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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靠脸吃饭’?!汐月听得碧萝如是说,扑哧笑出声来:“好你个臭丫头!你这不是在埋汰我吗?”汐月笑的时候,更是美丽,樱桃似的小嘴,嘴角微微扬起,光洁如扇贝般的牙齿令人倾倒,整个儿眼睛里也满含着笑意,碧萝伺候小姐这些日子来,初次见她这么笑,这笑容真是让人沉醉!“才不是呢?本来小姐那容貌就倾国倾城,你今儿不见这大街上的人,你所经之处,无论男女老少,都要盯着你看吗?特别是那些个男人的眼光,生生的都直了!”碧萝这一路还真是负担不小,看着那些男人要是眼睛里满是色眯眯的目光时,就会狠狠瞪上他们一眼。“你这丫头!伶牙俐齿的,好了啦,不说这些了,咱们赶紧找一个买乐器的店,我且看看琵琶!今天出来已经不少时候了,怕是刘妈在家该着急了!”碧萝赶紧问了问路人,哪儿有卖乐器的店,在路人的指引下,没走几步果真有一个布置的古朴生香的乐器店。“小姐,想买个什么乐器?”店家迎了上去。“我想看看琵琶!”店家把汐月领到了琵琶的货架上,给汐月一一介绍起了各种材质的琵琶。最近尔青被皇上赐婚的事情给折磨的心神不宁的,府上已经为他一个月后的大婚张罗起来了,尔青抽空偷溜了出来,不知不觉中,已经朝着帽儿胡同的方向去了。去了之后,刘妈告诉尔青,汐月和碧萝好像是去乐器坊买琵琶去了,尔青随即顺着那条繁华的街一路寻去。此时的汐月正专注着看琵琶,试音色,全然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一步步靠近自己。刚才和汐月在街上的时候,她就早已经被这方圆几百里有名的地痞刀疤胡给盯上了,这个刀疤胡不是别人,正是给郡王府里的二世子,也就是当初把汐月逼的跳江的淳厚当走狗,他认出了汐月,正在纳闷,她不是跳江了吗?然后一路跟了来。汐月正抚弄着一把紫檀木琵琶,这把琵琶的琴头上被装有名贵的玉石,音质醇厚圆润,果然是把好琵琶。忽地,汐月白皙纤小的手就被抓住了,接着是一阵狂狼的笑声:“这个小娇娘子,原来没死啊!在这里作甚,是要买琵琶吗?你随我回府,想要什么样的,我们家主子给你买!”汐月被来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即看见一个大约二十多年纪的男子,穿着到也考究,皮肤黝黑,脸上还有一个刀疤,正是他生生拽住了自己的手,她依稀觉得这个人在哪见过,但实在想不起来了,汐月的记忆有的清晰,有的模糊。老板一看来人真是谁也不敢惹的京城一霸,刀疤胡!赶紧缩着身子躲在了一旁。碧萝看汐月被人抓住了手,赶紧蹦上前去,怒目圆睁:“这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还有天理没有?放开我们家小姐!”谁知碧萝的话刚落,一旁的小跟班就赶紧上去拽住了碧萝,并邪笑着:“呵呵,小姐不错,这丫头也水灵啊,胡哥,兄弟们今天真是艳福不浅啊!”碧萝使劲要挣脱那两个人的摁在自己肩上的手,可惜是徒劳。“碧萝!”汐月见碧萝也被人拽住了,一股怒火不由地从心里窜上来,“放开她!”碧萝望向刀疤胡,眼里满是愤怒,“不然休怪我不客气!”“哈哈哈!”刀疤胡见汐月怒了,放肆的笑了起来,“又美又有脾气,怪不得我们主子当时喜欢的不得了!”“胡大爷,您高抬贵手,我这店是小买卖,实在不宜把事情闹大!”店家拿出一小袋碎银,想打发走来人,其中一个跟班的顺手接过了店家的银两,然后推推店家:“我们大哥今儿不是冲你,是冲这个美娇娘的,这儿没你什么事了,赶紧滚起,不然把店给你砸啰!”店家和小二不再敢言语,缩在角落里。汐月在现代也是训练有素的女警,别的且不说,虽看着文弱,但是跆拳道也是红带级别了,防身还是可以的,只见汐月顺势拉过刀疤胡要攥着自己的胳膊,一个使劲,刀疤胡猝不及防地摔倒了地上,屁股生疼。