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冬日小说网>邪王归来:药妃有毒>339.第3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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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9.第339章

陈芝树当然不会发怒,除了冷冷掠一眼喋喋不休的君莫问之外,他什么话都没说。.只不过莫安娴那幸灾乐祸闷笑的欢乐模样,也让他觉得碍眼。

于是,莫安娴很不幸的也接到了陈某人冷飕飕的眼刀。

没良心的女人,我替你解围,你却在一旁偷着乐!

莫安娴登时恼怒回敬过去:若不是你先做……咳,我怎么会被他们取笑!

“我说,”对他们眉来眼去觉得很碍眼的右相大人,终于耐不住性子敲了敲桌子,含笑瞟了瞟莫安娴,懒洋洋说道,“莫姑娘是不是快破产了?”

君莫问愕然看着莫安娴,立时嘴快接道,“莫府没钱了?”

莫安娴眯眼掠了掠面色发暗的夏星沉,笑着摇了摇头,“右相大人既然知道我家穷得揭不开锅,门该自备粮草!”

君莫问抚额,扭头,有些不是滋味的盯着夏星沉看了半天。却见那面容清隽的男子,风流慵懒的目光似乎总有意无意落在莫安娴身。

心里一阵苦涩,转开眼,问道,“对了,安娴,那件事你知道了吗?”

嗯:貌似月底三天月票翻倍,姑娘们要不要掏掏兜里呢?

“这还用问”低沉而极富磁性的声音懒懒响起,“你输了。”

被夏星沉这么一打岔,君莫问随即恼怒的扭头瞪他一眼,不服气道,“我怎么定输无疑”

莫安娴不悦的哼了哼,“敢情两位闲情逸致过了头。”

都将赌注打到她头了。

“你怎么看”夏星沉淡淡瞥过陈芝树,目光最后凝在莫安娴身不动。

君莫问白他一眼,抢先道,“当然是先找出陷害的人了,找到人,还愁洗脱不了大少爷的嫌疑。”

夏星沉笑了笑,并不理会君莫问抢白,目光依旧不偏不倚的凝着莫安娴。

“不,找人这事不太好办,”莫安娴摇了摇头,语气却没一丝凝滞,显然早已深思熟虑并成竹在胸,“哥哥是因什么被抓进天牢,那先从什么入手。”

夏星沉看着她,唇畔微微笑意深了深,魅惑流漾的目光显然是赞同的。

君莫问瞟了眼静坐如雕塑的离王殿下,再看了看含笑点头的夏星沉,心情突然一阵低落。

论起这些阴谋构陷反常无常的谋算手段,她真的永远也不莫安娴。

可莫安娴身边,已经有一个他了。君莫问有些失落的看了眼夏星沉,又看了看只顾低头喝茶的陈芝树,一时也敛了笑容沉默下来了。

“你们还有什么事吗”莫安娴站了起来,现在哥哥还身陷大牢,她实在没心情招待他们,“没事的话,那改天再约吧。”

夏星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君莫问想了想,也道,“我也一样。”

夏星沉立时有些不满的看了看她,不过并没有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只看着莫安娴,又道,“那我先走了。”

莫安娴笑了笑,神情淡淡感激,“我不会客气的。”

夏星沉虽然说了要走,可他站起来,眼睛却一直盯着端坐不动的离王殿下,大有离王殿下不走,他也在这陪到底的架势。

莫安娴有些无语的仰头望了望天,真不明白这两人怎么突然杠了。

“都走吧,我也要忙去了。”

这句话,很明显是对陈芝树说的。

目无下尘的离王殿下,果然搁下杯子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冷淡目光划过莫安娴,旁若无人的说道,“放心,有我。”

君莫问转着眼睛,羡莫得忍不住当即对莫安娴挤眉弄眼。

这不是绵绵情话,不过繁花不实的绵绵情话更动人心。

陈芝树说完,立时便转身毫不留恋的走了。

君莫问望着那俊秀颀长的身影一下消失眼前,还呆呆的立在原地反应不过来。好半晌,望着那颀长甚至有些单薄,却让人无端生出巍巍如山般坚实可靠之感的背影,隐隐羡莫感触良深的呢喃道,“是个好男人。”

