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渊之不止一个孩子，还有两个小孩没有曝光。”
一记重拳狠狠的击在冯林音的心，砸的她窒息，眩晕疼痛，这种闷疼让人痛却呼不出。
她好一会儿没有说出话，眼泪悄无声息，簌簌地往下落。
这几天她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再给段渊之一次机会。
她跟段渊之认识得有七八年，他追她一年，谈恋爱差不多三个月，她以为她足够了解这个人。
他跟她的父母说，想要保护她，想要娶她。
会记得每个纪念日，会送她礼物，会解决她的麻烦，会照顾好她的家人，会安排好她的衣食住行。
他说她只做他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哭了。”顾少霆将烟蒂狠狠的摁灭，打开窗子呼吸才畅快一些，声音压抑，“还要听么。”
看来段渊之找过她，忘了那天他的话，真以为他顾少霆是吃素的。
冯林音张开嘴深呼吸，看看外面的微微飘动的树叶，才回答，“你继续说。”
“在想他的好。”顾少霆没等她回答，长叹一口气，“这是一个驯养计划。”
“驯养？！”冯林音微有鼻音，不自觉重复，这样情况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
驯养老婆，驯养情人，驯养‘宠物’。
驯养对象不一样，驯养时间不定，所耗费的时间精力金钱不定。
驯养之后，他们的专一，忠心，都会经得住考验。
“我……？！”
“那看他想要把你放到什么位置。”顾少霆打破她的幻想，“给女孩买名牌，买车，买房，送点贴心小礼物，花点小心思，打点她生活的一切，顺便照顾她的家人，成为她的经济精神支柱。”
剩下的话，顾少霆没有再说下去。
她的心豁了一个大口，汩汩流动渐渐冷却的鲜血。
最后整个身体都是冷的。
成为经济精神支柱之后的驯养人，这段关系，想要继续多长时间，想要付出多少精力，想要付出多少金钱，想要随时断，随时终止。
被驯养的那个人，只能被动的接受，接受他花费的金钱，接受他耗费的精力，接受他截止的时间。
多么恐怖的事情！
“为什么？！”冯林音好一会儿才找出自己的声音，仍有些不相信的质问，“我值得他花费这么多精力！”
“值得。”顾少霆铿锵有力的声音，“因为你够聪明，有能力，有手段，有冯家！”
“呵……”冯林音环抱自己膝盖，冷嘲一笑。
“你现在是冯家挂在外面的肉。”顾少霆打着方，“盯着的人太多了。”
“我知道……”身突然多出一件外套，带着干爽的阳光的味道，是余季骁。
她扭头对着余季骁笑笑，“谢谢！给我买些酒回来吧。”
“这大晚的，你喝什么酒！”余季骁看着她哭红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样子，带着怨念走出去，絮叨道，“会欺负我！”
“还有你身边这个余季骁！”顾少霆突然出声。
“那么你呢？！”冯林音突如其来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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