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衙役这句话,应一路马上传来了哭喊声和求饶声,求救声。
但是那衙役铁面无情,直接将隔壁住这的人,拎着捆起来就走。
闯完了隔壁这间以后,砰的一声踢开郎乐童这间屋子的屋门,上下搜寻。
好在他们没有过来,万妖去看床板底下就只是用脚踢了一脚,然后拿棍子往里捅。
确定里边儿好像没有人躲着,这才直接扬长而去。
郎乐童用手撑着床板,紧紧屏着呼吸。
眼看着蟑螂在头顶上爬,但也不敢喘大气。
直到那群衙役走远了,郎乐童才常出一口气,赶紧拍掉头顶上的长重以及身上的灰尘,好好整理了一下,确定干净物以后,走到角落,打开小包袱,准备赶紧跑路。
郎乐童原本是想趁着天黑的时候跑的。
但无奈的是,这具身体哮喘很严重,根本受不得冷空气。
但凡是多吹到一点,郎乐童就会忍不住咳嗽到脸色涨红。
如此一来,外面那些巡逻的衙役,就会发现他的行踪。
既然天黑的时候跑不了,那就只能趁着天亮他们交接的时候。
但是这事儿没那么轻松。想要不被发现,必须给那些交警的衙役一些金钱孝敬。
郎乐童现在这具身子的原主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口袋比脸还干净。
拿什么孝敬人家?
所以第二个想法,也被郎乐童无情的排除掉。
郎乐童现在思来想去,剩下的就只有第三个办法,那就是趁着天色渐黑,但还没有完全黑的时候,那些衙役聚在一块儿吃饭。
到时候说话声音肯定会比现在高一些,而且周围会有吵吵攘攘生,这样一来,他趁着这个机会偷偷溜掉,应该就不会太显眼了。
这个村子一面靠河,三面环山,村口是一条山路,看起来不太好走。
所以郎乐童打算走河道。
因此这段时间,郎乐童一直都躲在家里面,想办法拆木板,制作能够划水的木筏。
这木筏是折叠的,用麻绳绑着。
为了能够加大浮力,郎乐童还在里面加了一些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如今为了逃跑,郎乐童将木筏折叠起来,夹在胳膊底下,眼睛鬼鬼祟祟的盯着门外。
大蒜等周围人见少以后,直接冲到对面的树丛子里。
虽然村口有衙役巡视,但如果速度快,直接冲进树丛里的话,在衙役转过身来之前,应该不会被发现。
郎乐童特地仔细计算过。
村口处。
衙役们并没有发现郎乐童。
他们正手里拿着木棍在四周巡逻。
距离他们所在的不远处有一个好几米深的大坑是被人吊着绳索挖出来的。
刚刚那些被绑起来的人,全都被扔进了大坑里,上面有人往底下埋土。
看到有人想要爬上来,其他衙役马上把那些人踹下去。
“各位大人,你们放过我的孩子啊,他是无辜的,他没有染病。”
“是啊,大人。”
底下被活埋的村民发出哭嚎声,有的人像是已经心死了一样,就这么任由其他人踩着,动也不动的躺在坑底。
那些衙役点燃了火把,从旁边儿恐吓,将那些准备爬上去的村民全都熏回到坑里。
村民们发出哀嚎。
就在这时,不远处有马蹄响起。
好几个女官手上拿着马鞭,腰间佩戴宝剑,牵着缰绳,赶到村口附近。拿出身上的令牌说道:
“全都给我住手,是谁允许你们下令活埋的?!”
这女官办事非常爽利,说话间,后面已经又有马蹄声赶过来,这次被抓来的是当地的县令。
那女县令双手被捆,头上的官帽已经被摘。
一直都在哭哭啼啼的朝女官乞求。
衙役看到女县令已经被绑,而且还有许多经常来的暗卫护卫将村子接手,带着专门的大夫,做好防护,过来给村民把脉,赶紧全都退到了一旁。
女官将村子的情况把控好以后,放火烧掉村子里面那些被用过的衣物和被褥,甚至连陶瓷家具也不放过。
将那些全都放进坑里面一并销毁以后,女官回到客栈,隔着门朝费甜甜复命。
费甜甜点头,命令:“派人控制上流附近的水源要记得严加把控,处理好后,让负责的官员带医师过来,除此之外,替我寻找一个长这样的男人。”
她顺着门缝扔出去一张纸。
纸上画着的,正是郎乐童的长相。
女官领命退下,退下之前,还不忘记禀报给费甜甜:“陛下,这间客栈我们已经进行过了,仔细的搜寻和用热水,热醋,清洗消毒,目前为止,只有咱们留宿。”
“嗯,让所有近距离接触过瘟疫村庄的人,隔离百日,期间饭食饮水不可断。”费甜甜嘱咐。
女官听费甜甜这么说,马上照常退一下。
费甜甜仔细想了想,又喊住她:“对了,画像上的人找到以后,记得要直接带过来见我,如果他不听你的,你告诉他费甜甜这三个字。”
女官应了一声。
费甜甜等女官离开以后,才背着手看向窗外。
这个时代救治瘟疫的药方不多,所谓的免疫疗法也还没有诞生,所以治疗这种瘟疫的大部分情况就是隔离,活埋,火烧。
所有被患病或者是身边有疫情的村民所使用过的家具,物品,全都要进行销毁。
她一想到这些,就忍不住感到头痛。
也不知道郎乐童那边怎么样。
他们还有没有机会见到他。
郎乐童还不知道,村子这边发生了重大改变。
他正抱着木筏跃跃欲试的准备奔向对面的草丛,然后想办法在最快的速度甩掉后面可能会追来的衙役,溜之大吉。
这是一步险棋。
郎乐童的注意力高速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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