人买你你怎么还这么高兴?”常胜不明白了,在比赛中,没人支持也值得这么高兴?听此,花半夏当然不能说出她真实的想法了,收起她财迷的眼神,装模做样的把右手按在胸前说,“因为我高兴,我高兴你们是如此的公平公正,让这个比赛有了不同的意义”。被花半夏这么一夸,云政和常胜倒是欣然地接受的了,只有云夜在心里暗暗吐槽。“那这第二题,七爷,请!”凌慕词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开始了,这次一定要证明自己的实力,把局面挽救回来。“那就,以‘当下’为题吧”,云夜不知道花半夏到底擅长什么,但以这个为题,想必是最公平公正的了,他也并非要帮她,他也想知道她到底会多少。“好!这题出的好”,就连云政也赞同,他倒是想看看两人对当下有什么感悟或者见解,从他们所给的答案大概也能知道他内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花姑娘先请!”凌慕词这次倒是很绅士的让女士优先,但他心里却根本没有传统上女士优先的意思,而是在试探她,这么有深意的题目,她怕是连听都听不懂吧。花半夏不知道凌慕词的内心想法,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她不想知道,她只想快点赢得比赛,拿到赌金。“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这有什么难的,对她们情报人员来说,每一天都是最后一天,珍惜当下是她们所追求的生活。花半夏不假思索的答出,让在场的四人有些惊讶,又觉得在意料之中。见识过上场比赛,知道她有些实力,但还是不敢相信。“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凌慕词也答了关于酒的诗词,就是想要借此堵住花半夏的思维,不让她借此想出更多类似的句子。“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她没有纠结于一个主题,思维跳跃的对答。“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没办法,他好像跳不出这个圈子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花半夏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答出,毫无压力的样子。可凌慕词也不是吃素的,伴君如伴虎,活在当下对他来说也是感悟颇深,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对答着,谁也没有停顿过。这一场像是都正中下怀一样,都是他们所擅长的,双方紧紧的相互撕咬着对方,旁边的三人听都来不及听。常胜是个练武的大老粗,没听过这么多的诗词就算了,可云政和云夜也算是饱读诗书了,可跟凌慕词比起来,他们未必能比得过。但花半夏就真的让他们大开眼界了,不仅能对上,还对得很好很顺利,看那自信的样子,想必脑中还有许多答案。一个天下第一才子,一个完全不输于天下第一才的女人,双方交战,真可谓是紧张刺激,全程无尿点。“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凌慕词已经词穷到形容他没涉足过的领域了,怎么听怎么别扭。“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花半夏对完之后,许久没有听到凌慕词的声音,原本答累了抱着包袱靠在马车休息的花半夏抬起头来,又看到他一脸憋屈的样子就知道这局终于完了。“拿钱吧”,花半夏哑着嗓子,伸出手让他拿钱。刚才对答的时候输人不输阵,愣是扯着嗓子和他拼了,现在嗓子正冒烟呢。云夜很自然的把自己的水袋找出来,拔掉瓶塞把水递给她。而花半夏居然也很自然的接过,很自然的喝了。云政意味深长的看着两人如此默契的动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很熟呢。凌慕词爽快的把手上的银票全部给了花半夏,他不是输不起这点钱,只是他堂堂天下第一才子,怎么连续两次都败在一个村姑手里,他忍不了!“你到底师从何门,一个小小的村姑怎会懂得如此之多”,凌慕词板着脸认真的问。喝了水的花半夏嗓子才算好一些,但她真的没有师父,不是她不想说,“我没有师父,你可以理解为我天赋异禀”。几人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自己说自己天赋异禀的,虽然觉得花半夏有点不要脸,但她的实力摆在那儿,大家就不觉得她有多讨厌,反而觉得挺可爱的。“啧啧”,云政也忍不住赞叹,他见过的女人比他吃的饭还多吧,但像花半夏这样身怀博学,思想怪异的还是头一个。“皇上为何摇头?”花半夏见云政明明是欣赏她的样子,脸上却还是有一些遗憾,这是为什么?“在外要叫主子!”