感慨完毕,又忍不住下意识的抬头瞄了瞄那一身靛蓝的男子。

可夏星沉无心听她感叹,也没有在意她的目光,在陈芝树起身离开的时候,便也跟着冲莫安娴颔首,随后离去了。

陈芝树出了莫府,立即马不停蹄的赶去了军械所,可到了军械所,他又逗留在外面并不进去。

军械所,那是制造兵器的地方,没有陈帝手令,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将制造司的马大人请出来。”陈芝树没有下马车,挑了帘子,直接坐在他那辆招摇的沉香木马车里,对守在军械所外面的守卫淡淡吩咐道,“我在这等着。”

放眼南陈,能让人称“鬼见愁”的离王殿下纡尊降贵亲自前来请,还在门外等着的,只怕这马大人也算是冠绝古今的第一人了。

当马大人听闻守卫传话的时候,当即惊喜交加激动得跄踉不稳。自然,这惊远大于喜。

这份独一无二的“殊荣”,他怕自己承受不起。吃惊之下,几乎狼狈得连滚带爬的往军械所门外赶去。

远远望见那辆南陈最招摇最尊贵的沉香木打造马车,那样安静却如一头威武的雄狮一样静卧在门口,他心头不禁又惊了惊。

脚步加快,连额头都因为赶路而渗出密密细汗来。

“臣,参见离王殿下。”

马车前,马大人拱手,深深鞠躬行礼。

马车内,陈芝树挺拔笔直坐着,风华潋滟容貌隐在暗影里。马大人在马车外,只能看出模糊轮廓,更看不清他风华绝代的俊脸表情如何。

只不过,他高高在端坐自生的冰冷尊华高贵气度,即便这样冷淡掠过一个眼神,也足以让马大人胆颤心惊。

“马大人,请吧。”

身压力骤减,马大人迟疑的试图抬了抬头。见冷面神一样的面瘫侍卫目光冷冷扫过来,他那动作生硬的手臂这时正招着一辆马车过来。

马大人直起身来,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已经辘辘启程的华贵马车,再看着冷刚,一脸不解,“这位兄弟,请问殿下这是”

什么意思啊

冷刚面无表情瞥他一眼,一指旁边马车,“请车。”

马大人张了张嘴,想要问究竟离王殿下让他去哪,可张了半天,才觉得喉咙干涩得要命,竟然半天也没发出一个音符来。

冷刚见他站在原地半天不动,眯了眯眼,又一个冰冷眼神扫过,“马大人,请。”

“哦哦车,车。”马大人被那冷锐如同沉铁一样的眼神一而再的逼迫,情不自禁的抹着额头冷汗爬马车。

见他终于钻了去,冷刚二话不说,直接往车前一坐,马车立时便飞奔起来。

过了一个时辰,马车戛然停了下来,几乎被颠得散架的马大人又听闻一声冰冷无波的声音传了进来,“马大人,请。”

马大人哆嗦了一下,拖着发软的手脚狼狈的钻出车外。

当他跌跌撞撞下了马车,才发现眼前气氛森严透着肃杀。他抬头一看,差点惊得当场跌倒。

“大理寺”

离王殿下好好的请他来大理寺干什么

难道他有什么把柄落在离王殿下手里了

马大人无忐忑的站在原地,白着脸瞪着牌匾那几个张牙舞爪震慑人心的大字,双腿抖得厉害,半天也没法往前挪不动半分。

可是,离王殿下不是从来不理政事么

为什么突然插手军械所的事务

难道陛下得到什么密报特意让这活阎王来拘自己

诸般念头在马大人脑里闪过,他发软的双腿越发抖得难以挪动。

冷刚冷冷瞥他一眼,见他脸颊豆大汗珠一直不停的滚呀滚,还忍不住皱起眉头,怪问道,“马大人很热”

“啊热,”马大人下意识点头,可随即又尴尬的摇头,“不热不热。”

这凉爽的深秋时节,秋风扫过都快冷得打颤了,还热个球

“那马大人赶紧进去吧,”冷刚站在他身旁冷眼看着,“殿下已经进去等着了。”

又一次听闻离王殿下等着

马大人顿时急如热锅的蚂蚁,腿也不软了,汗也不冒了,是心里虚得不行。气也喘得特别厉害,那喘气声像打铁铺里面拉的风箱似的,呼呼响个不停。

大理寺的人显然已经事前得到交待,因此看见冷刚领着马大人进来,也没什么惊的,还有人直接朝冷刚指道,“天牢往那边走。”

