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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死网破

“紫衣你们都进来吧!”彼岸发话了,虽未明说,可是五阁主还是自觉的带着长生退了下去,而紫衣蓝衣黄衣还有影子便紧接着走了进来,门在身后关,将内外隔绝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情与往生阁无关,而方才已经是彼岸给黄衣的最后一个机会了,如果黄衣继续不知悔改,那么也怪不得彼岸的绝情了。

“何事?”

“请姑娘给黄衣一个解释的机会。”影子率先跪了下来,方才的做的那场戏是给黄衣一个警告,影子相信凭借黄衣的才智也是看出来的,而接下来只要黄衣有心,此事也会安然的告一段落。

姑娘虽然看起来无情,可是行事时又处处留有余地,至少对于黄衣,姑娘还是狠不下心,影子心也有些安心,至少黄衣的这条命还是有机会留下的。

“我问的不是你。”彼岸方才是听到黄衣的声音的,来寻自己的是黄衣,确实与影子无关。

几人听此也很快反应过来彼岸所言的是何人。

“我来是有事要问你,你何时开始怀疑我的。”黄衣也不行礼也不跪,直接问道。

而且在方才的那场戏的时间里,黄衣梳理了一下自己的行事,大致猜到是因为自己早露出马脚,才会在最后一击时功亏一篑,现在看着坐在坐的彼岸那张波澜不惊的眸子,黄衣痛恨,她恨自己为何没有让那双眸子自此消失在这个世界,那样算是一死又有何妨,至少她死有所值。

“从你露出马脚的时候。”

“莫彼岸你何必故弄玄虚,这里的都是自家人,不妨直说。”看罢方才那场戏,黄衣此刻最想做的是想让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出现吃惊的神色,哪怕是一丝也罢,而她为此算是鱼死破也好。

“不,是你的人永远不会是我的人,谈何自家人。”彼岸的那双眸子有了笑意,落在黄衣的眼十分的刺眼。

“如果她们今日谁想助你,下场只会与你一样。”彼岸依旧是笑着的。

“当年是我将你要通过望涯峰的消息传给邓青龙,我想要的不过是你自此死在那种荒山野岭的地方,只是没有料到你一月半后又出现在倚梅园时,虽然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可是你终究因为望涯峰一战毁了大半的修为,也算是没有辜负我传出去的消息。”

影子听到黄衣说的话,想制止黄衣,彼岸眼神示意紫衣拦住,让黄衣无所顾忌的说下去,彼岸也算是猜透了黄衣此刻的想法,她要的不是机会,是鱼死破的最后挣扎,既然是她要的,那给她。

“只可惜我死里逃生,没有让你如愿。”

“但是你终究还是因为那场大战受了严重的内伤,否则怎么会停下向玄武学武的步子,哪怕是四年之后依旧有所顾忌,后来在去往岭西的途,我趁着姑娘救治多多的时候,趁势把了姑娘的脉,确认了姑娘内力不稳的真实情况,而所有的一切我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邓青龙。”

“如若不是我故意为之,难道你会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我会毫无察觉吗?”彼岸依旧不动声色的反击了黄衣的话,站在座下的几人都心一惊,原来黄衣一直有异心,而她们竟然一无所知,只有蓝衣觉得一切都是在意料之内。

“当初离开倚梅园时是我故意将姐妹聚在一起,在想让你亲手毁了她们最后一次的团聚,在昆山时粉衣告诉了我她曾在出园的路碰到你的事情,是我告诉她你居心不良,日后定会还回来的,是我将你房的梅花酿放进蓝衣的房,想让你怀疑蓝衣,是我将紫衣的剑谱放在你的必经之路,想让你不信任紫衣,是我潜移默化的影响着绿衣,想改变你在她心目的地位,是我将邓府的信送到影子的手,想让你自此放弃影子,这一切都是我做的,而这一切你都知道吗?”黄衣大声的笑着,而所有的话都落在了身侧的蓝衣和紫衣的耳,虽是小事,可若真是有心,小事之后是大事。

更何况彼岸从来都不相信任何人。

“这些话远没有你在邓府所说的那一番绝情,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聪明人,现在看来是我错了,困兽之争又是何必,最后你只会一无所有。”彼岸忽然的柔声。

“我不是困兽之争,我只是想看到你的的不知所措,我所作的远你想象的多,我所说的只是其一小部分,而且如果不是我的有心为之,你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蓝衣,怎么会至今仍旧不信任粉衣和绿衣,怎么会不将你的具体行动告诉影子,最后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境地。”黄衣笑着,只是她所想看的彼岸的惊慌失措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现在的境地是怎样,我依旧活着,我依旧站在你的面前,而且你的命依旧捏在我的手里,难道你真的以为自己的小举动不会被我发现,那么你太小看我了,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我见过的大风大浪数不胜数,而你不足为惧。”彼岸边走边说,几步站在了黄衣的面前。

“我能手握这么大的往生阁,自然能够有办法改变自己的脉息,我是受伤了,可是我还没有沦落到必死的境地,更没有沦落到有朝一日死在你的手里。”彼岸目视着黄衣,而黄衣只觉得周身的气压很低,那是面前的人散发出了强大的内力导致的结果,黄衣只觉得自己在彼岸面前无处遁形。

如她所说自己的所作所为早被发现,可是她一直留着自己,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任由自己胡作非为,让自己传递那些她想传递出去的消息,让邓青龙信以为真。

“你早知道了?”