常胜提醒她道。主子?她宁愿叫云政皇上,皇上毕竟是个职称,叫主子就显得她好像是他们家下人一样,她才不要呢!“除了主子,还有其他称呼可以选择吗?”花半夏问道。“叫主子有何不可?为什么要换一个?”常胜就不明白了,大家都这么叫,他身边的人也都是这么叫他的。“当然不可了,叫主子的前提是,存在主仆关系,我又不是皇上的仆人,我是皇上的子民。如果不是这次皇上召见,我们根本不会有交集,我还是家里的小公主,我干嘛自讨没趣去给人家做奴啊”。花半夏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说完才反应过来这可能会得罪这车上的所有人,除了云夜他们可都是叫云政主子的。“呃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之间没有经济利益关系,很纯粹,所以”,花半夏想要解释,但听不听得进去就看他们的主观认知了。花半夏真诚的看了他们许久,可他们谁也没给她一个反应。完了完了,这下闯祸了,这到哪儿了,现在跳车还来得及吗?大家伙儿主要都是在等云政的反应,不管他是生气还是不计较,都给个反应啊,现在冷场算什么?云夜倒是没有多担心,就算他的皇兄气得要惩罚她,他也有办法给她解围。可云政根本没有这么想,他只是细细品味了下花半夏的话,她是他的子民,而常胜他们除了是他的子民,还是他用俸禄聘请来的助手,而主仆之间,确实是经济利益关系。这么想来,花半夏说的话倒是一针见血,解读的很到位。一直以来他都是唯我独尊,却忘了子民和朝廷官员的身份还是有差别的,不能一同看做是自己花钱买来的。“哈哈哈”,许久,云政想通后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吓的常胜和凌慕词两人心脏都停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好,花姑娘果然与众不同,不仅学识渊博,就连见解也与一般人不同,甚好!”云政忍不住夸赞她,从话里可以听出来,他是真心的。花半夏偷偷松了口气,真是吓死她了,他脑回路是比别人长吗?需要想这么久才说话。车内的气氛瞬间轻松下来,凌慕词听到皇上对花半夏禁不住的夸赞,有些吃醋,“那主子为何刚才摇头呢?”因为摇头,说明一定是对她还有不满的地方,不知道是什么,但想必一定是他能比得过她的地方。“爷摇头,是可惜,可惜花姑娘是个女儿身,若是个男儿身,必定了不起”,云政是真的觉得可惜。若是她还未嫁人,他一定将她纳入后宫,但这又是可惜的一件事儿,她居然嫁人了,不知道她嫁的到底是谁,他很是好奇啊。花半夏听到他这么说,瞬间无语的一头黑线,又是一个重男轻女的。“小女子这就不明白了,除了孩子不能女人自己生之外,还有什么是你们男人能做而我们女人做不了的”。花半夏幽幽的说,有点像撒娇一般的语气,经过刚才的冲动让气氛一度紧张之后,她讲话都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但该说的还是要说的。“花姑娘这就不懂了吧,这带兵打仗就是我们男人能做,女人做不了的”,常胜八年前可是在边关当将军的,带兵打仗是常事。但后来云政登基,便把他招回,自此之后他便一直待在京城做兵马将军。他的大男子主义也是在军营养成的,军营里就连伙夫都是男人,所以他自然认为女人不行。“这我可不同意,女人一样能征战沙场,而且不会比男人差”,前世的花半夏就是大多时候都在兵营,她一样懂得如何带兵,如何打仗。常胜不以为然,“花姑娘,征战沙场可不是像刚才那样动动嘴皮子闹着玩的,那可是真刀真枪拿命去拼的,女人啊,连刀都提不动,何来征战沙场”。好嘛,刚才凌慕词是看不起她,现在常胜来一个看不起女人,看来她这一路上,注定是来纠正他们价值观的。第一四二章:普及知识“常将军,你这么说我不同意,女人在力气上是略逊于男人,但是带兵打仗不只有扛大刀砍人,武力是最简单粗暴的,但却也是最蠢的”,花半夏最讨厌的就是重男轻女,好像没有男人女人就活不成一样。“你这话咋说的,难道带兵打仗就是在干蠢事儿?”常胜也忍不住了,本来以为这姑娘只是豪爽些罢了,现在看来是太自负了。“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说用武力解决问题是个很蠢的办法,带兵打仗是不能光靠武力,还得靠战术,想必你们也有战术吧”,花半夏赶紧解释道。她这么说倒还好些,他是将军,在军营里当然是排兵布阵的那一个,所以他才不是光靠武力解决事情的人。“我们当然有战术了,但恕在下不能告诉姑娘,这是军事机密!”常胜双手抱拳,微微抬起下巴,有些骄傲的说。“切”,花半夏翻了个白眼,她才不屑去知道他们的战术呢,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所学的东西从冷兵器时代到,再到电子战争,生化战争,什么她没学过,只是这里条件有限展示不出来,但怎么也比还停留在冷兵器时代的人好一些吧。“花姑娘也不必难过,女人就该在家里待着,相夫教子比什么都好”,常胜苦口婆心的劝说,以为花半夏不说话是默认了他的话。