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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披风

“若是今日科举能够男女一视同仁,我倒是很想看一看你写出关于治国理政的好章。.”

彼岸有那个才情,有那个心思,可是事与愿违,没有那个机会。

这个天下有多少人与彼岸一样因为没有机会而错过太多的事情彼岸不知道,只是彼岸不希望后来人也错过。

而秋枫提起的这个话题倒是让彼岸很是喜欢,所以多说了几句。

“怕是没有那个机会了,不过若是令主心有余力,我倒是很想看一看令主笔下的盛世是怎样的风景。”

也许别人会有,只是自己将永远也不会有了。

今日彼岸忽然有了一个疑惑,秋枫这样的人才若是去参加科举,那么他写出怎样的盛世篇章来。

他的笔下一定会生花的吧!毕竟他是个有才能的人。

只是秋枫却是笑了。

“我虽然很想为博君一笑而写写下我心的天朝盛世来,只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我自幼是江湖人,耳濡目染,习得了武术,习得了江湖气,理得了小令内的繁事,理得了江湖门派间的关系,只是这个天下我是真的不知该如何处置,柴米油田,衣食饭饱,说的清楚,想的清楚,但若是运行到偌大一个天朝之下,不是仅靠着天资聪颖够的,我虽是自诩不凡,但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原来还有这样豪气的秋枫也做不了的事情,而秋枫继续说着。

“不过我虽是理不清楚朝政,但是凌云若是有朝一日离了皇位,也不一定能管得了我的小令,总之各为其职,我不他差些什么,只是活的他潇洒一些罢了。”

都知道皇位虽是至高无,可使其又要承担旁人更加重的责任,得到的多,可是失去的也多,这个道理谁都懂,可是却依旧有太多的人义无反顾的为了皇位而费劲毕生的心思去谋划。

倒是很少有人有着像秋枫这样的觉悟,若是秋枫这样的人多了这个天下也安定了很多。

可是安定又是腐败的开端,天下果真不是简简单单能握于手的。

“潇洒重要还是权利重要?”

秋枫喜欢潇洒,可是他还拥有着权利。

可不是所有人都如他这样幸运,活的潇洒自在,但也代表你活的一生碌碌无为。

可是权利头下是一把利刃,一不留神是死路一条。

到底谁好谁坏呢?

“有什么重要不重要的,一生不过是短短数十年时光,与其费尽心思做一件没有保障的事情,不如做让顺其自然,不必强求些什么。”

秋枫如此潇洒也许是因为他本是真的潇洒,但若是有朝一日他体会到了一无所有的感觉之后会明白,有时候能潇洒的人是因为他们不怕失去。

可若是失去了,那么不一定能够继续潇洒起来。

失去最痛的是无法翻身。

“若你只是一个寻常人家的孩子,没有日后可以继承的家业,你还能继续潇洒吗?”

潇洒是需要资本的,彼岸也想,可是彼岸不能。

秋枫一愣,但是慢慢的又笑了起来,他明白了彼岸的意思,也开始去思考自己从未涉及到的地方。

“也许不会。”

是的,秋枫从不是一个甘愿贫庸的人,他只是不喜这个留给自己的产业,但不代表他会甘愿碌碌而为。

有些事情说不了圆满的。

你只有设身处地才会知道,你现在所想的也许是会被打破的。

“我也不会。”

同样,彼岸也不会,否则也不会有今日的彼岸。

今日不够辉煌,但是也够了。

“可你若是愿意,等你往生阁大阁主任期满了之后可以去尽情的潇洒,你有我在你身后,你只管去潇洒是了。”

秋枫说着,心已是开始了向往,她若是喜欢,那么自己一定满足,只是彼岸忽的笑了。

“那我岂不是吃白食的。”

算是没了往生阁,彼岸还有红柳苑,还有旁的东西,也沦落不到被人养着。

潇洒是好,但是自己的潇洒好过别人施舍的潇洒。

只是秋枫以为是彼岸应了,可是看着彼岸笑了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可看到彼岸笑了也是够的,这个世只有这么一个人让自己欲罢不能,甘愿沉沦。

才是说着,远方锦衣卫带着从宫拿出来的皇榜走了出来,一路又锦衣卫护航,而路等了多日的各地人都在翘首以盼。

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坐在阁顶的两人静静的看着,人群在街道迁移着。

皇宫到皇榜张贴的位置好远,走了好久,终是到了目的地。

张开了皇榜。

锦衣卫在旁守着以防发生事故,而皇榜前已经围了一群一群的人。

才是片刻的时间有人痛哭,有人大笑,有人欢喜有人忧。

终于张贴了出来,彼岸看到了,那够了,皇榜不会有自己的名字出现,自己看着也是以着一个过客的身份而已。

过客终究是一个过客。

彼岸拿着那酒站了起来,但是酒还未入肚被秋枫抢了过去。

“喝酒伤身,还是戒了吧!”

