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长廊,凤惜霜有那么一瞬间被定住了心神一般儿,目光飘忽不定。
她被长孙烈的身影吸引,难以收回那抹目光,却又不想让对方觉得她唐突了,又连忙收起那寸目光。
“方才突兀地唤着本王的名讳,现下里走到本王跟前,莫不是怕了?倒是学的规矩了起来。”
“是王爷允诺臣女可以称呼您的名讳,也是王爷允诺臣女可以自由进出王府,也是王爷允诺臣女可以以‘我’自称。”
他原是给了她许多特权,她竟然一时间说出了三两个,便是连着凤惜霜也未曾料想到,她在长孙烈面前,早已经成了独特的那一人。
九王爷救过她多少次性命,她怕是连着数也数不过来的,凤惜霜登时,脸色霎红,心事重重。
“坐吧,给你准备的热茶,你方才所言确实是本王允诺的,本王是说话算数之人,这一切,如常便是。”
长孙烈轻笑着,此等事情记得清清楚楚,将着承诺看的如此之重。
凤惜霜这般儿,在长孙烈眼底,竟然是多了几分可爱。
便是连着凤惜霜也未曾察觉,长孙烈对她的温柔是柔到了骨子里的,就像是一团棉花一般儿,软糯糯的。
暗一站在远处,不曾上前,溪水河流,荷叶荷花,锦鲤戏水,白衣对坐,茶香四溢,好一出绝佳的美景。
“这是给王爷的药,臣女新制的,可以暂时压制住王爷体内的寒疾。”
长孙烈微微眯着双眸,脸色微变,略带有几分迟疑:“你的医术,本王还算是信得过的。”
说罢,故作咳嗽了两声,暗一连忙上前拍打长孙烈的后背,动作很轻。
“扶本王进房间,外面风太大,本王吹的有些头疼。”
凤惜霜已经在此时取出布袋,是她针灸所用的东西。
见得暗一搀扶着长孙烈进了房间,连忙拿着药盒子跟了上去。
“大小姐。”凤惜霜刚要进房间,结果被青杏抓住了胳膊。
这人原本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又病了,毫无征兆一般儿,青杏有些担心。
九王爷可是大小姐心仪之人,上一个已经是个错误了,而这一个,青杏不希望出什么事情。
大小姐的终身大事,老天爷可别再开玩笑了。
“放心,他会没事的。”凤惜霜读懂了青杏的眼神,只安抚着,一句话便让青杏定了心,大小姐的声音,不是一般儿的温柔。
不多时,暗一走了出来,同着青杏四目相对,青杏想要同对方说上几句话来缓解尴尬,但对方也只是那样瞧着她,很快又转移了目光,恢复了以往的沉默。
同着这样一个人在一处,青杏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冻僵一般儿,直发着抖。
果然是个冰冷的人,同着九王爷一般儿,不亏是九王爷调教出来的侍卫。
房间内,二人坐在一处,长孙烈手中把玩着那枚药丸,凤惜霜炼制不易。
“你是担心会出什么纰漏?”
原定计划是由暗一将着怜儿的“尸体”带走,但长孙迟此人并不简单,若只是简简单单成亲想要刺激凤惜霜,那可不是长孙迟的手段,他怕是比这个还要卑鄙。
他深知,她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也不无那种安排了某些危险等待她的可能,就等着她同九王爷跳下他的险境。
“本王瞧着,你该是有更好的法子吧?”凤惜霜如此卖弄官司,长孙烈一眼便看穿了凤惜霜的心思。
凤惜霜也只能微微点头,眉眼上挑,略作得意。
“我需要九王爷的脸一用。”
“本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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