周围的人顿时傻眼了,这个姑娘看着柔弱,想不到还有这么两下子,碧萝更是难以置信了,她们家小姐这是哪来的力气,一个七尺男儿说撂倒就给撂倒了。刀疤胡被这么一摔,觉得把面子都摔没了,他别的本事不大,使诈的本领到是有,他装着被摔晕的样子,假装闭上眼,然后摸索着从衣兜里拿出一根铜制的针,针上涂有一味叫软骨散的药水,扎到人身上,即刻可以让人浑身瘫软,暂时没了力气。汐月见刀疤胡晕过去了,就转身训斥他那两个跟班:“你们放开她!”汐月眼神犀利地望向那两个还抓着碧萝的人。正说着,拿着针站了起来。“小姐,小心!”碧萝焦急的喊,可是已经迟了,针尖已经刺向汐月白皙的脖子,汐月只觉的一阵眩晕,然后就觉得浑身瘫软无力了,甚至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哈哈哈,小娘子到是有两下子,不过你可是低估你胡爷了,想跟我玩,你太嫩了!弟兄们,把这两个女人带走,回去领赏!”汐月愤恨地看着刀疤胡,眼泪都快急出来了,可是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刀疤胡顺手一只胳膊抱起了汐月,碧萝的嘴巴也被塞住了,叫喊不得。碧萝求助地望向店家,可是店家还缩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出,谁不知道刀疤胡是郡王府中的走狗,为虎作伥的,平日里经常出来欺压众人,无恶不作,谁也不敢招惹他。一行人刚出了店门,尔青正好赶到了,他看见有个七尺高的黝黑男人正扛着汐月,二话没说,扑了过去,“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难道没王法了吗?”刀疤胡见有个俊朗的青年拦住了路,就把汐月又递给了另外一个人,汐月无力地望着尔青,漆黑乌亮的眸子里满是欣喜,她翕张的嘴,但是却说不出话来,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流出,尔青看着心疼无比。“你是何人,胆敢拦我的路!不想活了吗?”刀疤胡目露凶光,尔青是一刻也见不得汐月受苦,他看见她梨花带雨,想说话又说不出来,顷刻间心如刀绞,今儿实在是他碰巧出府了,要是今儿没出府,没来找汐月,看今日的架势,汐月可就凶多吉少了!尔青连看也没看刀疤胡一眼,声音里带着莫大的愤怒,夹杂着腾腾杀气:“不想活的,恐怕是你!”他剑眉紧蹙,眉宇间的怒气蓄势待发,汐月看见他紧握起了拳头。刀疤胡打呼一声冲了过去,尔青几乎连位置都没有挪,等到刀疤胡贴近他身前,他一脚狠狠踹了上去,刀疤胡顿时划了一个弧线,重重地跌落出几丈远,然后嘴角居然淌出了一股猩红的血,继而捂着肚子,爬不起来了。看来这一脚的力度真是大极了,实在是刀疤胡也算是习武之人,有些抵抗,要是换了寻常人,恐怕即便是死不了,也成半个人了。两个跟班的见刀疤胡受了伤,赶紧扔下汐月和碧萝,踉跄着跑过去,扶起刀疤胡:“大哥,你没事吧?”尔青赶紧上前把汐月搂在怀中,碧萝腾出手来,把嘴上的抹步拽掉,急切地喊着:“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他们到底给你扎了什么针呢?让你这般动弹不得?”碧萝都快急哭了。“汐月,汐月,你没事吧?”尔青温柔地呼唤着瘫在自己怀中的汐月,汐月无力的摇摇头,还是没有半点说话的力气。刀疤胡用手背擦擦嘴角的血,吐了一口,望向尔青,他的眼睛里夹杂着一丝恐惧。其中一个跟班的斗胆叫唤了一句:“大胆,你可知道我们胡哥是谁吗?他是郡王府里淳世子跟前的人,你和他过不去,就是和整个郡王府过不去!”汐月听到他说淳世子,脑海里闪过那个油头粉面,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人来,原来今天这个脸上有刀疤的人,是他的人!淳厚?又是他?