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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阿布拉的一番话让几个人又陷入了深思之中,细细的思量下来,似乎也只有阿布拉的解释才能完全说的通这件事情。

此时哈立德不禁在心中暗自叹息了一声:看来自己的妻子确实变了,放在以前美好的岁月里,出身高贵的阿布拉一直都不太在乎这些细节。

尊贵的身份,华贵的气质,奢华的生活,凡事都有大批的杂役和奴仆来做,任何事情别人早就替她想到了,根本就不需要她自己去想,所以那时的阿布拉美丽而天真,根本不会去关注任何的细节,和现在的她真的是判若两人,看来女人一旦遭遇了某种悲惨的事情,便会完全改变啊。

想到这里,哈立德不自禁的又看了一眼自己美丽的妻子,而他的目光也恰好与正在看向自己的妻子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那一刻,哈立德能感觉到,妻子的目光里有爱、有信任、也有温暖、但更多的是一种发自心底的仇恨,虽然知道这是对木剌夷的仇恨,但哈立德还是在心底打了一个寒噤。

仇恨会带来很多东西,比如说怀疑和疯狂,而妻子的目光中完全包含了这些情感,这让哈立德有些寒心的同时也更多了一份对妻子的愧疚。

阿布拉见丈夫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有些羞赧的转过了头,此时,却听扎鲁因说道:“如果说那些人形的魔鬼就是原来那些关在铁笼子里的人变化而成的,那为什么还有许多笼子里的人没有变成那样的怪物呢?我看到过许多笼子里都是普通人的尸体,但他们并没有变化成那样的怪物啊。”。

阿布拉道:“这其中的原因我们还没办法知道,但如果是木剌夷教徒将这些人装在笼子里放置在那个洞中的话。

他们这样做,应该是早就知道那些放在笼子里的人有可能会变成那种怪物,想来...也许是这种变化是人力不可控制的吧,同时也是不可预知的。

所以他们索性便将这些人全都装进了那种笼子里,但我想不通的是,这些人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被木剌夷认定为有可能会变成那种怪物的呢?

想必他们一定是经历了什么事情,所以才会产生这种恐怖的变化。”。

哈立德道:“比起让他们产生变化的原因,我更搞不懂的是那些人变成怪物后,为什么会有领地感。

他们可能没有护教使者的能力,但其能力要超出凡人很多,从他们能破开那种铁笼子来看,他们的力量应该是十分可怕的。但为什么他们不从那个洞里出去呢?”。

扎鲁因说道:“也许是那个洞中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们,或者是限制着他们,让他们出不去,亦或是那个洞里有能让他们丧失方向感的东西,所以...他们根本不想出去,或者是根本找不到出去的路。”。

此时赛义德听了扎鲁因的话,似乎是有所顿悟,插口说道:“我想可能就是那个黑石阵,我们在那座石阵中不是还发现了两个盒子么?也许就是那两个盒子在作怪吧。”。

阿布拉摇了摇头说道:“不会,如果是那个黑石阵中的东西导致那些怪物失去了方向感的话,那么在你们将那两个盒子带出来的时候,那些怪物应该已经出来了,但如果说是那个黑石阵本身的话...。”。

说到这,阿布拉似乎对自己的推测也不是很肯定,她顿了顿,接着又说道:“你们在黑石阵里得到的那两样东西在哪,拿来我看看。”。

扎鲁因不失时机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羊皮袋子,打开后拿出了那两个巴掌般大小的椭圆形盒子递给了阿布拉,阿布拉接过这两个盒子后仔细的比较了一下,然后拿起一个仔细的端详起来。

片刻之后,阿布拉吸了一口气,然后问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你们怎么知道这两个东西是盒子呢?”。

哈立德三人乍听她此言,都想说点什么,但仔细的想了想却又无法回答,这两个东西自从得到后就一直以为是盒子,猜想着里边一定放着什么东西,可是这样的想法倒是从何而来呢?既然打不开,也不见这两个东西上有任何开口,却又如何判定这两个东西是盒子呢?