“只有你不自知而已。”

“不,你骗我,你们都骗我。”黄衣捂着头,痛苦的大喊着。

“你们只知道利用我,利用我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利用我来铺垫自己的计谋,你的心只有你的大计,你的心从来都不曾有过我们这些人,在你的心我的性命还不如蝼蚁,说到底我黄衣此生也只做错了一件事情,那是没有在倚梅园时,明明知道你内力不稳却仍旧没有动手杀了你。”

“可是我不明白,在你来邓府之前我才是邓青龙最喜欢的孩子,可是自从你来之后便抢走了邓青龙所有的关注,你是天赋才,可是因为你的天赋才,否决了我的所有努力,而我只能看着你一点一点带走原本属于我的东西而无能为力,算是邓青龙最后想起我的时候也是为了你,为了毁了你,不惜一并毁了我。”黄衣眼的杀气浓烈,只是杀气在重,她也没有能力再掀出什么大风大浪。

“你以为我会将自己放在危险的境地,黄衣,你未免太高看了自己,也太小看了我,如果你以为自己真的有本事能够杀了我,那么又何必大动干戈的做出一场望涯峰的大戏,今日我能坐在这个位置,你以为只是凭借我的天赋异禀。”

“是,在我未到达邓府之前你占据了邓青龙最多的注意力,我来之后一切发生了变化,待在邓青龙身边的你何曾受过如此的忽略,可是这种忽略让你从受到的潜移默化的影响萌生出妒忌的想法,这种想法可以让你因此永不背叛,永远为其所用,直至我死,而我死之后,便是你的死期,说到底你不过是邓青龙从小锦衣玉食养起来的棋子,如果当年不是因为邓青龙看了影子的筋骨,你以为自己还能活到现在。”

“邓青龙当年看的也不过是我的数年后可以变成他手的一把剑所带来的价值,只是相于你,我更清楚我的未来,所以我选择了离开,你今日的境地怪只怪你看不透别人的良苦用心。”邓青龙是想毁了黄衣,可是彼岸是想救黄衣,只是黄衣终究还是在邓青龙的阴影之下越陷越深。

“你……”黄衣手的匕首忽然刺出,彼岸身形一闪,轻松的避开了,而那匕首被影子抢了过去。

影子很自责,若是他早点告诉黄衣真相,也许一切都不会是这种样子,可是现在说什么都迟了,而他能做的只有拼死护住黄衣的一条命。

“望涯峰被伏击之后我开始怀疑园几人,而一路顺藤摸瓜之后我确认了你,之后你留下的把柄越来越多,这一切你不自知而已,蓝衣你说是吗?”蓝衣没有想到自己会忽然被提到,而冒出脑海的第一个念头是黄衣屋怪的鸽子。

“蓝衣不敢。”这个时候蓝衣不敢承认,但是也不能否认。

“你是不敢,而且也未能发现其的机巧,你检查了鸽子的全身却忘记了鸽子的嘴巴,也罢谁又会想到鸽子的嘴会藏有什么秘密。”这话让蓝衣豁然开朗,这样似乎是可以解释为何鸽子会站在鱼盆旁,是需要饮水来缓解嘴的不适,黄衣果真是好计谋。

“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之前让你去回炉,现在想来影子护着你,说不准哪天你会逃出来,那么你去望涯峰吧!去我差点葬身的地方。”说罢,彼岸的身后出现了暗卫,这些暗卫不在影子的编内,是彼岸暗自己培育的,黑纱遮面,但依旧可以看出,都是女子。

这是十八秀,可与十八骏媲美的十八秀。

“为何不杀了我?”黄衣知道自己败了,可是她却没有等来一死的结局。

“你还没有资格让我亲自动手,留着你自然有我的用意。”说罢身后的黑衣人已经动手了,只是影子不愿意让黄衣落入别人的手。

“我会留着黄衣的性命,除非有朝一日你像她一样对我有二心,真的到了那一天我先毁了你,再杀她也不迟。”彼岸看着影子,影子知道彼岸的话不假,所以还是将黄衣交给忽然出现的黑衣人带走了。

“正好你手下岭西的人都来了昆山,那么今夜你带着人去邓府吧!也算是为黄衣报仇。”

“是。”彼岸留着黄衣是为了牵制影子的行动,只是现在两人之间的信任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影子只觉得自己的心沉入了谷底,他要救黄衣,因为多年前的恩情,他要助彼岸,是因为多年前的相遇,可是现在他要救的人害了他要助的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最后是他,虽然没有人指责,可是影子心早已将自己折磨了千遍万遍。

挥手身后的人都退了下去,彼岸只觉得自己满心的憔悴,此次是化险为夷,走错一步是死路一条,而每走一步,离身边的人越来越远,可是她不能退,退一步前功尽弃,她也不能信,错信是粉身碎骨,她只有自己,所以她必须要走下去。

哪怕这条路只有自己一人。

“玄武来了。”

“你先带着人去狄族打探消息,一路小心。”

“是。”暗卫轻轻一声退下了,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了彼岸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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