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说词

看着这兄妹俩，包不平深感同情。（..）

“你可知道，闯我孤山派，杀无赦同门自相残杀，杀无赦？”

包不平语气很是平静，但说到杀无赦时，给人一直毋庸置疑的气势，不容反抗，或许是常年教导弟子，形成的气势吧！也可能是修为极高，不怒自威。

“可是，我记得是浩瀚刚刚说过，是他们杀我在先，既然不能自相残杀，他们打杀于我，我自有仇必报，这已经算是私人恩怨了。”

“不算同门自相残杀了，当然，如果你非得说是同门自相残杀，那我跟他也不是同门。”

“我一直在荒山，连孤山派外门我的没进入，这不算同门？”

吴凡平静地回答道。

“既然他们要杀我，那是江湖之事，自当江湖之法了结。”

“继续说下去，有一定的道理，但闯孤山派呢！”

包不平不咸不淡地看着吴凡，像是很想听他继续说下去，眼神可以看得出很欣赏吴凡的笃定，伸出单手，示意“你继续”的样子。

看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在自已面前不卑不亢，丝毫不惧怕威压，难得的同时有些诧异。

吴静也静静地听着小吴哥说的好话，感觉小吴哥自从那次受伤过后像是蜕变了，变得强大，自行，有勇有谋了。

“管他的，小吴哥对我还是一样的好”

吴静没有多想，小鸟依人地靠在吴凡的背，如若非要责罚，她已经做好孤苦相死的准备了。

“独活，只怕会更加孤寂？”

这是发自吴静的心里话，内心深处的害怕，让她再次紧紧地靠在吴凡的小背。

“闯孤山派山门，我记得孤山派有一座“天阶梯，闯山门，只要踏九十九阶天梯，可释免。”

“我决定了，我来闯山门，是要踏天梯。”

包不平眼角微跳，“天阶梯，数百年无人敢提及，更别说踏天阶梯了。”

“年青人，有志气虽好，但你可知道，外门闯山门，你们可是两人，必须两个都踏天阶梯九十九阶。”

包不平再次微微一笑道：“你确定你背的少女也能踏去。”

你们两人一起闯山门，必须两人都要踏去。

包不平虽然感到兄妹的苦楚，但规矩是规矩，只是好意提醒吴凡。

“倘若认罪，我只会责罚你一人，看你顺眼，囚禁孤山之巅，面壁思过三年。”

包不平看着吴凡，不缓不急都说道。

“长老不可啊！我郜林师兄都死了，才面壁三年，不公平啊！”

浩瀚不甘，知道说出了实情，怕是长老已经不喜，但面壁三年，处罚太轻了。

“应该当场杀死，以此为戒，不然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闯我孤山派，真以为我派没人。”

浩瀚单手直指吴凡两人，眼神恶毒，出言更毒。

“放肆！我做事还要你教吗？算是廖天虎，也不敢跟我这般说话。”

廖天虎，孤山派，现任孤山之主，一身修为霸道，其“霸天九式，已经练到六式，深不可测，这是各位长老公认的。”

唯独包不平，对其不惧怕，时不时还找廖天虎切磋、切磋，两人关系亦师亦友，让人难以言表。

而此时，自已的做法遭到小辈质疑，颜面扫地。

一声巨响，夹杂着无尽真气波动，震得浩瀚一个踉跄，一屁股做到在地。

看着真气波动，向着四面八方而来，吴凡青铜宝体发光，瞬间把小妹妹也笼罩进去，当真气推进到吴凡面前，全部被青铜宝体格挡在外，未能伤及丝毫，连脚步也未曾移动，稳定如山。

“此事你觉得如何！”

九长老不管地恐惧的浩瀚，而是转头，问着吴凡。

“多谢长老好意，但我还是执意要踏天阶梯。”

吴凡眼神闪烁，如果面壁三年，只怕小妹妹早已病死，那又有何意义，御寒丹最多能压制一年半载，不能根治的，所以无论如何，哪怕是背着小妹妹，也要踏天阶梯。

小妹妹受过的苦太多，每年寒冬，都会病发。

“我不能让小妹妹一人孤苦伶仃。”

哪怕是数百年来，不曾提及的天阶梯，我也要试一试。

“铛……”

一声钟鼓初响，证明以为长老出关了，这是孤山派的鸣钟，以此告知，闭关长老修为大涨，并且出关。

“呵呵！只怕是五长老出关了吧！”

包不平脸色带着喜色道：“好吧！那遂你意吧！”三日后，天阶梯等着你，若是想着逃跑，那等着被血杀吧！

“你暂时守着山门，五长老出关了，我得去找他切磋切磋。”

“你俩，暂且回去吧！”

孤山派规定，一般闯山门，如若要踏天阶梯，那得三日后，召集各位长老，以及核心弟子，一同观看。

百年未曾有人敢提及天阶梯，今日却有人自愿踏天梯。

“看来，孤山派沉寂太久了，以后怕是要热闹了，门那几个老不死的，怕也要出来观礼了……”

“多谢长老，吴凡先行告退，三日后，我兄妹俩，必到。”

吴凡背着小妹妹吴静，转身酒向山下走去。

“小妹妹，我们回家，”吴凡拢了拢吴静的秀发，疼惜道。

“嗯”吴静乖巧的小脸，虚弱地点了点头。

而包不平，九长老已经消失不见，只得浩瀚一人，颤颤巍巍地看着吴凡两人走远，不敢前多言。

入夜时分，吴凡背着吴静来到了茅草屋。

他将小妹妹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木床，摸了摸吴静的额头，感觉那冰凉的寒气，正在慢慢消退，他脸色才稍微有点好转。

旋即，吴凡把手那几个瓶瓶罐罐都打开，还有着“化血丹，”“辟谷丹，”“练气丹，”

看来，这些都是郜林那哥哥给他的，现在都便宜了吴凡了。

他手拿着一颗化血丹，轻轻地放入吴静的小嘴。

化血丹，低价丹药，能恢复血气，对于血气不足的吴静，有很大的作用。

“小吴哥，陪小妹妹说会儿话好吗？”

吴静小脸依然苍白，可是笑容甜甜的，让吴凡心里难受。

“恩！”

吴凡挤了小木床，紧紧地抱着吴静，像一个八爪鱼似的，用身的暖热，驱散吴静身的寒冷。

“小吴哥，小妹妹怕，你带着我，不可能踏天阶梯的，”吴静声音哽咽，声音模糊不清。

吴凡禁挨着吴静，低声呢喃，道：“小妹妹，放心吧！我不会做没把握的事的。”

“再者说：如果我去面壁三年，只怕小妹妹早已离我而去了，那样，小吴哥一个人会很孤苦，活下去又要什么意义。”

“小妹妹”你坚强了这么多年，这次等你好了，以后这个‘家’小吴哥来撑着，好吗？

“小妹妹，你还记得吗？”

“是在同样的寒冬季节，你看见我被抛丢在雪山之，是你将我抱了回来，连拉带拽的，那时，我们孤苦相依，现在，我不能让你离开我。”

……

这一晚，吴凡眼睛湿润，在吴静耳边呢喃，宛若深情的呼唤，讲述一幕幕悲欢故事。

吴静腮边荡漾起一抹淡甜的笑容，双目迷离，卷缩在吴凡得怀，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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