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人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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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一月能卖出三千本”掌柜乐呵呵说着

“掌柜的，有容州出产的上好砚台吗”书斋门口传来一个温和声音

“肯定是备有，不知客官要那个坑的砚台”掌柜说着过去招揽生意

李攀看了看这排书架，发现上面全是精美程度不一的线装话本，其中粗制的也不少，他都捡些看了看。

过后心里无言，这瑛朝话本写的都很厉害，甚至延伸出话剧用于戏台表演，精彩程度跟现代的小说没二样，写的已经写无可写了，用一句话来形容“殊途同归”

而且他要是想写话本赚银子，斗不过瑛朝的老牌作者，人家有粉丝基础，况且瑛朝官场科举经义体系不一样，他就是想借鉴现代的历史文发表也行不通。

“别动手动脚”

红杏不满说着，同时将羊角辫小女孩的手从李攀身上拿下来。

“哼要你管”羊角辫小女孩办了一个鬼脸

“大姐头你的书，我们要回家吃饭了”几个小孩乱哄哄说着，将手上传来传去的话本递给羊角辫小女孩

“知道了，虎子你们先走吧明天记得过来玩”

羊角辫小女孩接过话本，余光看到红杏小基不善看着她，随手就将书砸了过去。

“你”

红杏把书拍一边，涨红脸指着羊角辫小女孩

“你什么你这里是我家”

羊角辫小女孩傲娇说着，神情很是不屑红杏小基，显然是二人又土又穷酸样。

一凛蝶李攀看到甩地上的书封面还有个极其骚包露骨的公子肖像，下意识捡起翻了翻。

看了二页他有点不自然，这本是瑛朝版的才子佳人话本，跟现在代大名鼎鼎的金瓶梅一样，讲述的是女人花丛过片叶不沾身。

各名门贵男对落魄女秀才一见钟情，穷追猛打，甚至是多有照拂给赶考银子，私奔献身也不在少数，字里间还安插了各种名门贵男妩媚画像，惟妙惟肖，有三分传神样子。

“你还给我”羊角辫小女孩涨红脸说着，同时伸手抢回来

李攀看着空空的手，咳嗽了一声，旁边青绫裙头带珠钗女人也注意到这一幕，将要搭讪的话咽了下去，脸涨红，显然是那本书相当尴尬。

“客官看好了吗想要点什么”掌柜回来热情道

“写话本的人怎么合计分成”李攀答非所问

“看那位名家所写，出过几本受欢迎的就三七分，新话本被看好一七分”掌柜摸着长须解释着

“那你这里收话本吗”李攀好奇道

“自然是收，我家书斋和各书坊都有合作，还入了书会”掌柜不假思索说着

“给我之前的话本各来一套吧”

李攀开口道，至于毛笔纸砚瑛朝经义史书他估计赵府有，也就不浪费钱买了，买这几个名人的话本也是用来参考，他觉得有必要先准备好，这毕竟是一条生财路子。

虽然说古代言情故事写无可写了，但神话故事还是有市场，之前他粗略看的妖怪仙魔话本就很模糊。

掌柜打包好后有十几本，看得李攀心里跳跳，未免太多了，掌柜开口道“承惠二十五两，零头给抹掉了”

栾玉闻言空着的手伸进领囗摸出几张十两银票，但就是不给掌柜，李攀见状一本正经注视着栾玉，把手伸了过去讨要。

栾玉看着玉葱般的白净手掌，脸上终于绽放出笑意，将几张十两银票都放在了李攀手掌上，过程中还不轻不重把玩了一下李攀如白玉的手掌。

此时李攀经过青蒙珠子改变体质，身体魅力惊人，一笑一个皱眉动作间自带风情，即使没故意撩拨，也唬得瑛朝女人手脚不听使唤，一些压抑坏坏想法都飘了出来。

旁边注意这一切的红杏小基根本不敢指责栾玉，都是闷闷看着，别以为二人不知栾玉好说话是因为李大哥，换了个地方估计栾玉都不认识自己。

李攀给了三张十两银票掌柜，余下一张和散碎银子都给了红杏拿着。

红杏保管钱眉开眼笑，那十几本大部头书毫不费劲提在了手里。

四人出了书斋，花青色绫罗裙女人余光一直注视着，羊角辫小女孩也跟着，对李攀不甚规矩动手动脚，掌柜送出门道“欢迎下次再来”

说话间将占小公子便宜的孙女扯了过来，羊角辫小女孩见状幽怨看着爷爷。

“小姐那人走了”侍女抿嘴调侃道

“要你说话就是多”

