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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随安并不知道这有关二百五十两银子的前因后果。

在褚翌看来,自己只是随手处置了一点小事,免得她分心又回上京报仇,不仅是因为誓言,现在林颂鸾活着比死了有用。

林颂鸾一个寡妇是皇后所赐,褚家都好好对待让她怀孕生子,没道理褚家会害太子,是吧?所以太子的死绝对跟褚家无关。

褚翌只是深恨李程樟,抓都抓了,还不赶紧杀了,难道要留着等他来了,放在阵前吓唬他么?

别说,李程樟还真是这种主意。他不能狭天子以令诸侯,难不成还不能挟太子以令诸将?当,李程樟一方为王,自是没有太子那么怂,人家一上来不会这么干,得等到快要完蛋的时候,作为保命的东西将太子推出来。

不过褚翌也不是全无准备就是了。

中路军快到华州的时候褚家老六褚越悄悄带了一千兵马来接应褚翌。

卫甲用胳膊肘子拐了拐卫乙,低声道:“瞧瞧人家,出门还带了两个丫头。”

卫乙眯起眼:“哪里有丫头?”

“蠢货,那俩,你没看见胸前两座山啊!”

“陈兵跟老程也这样啊!”

“滚犊子,他俩能喂奶啊?”

卫乙:“……,你想打架?”

“来啊!”

两个人在开战之前先打了好几次。

卫乙转了转胳膊肘子,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突然来了一句:“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卫甲心有戚戚。

褚越也跟褚翌说话,当然说的不是这个。

“这一千人马都是我精选出来的。”

“无令调兵,你不怕掉脑袋?”褚翌没好气的瞥他一眼。

外头进来两个小兵,褚翌本没在意,没想到两个人一开口竟是女音。

“将军,到了换药的时辰了。”其中一个低声道。

褚翌看向褚越,目光中满是不满。

褚越也委屈,六夫人去了栗州本来没什么不适应,没想到过了一个月突然水土不服了起来,叫了大夫来看,有喜了。六夫人倒不是个醋的,又找了人伺候他,没想到过了一月小妾也怀孕了,正室跟妾室都怀孕,还有丫头们顶上。

可大概褚越今年跟命里有子的似得,六个伺候的丫头,四个先后有孕,一时间屋里孕妇满天飞。

他上一阵子跟東蕃有小范围的大杀,背上被箭擦伤,六夫人顿时跟要了半条命似得,不许他这个,不许他那个,这不出门非要让他把那俩没怀孕的丫头带上,他要不带,她就闹腾,一屋子孕妇都跟马上就死了相公一样……

没办法,带上吧,两个丫头也是他的人了,不能半路扔了。

好歹的知道褚翌脾气不好,进来的时候给她们换了衣裳,重新梳了头发,远不丁的看去,也看不出是女的来,当然近前就不好说了。

褚翌起身,一拽他衣裳,顿时更怒,那伤都好了七八成了,留下点痂皮而已!

“带上你的兵马给我滚回去!”

褚翌大步出了营帐。

卫甲立即把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吐出来,卫乙凑上来,两个人目光毫无交集,只用嗓音交流:“我说将军肯定要生气……,但没想到这么生气。”

“行了,愿赌服输,今天晚上你给将军打洗脚水。”

两个人嘟嘟囔囔。

褚越到底还是带着人马走了,去策应东路军去了。

褚翌写了个折子,上表奏请朝廷,调集栗州、华州士卒,步骑五千人,以求增强东线军力。

这样褚越调兵之事就掩盖了过去。

西路军到了雁城,卫戌带了随安去看那个刺客。

卫戌拨了刺客的脖子给随安看,然后一边指着一处红肿,一边告诉随安:“……下次你击打的时候,位置还要往下点,这样力道可以少一半,效果是一样……,如果用脚踢,脚尖的位置正好打在这里……”

随安的脚趾头在鞋子里动了动,心道力都是相互的,她把人家踢晕了,她的脚估计也要半废了,不行,还得做双钉子鞋才好。起码鞋头要包成尖铁……

刺客已经被刑讯过,此刻听了卫戌跟随安的话,双眼通红:“你们没有人性。”

随安佩服:“你都敢来杀人了,还要我们有人性啊?”

不知道是随安的样子刺激了刺客,还是刺客心中怒火憋住了,他耿着脖子怒吼:“我杀的是朝廷派来的狗官!是为民除害!狗太子跟他的随从们被抓了,我们雁城人就差举城相庆了!”

卫戌无语,随安吃惊的张了张嘴:“原来李程樟这么得民心啊。”那他们过来,岂不是成了反派?

随安的样子太呆,刺客翻了个白眼:“李程樟算什么东西,是狗太子来了之后,带着他那群宦官整天不干人事,几次大战,都是他娘的让一群底下无肉的太监监阵,他们懂什么是阵法兵略?略有小胜,功劳就被太监底下的人都冒领了,要是有一次不利,就等着倒大霉吧!”

随安看了卫戌一眼,卫戌像是知道此事一样,仍旧没有说话。

随安心里就没底了,可要是刺客说的是真的,那实在够窝囊够冤屈的,怪不得人家要杀人。

她想了想,蹲下来跟刺客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是,我可以转告褚将军,就是那日来接魏中使的褚家的褚将军。”

刺客还不领情,扭头到一旁:“告诉了有什么用,都是一路货色,一丘之貂……”

随安忍不住笑了一下,见刺客怒目,连忙道:“我不是笑话你,呃,我是想你可能认错了字,是一丘之貉,不是一丘之貂……突然听你说貂,我就笑了,对不住啊!”

刺客目光恶狠狠,眼神意思很明确:“你有文化!”

随安突然就觉得自己跟这个人应该很有共同语言,心里都委屈、憋屈!都怒火滔天,都觉得无人理解。

她挠了挠脸颊,低头沉思片刻道:“我觉得褚将军不是那样的人,太子是太子,将军是将军,再说现在皇上主持朝政,皇上也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啊!”

她虽然跟褚翌对立着,但自问还是有几分知他,褚翌绝对不是个在这种事上妥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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