当初就是他把汐月逼到跳江自尽,今天又是他的人再一次要加害汐月,这个淳厚,仗着自己是郡王府里的世子,就这样为非作歹,连他身边的人也这般目无王法,真是可恶至!想着尔青眼中的怒火愈烧愈烈了!别说郡王爷是当今皇上的堂弟,淳世子是当今皇上的堂侄,就是天王老子,只要是对汐月不利的,他尔青绝对不允许!尔青把汐月扶入碧萝怀中,满目愤怒地走到刀疤胡跟前,刚才那一脚已经让他吃力不少,现在见尔青再度上前,刀疤胡不由地后退了几步。尔青提起刀疤胡的衣领,两个跟班使了一个眼色,一个顺手拿起一根棍子,一个拿起一块青蓝色砖石,左右夹击,向尔青头上砸去,“少将军,小心!”碧萝喊着。说那时迟也快,尔青先是一个飞脚踢开了左边拿棍子砸自己的人,又提过刀疤胡一挡,右边那个跟班的砖头结结实实砸在了刀疤胡后脑勺上,刀疤胡顿时觉得眼前一晕。跟班的见砸到了刀疤胡头上,赶紧缩着身子:“胡爷,饶命啊!胡爷,我是不小心的!”刀疤胡哪还顾得上理会他,命都快砸没了。“说,你给汐月姑娘下了什么药?解药呢?”尔青问只剩下半条命的刀疤胡,刚才被自己的跟班砸到,血顺着头发流下来,刀疤胡为地说:“那是软骨散,各种麻药配制,两个……两个时辰自动化解!”“就这么简单?”尔青有点不相信刀疤胡。“大爷啊,就是这么简单,我哪敢骗你!”“你要是敢耍花招,我会追到郡王府要了你的命!”尔青狠狠地说。刀疤胡可是领教了尔青的厉害,他不知是何神圣,这京城方圆几百里哪一个不买郡王府的帐,唯独他,已经告诉他自己是郡王府里淳世子的人了,他也丝毫未有畏惧,所以说刀疤胡真是觉着害怕了。尔青这才推开刀疤胡,刀疤胡瘫坐到了地上,尔青回头去照顾汐月,两个跟班的赶紧扶起刀疤胡,趁机溜走了。尔青无暇顾及刀疤胡的离开,他抱起了汐月直奔帽儿胡同,边走便急切地吩咐碧萝赶紧去请一个好点的郎中,碧萝赶紧去找。尔青抱着汐月跑得飞快,汐月这么近贴着尔青的胸脯,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声,汐月被尔青这样结结实实地抱着,有些羞赧。到了门口,尔青急切地呼唤:“刘妈,刘妈,开门!”刘妈应声打开院门,一见这个架势吓得不轻。“少将军,这小姐是怎么了?”“中毒了!”尔青依旧抱着汐月直奔她的闺房,把她平放在了床榻上,因为是大暑天,尔青又抱着汐月狂奔,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浸透大半,豆大的旱地顺着尔青那异常好看的脸淌下来,刘妈妈赶紧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递给尔青。汐月看着尔青,心里除了感激还是感激,每次在自己危机的时刻,他总能适时地出现,今天要不是他,也许自己就被那个刀疤胡带去郡王府给那个淳世子了,在汐月的记忆里,有过淳世子那猥琐不堪的脸,她知道自己要是今天真被送去郡王府,那可真是羊入虎口啊!“刘妈,给她倒点水!”尔青吩咐,刘妈妈端来水,尔青从她手中接过水,亲自一汤勺一汤勺地喂汐月,汐月有些不好意思,尔青说:“我不是你的蓝颜知已吗?你说过蓝颜知己比亲人亲,比朋友亲,所以我喂你,是理所应当的!”蓝颜知已!亏他还记在心上,汐月心中暗想。不消一刻,气喘吁吁的碧萝就把郎中请来了,郎中给汐月把把脉,细细查看了一番:“姑娘的确是中毒了,但是这种毒只对身体起到麻痹作用,药力过后,自然会消散,对身体没什么大碍!我给她开几副药,吃着便可!”尔青听得郎中这么说,这才放心下来,送走郎中,碧萝张罗着去煎药,而尔青就一直守在床榻前,静静地看着汐月,汐月的药力逐渐在消散,身上觉得灵活了些,但是舌头还是有些麻,说不出话来,但看着尔青焦急关心的目光,她竟然觉得不自在起来,索性微闭起眼睛,装起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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