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证人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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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证人上场

被司马少卿这么一吼，张妈妈彻底被吓到了，她朝公堂上那两位大人连磕了几个头，开口道：“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小妇人，小妇人我确实没有见过这两人。”

“好，那本官再问你，你可曾见过那位姑娘？”司马少卿一伸手，指向林若雨。

“那位姑娘，那位姑娘”张妈妈又将视线瞟向容菲儿。

容菲儿皱了皱眉，狠狠瞪了张妈妈一眼。

“张妈妈只需回答大人的问题，看我做什么？”她没好气地问出一句。

张妈妈点了点头，望向司马少卿，“回大人，小妇人看过那位姑娘扮男装的模样，至于她扮回女装的模样，今夜，今夜小妇人是第一次看见。”

“本官再问你，你认为她男装打扮和女装打扮，有何区别？”司马少卿又问。

“这，这个.没什么区别，都一样眉清目秀，瘦弱娇小。”张妈妈应道。

“那张妈妈以为，她这样一个羸弱的小女子，能一下子杀倒两个身材高壮的男子吗？”司马少卿再一次发问。

听到这，季然大概明白了司马少卿的用意，他扫了林若雨一眼，望向张妈妈。

“张妈妈还不打算说实话吗，那两个毛贼，其实是你天禧楼内的打手吧？”季然冷冷道。

“冤枉，冤枉啊，季大人，这位姑娘小妇人我总共就是见过她两次，而那两个男子，小妇人，小妇人今日是第一次见啊。”张妈妈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望着季然。

司马少卿侧头望向季然，给了他一个眼神，季然会意，再一次抓起惊堂木。

“来人，用刑！”他喊道。

衙役们有些懵，扛着长棍上前，看了看瘫软在地的张妈妈，又看了看那两个暗自得意的黑衣人，不知道该对谁用刑。

“大人，我们”刘衙役朝季然投去求助的一眼。

“先撬开那两人的嘴，本官要知道他们的身份。”季然淡淡道。

有了大人的授意，刘衙役舒了口气，他点了点头，转身朝那两个黑衣人走去。

“动手吧！”他对另一个衙役说道。

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慌了，季然居然对他们动刑，这样一来，就算不死他们也得给弄得半身伤，这挺得下去还好，万一要是挺不住了说错话，那非但自己小命难保，就连家人也得受到牵连。

想到这，两人一起朝季然和司马少卿扑拜下去。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我们招，我们全招。”其中一人喊道。

容菲儿朝两人望去一眼，莫名地，她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刻，那两人竟将矛头转向了她和张妈妈。

“大人，是她们，是容姑娘和张妈妈，她们指使我们这么做的。”两人齐声道。

“哦，是吗？”季然眯了眯眼。

张妈妈皱了皱眉，望向那两人，“你们两混蛋吃错药了吧，妈妈我根本就没见过你俩，怎么指使你二人作恶？”

“就是你们，那日，那两位公子意图侮辱容姑娘，容姑娘气不过，与他们发生了争执，你本想劝架，遭到其中一位公子的辱骂，所以你便让我们进入百花阁，刺死了那两位公子。”一个黑衣人细数着张妈妈的罪状。

另一人点了点头，“没错，这位林姑娘女扮男装误闯入百花阁，你和容姑娘便击晕了她，然后栽赃陷害，事后你们听闻那两个公子没有死，便逼我们去灭口，担心有人知道我们的身份，又搜走了能证明我们身份的腰饰。”

听了这两人的话，林若雨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原来是你们几个人合谋陷害本姑娘，我说，你们还真狠！”林若雨义愤填膺地瞪着那几人。

司马少卿瞟了林若雨一眼，随后望向容菲儿，“容姑娘，事到如今，你还要什么话要说？”

容菲儿朝他福乐福身，缓缓道：“大人仔细推敲推敲，便可听出，这两个人根本就是在胡编乱造，信口雌黄，大人若真要信他们，菲儿也无话可说，只是”

“只是什么？”司马少卿眯了眯眼。

“只是，小女子听闻廷尉大人从不错断一桩案子，小女子不希望因为这一起杀人案污了大人的好名声。”容菲儿浅浅一笑。

话音至此，她朝林若雨扫去一眼。

她知道，林若雨是宁可自己受冤枉，也不愿听见有人非议司马少卿的。

果然，林听到这话后，若雨一张俏丽的小脸皱巴的厉害。

“司马大人，季大人，那两人确实有些问题。”她朝堂上两位大人拱了拱手。

司马少卿望向林若雨，冷冷开口道：“林若雨，本官和季大人连夜审案，没有问到你的时候，休要多嘴。”

“大人想要保护这位姑娘也无需做得这么明显吧，为了身边的人强逼无辜之人认罪，这不是司马大人的作风吧？”容菲儿不依不饶地说道。

林若雨正想怼回一句，司马少卿抢先一步开了口：“容姑娘，本官明白你想洗脱自己失手杀人的罪过，可是，你也不能为了自己脱罪便加害无辜之人，罢了，带证人上堂。”

“大人什么意思？”容菲儿面色一惊。

“究竟是不是容姑娘杀了那两位公子，问问证人便知，成风！”司马少卿喊了一句。

成风走进公堂，两个轿夫抬了顶软轿跟在他的身后。

“司马大人，这是？”季然不解地望着他。

司马少卿没有作声，只轻轻拍了拍手，下一秒，一个男子从软轿中走了出来。

“参见廷尉大人，参见县尉大人！”男子朝堂上两位大人行了礼。

“你是何人？”季然眯了眯眼，问出一句。

“回大人，小人乃一名医者，那日，成大人找到小人替天禧楼遇害的两位公子验伤，小人发现其中一位公子并未气绝，并且在他手里找到了这个。”那人应了一句，随后伸出了自己的手。

季然看了看司马少卿，随后望向那医者，“你找到了什么？”

那医者将手中的东西呈上，季然放眼看去，但见他的掌中有一片女子染甲用的蔻丹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