花半夏本来只是在心里鄙视他,可他居然不识趣,还劝她做她最讨厌的事儿,好嘛,今儿这事儿算是过不去了。云夜一直观察这花半夏的脸,本来看到她不屑却又懒得理会的脸,以为这个话题就这么过去了,谁知常胜不识相,他也只能默哀了。“常将军,小女子我还真不信,有你常将军能做而我不能做的事儿,怎么办呢?”花半夏幽幽的说,装作为难的样子。“常将军看起来身手不错,要不咱们停下来比试一番?”花半夏看着窗外的景色,现在她们正路过一处山沟,没地方给她们比试。“不对啊,单靠武力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怎么办呢?要不咱们直奔军营?”花半夏自言自语的说,丝毫没有顾忌其他几人。“哈哈哈,小女子狂妄,要本将军跟你比试,那不是在欺负你吗?”常胜依旧不以为然,看这花半夏长得娇娇嫩嫩的,他一手就能将她胳膊给拽折了。“是啊,这比试没比试的地方,我说的再多也是口说无凭没有说服力,真是愁死我了”,花半夏故意装作很为难的样子。云政一直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听到这个话题,他还以为花半夏会给他什么意外的惊喜,可现在看来,他真的对她期望太高了。“好了好了,花姑娘,你很聪明,但聪明不代表你什么都会”,云政开口缓和两人间的气氛,他是皇上,怎么的两人也要给他点面子吧?但花半夏可没那么识相,“常将军,你们常年在边关抗敌,一定经历了很多场战役,而每一次抗敌所出的对策想必都记录在册了吧,请问已经有多少种战术了呢?”不知道是不是花半夏问的问题太直接,听到她的问题,云政和常胜脑子里都闪过一丝怀疑她是敌国奸细的想法,有些防备的看着她。可花半夏丝毫没觉得有什么,现在的战争技术成千上万,大部分都被公开了,所以她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可说。而且她只想知道有几种罢了,具体内容她不想了解。“花姑娘,你知不知道,就凭你刚才的问题,我们就能把你拿下”,常胜带着警告的语气跟她说道。“干嘛?”花半夏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几人皱着眉头看她,“你们不会是我就是单纯问一下有几种而已,具体内容我才不想知道呢”。“你知道了几种,那又如何?”云政开口问她。“没什么,就是想知道有没有我知道的多”,花半夏毫不在乎的说,反正她又没有造反的心,她不心虚。“你也知道?”云政诧异的问,每个国家,每经历一次战役,边关都会将战事呈报朝廷,所以他是知道在战役中将士们都用什么战术的。但不管是战胜还是战败,这些战术都是被秘密保存的。因为国与国之间相互来往频繁,没有哪个国家能做到证明一个人一定是自己国的。所以,战术这种重要的东西是不会轻易外流,外头有的怕也是说书人凭空捏造的,不可信。“知道一些,读过兵书”,花半夏点点头大方承认。“那你知道哪些?可否一叙?”还是不能排除她到底是不是别国派来的奸细,但就算是奸细,他们的王也不会轻易透露战术这种东西啊。但如果她真是奸细,那想必她一定经过系统的训练,要是知道她们的训练也不错。“把你们脑子里对我不好的想法都给我收起来,我就是本本分分的云国南城乔里村的村民”,花半夏对于他们的误会很是无奈。是啊,她是谁他们早就调查过了,从小在花家村长大,后来被卖到花楼,花楼虽然是个容易被收买的地方,但她才在花楼里待了两个月,两个月要培训她这么多东西,完全不可能。所以,他们想不通,既然不是奸细,那她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他们不知道的东西?“花姑娘言重了,我相信你不是,你们继续”,云政这么一想,想开了,她完全没有时间去让人收买,而且,她做的事情都是在帮助云国的百姓,没有其他对云国不利的举动。花半夏耸耸肩表示无奈,“我就是想证明你们男人能做的,女人一样能做,还请常将军认可这一点”。“花姑娘,恕在下实在不能认可,不能单单凭姑娘几句说辞就能说服我,而且,你的说辞根本没有说服力”,常胜还是不能认同她的说法,刚才可能是她在吓唬他们罢了,她不一定真的知道什么兵法。“好吧”,既然这样,那本姑娘就给你们普及一下孙子兵法吧,反正这是二十一世纪人人都知道的东西,也不值得藏着掖着。而且,云国是花半夏的祖国,她既然占用了她的身子,那就替她好好爱她的祖国吧,她总得有根不是。“那我就给你们免费讲讲我所知道的孙子兵法吧,孙子兵法一共所含三十六计,第一套战胜法,战胜法第一计,瞒天过海,它讲的是”。花半夏放下自己的包袱,摆出一副讲师的模样开始给他们四人普及孙子兵法起来。本来四人倒不觉得花半夏会讲出什么花样来,只是一副随便听听的模样。可谁知,越听越觉得她讲的有道理,一下子便听得入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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