青绫罗裙女人不满哼了一声，说话间踮起脚尖目光追寻着。

路上经过一个大码头，河上船只繁忙，几百粗使妇人姑娘都在汗流浃背卸货，这一幕让李攀驻足多看了几眼。

同时想到了现代男人在外努力拼命养家，而在瑛朝这里反了过来，女主外男主内。

“去买柄油纸伞给李郎君撑着，天上太阳大”栾玉看到李攀细心观察沿途风景，吩咐起红杏来。

“知道了栾姐姐”红杏乖巧应着，说话间向一边跑

小基看到红杏走了，吮吸了一下手指，目光从手里那束冰糖葫芦上移开，也学李攀看起河上长长船队风景。

湖边风大，河面被吹得荡漾开来，一些停靠大运河边的画舫跟着河面上一点一点，挽起袖口的船工也喊着号子撑船杆。

湖风刷过冒尖嫩柳叶的将几月没剪过头发的李攀吹得发丝四扬，整张越发白净无暇的脸更是遮得只瞅到一二分面容。

这一幕让一直注意李攀神情的栾玉看得一愣，吃惊下嘴巴微微张开。

三人码头边驻足了好一会，油纸伞罩在头顶上李攀才反过来他思绪飘远了，他小声开口道

“走吧”

三人闻言默跟着，李攀前面领路，他记得来时的路，想去豆腐摊看看瑛朝第一个便宜老婆余小翠，还有长得颇为精致的西柠及贪玩的娇憨余二丫。

偌大浔阳城不是一刻三时能逛完，李攀经过烟花之地时已经午后了。

“小郎君进来玩啊姐姐不收你银子”

“真精致的小公子，二只耳朵脆玉一样，能把玩一下就好了”

“蕊姐姐想多了，瞅三人服饰就知道是赵侯府的人，可不是你能随便说笑存在”

“我认出来了，这位小郎君在东家的倚云楼出现过，那会儿他弹词说话本来着”

李攀被一群肆无忌惮风姿飒爽女人边上指指点点，心里有点无言，他瞧“倚云阁”三字就知道是真正青楼了，跟豆腐摊那边消遣时间的“倚云楼”可不一样，不过他猜测幕后人肯定是一个。

栾玉此时也被几个男妓热情拉扯着招呼进去坐，栾玉看到越来越过分，还动手动脚吹气，脸越发清冷下来，怒气勃发下将几个男妓一把甩地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街上繁华的不像话，四人才驻足一会就被堵住了，市井粗使妇人姑娘都伸长脖子瞧李攀，荤段子还是瑛朝特色，青楼上富家小姐公子也不少，谈情调笑间不停拿混在泥腿子间的李攀对比。

栾玉看到李攀每停一处都引起围观轰动，着急道“我前面分开路，李小公子跟着些”

说完拿长刀将前面人硬生生顶开，劝不听话的人更是动用武力。

四人回到南大街的时候，个个额头冒汗，即使红杏帮撑油纸伞，李攀二鬓间汗水仍然滴个不停，那暗香盈袖体质越发明显，小范围内的栾玉红杏小基都闻的到，个个精神大振，鼻间不停抽动。

有名的西华豆腐摊午后清冷了许多，不似午饭间买豆腐的人一大把。

三人护着李攀走在中间，目标还是很明显，眼尖的西柠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心上人，立刻丢掉手中铜钱飞奔过去。

此时西柠穿着一条朴素白裙，头上木钗束着青丝，脸蛋巴掌大而精致，小清碧玉模样，丝毫不像瑛朝女人骨架粗大风风火火样子。

“可把你盼到了，午饭都没来得及吃”西柠说话间跳上李攀胸口挂住不停用脸磨蹭

“惦记我干嘛我没什么好”李攀自嘲道，说话间想起军营那一幕越发觉得自己渺小了。

“攀大哥，西柠姐姐说，晚上要整我”余二丫委屈道，显然是再次弄丢了李攀，余二丫这阵子被收拾的不轻，各种埋怨棍子齐招呼。

“屁你总有千日好”西柠精致小脸一皱反驳着

“侯门深似海，身不由已了”李攀无奈解释着

“你身上怎么越来越好闻了”西柠避开不答道，显然这个问题她也知道，心里失落少不了

李攀闻言并没有回答，从小基手上那束冰糖葫芦拿下几串递给余二丫。

“谢谢攀大哥”

余二丫一如既往甜甜喊着，双马尾辫一晃一晃，额前一点发丝挡住眼帘，身体微丰红色袄子，可爱的大圆脸，舔冰糖葫芦这一刻表情满足的不得了。

最后过来的余小翠嘴唇动几下，想说点什么却忍住了，明亮大眼睛关心看着李攀，虽没有过多话语，心神却继在了相公身上。

栾玉见西柠光天化日抱着李攀脖子，咳嗽了一声提醒。西柠心思珑玲会意，见状赶紧滑下来。李攀看到便宜老婆一声不吭站着，主动用手磨蹭了一下余小翠不是怎么嫩滑的脸，笑着道

“前阵子不是给你一包银子了吗可以把乡下老房子翻新一下，哪天我回来住了也干净爽利”

“我想攒着银子赎你出来”惟李攀马首是瞻的余小翠倔强说着

李攀听了神情凝固，对于刚穿越到大瑛朝救了他一命的余小翠有特殊感情，特别是乡下住那段日子，余小翠对他可是非常好。

有什么好吃的都紧着他，唯一不好的就是爱动手动脚。五国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