“谢谢兄弟。”冷刚面无表情的向路人道了谢,又一声不吭的领着马大人往里走。

“兄弟兄弟,”马大人拖着发虚发软双腿,勉强笑着追冷刚,“我们这是去哪”

冷刚回头,怪的看他一眼,“天牢。”

“完了完了,”马大人一脸惨白,回头望了望黝黑而长的通道,“兄弟能不能告诉我,殿下为什么要送我进天牢”

冷刚停下脚步,回头看他的眼神更加怪,“马大人犯了事”

马大人一噎,可随即一阵欣喜若狂,激动得几乎要抱着冷刚转几个圈。

“这么说殿下不是送我进天牢。”

冷刚见他状若疯颠,眼神愈发怪,“是进天牢。”

马大人差点被他的反复无常给惊得当场晕倒,不过好在这回他算是听明白冷刚的话了。

离王殿下是带他进天牢,并不是因为他犯事才送进来。

他挺了挺腰杆,忍不住双手合什,嘴里念念有词,“阿弥陀佛。”

差点被陈芝树吓死

“马大人,请吧。”冷刚掠他一眼,又开始迈着方正步子一板一眼往里走。

真不明白马大人这种一惊一乍脾性的人,怎么适合待在军械所。

九曲八拐的大约走了一刻钟,冷刚终于将马大人带到了天牢里。

天牢的刑讯室,打扫得很干净。不干净不行,因为有洁癖的离王殿下突然莅临,狱卒只能人仰马翻的收拾一番。

马大人被带到刑讯室的时候,陈芝树那淡然从容自若的神情,像坐在自家花园一样。

他面前,是一张干净的紫檀小几,面有一整套名贵茶具。

而让人见之忘俗又生畏的离王殿下,正无惬意自得的坐在小几旁,握着名贵瓷盏。

悠然,垂眸,品茗。

不过这是天牢的刑讯室,匆忙之间算收拾得再干净,空气也还弥散着挥之不去的霉味与血猩味。

马大人看着眼前诡异又违和一幕,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连手脚都无处安放。

在小几不远,有个人也战战兢兢的躬身站着。

“不知离王殿下驾临天牢有何赐教”小心翼翼说完这句,连景阳自己都觉得别扭,嘴角随即不自在的扯了扯。

马大人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站在陈芝树身后的景阳,他知道这个人是天牢的主管。

可离王殿下将他叫来天牢的刑讯室,还将天牢的主管也一块叫这来,到底为什么

马大人打量了同样一头雾水的景阳,依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般茫然。

离王殿下的心思,真不是他们这些微末小官能猜测得透的。

陈芝树端着那精致名贵的胎白瓷盏,阖着长睫,只盯着指尖那抹白不动。

好半晌,景阳渐渐觉得压力无边浑身不知不觉大汗淋漓,才听得陈芝树冷淡道,“本王听闻,景大人负责莫少轩私自挟带武器进宫行刺案”

这话一出来,景阳与马大人立时飞快对视一眼,均不约而同露出松口气的神情。

可马大人松口气后,那刚刚才明白一点的眼神又变得浑浊迷糊了。

审案是景阳与大理寺的事,跟他一个军械所制造司的小官有什么关系

由于莫少轩私自挟带武器进宫这一案,陈帝下了密令不公开审理,所以,外头官员倒是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但具体什么情况却并没有几人知情。

也难怪马大人明白一会又糊涂了。

景阳松口气后,下意识挺了挺腰杆,想要在气势冷漠却凛然逼人的离王殿下前,努力树出那么一丝天牢主管的威严来。

可惜,陈芝树像坐在自家花园一样,姿态自在随意,却也孤直高贵冰冷不容靠近。

他只随随便便在这满地脏污的刑讯室这么一坐,那通身逼人气势便足以让人自惭形秽。

在这样尊贵天成的慑下气势下,景阳再努力绷腰杆也是白搭,因为他绷得再直,也经不起陈芝树一个淡漠的眼神。

随意一掠,他的腰杆便似突然被人抽掉骨头一样,趴的软下来。

可腰杆挺不起来不要紧,关于莫少轩这个案子,景阳却不敢让陈芝树插手。

“殿、殿下,”即使景阳努力镇定,可一迎陈芝树冷漠锐利目光,立时便似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连说话也结结巴巴没个利索,“此案确实是下官负责审理,但、但是殿下,圣有旨,若无旨意,任何人不得干涉下官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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