戒了?

彼岸从未想过要戒了,也戒不了了。

“大醉才伤身,小酌只怡情。”

“你且回去休息片刻,我等会儿再来寻你。”

秋枫说着走了,还带走了彼岸的酒壶。

为何要让自己去休息,彼岸落下了九层,也感觉自己有些累了,但是眼角撇过了一旁的铜镜,彼岸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自从那次瑾年为自己梳妆打扮之后,彼岸再也没有看过铜镜自己。

知道自己看不清了,可是这一刻脚步却又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彼岸坐了下来,将那铜镜放在了自己的面前,依旧是模糊的影子,彼岸凑近了才看到自己憔悴的眼角。

只是昨夜没有休息好而已,今日的情况已经如此明显了吗?

双眼旁的那是显而易见的憔悴之色,彼岸忽然觉得自己老了。

眼睛不见了神采,双眼已然凹陷。

是啊,起绿衣她们自己是老了,原来转眼之间自己已经这么大了。

剩下的只有自己一个了,之前还有瑾年,可是如今瑾年心也有了人,不日会风光大嫁,只有自己了。

怎么这么快了呢?

铜镜的自己似乎在笑,而铜镜外的自己已经有些疲惫的躺在了床榻之。

这样痛心疾首的事情才是看到,可是彼岸才是翻身的时间睡着了,面容从不是彼岸真正在乎的东西。

睡着了是梦了,梦的自己依旧在永不停歇的奔跑,脚步越来越沉重,但是双腿依旧在奔跑。

周而往复的梦境,没有尽头的奔跑,不同的是,彼岸这一次很快被深深的坠入感惊醒,醒来时已是满头大汗,而门外已经黑了。

是黑了吧!

彼岸看到了窗外的月光,虽是朦胧,但是月光。

是黑了,还好是黑了。

原来这很快的苏醒只是一个假象,自己睡了很久,睡到天都黑了。

彼岸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才勉强平复自己跳动不止的心脏,从未有一次睡的像今日这样深沉。

耳边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了,一样的是这一次依旧是被惊醒的。

烧了热水的彼岸将整个自己浸在了水,铺天盖地的暖意席卷了彼岸的每一个神经,只有这个时候才是最放松的。

四面溢来的水似乎是一个个温暖的怀抱,一个个怀抱,一点点的温暖。

只是这个片刻的放松终究会结束,水冷了。

换了新的衣裙,彼岸将湿漉漉的发丝放在火盆前慢慢的烤着,忽的想起,秋枫说过今夜他回来寻自己。

会来寻自己?

都这个时间了,该是不会来了。

算是来了,等着屋内没了声音也该走了吧!

走了也好。

一日的昏睡又是积攒了好多的事情,彼岸又是看了铜镜的自己,气色已经好了很多,这样的自己目光是清冷的吧!

清冷的目光是涣散的吧!

今日张榜的日子,阁有不少人去了,不知道结果如何,好在已经抄录好的名单已经工整的摆在了彼岸的屋门前,那是长生的笔迹。

彼岸在烛光下看着,状元,榜眼,探花,都是陌生的名字,之后的举人进士也是同样陌生的名字,倒是在秀才里面看到了长生。

这个结局对于他来说也不知是好是坏?

对了,还有花公公,彼岸只记得花公公姓花,却不知道他的全名是什么,只是翻看了一遍也未看到姓花的人,想来这次又是败了。

这是第几次了,自己数不清了,花公公也该数不清了吧!

屋外似乎来了人,有脚步声,紧接着敲门声响起来。

“砰砰砰,砰砰砰。”

六声之后便是再无声音,这不是阁内的人敲门,莫不是……

彼岸问了一声,“谁?”

“是我。”

果真是他,他说来是来了。

彼岸想了想走了出去,却见敲门的人已经站在了栏杆边。

一身灰色的披风将秋枫整个人包的很是严密,看着彼岸过来,秋枫打开了披风,这却让彼岸一步三退,硬生生的回到了屋。

这样的动作,彼岸曾是见过的,人不是他,可适当动作却是忘不了的。

这一刻彼岸知道,自己心还是没有他,这下意识的逃窜,已经将事实暴露无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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