哈立德和扎鲁因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明显的疑惑,他们俩都在用眼睛询问对方,希望从对方那里得到答案,但事实是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想。

见二人如此的表情,坐在一边的赛义德开口说道:“嗯...,咱们在石阵中央的一个巨大的石柱上得到的这两个盒子。

当时咱们是从一个箱子里找到的这两个东西,因为是从箱子里拿出来的,所以很自然的就想这两个东西里一定也装着什么东西。

所以从那时候起,我们就一直认为这两个玩意儿是装东西的小盒子。”。

接着,赛义德笨嘴拙舌的讲述了一遍得到这两个东西的经过。

听完后,阿布拉说道:“如果换做你们是那口箱子的主人,你们会不会为了保存一件珍贵的东西,先在一口箱子里放上一种膏状的东西,然后将那个要保存的珍贵的东西再放进另一口更小的箱子里,然后再将这个小箱子放进大箱子里的那种膏状物质里。

这就好比一个人将黄金放在一个箱子里,然后再将这口箱子放在一个更大的箱子里,并且在这口更大的箱子里灌上水银。

我猜想没有人会这样做的,与其这样做,倒不如在最外层的箱子上想办法。”。

说到这,阿布拉皱起眉头想了想,又对赛义德说道:“你刚才是说,你们当时打开那箱子后,里面全是一种透明的膏状物体么?”。

赛义德点头称是,阿布拉接着说道:“我听说过海边的人捕鱼后要想将鱼运到很远的地方去,只有两种办法,一种是将鱼用盐腌制起来,然后晾晒成鱼干,这样即使很久后也能食用。

而另一种方法就是...将鱼放在膏状的羊脂中保鲜,这样的鱼不仅不会腐烂,而且还会保存完好。”。

赛义德插口说道:“主母的意思是,当时那箱子里的透明膏状物是为了保鲜用的么?可这两个东西却并不是鲜货肉食啊?”。

阿布拉说道:“当时你们以为有毒,但试验过后却发现那透明的膏状东西并没有毒,可见,这种膏状的东西并不是为了毒杀开箱的人而使用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这箱子的主人为什么不在箱子表面涂上毒物呢?那样岂不是来的更快些么。

而且,你们看这两个东西,几乎一模一样,用眼睛看,上边的花纹是毫无差别的,所以我猜想,这种东西很可能会是成批制造的,可能会有很多。

它们都被装在这样的箱子里,或许不知是什么原因,大多数都被损毁了,也许只剩下这两个还存在于这世间。

这东西摸上去不像是金属,但也不是木质的,也许脱离了那种膏状的东西就会产生某种不好的变化,比如说朽坏甚至损毁。

这东西很可能只有在那种透明的膏状物体中才能得以完好的保存,虽然我看不出它们是什么,但是我想这东西脱离了那种透明的膏状物后,一定会有一些变化,而且很可能是不好的变化。”。

听到这,哈立德拿过妻子手中的那个椭圆形的东西仔细的看了起来,扎鲁因也拿起了另一个仔细的端详了半天,但二人都没看出这两个东西与刚从那箱子里拿出来的时候有什么不一样。

阿布拉看着二人的表情已经知道这东西似乎并没产生什么变化,于是问道:“你们掂掂分量,看看与刚拿出来的时候是否是一样的?”。

二人分别仔细的将各自手中的椭圆形物体掂了掂,似乎也没什么变化,此时哈立德说道:“当时我们从箱子里拿出这两个东西后,到现在已经很长时间了,即使有一些微小的变化,到了现在也感觉不出来了,这东西也许要很长时间才会起变化吧。”。

扎鲁因从哈立德手中拿过那东西,将两个东西分别放在两手中掂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感觉这两个东西似乎分量不太一样了,但是当时处在那种环境下,我们谁也没心思理会这两个东西的重量是否是一样的啊。”。

哈立德说道:“如果我是造出这两个东西的人,我既然将它们的外表做的一般无二,而且这两个东西所用的又是同一种材质,那么它们的分量应该是一样的。

因为如果它们外表一样,而内部其实有很大区别的话,那么说明这两个东西的作用也许是不一样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在使用它们的时候,对于两个外表完全一样而实际上内部却是有差别的东西要如何分辨呢,难道还要临时称量以后才会使用么。”。

说着,他拿过扎鲁因手中的两个东西自己掂量了一下,说道:“这两个东西的分量似乎确实有些不一样,但似乎差别也不是很大,想必即使是大马士革最好的匠人也做不出完全等重的两支银杯子,即使外表一样,在分量上总会有些细微的差别。”。

阿布拉说道:“你说的不错,如此的话,我们也只能先将这两个东西收着,也许过一阵子会产生一些变化,到那时咱们再做理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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